第191章 星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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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有人在争论新出的《七圣召唤》卡牌强度，后排几个男生还在比划着体育课上没分胜负的剑术模拟。

就在教室里热闹得像集市时，教室后门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扫过去，只见一个陌生女生站在门口：浅棕色长发用银色发夹别在耳后，校服领口别着陌生学校的校徽，手里攥着一个印着 “枫丹图书馆” 字样的帆布包，神情带着几分刻意的从容。

“请问，空在吗？” 女生的声音不算大，却刚好让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她抬眼扫过教室，最后落在靠窗座位那个正低头整理笔记的男生身上，快步走了过去，在全班的注视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找你，空。”

空抬头，脸上满是错愕：“你是……？”

“我叫柳如烟，” 女生笑着自我介绍，刻意提高了音量，像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女朋友。”

这句话像颗石子扔进沸水，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坐在空斜前方的安柏最先反应过来，胳膊肘狠狠撞了撞旁边的优菈?劳伦斯，压低声音却藏不住急切：“优菈！你听见没？她、她好像要抢你的空！”

优菈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笔杆在指尖转了半圈才稳住。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睛直直看向柳如烟，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的坐姿瞬间绷紧 —— 作为劳伦斯家族的大小姐，她从不屑于在这种事上失态，但耳尖悄悄泛红的弧度，还是暴露了她的在意。从初三那年空帮她挡下校外混混的纠缠开始，“空的女朋友是优菈” 这件事，早就成了提瓦特高中公开的秘密，连学生会的公告栏里，都曾被人偷偷贴过两人一起喂校园猫的照片，最后还是空笑着揭下来，却没否认半句。

柳如烟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迎着优菈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视线不经意扫过教室角落 —— 那里几个同学正窃窃私语，显然是在议论她的来历。她清了清嗓子，像是随口提起般说道：“对了，空，昨天我还跟我爸说起你呢 —— 没想到你居然是卡美洛集团总裁亚瑟?潘德拉贡的儿子，真是藏得够深的。”

这话一出，教室里的议论声突然变了调。虽然 “空是亚瑟?潘德拉贡之子” 这件事在学校高层和少数学生间不是秘密，但大多人只知道空家境不错，从没想过会是顶尖财团的继承人。柳如烟特意把这件事说出来，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的 “内幕”，又像是在暗示自己和空的关系不一般。

空皱了皱眉，站起身挡在柳如烟和优菈之间，语气带着明显的疏离：“柳同学，我想你可能误会了。首先，我从没见过你，更谈不上‘女朋友’；其次，我的家庭情况和私人关系，似乎没必要向你解释。”

“误会？”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自然，“可是我明明听说……”

“听说什么都没用。” 优菈这时终于站起身，走到空身边，抬手轻轻挽住他的胳膊，动作自然得像是练习过千百次。她看向柳如烟，语气带着劳伦斯家族特有的骄傲，却没半分挑衅，只是陈述事实：“柳同学，不管你是从哪所学校来的，也不管你听了什么消息，有件事需要明确 —— 从初三到现在，空的女朋友一直是我，这是提瓦特高中所有人都公认的事。”

教室后排突然有人小声附和：“对啊，上次校园祭，空还帮优菈赢了骑士团的剑术比赛呢！”“还有去年冬天，空发烧，优菈连续一周帮他带笔记！”

柳如烟的脸色终于有些挂不住，攥着帆布包的手指紧了紧。她大概没料到，自己特意找来的 “突破口”，不仅没让空妥协，反而让全班都站在了优菈那边。

就在这时，教室门口又出现一个身影 —— 穿着 B 班校服的重云，手里拿着一本《驱邪术基础》，看到教室里的情景，愣了一下：“空，优菈，这是……？”

空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柳如烟：“这位柳同学好像对我的私人关系有什么误解。”

重云立刻明白了，他推了推眼镜，认真地对柳如烟说：“柳同学，如果你是来找人的，建议先确认清楚情况。空和优菈的关系在学校里是公开的，你这样突然过来声称是他女朋友，不仅会让空困扰，也会让优菈难过。”

柳如烟看着眼前站在一起的两人，又看看周围同学明显偏向他们的目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突兀。她咬了咬唇，说了句 “抱歉，可能真的是我弄错了”，便匆匆转身跑出了教室。

教室门口的脚步声消失后，教室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只是这次多了些善意的起哄声。安柏拍了拍优菈的肩膀，笑着说：“干得好优菈！刚才那一下也太帅了！”

优菈耳尖的红还没褪去，却故意扬起下巴：“哼，不过是澄清事实罢了，没什么好夸的。”

空看着她故作骄傲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轻轻握紧她的手：“辛苦你了，优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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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谢我。” 优菈别过脸，嘴角却悄悄弯了起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给这段从初三延续到高二的感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

柳如烟的背影刚消失在走廊尽头，教室后门就传来一阵齐刷刷的脚步声 —— 空的那群损友们像是约好了似的，浩浩荡荡从各个方向凑了过来，瞬间把空和优菈围在了中间。

温迪晃了晃手里还没喝完的苹果汁，最先开腔，语气里满是调侃：“哟，空大总裁的‘神秘女友’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搞了半天是来上演‘绿茶突袭’的？这算‘如烟大帝’驾到，还是低配版的‘茶艺表演’啊？”

他这话一出，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的笑声。达达利亚勾着空的脖子，挤眉弄眼：“可以啊空，藏得够深啊 —— 不仅是卡美洛集团的小少爷，还能引来外校女生主动‘认亲’，怎么不跟我们分享分享‘魅力秘诀’？”

“别瞎说。” 空拍开他的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根本不认识她，不知道她从哪听来些乱七八糟的消息。”

“会不会是你爸公司合作伙伴的女儿？” 鹿野院平藏推了推眼镜，职业病似的开始分析，“毕竟卡美洛集团的人脉广，说不定是哪家想借‘联姻’搭关系，让女儿来先斩后奏？不过这手段也太拙劣了，连‘公认女友’优菈都没搞清楚就来，也太不专业了。”

优菈站在空身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原本紧绷的情绪也松了些，只是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不管她是来干什么的，下次再敢乱说话，我就让她知道劳伦斯家族的礼仪 —— 可不是用来纵容这种无礼行为的。”

“啧啧，还是优菈大小姐气场强。” 林尼手里转着一枚扑克牌，笑着补充，“刚才她挽着空的那一下，简直比我变魔术还利落，直接把人家的‘剧本’都打乱了。”

就在这时，魈突然开口，语气依旧冷淡，却精准戳中重点：“她特意提起卡美洛集团，明显是想借家世拉近关系，可惜找错了对象。” 他看向空，“以后少让不相关的人知道这些，免得再引来麻烦。”

“说得对。” 枫原万叶点点头，语气温和却带着认真，“这种刻意打探隐私、还乱攀关系的人，确实该保持距离。不过刚才优菈的反应，倒是让我想起去年樱花树下，你为了帮她挡开纠缠的记者，直接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的样子 —— 你们俩的默契，可不是外人能插进来的。”

雷电国崩靠在旁边的课桌上，双手抱胸，难得没说带刺的话，只是嗤笑一声：“一群无聊的人，整天就知道搞这些莫名其妙的把戏。有空管别人的感情，不如多花点时间在学业上。” 话虽这么说，眼神却悄悄扫了眼优菈，似乎在确认她没真的生气。

欧洛伦抱着胳膊，附和道：“国崩说得没错。而且提瓦特高中谁不知道，空和优菈从初三就绑定了？上次琴学姐还在学生会办公室说，‘空和优菈要是分了，我第一个不信’—— 连前学生会会长都认证的关系，哪轮得到外校人来质疑？”

提到琴，空忍不住笑了：“琴学姐要是在这，估计又要拿‘学生会纪律’说事儿，教育那位柳同学‘尊重他人隐私’了。”

“可不是嘛！” 温迪立刻接话，还故意模仿琴严肃的语气，“‘柳同学，提瓦特高中的校风是尊重与包容，随意干涉他人私人关系，不符合学生行为规范，建议你先反思自身行为’—— 怎么样，我学的像不像？”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刚才教室里的紧张气氛彻底烟消云散。优菈看着身边笑着的空，又看看这群插科打诨却明显在维护他们的损友，耳尖的红慢慢褪去，嘴角也忍不住弯了起来。

达达利亚拍了拍手，提议道：“既然‘风波’解决了，不如放学后去风神像下的奶茶店庆祝一下？就当是空和优菈‘扞卫爱情胜利’的庆功宴，我请客！”

“算我一个！” 林尼立刻举手，“我还能给你们表演个新学的纸牌魔术。”

“我就不去了，还要练剑。” 魈摇摇头，却补充了一句，“不过要是再有人来捣乱，可以找我。”

空看着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又低头看向身边的优菈，眼神温柔：“去吗？”

优菈轻轻点头，指尖悄悄和他的手扣在一起：“嗯，不过别让温迪喝太多，上次他喝醉了差点把奶茶店的风铃拆了。”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把一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嬉笑打闹的声音飘出教室，和远处操场的欢笑声融在一起 —— 这场突如其来的 “绿茶风波”，最终倒成了这群朋友间又一段难忘的课间插曲。

奶茶店的邀约还没敲定细节，温迪就悄悄摸出了藏在书包侧袋的一小瓶苹果酒 —— 那是他上周从天使的馈赠偷偷带出来的，本想趁着课间没人，找个隐蔽的角落 “小酌一口”。他猫着腰溜出高二 A 班的后门，刚拐过走廊拐角，就迎面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温迪！你手里拿的什么？”

清亮又带着严肃的声音像道惊雷，吓得温迪手一抖，差点把苹果酒扔出去。他僵硬地转过身，只见刻晴穿着风纪委员的制服外套，胸前别着 “风纪委员长” 的徽章，手里还拿着一本违纪登记册，正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

“刻、刻晴委员！” 温迪立刻把苹果酒往身后藏，脸上挤出一个无辜的笑，“没什么啊，就是瓶普通的苹果汁，你看 ——” 他想把瓶子举起来，却被刻晴一眼看穿。

“苹果汁会用这种磨砂玻璃瓶？还盖着木塞？” 刻晴上前一步，直接从他身后把瓶子抽了出来，拧开木塞闻了闻，眉头瞬间皱紧，“温迪！你身为高中生，居然带酒精饮品来学校？这严重违反了风纪条例第三章第五条！”

她翻开违纪登记册，笔尖在纸上 “唰唰” 作响：“姓名，温迪；班级，高二 A 班；违纪行为，携带并意图饮用酒精饮品；处罚建议，扣除本学期风纪积分 10 分，抄写校规 10 遍，还要把这瓶酒没收 ——”

“别啊刻晴！” 温迪急得直跺脚，“就一小瓶而已，我还没喝呢！而且这酒度数特别低，跟果汁差不多！”

“度数再低也是酒！” 刻晴毫不退让，把苹果酒放进自己的制服口袋，又在登记册上补充了一句，“另外，还要通知你的班主任，让他加强对你的日常管理。”

就在温迪哀嚎着 “我的苹果酒” 时，走廊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空穿着学生会会长的制服，手里拿着一叠待审批的文件，看到眼前的情景，无奈地叹了口气：“温迪，你又犯什么事了？”

“空！你快帮我求求情！” 温迪像看到了救星，立刻凑过去，“刻晴委员要扣我积分还让我抄校规，就因为这瓶苹果酒 —— 我真的没喝！”

空看向刻晴，眼神带着几分无奈：“刻晴，情况是这样吗？”

刻晴把违纪登记册递给他，语气依旧严肃：“空会长，温迪携带酒精饮品进入校园，证据确凿，按照校规必须处罚。如果这次纵容他，下次肯定还会有其他同学效仿，到时候风纪管理会更难。”

空翻看了一下登记册，又看了看一脸苦相的温迪，思索了几秒：“刻晴说的对，温迪，携带酒精确实违反校规。不过考虑到你还没开封饮用，处罚可以适当调整 —— 积分还是要扣 5 分，校规抄写 5 遍，至于这瓶酒，必须没收，以后也不许再带任何酒精饮品来学校，你同意吗？”

温迪虽然还是觉得亏，但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只好耷拉着脑袋点头：“知道了……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刻晴看了空一眼，没再坚持原来的处罚，只是在登记册上修改了处罚内容，让温迪签上名字：“这次看在空会长求情的份上，就从轻处理。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违反校规，就按最重的处罚来，绝不姑息！”

“一定一定！” 温迪赶紧签完字，逃也似的往教室跑，“我先回去抄校规了，你们聊！”

看着温迪仓皇逃走的背影，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总是记不住教训。”

刻晴把没收的苹果酒递给空：“这瓶酒就交给学生会保管吧，免得他又想办法拿回去。对了，刚才 A 班的事我听说了，那个外校女生没给你添麻烦吧？”

“已经解决了，就是场误会。” 空接过瓶子，放进自己的文件袋，“多亏了你和大家帮忙维护秩序，不然教室还不知道要乱多久。”

刻晴收起登记册，语气柔和了些：“维护学校风纪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而且…… 你是学生会会长，我当然要帮你。”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联系风纪委员，我们会第一时间赶到。”

空点点头，两人并肩往学生会办公室走。走廊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原本严肃的风纪检查，倒成了这段校园日常里又一段小小的插曲。

刻晴抱着违纪登记册离开后，空拿着那瓶没收的苹果酒，转身走进了学生会办公室。他把文件袋放在办公桌上，看着手里的磨砂玻璃瓶，无奈地笑了 —— 温迪那家伙虽然爱惹麻烦，但对这瓶苹果酒的执念，刚才在走廊里可是写满了整张脸。

没等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敲了两下，门外传来温迪试探性的声音：“空？你在吗？我…… 我来交刚才没写完的活动策划案。”

空把苹果酒放在办公桌的角落，对着门外喊：“进来吧。”

温迪推开门，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策划纸，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桌子角落瞟。看到那瓶熟悉的苹果酒时，他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策划案递过去：“那个…… 校规我已经开始抄了，保证明天早上交给刻晴委员。”

空接过策划案，扫了一眼，抬头看向他，故意板起脸：“怎么，还在想这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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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被戳中心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就一点点…… 毕竟是天使的馈赠限量版的苹果酒，我好不容易才求老板留给我的。”

空拿起玻璃瓶，拧开木塞闻了闻 —— 淡淡的苹果香混着微醺的酒气，确实不像高度酒那样刺鼻。他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挂钟，离上课还有十分钟，便把瓶子往温迪面前推了推：“就尝一口，下不为例。”

“真的？！” 温迪眼睛瞬间瞪圆，小心翼翼地接过瓶子，仰头抿了一小口，满足地眯起眼睛，“果然还是这个味道！空，你也太够意思了！”

“别高兴太早。” 空敲了敲桌子，语气带着提醒，“这次是因为你没真的在校园里喝，而且刻晴那边我已经帮你解释过了。要是下次再敢把酒精带进校园，别说我，就算琴学姐回来了，也帮不了你。”

温迪赶紧点头，又抿了一口，就把瓶子递了回去：“知道知道！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其实我也就是想尝尝鲜，真没打算在学校里喝的。” 他顿了顿，又凑近了些，小声问，“对了，刻晴委员没发现吧？要是让她知道你把没收的酒还给我，说不定连你也要一起罚。”

空把木塞重新盖好，把瓶子放进自己的储物柜里：“放心，她以为我把酒交给后勤处处理了。这瓶酒先放我这，等周末放学了再还给你 —— 不过仅限你回家之后喝，不许再带到任何公共场合。”

“没问题！” 温迪立刻答应，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那我先回教室了，不然等会儿上课迟到，又要被老师罚站了！”

他说着，一溜烟跑出了学生会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比了个 “谢谢” 的手势。空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刚才的策划案，继续低头修改 —— 其实他心里清楚，温迪虽然爱闹，但向来守信用，这次的 “破例”，不过是朋友间小小的纵容，也是这段紧张校园生活里，难得的轻松时刻。

上课铃响起时，空把储物柜锁好，拿起课本往高二 A 班走。走廊里回荡着铃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一切又恢复了往常的秩序，只有他知道，办公室的储物柜里，藏着一个关于苹果酒和友情的小秘密。

温迪一手托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转：“我觉得孔明就很不错啊，人称‘全村的希望’，充能、加攻、加防、暴威什么都有，泛用性超强，不管是萌新还是老玩家都能用得上。”

魈点了点头，神色认真：“确实，孔明在很多队伍里都能发挥关键作用，有他在，队伍的稳定性能提高不少。不过我听说 C 狐也很厉害，在蓝卡队里的作用甚至能超过孔明，要是专注于玩蓝卡队的话，选 C 狐也不亏。”

“喂喂喂，你们别忘了贞德啊，” 达达利亚插嘴道，“高难本里的苟活神器，无敌和肃正防御有时候能起到关键作用，而且还有回复能力，在一些长线战斗中说不定能创造奇迹呢。”

鹿野院平藏双手抱胸，撇了撇嘴：“贞德是不错啦，但现在高难本也不是很多，感觉大部分时候都用不上她的技能。我觉得还是选个强力打手比较好，比如大公，C 呆落地后他可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单体输出能力很强，缺乏泛用单体打手的话，选大公准没错。”

林尼摇了摇头，反驳道：“打手的话，我更倾向于选术阶的三藏或者杀阶的杰克，他们都是很强的单体打手，特别是杰克，在一些高难本里的表现非常出色，而且日服那边还有 30 自充了，2 宝上场肯定没问题。”

枫原万叶轻声说道：“其实也可以考虑一下梅芙，她是优质的男性从者辅助，在冠位战也是最优输出之一，一宝就能投入实战，技能组全面且实用。”

雷电国崩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说的都太片面了，选什么得看自己的 BOX 情况啊，如果已经有了很多强力辅助，那当然是选个打手；但如果辅助不够，那孔明这种大拐肯定是首选。”

欧洛伦一直没说话，这时终于开口了：“我觉得吧，大家也别太纠结，反正这次自选范围这么广，根据自己的喜好选一个喜欢的角色也不错啊，毕竟 FGO 也是个厨力游戏嘛。”

“你这话说得倒是轻松，” 基尼奇白了他一眼，“大家都想选个既实用又喜欢的角色啊。算了，我再去看看攻略，好好研究一下再做决定。”

男生们围在课桌旁争论得面红耳赤，连后排原本在补觉的同学都被吸引过来，凑着头听他们盘点各个五星从者的优劣。温迪刚把 “孔明泛用性第一” 的观点重复第三遍，空抱着刚从教务处领来的试卷，从人群外慢悠悠地插了句话。

“自选五星？” 空把试卷放在讲台上，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这群争论得满脸通红的男生，语气带着点调侃，“你们该不会忘了，那个自选得羁绊五、等级六十级以上，才能真正算你的吧？”

这话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教室里的热烈气氛。原本拍着桌子安利大公的达达利亚手停在半空，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啊？还有这要求？我只看攻略说‘通关主线就能领’，没提羁绊和等级啊！”

“你看的怕不是删减版攻略。” 空撑着下巴，想起自己之前肝羁绊的经历，忍不住笑，“官方公告里写得很清楚，自选券领是能领，但要解锁‘完全拥有权’，必须让选中的从者达到羁绊五级，等级也得拉到六十以上 —— 不然只能放仓库里看，没法上场打本，跟‘看板娘’没区别。”

温迪立刻掏出手机翻官方公告，手指划了半天，终于找到那行小字，哀嚎一声：“完了！我刚抽的孔明才羁绊二，等级还停在四十级！这要是选了他，还得再肝半个月羁绊，说不定赶不上下次活动了！”

“所以说，选之前得先算自己的练度。” 空指了指鹿野院平藏，“你之前说选杰克，你杰克现在羁绊多少？等级够吗？”

鹿野院平藏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羁绊三…… 等级刚五十，本来想等自选完再拉练度，现在看来得提前肝了。”

魈倒是难得没慌，他拿出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自己从者的练度：“我 C 狐等级已经七十，羁绊四，再刷两天周回本应该能到羁绊五，选她没问题。”

“还是魈你靠谱。” 达达利亚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转向空，“那空你准备选谁？你练度那么高，肯定早达标了吧？”

空想了想，笑着说：“我打算选梅林。之前抽了好几次都没出，这次自选刚好补上，而且我之前练的孔明已经羁绊满了，梅林领了之后拉等级和羁绊也快，刚好能搭成双拐队。”

“双拐！也太奢侈了吧！” 林尼眼睛都亮了，“有梅林和孔明，以后打高难本岂不是随便乱杀？”

“也没那么夸张，还得看打手练度。” 空话锋一转，又提醒道，“你们也别只盯着强度，要是有特别喜欢的从者，哪怕练度差点，慢慢肝也值 —— 毕竟 FGO 玩到最后，还是厨力优先。”

这话让原本纠结的男生们瞬间松了口气。欧洛伦摸着下巴说：“这么说的话，我其实挺喜欢阿尔托莉雅的，虽然她强度不算顶尖，但羁绊我早就满了，等级也够，选她好像也不错。”

“对哦！我之前为了养玉藻前，把她等级拉到九十了，羁绊也五了，选她的话领了就能用！” 雷电国崩难得没抬杠，语气里带着点豁然开朗。

上课铃响前的最后几分钟，男生们的讨论方向彻底变了 —— 从 “谁最强” 变成了 “谁的练度够”“谁是自己的厨力担当”，原本剑拔弩张的争论，变成了互相分享肝羁绊的技巧。空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悄悄把手机里自己梅林的练度截图调出来，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 毕竟，能在喜欢的游戏里，选到既实用又心仪的角色，大概是每个玩家最开心的事了。

温迪刚在 FGO 自选的 “练度门槛” 上 emo 完，突然一拍大腿，把话题拽到了隔壁游戏：“说到自选五星，原神不也有嘛！虽然是常驻池里的，但好歹也是五星啊 —— 琴团长、迪卢克、七七、莫娜、提纳里，还有刻晴和风纪委员…… 不对，是梦见月瑞希，这几位里选一个，你们选谁？”

这话瞬间勾起了男生们的兴趣，连原本在整理笔记的空都抬了头。达达利亚第一个接话，语气里满是向往：“那肯定选迪卢克啊！‘炎之魔王’多帅啊，大招劈下去一片火海，清场又快又爽，而且还是姥爷级别的人设，谁能拒绝一个又有钱又能打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