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霍雨浩被挨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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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走过去，在唐舞麟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几下，调出 “铁墓” 系统的指令界面。他把手机递到唐舞麟面前，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唐舞麟，你看一下，用 AI 铁墓处理掉那些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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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舞麟抬头时眼里还带着点茫然，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铁墓” 是学校为处理违规网络内容专门开发的 AI 系统，只要输入指令，就能快速定位并删除指定类型的帖子。他看着空指尖停留在的 “关键词筛选” 栏，上面已经填好了 “霍雨浩 ×*” 的模糊匹配格式，心里瞬间亮堂起来，刚才的沉闷一扫而空：“真的能全删掉？”
“嗯。” 空点头，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确认，“铁墓接受指令后，会自动抓取校园论坛、社团交流群里所有包含相关关键词的同人文，十分钟内就能处理完。” 他顿了顿，侧头看向唐舞麟，“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别再冲动动手，直接找我走系统流程 —— 比你去揍人管用多了。”
唐舞麟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的 “指令已发送，铁墓正在执行” 的提示，嘴角忍不住往上扬，用力点头：“知道了！下次我肯定先找你！” 他凑过去盯着屏幕，看着进度条一点点上涨，心里那点因为同人文憋的气，终于彻底散了。
不过几分钟，手机就弹出 “处理完成” 的通知 —— 不仅是之前引发冲突的 “霍雨浩 × 古月娜”，连王秋儿看到的 “霍雨浩 × 王秋儿”，甚至论坛里零星出现的 “霍雨浩 × 其他女生” 的衍生文，都被铁墓彻底删除，相关帖子的缓存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搞定了。” 空收起手机，看着唐舞麟明显放松下来的样子，补充道，“后续我会让论坛管理员设置关键词屏蔽，避免再出现类似的文。你也别总想着这事了，下午还有数学测验，赶紧把课本再翻一遍。”
唐舞麟 “哦” 了一声，立刻坐直身子，从抽屉里掏出数学练习册，翻书的动作都比平时快了不少。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的课桌上，把书页照得透亮，刚才那场由同人文引发的风波，终于在 AI 指令的执行下，彻底画上了句号。
预备铃的余音刚散，优菈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画册走进教室，一眼就看见空坐在座位上，正帮唐舞麟划数学测验的重点。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把画册放在空的桌角，语气里带着点笑意：“空，我还以为你跟唐舞麟一个样。”
空抬头看向她，指尖还停留在数学公式旁：“以为我会像他一样，遇到事就冲动？”
“不然呢？” 优菈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指尖轻轻碰了碰空的手机 —— 屏幕上还留着铁墓系统的处理记录，“早上听说你看到那篇写我跟米卡的同人文，我还想着，你会不会跟唐舞麟似的，直接去找米卡问罪。没想到你不仅没追责，还让铁墓把所有麻烦的同人文都清了，连后续的屏蔽都安排好了。”
她顿了顿，想起之前唐舞麟不管不顾冲去 D 班的样子，又看了看眼前耐心帮人划重点的空，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说真的，刚开始我还担心，你会跟他一样沉不住气 —— 毕竟那篇文里写的是我，换做别人，说不定早急了。”
空放下笔，侧过头看着优菈，指尖轻轻拂过她落在画册上的发丝：“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唐舞麟是太在意古月，才会失了分寸，但我不能。” 他抬眼扫过教室，唐舞麟已经在埋头刷题，阳光落在他的练习册上，一派安静，“如果我跟他一样去找米卡，只会让米卡难堪，也会让学生会的人觉得我公私不分。用铁墓清文、设屏蔽，既解决了麻烦，又没伤到人，不是更好？”
“是更好。” 优菈点点头，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翻看着铁墓的处理明细，“不过说真的，看到你那么冷静，我还挺意外的。以前总觉得你温和，没想到遇到事这么有条理。”
空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总不能让你跟着担心。再说，我是学生会会长，要是都像唐舞麟那样冲动，学校的纪律还怎么管？” 他拿起桌上的画册，翻开封面 —— 里面是优菈喜欢的风景插画，“下午测验结束，带你去操场旁边的樱花树那儿，你不是说想拍画册里的同款场景吗？”
优菈眼睛亮了亮，立刻把手机推回给他：“好啊！那你赶紧帮唐舞麟划完重点，别耽误了测验 —— 要是他考差了，又该找借口说你没帮他划到位了。”
空无奈地摇摇头，重新拿起笔，却在低头的瞬间，嘴角悄悄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把画册的纸页染得透亮，连空气里都漫着淡淡的暖意。
空刚帮唐舞麟划完最后一个数学重点，眼角余光就瞥见刻晴抱着风纪记录本从教室后门走进来 —— 她脚步轻快却带着纪律委员特有的严谨，目光扫过教室时，在唐舞麟身上停顿了两秒，显然是来确认后续处分的。
空转过身，对着刻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过来一下。刻晴会意，走到两人课桌旁，翻开记录本，指尖停在 “唐舞麟 高二 A 班 肢体冲突” 那一行，语气公事公办：“会长，关于唐舞麟的处分，需要我现在录入扣分记录吗？按照校规，校园内动手打人，至少要扣个人量化分 5 分，计入班级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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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舞麟听到 “扣分” 两个字，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空，眼神里带着点紧张 —— 要是扣了分，不仅他这个月的评优资格没了，还会拉低班级总分，肯定要被艾尔海森单独谈话。
空却轻轻摇了摇头，指尖敲了敲刻晴的记录本边缘，声音压得刚好只有三人能听见：“这次就不扣唐舞麟的分，给他口头警告就行。” 他顿了顿，补充道，“别说我包庇，你也看到了，他已经给霍雨浩道歉，还帮人补了笔记，态度很诚恳。而且铁墓已经清理了所有引发冲突的同人文，后续也设了屏蔽，没造成更大影响。”
刻晴皱了皱眉，笔尖在纸上点了点：“可校规里没有‘态度诚恳就不扣分’的先例，万一被其他同学知道，会不会觉得我们风纪委执法不公？”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空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让人信服的条理，“唐舞麟的错在于冲动，但他已经及时弥补了 —— 既没让霍雨浩受伤严重，也没闹到需要班主任介入的地步。真要扣了分，反而会让他心里有疙瘩，不如给个口头警告，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比冷冰冰的扣分更有用。”
他看向旁边的唐舞麟，眼神严肃了些：“你也别觉得这是侥幸，下次再敢动手，就算你道歉一百次，该扣的分一分都不会少，还要把你写的检讨贴在公告栏里。”
唐舞麟连忙点头，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我知道了会长！以后肯定不冲动了！”
刻晴看着唐舞麟诚恳的样子，又看了看空，最终还是合上记录本，在那一行后面写下 “口头警告 已道歉赔偿 不扣分”，笔尖划过纸张时，语气软了些：“行，就按你说的办。但我会把这次的情况记在风纪备案里，要是他再犯，两次一起算。”
“没问题。” 空点点头，看着刻晴转身离开，才回头对唐舞麟说，“别光顾着松气，赶紧把我划的重点再看一遍，要是测验考砸了，可比扣分更丢人。”
唐舞麟立刻收回心思，埋头翻看数学书，阳光落在他的练习册上，连之前因为处分悬着的心，都变得踏实起来。
午后的走廊格外安静，只有零星几个抱着书本的学生快步走过。米卡刚从社团办公室取完活动策划案，转过拐角时，就听见楼梯间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 三个穿着初中部校服的女生围在一起，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格外显眼。
“这里要写空会长帮优菈学姐捡画册的场景，肯定特别甜！”“可是上次那篇写霍雨浩学长的文被删了，会不会被发现啊？”“我们这次不发论坛，就自己存着看，肯定没事！”
米卡的脚步顿住了，指尖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策划案。他想起上午空用铁墓清理同人文、还特意设置关键词屏蔽的事，知道空是不想再让类似的虚构内容引发冲突。虽然女生们说 “自己存着看”，但万一后续流传出去，指不定又会像之前一样闹出麻烦。
他没多想，转身就往高二 A 班的方向跑，怀里的策划案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刚冲进教室，就看见空正和优菈一起整理下午要用到的测验卷，连忙跑过去，语气带着点急促：“会长！我刚才在楼梯间看到初中部的女生在写…… 写关于你和优菈的同人文！”
空手里的测验卷顿了顿，抬眼看向米卡：“具体情况说说，她们是在写还是已经发出去了？”
“还在写，说要写你帮优菈捡画册的场景，还说不发论坛、自己存着看。” 米卡喘了口气，补充道，“但我怕她们之后忍不住分享，万一像上次那样传开来，又会有麻烦。”
优菈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空，眼里带着点无奈：“刚清净没多久，怎么又有了？”
空放下测验卷，起身对米卡点了点头：“你带我过去看看，别直接跟她们说，先确认情况。” 他转头对优菈说，“你先帮我把测验卷发下去，我很快回来。”
两人快步走出教室，米卡熟门熟路地领着空往楼梯间走，还不忘小声提醒：“她们就在三楼楼梯间的转角，声音不大，应该没注意到我。”
走到拐角处，空果然听见了女生们讨论剧情的声音。他没立刻上前，而是示意米卡在原地等，自己轻步走过去，尽量放软语气：“几位同学，你们在写什么呢？”
女生们吓了一跳，手里的平板差点掉在地上。看到空的校服上别着学生会徽章，脸瞬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写什么…… 就是随便写写……”
空没责怪她们，只是温和地说：“我知道你们是觉得有趣才写的，但虚构的内容如果流传出去，可能会给其他人带来困扰，就像之前高二的冲突一样。” 他顿了顿，看着女生们愧疚的表情，补充道，“如果喜欢创作，可以试试写校园生活的原创故事，比如你们自己的班级趣事，这样既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也能保留创作的乐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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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其中一个小声说：“我们知道错了，现在就把文档删掉，以后不写这种了。”
空看着她们删掉文档，才笑着点点头：“没关系，知道错了就好。快上课了，赶紧回教室吧。”
等女生们离开，米卡才走过来，松了口气：“还好没闹大，刚才我还担心她们会抵触呢。”
“好好说，她们会听的。” 空转身往教室走，阳光落在两人身上，“走吧，回去还有测验，别耽误了。”
下午第三节课的课间，行秋和重云刚从学生会办公室取完纪律报表，就被高一的彦卿拦在了二楼走廊 —— 少年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稿纸，额角还沾着点汗，显然是跑了不少路。
“行秋学长！重云学长！” 彦卿把稿纸递过来，语气带着点急切，“我刚才在一楼花坛边，看到三个初中部的男生在写同人文，还听到他们说…… 之前校园论坛里那些文，全是他们写的！”
行秋接过稿纸，低头一看 —— 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 “空 × 优菈 图书馆偶遇” 的片段，连细节都跟之前被铁墓删除的帖子高度相似。他挑了挑眉，转头跟重云对视一眼：“看来之前的麻烦，源头在这儿。”
重云也凑过来看了眼稿纸，眉头皱了起来：“他们明明知道之前因为这些文闹了冲突，怎么还在写？”
“别慌，先找到人再说。” 行秋把稿纸折好揣进兜里，拍了拍彦卿的肩膀，“你还记得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往实验楼那边去了！” 彦卿立刻点头，伸手一指走廊尽头，“我刚才怕打草惊蛇，没敢跟太近，不过他们手里拿着笔记本，应该还在附近写。”
三人没再多说，快步往实验楼方向走。刚拐过实验楼的转角，就看见三个穿着初中部校服的男生蹲在树荫下，围着一个笔记本写写画画，时不时还小声讨论着 “这里要加个下雨天送伞的情节”“上次写霍雨浩的文反响最好，这次再写点他的”。
行秋示意彦卿留在原地，自己和重云悄悄走过去。等走到男生们身后，行秋才轻咳一声，声音带着点笑意：“几位同学，写得挺投入啊？”
男生们吓了一跳，手里的笔记本差点掉在地上。抬头看到行秋和重云身上的学生会徽章，脸色瞬间白了，下意识想把笔记本藏起来。
重云上前一步，轻轻按住其中一个男生的手，语气严肃却不凶：“别藏了，我们已经看到了。之前校园论坛里那些同人文，是不是都是你们写的？”
被按住的男生咬了咬嘴唇，没敢说话，旁边另一个男生却小声辩解：“我们就是觉得好玩，没想着要闹事……”
“觉得好玩？” 行秋拿出之前彦卿递来的稿纸，晃了晃，“之前高二的学长因为你们写的文动手打架，连学生会都出面处理了，你们不知道吗？现在还在写，是觉得之前的事不够严重？”
男生们这才低下头，显然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其中一个小声说：“我们…… 我们就是想让帖子有人看，没想到会闹那么大……”
彦卿也走了过来，看着男生们的样子，补充道：“你们要是喜欢写故事，可以写原创的，别总写别人的事啊，这样会给学长学姐们添麻烦的。”
行秋看他们态度还算诚恳，也没再过多指责，只是把笔记本拿过来，翻了翻里面的内容 —— 除了已写的片段，还有不少没完成的提纲，全是围绕着高二学生的虚构情节。他合上笔记本，递还给男生：“这次就不把你们的情况上报给老师了，但你们必须把所有写好的内容删掉，以后也不准再写类似的同人文，能做到吗？”
男生们连忙点头，齐声说：“能！我们现在就删！”
“最好说到做到。” 重云看着他们拿出手机，当场删除了文档，又补充道，“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你们写，就直接告诉你们的班主任，明白了吗？”
男生们连忙点头，收拾好东西就快步离开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彦卿松了口气：“总算找到源头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行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们盯着呢。走，把这事告诉会长去。”
行秋、重云和彦卿刚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就被眼前的场景逗得差点笑出声 —— 米卡站在办公室中央，手里攥着一条淡蓝色的蕾丝裙，耳朵红得像要滴血，而空和神里绫华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眼神里满是 “看热闹不嫌事大” 的笑意。
“会长、副会长，你们这是……” 行秋憋住笑，把刚抓到初中部男生的事暂时抛到脑后，指着米卡手里的裙子问道。
空抬眼看向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你们来得正好，帮我劝劝米卡 —— 作为之前同人文事件的‘间接关联者’，总得受点小惩罚吧？穿次女装，刚好能让那些写文的人知道，虚构和现实差得有多远。”
“间接关联者” 几个字刚落，米卡的脸更红了，他攥着裙子的手紧了紧，小声辩解：“会长！我真的不知道会被写进文里…… 而且我穿女装也太奇怪了吧！”
神里绫华忍着笑，帮腔道：“米卡，这也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 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要第一时间跟我们说，别等着事情发酵。再说，这条裙子是我特意找女装社借的，尺码很合身，你试试就知道了。”
站在旁边的唐舞麟看得直乐，拍了拍米卡的肩膀：“米卡，你就穿吧！反正又不是让你穿出去，就在办公室试一下，权当活跃气氛了 —— 总比我上次被记口头警告强吧？”
古月娜也忍不住笑了，递了瓶水给米卡：“别紧张，大家就是开玩笑的，不会真逼你穿的。不过话说回来，会长这招确实比舞麟的‘物理解决法’有意思多了，至少不会伤人。”
云璃抱着怀里的文件夹，也跟着点头：“是啊，唐舞麟是直接动手，会长却是用这种轻松的方式提醒大家，既没让米卡难堪，又能记住教训，比冷冰冰的处分好多了。”
诺艾尔和柯莱塔站在角落，也忍不住小声议论：“没想到会长平时那么严肃，居然会想出这种惩罚方式……”“不过米卡穿女装应该会很可爱吧？”
米卡听着大家的议论，又看了看空和神里绫华期待的眼神，终于松了口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就试一次…… 但你们不许拍照！也不许传出去！”
“放心！我们保证不外传！” 空立刻举手保证，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行秋和重云也凑过来，好奇地等着看米卡穿女装的样子，彦卿更是睁大眼睛，显然也对这场 “特殊惩罚” 充满了期待。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之前因为同人文引发的紧张感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卡红着脸拿着裙子走进隔间，外面传来大家压抑的笑声，而空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嘴角也露出了难得的放松笑容 —— 比起唐舞麟的冲动，用这种温和又有趣的方式化解尴尬，才是他更愿意看到的结果。
米卡刚攥着裙子挪到隔间门口，眼角余光就瞥见神里绫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粉色化妆包 —— 里面眼影、腮红、唇釉一应俱全，连梳子和发带都摆得整整齐齐。他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想往办公室门口跑，却被早就守在旁边的行秋伸胳膊拦住了去路。
“哎？米卡你跑什么呀？” 行秋故意往门口又挡了挡，嘴角挂着促狭的笑，“绫华副会长都把化妆工具准备好了，你不画个淡妆配裙子，多可惜啊？”
“就是就是！” 重云也凑过来，和行秋一起把米卡往回 “劝”，“就简单化一点，我们都保证不笑你 —— 顶多就看两眼。”
米卡被两人夹在中间，急得耳朵尖都红透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穿裙子就够了，化妆真的没必要！” 他看着神里绫华已经打开了眼影盘，指尖还挑了个浅粉色的眼影，心里更慌了，“副会长，我平时都不化妆的，万一画砸了多难看啊！”
神里绫华却没给他退缩的机会，拿着化妆刷走过来，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放心，我平时帮女装社的同学化过妆，技术没问题。就给你打个底、涂个浅眼影，不会很夸张的。” 她说着，还冲空递了个眼神。
空立刻心领神会，轻咳一声帮腔：“米卡，既然都答应穿裙子了，就配合到底嘛。再说，化完妆才更有‘反差感’，也能让大家彻底记住这次的教训 —— 以后再被写进同人文，可就不止穿裙子这么简单了。”
站在旁边的唐舞麟看得乐不可支，还凑过来帮腔：“就是！米卡你别怕，化完肯定好看！我跟古月娜都在这儿看着呢，保证不笑话你！”
古月娜也忍着笑点头，顺手帮神里绫华递了块卸妆棉：“你看，绫华都准备好卸妆的了，就试一次，很快的。”
米卡看着眼前 “众志成城” 的架势，又看了看被行秋和重云牢牢挡住的门口，终于泄了气，认命地停下脚步，小声嘟囔：“那…… 那你们不许笑太久，也不许给我涂太红的唇釉……”
“没问题！” 神里绫华立刻笑了，拉着米卡往沙发边坐，还顺手拿过发带把他额前的碎发拢了起来，“保证给你化得清清爽爽的，比女生还好看。”
行秋和重云见状，也松了手，凑到旁边好奇地看着。唐舞麟更是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连古月娜都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眼神里满是期待。米卡坐在沙发上，看着神里绫华拿起化妆刷靠近，只能闭紧眼睛，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 早知道当初就该第一时间把同人文的事压下去，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 “下场”。
神里绫华刚给米卡涂完浅粉色唇釉，还没来得及帮他整理好发带，就听见空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换回来吧。”
米卡猛地睁开眼，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手里攥着裙摆就往隔间冲，连声道：“谢谢会长！我马上换！” 那急切的样子逗得办公室里的人都笑出了声。
空靠在椅背上，看着米卡慌慌张张的背影，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里满是愉悦：“本来就是逗逗他，真让他一直穿着，指不定要别扭到放学。”
神里绫华收起化妆包，也跟着笑：“我还以为你要多‘折腾’他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放行了。” 她刚才特意选了最淡的妆容，就是怕米卡真的难堪，此刻看着空明显放松的神情，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 哪里是惩罚，不过是借着玩笑化解之前同人文事件的紧张感罢了。
行秋凑过来，笑着说：“会长你这招可真高，既让米卡记了教训，又没让他难堪，还把大家都逗乐了，比唐舞麟之前的‘拳头解决法’强多了。”
唐舞麟也没反驳，挠了挠头笑道：“确实，刚才看米卡那慌张的样子，我都忘了之前还跟霍雨浩打架的事了。” 旁边的古月娜轻轻拍了他一下，眼里带着嗔怪，却也忍不住笑 —— 经过这一场小玩笑，之前因为冲突攒下的沉闷气氛，总算彻底散了。
隔间的门被拉开，换好校服的米卡走出来，耳朵还有点红，但脸上的窘迫少了不少。他走到空面前，小声说：“会长，下次…… 下次别再这样了。”
空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知道了。不过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记得第一时间跟我说，别等着事情发酵。”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刚才的事，大家不会外传的，放心吧。”
米卡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之前没看完的社团报表，却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到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各自忙活，偶尔传来几句说笑，心里那点别扭也渐渐散了 —— 原来学生会的 “惩罚”，也可以这么轻松。
空看着眼前热闹又平和的场景，指尖在手机上点开铁墓系统的后台 —— 最新的记录显示，所有涉事同人文都已彻底清理，关键词屏蔽也设置完毕。他收起手机，眼里的愉悦更甚，这场由同人文引发的风波，总算是以这样轻松的方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