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鬼火少年，自找没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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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冬季祭还剩两天，清晨的阳光刚把早餐店的玻璃窗染成浅金色，空就骑着银灰色山地自行车停在了店门口。车把上的猫咪挂件还沾着点晨露，车筐里提前放好了两个干净的保温袋 —— 一个用来装优菈喜欢的甜豆浆，另一个要装他自己常吃的咸粥。

他刚锁好车，店里就传来老板娘熟悉的招呼声：“空同学早啊！还是老样子，一杯甜豆浆、一碗皮蛋瘦肉粥，再加两个茶叶蛋？”

“早！今天多要一份，” 空笑着走进店，目光扫过蒸笼里冒着热气的包子，“再加一杯甜豆浆和一个菜包，菜包要刚蒸好的，麻烦您装在保温袋里。”

“是给优菈同学带的吧？” 老板娘一边麻利地盛粥，一边打趣，“最近总看见你们俩一起上学，小姑娘昨天还跟我说，要等你来了再买豆浆呢。”

空的耳尖悄悄泛红，没接话，只是看着老板娘把热豆浆小心地放进保温袋，又夹了个冒着热气的菜包放进去。等拿到早餐，他特意把装着优菈那份的保温袋放在车筐最里面，还垫了张干净的纸巾，怕豆浆洒出来。

刚要骑车离开，就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 优菈背着书包快步走来，银蓝色长发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看到空时，眼底瞬间亮了起来。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优菈走到自行车旁，目光落在车筐的保温袋上，“我还以为要等你一会儿，没想到你比我先到。”

“怕你等急了，” 空把装着豆浆和菜包的保温袋递过去，“刚蒸好的菜包，还热乎着，你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儿到学校还要早读。”

优菈接过保温袋，指尖触到温热的袋子，心里跟着暖融融的。她拿出菜包咬了一口，清脆的青菜混着松软的面皮，格外好吃。两人并肩推着自行车往前走，晨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晨风吹过，带着早餐店的香气，格外惬意。

“对了，” 优菈忽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雪花发饰，“这是千织昨天给我的舞蹈道具，她说每个排练的人都有一个，你看好看吗？”

空看着她把发饰别在发梢，浅银色的雪花衬着银蓝色的头发，格外亮眼，忍不住点头：“好看，比手工社的绮良良做的还精致。”

“那当然，千织的手艺可好了，” 优菈笑着说，又咬了一口菜包，“今天下午排练完，我们还要去主舞台确认站位，到时候你能过来帮我们看看吗？怕队形排得不好看。”

“没问题，” 空立刻答应，“我下午正好要去主舞台跟后勤社对接灯光，到时候帮你们把关。”

晨光渐亮，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自行车的车轮碾过路面，留下一串轻快的痕迹。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清晨里带着烟火气的同行，像一杯温热的豆浆，悄悄暖着彼此的心房，也让这场即将到来的盛会，多了几分甜蜜的期待。

清晨的薄雾还没完全散去，空和优菈刚走过早餐店旁的窄巷 —— 这里是去学校的近路，平时很少有人经过，今天却被三个染着亮色头发的少年堵了个正着。他们穿着松垮的外套，手里把玩着链条，眼神黏在优菈身上，为首的人还吹了声轻佻的口哨：“这妹子长得挺正啊，跟哥几个去前面奶茶店坐会儿？”

优菈瞬间绷紧了神经，下意识往空身后躲，银蓝色的长发轻轻晃动，指尖攥紧了空的衣角。空立刻将她护得更紧，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让开，别找事。”

“找事又怎么样？” 另一个少年晃了晃手里的链条，往前走了两步，“小子，识相点就自己滚，不然今天让你横着走出去。”

空没再废话，左手护着优菈往后退了半步，右手飞快地从自行车筐侧袋里抽出折叠防暴棍 —— 这是父亲亚瑟?潘德拉贡担心他安全，特意让安保团队定制的，轻便却结实，平时他从不轻易拿出来，此刻却 “咔嗒” 一声展开，金属棍身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没等对方反应，空率先冲上前，动作干脆利落得不像个高中生 —— 他从小跟着父亲的私人教练学过格斗，对付几个街头混混绰绰有余。一棍精准打在为首少年持链条的手腕上，对方痛得惨叫一声，链条 “哐当” 掉在地上；另一个想从侧面偷袭的少年，刚抬起手就被空用棍身抵住胸口，力道大得让他瞬间后退两步，撞在墙上直咧嘴。

最后一个还想挣扎的少年，被空眼神里的冷意吓得僵在原地。空将防暴棍抵在为首少年的肩膀上，声音冷得像冰：“我老爸是卡美洛集团的总裁亚瑟?潘德拉贡，你们几个想试试吃牢饭的滋味吗？”

“亚、亚瑟?潘德拉贡？” 为首的少年脸色瞬间惨白，卡美洛集团在本地的影响力谁都知道，别说他们几个小混混，就算是一些小企业老板，都不敢轻易招惹潘德拉贡家族。他连忙摆着手往后缩：“对、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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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少年也跟着连连道歉，连滚带爬地捡起地上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跑了，巷子里只留下他们慌乱的脚步声。

空确认他们彻底走远后，立刻收起防暴棍，转身看向优菈，语气瞬间软下来，伸手轻轻拂去她发梢沾着的灰尘：“吓到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优菈摇摇头，刚才的紧张渐渐散去，看着空的眼神里满是安心，她伸手抱住空的胳膊：“我没事，还好有你在。你刚才好厉害……”

“他们不该吓你。” 空揉了揉她的头发，重新推起自行车，“以后咱们不走这条近路了，我绕远路来你家楼下接你，主路人多，安全。” 他顿了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递给她，“含一颗，压压惊，刚才买早餐的时候老板娘给的，说甜的能让人放松。”

优菈接过糖果，指尖触到空掌心的温度，心里暖融融的。两人重新并肩往前走，晨光渐渐驱散薄雾，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刚才的小插曲没有留下阴霾，反而让优菈更清楚地感受到，空永远会站在她前面，为她挡住所有不安。

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份藏在挺身而出里的守护，像冬日里的一道光，悄悄照亮了彼此的心房，也让这场即将到来的盛会，多了一份坚定又温暖的期待。

清晨的薄雾刚散，空和优菈刚走出窄巷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争执声 —— 回头一看，刚才被空吓跑的三个鬼火少年，竟堵在了不远处的路口，而被他们围住的，正是背着剑道护具包的唐舞桐。

“刚才那小子有靠山我们惹不起，你一个小姑娘总没那么大来头吧？” 为首的少年还揉着刚才被打疼的手腕，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唐舞桐，“陪哥几个聊会儿，不然你这护具包，今天恐怕要留在这里了。”

唐舞桐立刻握紧护具包的肩带，银白色马尾绷得笔直，刚要抬手摆出剑道的防御姿势，一道红色身影就猛地从旁边冲了过来 —— 王秋儿攥着拳头，眼神冷得像冰，没等对方反应，一拳就砸在为首少年的胸口，力道大得让他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墙上直咳嗽。

“你们刚才没被打够？还敢在这里惹事？” 王秋儿挡在唐舞桐身前，红色眼眸里满是戾气，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节发出轻微的声响，“刚才那个是学生会会长，他打人还要顾虑身份，怕影响学校声誉，下手留了情。但我不是学生会的，揍人可没那么多顾忌 —— 你们想试试断几根骨头，还是现在就滚？”

剩下两个少年见状，刚想抄起路边的空瓶子，就被王秋儿一眼瞪回去 —— 她刚才揍人的狠劲还在眼前，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没了底气。为首的少年捂着胸口，不敢再放狠话，只是含糊地骂了两句，带着另外两人灰溜溜地跑了，连脚步都比刚才快了几分。

唐舞桐松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王秋儿的胳膊：“谢啦秋儿，刚才吓死我了，还好你及时过来。”

“他们就是欺软怕硬，” 王秋儿收起冷意，语气缓和了些，伸手帮唐舞桐理了理歪掉的护具包，“以后早上别一个人走这条路，我家跟你顺路，明天我来你家楼下等你，一起去学校。”

这时，空和优菈也赶了过来，空看着路口空荡荡的方向，皱了皱眉：“没受伤吧？刚才就该把他们拦下来，不该让他们跑掉的。”

“没事，秋儿已经把他们赶走了，” 唐舞桐笑着晃了晃护具包，“再说他们也不敢再来了，刚才秋儿那拳，估计够他们疼好几天。对了，我们快走吧，再晚就要赶不上早读了，今天班主任还要检查冬季祭的筹备进度呢。”

四人并肩往学校走，晨光越发明媚，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唐舞桐和王秋儿走在前面，小声讨论着早上的插曲；空和优菈跟在后面，空悄悄握住优菈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彼此都安心了不少。

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藏在挺身而出里的守护，像冬日里的一道暖阳，悄悄驱散了所有不安，也让这场即将到来的盛会，多了一份热血又温暖的期待。

清晨的阳光已经铺满通往学校的小路，四人并肩走着，唐舞桐正跟王秋儿吐槽刚才的鬼火少年，手还下意识地攥了攥剑道护具包的带子，眼里满是不服气。

空跟在后面，看着唐舞桐这副 “嘴硬” 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开口：“秋儿，你可别信舞桐，这家伙看着文静，其实比谁都暴力。上次剑道社训练，有个学弟不小心撞翻了她的护具箱，她直接拎着竹剑追了人家半个操场，最后还是我拦下来的。”

这话一出，唐舞桐瞬间炸毛，猛地转过身瞪着空，银白色马尾都跟着晃：“空！你胡说什么呢！那是他把我最宝贝的护腕撞坏了，我才跟他理论两句，什么叫追着人家跑？你别污蔑我！”

王秋儿看着两人斗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她想起上次去剑道社找唐舞桐，确实看到她拿着竹剑 “教训” 学弟，当时还以为是严格训练，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我可没污蔑你，” 空挑了挑眉，故意逗她，“当时整个操场的人都看见了，达达利亚还拍了视频，说要当‘剑道社暴力名场面’存着，你要不要我让他发给你看看？”

“你敢！” 唐舞桐伸手就要去抢空的手机，却被优菈拦住。优菈忍着笑，拉着唐舞桐往前走：“好啦好啦，别闹了，再闹真的要迟到了。不过说真的，舞桐你上次帮我教训欺负人的女生时，确实挺‘凶’的，我还以为你只会练剑道呢。”

被优菈这么一说，唐舞桐的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不是看她们欺负你嘛，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再说了，我那叫‘有正义感’，不是暴力！”

王秋儿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附和：“是是是，是有正义感。不过以后遇到事别总想着自己上，咱们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强。”

四人说说笑笑地走进学校，晨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洒在走廊里，格外温暖。空看着身边打闹的三人，心里满是轻松 —— 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带着小拌嘴和小温暖的日常，像冬日里的小插曲，悄悄为这场盛会，添了几分鲜活又热闹的气息。

上午九点的高二 D 班教室，本该是早读结束后整理作业的时间，却隐约传来手机按键的轻响和低低的讨论声。空带着米卡、行秋和重云组成的学生会巡逻小队走过来时，透过敞开的后门，正好看见靠窗的位置围了一圈人 —— 霍雨浩、贝贝、徐三石和徐和正低着头，盯着屏幕上的《碧蓝航线》界面，手指飞快地操作着，连有人靠近都没察觉。

“你们几个，上课时间玩手游，胆子不小啊？” 空敲了敲后门，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调侃。霍雨浩几人瞬间僵住，手忙脚乱地想把手机收起来，抬头看到是空，紧绷的肩膀才稍稍放松，却还是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

“空会长…… 我们就是刚打完一轮战术讨论，放松一下，马上就收起来。” 贝贝把手机揣进抽屉，还不忘解释，“最近为了冬季祭的电竞比赛，天天练《英雄联盟》，眼睛都快花了，偶尔玩会儿休闲手游，换换脑子。”

行秋抱着学生会的巡逻记录本，凑过来打趣：“换脑子可以，但也不能在教室玩啊，要是被风纪委员抓到，可是要扣班级量化分的。” 他说着，还故意朝走廊尽头看了一眼，“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刻晴带着风纪委员往这边走了，你们要是再玩，可就真来不及了。”

徐三石一听 “刻晴” 两个字，立刻挺直了腰板，飞快地把手机锁进书包：“别别别！可不能让刻晴抓到，上次我们班有人上课吃零食，被她扣了五分，班主任还在班会上说了好久。空会长，你可得帮我们保密啊！”

空看着他们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想让我保密也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 冬季祭电竞比赛要是拿了冠军，得给学生会的大家带点你们电竞社的定制周边，比如钥匙扣之类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下次想放松，去社团活动室玩，别在教室冒险。如果是刻晴带风纪委员过来，真要扣分，我可不管 —— 她那‘铁面无私’的性子，谁求情都没用。”

“没问题！别说钥匙扣，拿了冠军请你们吃奶茶都行！” 霍雨浩立刻答应，眼里满是干劲，“我们保证下次不在教室玩了，现在就把手机收好不碰，专心准备上课。”

米卡看着他们乖乖收手机的模样，小声对重云说：“还好是空会长过来，要是刻晴，他们肯定要被扣分了。” 重云点点头，还不忘提醒：“你们下次真的要注意，冬季祭快到了，班级量化分很重要，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班级排名。”

空看了眼手表，确认风纪委员还没过来，便朝他们摆了摆手：“行了，我们继续巡逻，你们好好准备上课，别再让我们抓到了。” 说完，带着巡逻小队转身离开，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见刻晴带着风纪委员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扣分记录本。

“空，你们巡逻到 D 班了？有没有发现违规的？” 刻晴问道。空笑着摇头：“没发现，他们都在认真准备上课，很安分。” 刻晴点点头，没再多问，带着风纪委员往其他班级走去。

走远后，行秋忍不住笑：“还好没说，不然他们今天肯定要倒霉了。” 空无奈地摇摇头：“下次可别让我再撞见，不然就算是刻晴不来，我也要扣他们社团的分了。”

上午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几人的身上，温暖又明亮。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带着小包容和小提醒的日常，像冬日里的小星光，悄悄为这场盛会，添了几分热闹又温馨的气息。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面铺出细碎的光斑。空带着米卡、行秋和重云刚走过高二 D 班的转角，重云就忍不住侧过头，看着空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会长亲自扣分，能想得出来 —— 刚才要是真较真，霍雨浩他们这会儿怕是要急得围着你求情，哪还有心思准备电竞比赛。”

空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向他，眼底也带着笑意：“我也就是吓吓他们，真要扣分，也得看情况。他们最近为了冬季祭熬了不少夜，练完《英雄联盟》又要复盘战术，偶尔用休闲手游放松下，只要没耽误上课，没必要揪着不放。”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公告栏，“再说，真要扣分，也轮不到我动手，等会儿刻晴过来，要是发现他们违规，可比我严格多了。”

行秋抱着巡逻记录本，在旁边补充：“可不是嘛，上次咱们班有人早读偷偷吃面包，被刻晴撞见，不仅扣了班级分，还让他把‘校园纪律十条’抄了三遍。要是刚才她来巡逻，霍雨浩他们的手机估计都要被暂时没收，哪能这么轻松过关。”

米卡也点点头，小声说：“刻晴对纪律是真的严，上次我在走廊里走快了两步，都被她叫住提醒‘慢行防磕碰’。不过也多亏她，最近大家筹备冬季祭虽然忙，但都没乱了秩序，走廊里也没再出现过乱跑打闹的情况。”

空笑着摇摇头，转身继续往前走：“行了，别聊这个了，前面还有高三的班级没巡逻到，得赶紧看完，等会儿还要去跟后勤社确认主舞台的灯光调试时间。”

几人加快脚步，走廊里的脚步声与远处传来的班级讨论声交织在一起 —— 有的班级在商量冬季祭摊位的装饰，有的在背诵开幕式的串词，偶尔还能听到社团活动室里传来的道具碰撞声。阳光越发明媚，把这些细碎的声响都染得温暖，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校园里的每一处角落，都透着为盛会忙碌的鲜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