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没有刻晴的一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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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的铃声刚停没多久,高二 A 班的后门就传来一阵压低的骚动。林尼把课本立起来挡在脸前,手肘悄悄碰了碰旁边转笔的雷电国崩,眼睛里亮着藏不住的笑意:“喂,刚听风纪部的人说,刻晴会长感冒请假了 —— 欧耶!今天总算不用怕被她抓着我们课间偷偷玩卡牌了!”
雷电国崩转笔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难得的轻松弧度,他瞥了眼讲台旁空着的风纪委员值班位,轻轻 “啧” 了一声:“总算能清净节课,上次她连我上课扶了下眼镜都要记‘坐姿不端正’,简直离谱。”
“就是就是,” 温迪抱着 lute 往桌角一靠,指尖还在琴弦上无意识地拨着轻快的调子,“之前我在走廊唱了两句歌,她直接把我堵在楼梯口说教三分钟,今天总算能自由哼歌啦!”
三人正低声兴奋地讨论着,斜前方的魈却忽然抬了抬眼,清冷的目光扫过他们,声音不大却带着提醒的意味:“别忘了,还有其他风纪委员,学生会也会查岗。”
林尼三人的兴奋劲儿顿时消了大半,顺着魈的视线望过去 —— 只见学生会会长空?潘德拉贡正站在教室前门,手里拿着考勤表,而他身边的优菈正低头跟他说着什么,指尖还轻轻碰了碰他表格上的某一行,大概是在确认今早的缺勤情况。空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抬眼扫了过来,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像是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小心思。
林尼赶紧把立着的课本又往上提了提,对着雷电国崩和温迪做了个 “噤声” 的口型,三人默契地闭了嘴,假装认真地低头看着课本,只是肩膀还在因为没完全压下去的笑意轻轻抖动着。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课桌上,倒让这短暂的小骚动多了几分青春的热闹劲儿。
枫原万叶指尖捏着书页的边角,目光从门口的空和优菈身上收回,轻声接话道:“毕竟空算是我们的保护伞,上次林尼课间在走廊玩魔术被记名字,还是他帮忙跟风纪部协调,说没影响秩序才取消记录的。”
话音刚落,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指尖顿了顿,视线转向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差点忘了,我们班的赛诺也是风纪委员。”
这话一出,原本还悄悄松了口气的林尼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往赛诺的方向瞟去。只见赛诺正坐在座位上翻看笔记本,阳光落在他微垂的侧脸上,手里还夹着一支风纪委员专属的银色钢笔 —— 那是上周刻晴亲自给他的,说他 “原则性强,适合协助管理班级纪律”。
大概是察觉到众人的目光,赛诺抬起头,视线扫过林尼三人,眉头微挑:“你们刚才讨论的内容,我大概听到了三分之二。” 他放下钢笔,手指轻轻敲了敲笔记本封面,“刻晴会长请假,不代表纪律可以松懈。比如‘上课转笔发出声响’‘课间在教室大声讨论卡牌’,这些还是会被记录的。”
雷电国崩悄悄把转笔的手收进课桌里,温迪也赶紧按住了怀里 lute 的琴弦,林尼则干咳两声,拿起课本挡住半张脸,小声嘀咕:“怎么把班里这位‘隐形监督员’给忘了……”
枫原万叶看着几人的反应,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轻声提醒:“所以还是安分点吧,不然等刻晴会长回来,赛诺说不定会把这两天的‘特殊情况’都汇总给她。”
这话让林尼彻底放弃了 “摸鱼” 的念头,乖乖把注意力转回课本上 —— 他可不想等刻晴病好回来,收获一张写满自己名字的纪律记录表。
“怕什么,还有提纳里在,赛诺不足为虑。”
清亮的声音从教室中间传来,基尼奇把胳膊撑在课桌上,朝着林尼他们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语气里满是笃定。他刚从图书馆回来,手里还抱着一本植物图鉴,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林尼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新的 “救命稻草”,连忙凑过去问:“提纳里?他能帮我们什么啊?上次他不还跟赛诺一起检查过图书馆的纪律吗?”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基尼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上周我撞见赛诺想记温迪在花坛边唱歌的事儿,结果提纳里刚好路过,说温迪那是‘在观察植物时的即兴创作,没打扰到别人’,三言两语就把赛诺的记录给劝住了。而且你俩忘了?提纳里跟赛诺是室友,平时赛诺的‘原则’,也就提纳里能劝得动。”
这话刚说完,坐在前排的提纳里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回头看了基尼奇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别把我扯进来,我只是实事求是。再说了,要是你们真犯了明显的纪律问题,比如上课传纸条、课间在走廊追逐,就算我想帮,赛诺也不会松口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试图 “抱大腿” 的林尼,补充道:“还有,我可不会帮你们打掩护 —— 要是被刻晴知道我‘纵容’纪律问题,下次她查校植园的卫生,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基尼奇脸上的得意劲儿瞬间垮了一半,挠了挠头:“这么说来,还是不能太放肆啊?”
赛诺这时又抬起头,看了基尼奇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看来你对‘室友的影响力’有误解。而且,提纳里刚才说的是‘实事求是’,不是‘帮你们找借口’。”
林尼看着这来回 “拉扯” 的场面,彻底放弃了挣扎,认命地把课本摊开:“行吧行吧,这两天我安分点还不行吗?总不能让提纳里也为难。”
温迪和雷电国崩也跟着点头 —— 比起跟赛诺硬刚,或者让提纳里夹在中间难做,乖乖遵守纪律显然是更省心的选择。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教室,带着几分初夏的暖意,原本热闹的小讨论渐渐平息,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学生会可没那么好糊弄。”
达达利亚的声音从教室后门传来,他刚打完篮球回来,校服外套搭在肩上,额角还带着薄汗,手里转着个篮球,走到林尼身边就接了话头。
“神里绫华副会长你们知道吧?看着温柔,上次我跟国崩在操场偷偷比投篮,超时没回教室,她就站在教学楼门口等我们,笑着说‘下次要记得按时上课哦’,可转头就把我们的名字记在学生会的考勤表上了 —— 那笑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杀伤力’。” 他说着,还夸张地打了个寒颤。
这话让雷电国崩皱了皱眉,显然也想起了类似的经历:“她的‘严格’藏得太好,上次我作业晚交一天,她没多说什么,却在班会课上把‘按时提交作业’列为重点提醒,明里暗里都在点我。”
“这还不算,” 达达利亚把篮球往桌角一放,语气里多了几分 “忌惮”,“你们还记得唐舞麟吗?上次空请假,他代替当临时会长那阵,简直是‘暴风式管理’。我不过是课间在走廊多聊了两句,他直接过来让我‘要么回教室,要么去学生会办公室聊聊纪律问题’,那气场,比刻晴还强。”
“金龙王暂时会长,名不虚传。” 温迪抱着 lute,小声补充了一句,“他当时查课间操,连有人队伍里多晃了两下都要指出来,那几天我们班的纪律评分直接冲到年级第一,就是大家都有点‘压力山大’。”
林尼听得直咋舌,原本还存着的一点侥幸心理彻底消失:“合着不管是风纪部还是学生会,就没有能轻松蒙混过关的地方啊?”
枫原万叶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这一群彻底 “认清现实” 的人,笑着点头:“所以啊,与其想着怎么避开检查,不如乖乖遵守纪律 —— 省得最后被谁记了名字,还要被刻晴回来一起算账。”
话音刚落,上课铃就响了。众人赶紧回到自己座位,达达利亚把篮球塞进桌肚,雷电国崩收起了转笔,温迪摆正了 lute,连最想 “摸鱼” 的林尼都坐直了身子,盯着黑板。
窗外的阳光正好,教室里只剩下老师走进来的脚步声,还有翻开课本的哗啦声 —— 这场关于 “如何躲避纪律检查” 的小讨论,最终以大家乖乖 “认怂” 画上了句号。
林尼盯着黑板上还没擦去的早自习板书,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课本边缘,忽然眼睛一亮,像是灵光乍现般拍了下手(又赶紧收回去,怕动静太大引来看向这边的赛诺),压低声音反驳:“对付唐舞麟,不就是有他姐唐舞桐吗?上次他管得那么严,还不是被唐舞桐一句‘别把同学逼太紧’就劝住了?”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瞬间让刚蔫下去的几人又抬起了头。达达利亚挑了挑眉,凑过来问:“真的假的?我只知道他俩是姐弟,没见过唐舞桐管唐舞麟啊。”
“怎么没有!” 林尼急着证明,声音又高了半分,被旁边的魈用眼神制止后,才赶紧压回去,“上周三课间,唐舞麟抓着隔壁班同学说他们跑操讲话,非要记名字,唐舞桐刚好从楼梯下来,走过去拍了下他肩膀,说‘不过是小声聊天,没扰乱秩序,别这么较真’,你猜怎么着?唐舞麟真就把本子收回去了!”
众人顺着林尼的目光看去 —— 教室靠窗的另一侧,唐舞桐正侧着身跟王秋儿说话,手里拿着一本画满设计图的笔记本,不知道在聊什么有趣的事,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阳光落在她的发梢,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好像柔和了几分。
“可唐舞桐会不会不帮我们啊?” 温迪有点没底,手指捻着 lute 的琴弦,“我们要是真犯了纪律,她说不定会站在唐舞麟那边。”
“放心!” 林尼拍着胸脯保证,“上次我帮唐舞桐捡过掉在走廊的颜料盒,她还跟我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她’呢!再说了,她那么温柔,肯定不忍心看我们被唐舞麟‘凶’啊。”
就在这时,坐在前面的提纳里忽然回头,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点无奈:“你们是不是忘了,唐舞桐跟刻晴也是好朋友?就算她劝住了唐舞麟,要是你们太过分,她照样会告诉刻晴。”
林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挠了挠头:“啊…… 这个我倒没想过。”
雷电国崩嗤笑一声,转着笔(这次动作轻了很多):“得了吧,不管有没有人帮忙,真要违反纪律,该被记还是会被记。与其想这些歪招,不如安分点,省得最后麻烦一堆。”
林尼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只好撇了撇嘴,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课本上。而不远处的唐舞桐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疑惑地看了过来,林尼赶紧对着她露出一个 “无害” 的笑容,心里暗暗决定:还是暂时乖乖遵守纪律吧,可别把这位 “潜在帮手” 也变成 “监督者” 了。
午休时分的走廊褪去了早间的喧闹,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优菈指尖轻轻勾着空的校服袖口,目光落在他空空的手腕上,带着几分好奇开口:“空,你为什么不带劳力士手表?”
她顿了顿,补充道:“毕竟你跟荧这对双子兄妹,是卡美洛集团总裁亚瑟?潘德拉贡的儿女,也是潘德拉贡家的大少爷跟大小姐 —— 按说这种场合,戴块名表也很正常。”
空正低头帮优菈整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听到这话,指尖顿了顿,抬头时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其实荧也不爱戴那些。上次爸爸要送我们一对定制款的劳力士,她直接说‘戴在手上写作业不方便’,我倒觉得…… 没必要用这些来证明什么。”
他抬手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腕骨线条清晰:“你看,平时要拿着考勤表跑各个班级,还要帮老师搬作业本,戴手表反而碍事。而且在学校里,大家都是同学,总不能因为我是潘德拉贡家的人,就跟大家拉开距离吧?”
优菈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倒也是,上次你帮班里搬新书,手表要是刮花了,亚瑟先生说不定要心疼好久。”
“他才不会,” 空笑着摇头,“爸爸总说,比起这些外在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在学校里好好跟大家相处,别因为家境就摆架子。再说了 ——” 他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狡黠,“要是戴了名表,林尼他们下次找我帮忙时,说不定会更拘谨,那多没意思。”
优菈被他逗笑,轻轻推了他一下:“就你想得多。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没人会因为你的家境,不敢跟你说话。”
两人并肩靠在走廊的栏杆上,远处传来温迪弹着 lute 哼歌的声音,偶尔夹杂着林尼变魔术的惊叹声。空看着不远处热闹的景象,眼底满是柔和:“你看,这样就很好啊。”
空的指尖还扣着优菈的手,说话时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实在,像在说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毕竟跟你交往,我也用不着带这个 —— 你看,劳力士说到底也就只能看个时间,现在手机揣在兜里,想查时间、记你说的‘下周要去看的画展时间’都方便,戴块表在手上,反而搬作业本、帮你捡发卡的时候总怕勾到,麻烦得很。”
优菈听完,忍不住低头笑了,肩膀轻轻晃了晃,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点:“哪有人这么说名表的?人家都把这当体面,你倒好,满脑子都是‘怕麻烦’。” 话里带着点调侃,眼底却满是软意 —— 她最清楚,空不是嫌弃名表,是真觉得跟她相处时,这些外在的东西远不如自在来得重要。
空也跟着笑,拇指轻轻蹭过她的指腹:“体面哪有跟你待着舒服重要?上次我爸让我戴他送的那只表来学校,结果课间帮你拧瓶盖的时候,表链硌得手腕疼,后来我干脆就放家里了。再说了 ——” 他故意顿了顿,凑得近了点,声音压低了些,“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哪会总盯着时间看?反正跟你聊多久都觉得不够,手表不就是个摆设?”
优菈的耳尖又悄悄热了,她偏过头,假装看楼下林尼变魔术时掉在地上的扑克牌,却忍不住把空的手攥得更牢:“就你会说。不过…… 确实比戴块重乎乎的表好。”
风从走廊尽头吹过来,带着花坛里月季的淡香,空看着优菈泛红的耳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远处上课预备铃的声音隐约传来,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走了,快回教室了 —— 不然等会儿唐舞麟来查岗,又要被他念叨‘课间逗留’。”
优菈点点头,跟着他往教室走,两人的手还悄悄牵着,脚步慢得像在珍惜这最后一点独处的时光。至于那块被忘在潘德拉贡家抽屉里的劳力士,此刻早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 —— 毕竟对空来说,和优菈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比任何名表都更值得珍惜。
空听见优菈说 “怕唐舞麟查岗念叨”,牵着她的手顿了顿,眼底瞬间浮起几分促狭的笑意,连语气都带了点故作正经的小得意:“他敢?他是学生会会长,还是我是学生会会长啊,这不就倒反天罡啊。”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肩膀,模仿着平时学生会开会时的严肃模样,可指尖却悄悄挠了挠优菈的掌心 —— 那点装出来的 “威严”,瞬间就被这小动作泄了底。
优菈被他这副 “口是心非” 的样子逗得弯了眼,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也就跟我敢说这话了。上次唐舞麟临时代管时,你不还跟我说‘他比我细心,让他多盯两天也好’?再说了,林尼他们上课传纸条被唐舞麟抓了,你不还帮着劝‘别记太严,下次提醒就好’,哪有半点‘正牌会长’的架子?”
空被戳穿了小心思,也不辩解,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反手把优菈的手攥得更牢:“那不是分跟谁嘛!跟他讲道理归讲道理,跟你当然要‘护短’—— 总不能让你看着我被‘下属’念叨吧?” 他话锋一转,又想起什么似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而且真要论‘治他’的办法,我可比你多 —— 只要提一句‘舞桐姐说你最近管得太严了’,他保准立马软下来,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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