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射击社的检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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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馆的玻璃门被陆续推开，高二 A 班的身影如潮水般涌入。阿蕾奇诺与克蕾薇走在最前，前者指尖轻叩腰间的安全手册，后者正低声叮嘱着队列末尾的同学；班长艾尔海森抱着记录板核对人数，副班长阿贝多则在一旁调试着射击靶位的灯光，镜片反射着器械区的金属光泽。

学生会的队伍自成一角：会长空被优菈牵着手臂，正无奈地听她细数射击规则的注意事项；神里绫华站在侧旁整理着学生会徽章，裙摆随着转身轻晃。唐舞麟和古月娜凑在器械架前研究步枪型号，谢邂则拉着原恩夜辉打赌谁能先命中十环；乐正宇举着手机给许小言拍准备照，叶星澜已经迫不及待地举起模拟枪摆出瞄准姿势，徐笠智在旁捧着能量棒给她补充体力。

场馆另一侧更显热闹：达达利亚正缠着魈比拼速射，荧在旁边给哥哥空使眼色让他劝架；温迪靠在墙角弹着自制的迷你竖琴，歌声混着雷电国崩调试器械的滋滋声飘远。基尼奇给玛拉妮讲解瞄准镜的使用技巧，卡齐娜已经跃跃欲试地站到了射击位上；宵宫举着荧光笔在靶纸上画笑脸，说要把子弹都引到 "开心靶心" 里，珊瑚宫心海则在笔记本上绘制着弹道预判图。

提纳里正耐心纠正赛诺握枪的手势，枫原万叶和鹿野院平藏倚着窗台聊天，风从窗外吹进，掀起两人的衣角；砂糖抱着实验记录本，对着不同型号的子弹写写画画，绮良良背着小背包跑来跑去给大家分发护目镜，千织在旁帮她整理散落的说明书。唐舞桐拉着王秋儿站在电子靶前，两人正对着屏幕上的虚拟场景讨论战术，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场馆里格外清晰。

玻璃门再次被推开，爱可菲抱着一叠安全守则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理了理裙摆的娜维娅，风纪委员长刻晴则踩着利落的脚步收尾，发梢随着动作轻晃。三人刚站定，阿蕾奇诺便转过身，指尖在文件夹上敲了敲，目光扫过她们：“你们几个，再晚一步就要错过安全演示了。”

爱可菲吐了吐舌头，把手册往旁边的架子上一放：“路上帮刻晴委员长捡了被风吹跑的风纪条例，耽误啦！” 娜维娅笑着补充：“而且我们带了备用护目镜，刚才在门口分给迟到的同学了。” 刻晴则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却带着温和：“抱歉，不过风纪检查不能马虎。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阿蕾奇诺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器械区：“赶紧归队吧，艾尔海森刚点完名，你们三个的位置在提纳里旁边。” 绮良良这时背着小背包跑过来，举着一副护目镜递到刻晴面前：“刻晴姐姐，这个是防雾款的哦！” 刻晴接过护目镜，指尖触到微凉的塑料，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谢谢。”

远处的赛诺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刻晴便扬了扬下巴：“风纪委员也要来比一场吗？输了可要接受‘风纪处罚’。” 刻晴瞪了他一眼：“专心训练，赛诺同学，违反纪律的话现在就记你一笔。” 场馆里顿时响起一阵低笑，温迪的竖琴声也跟着轻快了几分。

场馆里的喧闹声忽然静了半拍 —— 空不知何时走到了最前排的射击位，手里正握着那把漆黑的狙击步枪 “黑卡蒂”。枪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沉重的质感在他掌心却显得格外稳妥。他没有多余的调试动作，只是微微俯身，右眼贴近瞄准镜，左手稳稳托住枪身，右手食指轻扣扳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优菈下意识挺直了背脊，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牵他时的温度；荧在远处攥了攥拳头，眼底藏着骄傲；鹿野院平藏手肘碰了碰万叶，低声道 “赌他能中靶心”；连一向严肃的刻晴都停下了风纪检查，目光落在靶纸方向。

“砰 ——” 一声闷响划破空气。

电子靶的屏幕瞬间亮起红光，十环的数字在中央闪烁，旁边还跳出个 “精准命中” 的小字。

“漂亮！” 达达利亚吹了声口哨，魈的眉峰也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温迪的竖琴声骤然拔高，弹出段欢快的旋律；砂糖在笔记本上飞快记下 “黑卡蒂型号 + 空同学持枪姿势”，绮良良举着护目镜欢呼：“空会长好厉害！”

空放下枪，转身时正好对上优菈带着笑意的眼神，他挠了挠头刚想说什么，就被凑过来的娜维娅拍了拍肩膀：“会长果然深藏不露啊，刚才还说自己很久没练过了。” 阿蕾奇诺走过来，指尖在靶纸数据上一点：“看来不用额外给你做瞄准指导了，下一个谁来试试？”

场馆里的气氛重新热络起来，刚才那记十环像颗石子投进池子里，溅起满场跃跃欲试的期待。

优菈耳根悄悄泛红，却故意别过脸轻哼一声，手指却不自觉绞紧了衣角：“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下次我可要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精准度。” 嘴上这么说，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追着空放下枪的动作，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差点绷不住。听到周围的赞叹声时，她甚至悄悄挺了挺脊背，像是在无声宣告 “这是我男朋友”。

荧跑到空身边，先是用力拍了拍哥哥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哥你也太厉害了吧！比上次在家族靶场偷偷练的时候还准！” 说着突然垮下脸，对着空气抱怨起来：“都怪老爸！上次我想跟你一起去射击馆，他非说‘卡美洛集团继承人要学的是战略布局，不是玩枪’，结果现在连你零头都比不上！”

她跺了跺脚，语气里满是委屈：“亚瑟?潘德拉贡那个工作狂，整天就知道开会签合同，连妹妹想练射击都要管！下次他来学校视察，我非要让他看看，实战精准度比报表上的数字有用多了！”

优菈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荧的头发：“好啦，别气了。等会儿让你哥教我们，说不定下次就能赢过他。” 她偷偷瞥了眼空，见他正看着自己，立刻板起脸：“我、我只是觉得集体活动要积极参与，才不是想让你教！”

空无奈地摇摇头，把黑卡蒂放到架子上：“别抱怨老爸了，他也是担心你。等会儿我调个初学者模式的电子靶，我教你们。” 荧立刻欢呼起来，优菈则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走到靶位旁：“哼，我可不需要特别照顾，正常难度就好。” 只是转身时，泛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期待。

刻晴在旁边听到 “卡美洛集团” 几个字，默默在风纪本上记了笔 “家庭互动建议”，心想下次可以提议学校和企业合作开设实践课，却被赛诺凑过来调侃：“风纪委员也要记‘总裁育儿建议’吗？” 刻晴瞪他一眼，把本子合上：“要你管，专心练你的枪。” 场馆里的笑声混着枪械调试的轻响，热闹得像要把屋顶掀起来。

达达利亚突然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大步走到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叹：“完美！这精准度，比 GGO 里那个用‘黑卡蒂 Ⅱ’的诗乃还要强上几分啊！”

这话一出，几个熟悉那款游戏的同学顿时附和起来。鹿野院平藏推了推眼镜：“确实，诗乃的远程狙击够惊艳，但刚才会长这一枪连呼吸节奏都没乱，简直像把枪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砂糖举着记录本点头：“游戏里的弹道模拟和现实的物理偏差不同，现实中能做到零误差更难……”

荧眼睛一亮，凑过来接话：“我知道诗乃！她在‘幽灵子弹’事件里超厉害的！不过我哥可比她帅多了！” 优菈轻哼一声，却忍不住接腔：“游戏终究是虚拟的，现实中的精准度才更能说明实力。”

达达利亚摩拳擦掌，突然看向魈：“喂，魈，听到没？连游戏里的传奇狙击手都被比下去了，咱们等会儿可得拿出真本事，别被比下去了。” 魈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指尖却悄悄握紧了手边的步枪：“无聊。” 但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好胜心却藏不住。

温迪抱着竖琴凑过来，拨了个和弦：“哦？原来空会长还是三次元的‘狙击高手’呀，要不要给你编首《靶场英雄谣》？” 雷电国崩在旁调试着器械，闻言嗤笑一声：“不过是运气好，真以为能和虚拟角色比？” 嘴上反驳，却忍不住多看了眼电子靶上的十环数据。

空无奈地笑了笑，刚想说话，就被达达利亚拉到另一处靶位：“别谦虚了！来，咱们比一场速射，让他们看看现实中的‘神枪手’是什么样的！” 场馆里的气氛瞬间又被点燃，连刻晴都暂时放下了风纪本，目光落在即将开始的比试上。

阿蕾奇诺的声音在喧闹的场馆里清晰传开，她举起一盒标着 “训练专用” 的子弹盒晃了晃，目光扫过几个面露紧张的同学：“都放松点，这里的子弹全是空包弹，没有弹头，只会模拟弹道和声响，不是那种能伤人的实弹。”

砂糖闻言悄悄松了口气，攥着记录本的手指终于放松下来：“空、空包弹？就是只会冒烟不会打穿靶纸的那种吗？” 阿蕾奇诺走过去，打开弹盒让她看里面的子弹：“对，弹头是惰性材料，射程和冲击力都控制在安全范围内，就算近距离误触，也只会有轻微震感。”

娜维娅正帮爱可菲戴护目镜，听到这话笑着补充：“我之前在家族靶场练过，空包弹的后坐力很小，特别适合新手。” 刻晴也在旁点头附和：“风纪条例里明确规定，校内射击课必须使用安全弹药，这点不会马虎。”

艾尔海森恰好带着第一组完成一轮试射，听到这话抬了抬眼：“理论上确实安全，但别掉以轻心。空包弹的火药燃气依然有冲击力，枪口禁止对人，这点记清楚。” 他说着在记录板上画了个警告符号，“刚才绮良良试射时枪口偏了五度，下次注意瞄准线与目标对齐。”

阿蕾奇诺拍了拍绮良良的肩膀：“别紧张，艾尔海森只是要求严格。你们看那边 ——” 她指向第三组，空正手把手教荧调整呼吸，优菈在旁演示瞄准姿势，子弹击中靶纸的 “噗噗” 声轻快又安全，“只要按规程操作，比你们玩的射击游戏还安全。”

温迪抱着竖琴凑过来，弹了段轻快的调子：“既然是‘无害子弹’，那我也来试试？说不定能弹出‘音乐弹道’呢！” 雷电国崩在旁嗤笑：“别给大家添乱，你连枪都握不稳。” 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靶位，显然也动了心思。

场馆里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松的练习氛围。阿蕾奇诺看着同学们在艾尔海森的指导下渐渐找到手感，转身对刻晴道：“这样就好，安全第一，体验第二。” 刻晴认真点头，将 “空包弹使用规范” 又在风纪本上圈了一遍。

谢邂刚举起枪就被一声冷喝打断，他正对着乐正宇的后背比出瞄准姿势，还故意压低声音学枪声：“咻 —— KO！” 话音未落，唐舞麟的声音已经从器械架后传来：“谢邂，把枪放下！信不信我现在就在学生会考核表上给你扣分？”

谢邂手一抖，赶紧把枪口转向地面，吐了吐舌头：“开玩笑嘛，舞麟哥你这么认真干嘛？” 乐正宇转过身，无奈地拍掉他举枪的手：“亏我刚才还帮你捡掉落的弹夹，你就这么‘报答’我？” 许小言在旁捂着嘴笑：“谢邂你再闹，等会儿让原恩夜辉用她的枪‘反击’你哦。”

原恩夜辉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挑眉看向谢邂：“确实，需要帮你演示一下‘枪口对人’的后果吗？” 谢邂立刻摆手：“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

唐舞麟走过来，表情严肃却没真动气，伸手把谢邂的枪调整到安全位置：“射击馆的规矩第一条就是枪口严禁对人，不管是不是空包弹都一样。刚才阿蕾奇诺说了安全规范，你当耳旁风？” 他指了指刻晴的方向，“没看到风纪委员长在盯着吗？真被记下来，这个月的评优就别想了。”

刻晴果然闻声看过来，在风纪本上写了几笔，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谢邂缩了缩脖子，赶紧走到靶位前：“我练枪！我好好练枪还不行嘛！”

乐正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你识相。等会儿练完，我请你吃能量棒 —— 不过得先赢过我再说。” 谢邂立刻来了精神，举枪对准靶纸：“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唐舞麟看着两人斗嘴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却对上古月娜的目光。古月娜嘴角噙着笑意：“还是你管得住他。” 唐舞麟挠了挠头：“不然等会儿闹翻天，艾尔海森又要来找我算账了。” 场馆里的笑声混着枪声此起彼伏，连空气都染上了几分热闹的暖意。

场馆西侧的电子靶突然发出一阵机械运转的轻响，原本显示标准靶心的屏幕骤然切换 —— 一个披甲持剑的虚影在靶面浮现，金发桀骜，眉宇间带着锋芒毕露的戾气，正是传说中与亚瑟王对峙的莫德雷德。靶子刚稳定，全场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那是…… 莫德雷德？” 荧下意识抓住空的衣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个靶子？” 优菈也皱起眉，看向靶面虚影：“是系统故障吗？还是……”

话音未落，空的气息突然变了。他原本放松的肩线骤然绷紧，瞳孔深处泛起淡淡的金光，周身仿佛有无形的气场在涌动 —— 那是潘德拉贡血脉被彻底激活的征兆。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向器械架，手指精准地拂过一排枪支，最终握住了那把黑卡蒂。不同的是，这次他从旁边的金属盒里抽出了几发沉甸甸的子弹，弹身刻着细微的纹路，绝非之前的空包弹。

“空！那是实弹！” 阿蕾奇诺脸色骤变，快步上前想阻止，却被空周身陡然升起的压迫感逼得顿住脚步。那不是平日温和的学生会会长，而是仿佛从古战场走来的战士，眼神冷冽如冰，握着枪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哥！别用实弹！” 荧的声音带着急意，却见空已经转身，枪口稳稳对准靶面上的莫德雷德虚影。他的呼吸节奏变了，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规律的顿挫，仿佛与传说中的血脉共振。

唐舞麟下意识挡在旁边的同学身前，低声道：“不对劲，他的气场……” 刻晴握紧风纪本，却发现自己竟说不出阻止的话 —— 那一瞬间，空身上的专注与决绝，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周遭的喧嚣。

“砰！”

枪声比之前沉闷百倍，实弹带着破空的锐啸冲出枪口。没有多余的弹道，子弹精准地穿透莫德雷德虚影的眉心，靶面瞬间迸出星火般的碎屑，电子屏在剧烈闪烁后归于黑屏。

空握着枪的手缓缓放下，眼底的金光渐渐褪去，周身的压迫感也随之消散。他像是刚从某种失神中惊醒，看向手中的实弹和黑卡蒂，茫然道：“我……”

“你疯了！” 优菈第一个冲上前，按住他握枪的手腕，指尖都在发颤，“实弹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刚才要是偏一点……” 荧也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眼眶泛红：“哥，你刚才吓死我了！”

阿蕾奇诺快步检查靶位和枪支，确认没有误伤后，看向空的眼神带着复杂：“潘德拉贡的血脉…… 果然会对特定的印记产生反应。这组实弹是备用的高阶训练弹，有特殊防护措施，但你刚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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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放下枪，揉了揉眉心，声音还有些沙哑：“抱歉，看到那个靶子，身体就下意识动了。” 他看向黑屏的靶位，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 那是血脉深处，跨越传说的共鸣与对峙。

场馆里一时寂静，只有温迪的竖琴不知何时停了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空身上，带着惊讶、担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震撼。刻晴走上前，语气严肃却带着后怕：“下不为例，潘德拉贡同学。风纪条例严禁在非授权情况下使用实弹，这次…… 暂且记过。” 但她的目光掠过靶面的弹孔时，还是顿了顿 —— 那精准得可怕的一击，绝非偶然。

射击馆的门被推开时，带着大学部特有的爽朗笑声。莫德雷德穿着宽松的运动外套，单手插兜走进来，金发在灯光下晃得亮眼 —— 作为空和荧的表姐，她总能精准找到弟弟妹妹的活动场地。“听说你们在玩射击？让我来看看……”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就钉在了西侧那面黑屏的靶位上。

靶面中央的弹孔清晰刺眼，虽然屏幕已经暗下去，但那被精准击穿眉心的痕迹，分明对应着刚才消失的莫德雷德虚影 —— 那个传说中桀骜叛逆的骑士剪影。莫德雷德挑了挑眉，几步走过去，指尖在靶面弹孔上敲了敲，转头看向刚放下枪的空，嘴角勾起促狭的笑：“哟，这不是我那‘安分守己’的表弟吗？怎么对‘莫德雷德’有这么大意见？直接给人爆头了？”

荧赶紧跑过去拉她的胳膊：“表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靶子突然变了，哥他……”“他血脉觉醒，把传说中的叛逆骑士当靶子练了？” 莫德雷德接过话，笑得更欢了，“行啊空，平时看你当学生会会长温温吞吞的，下手倒是挺狠 —— 这弹孔，比我在骑士社团练狙击时打得还准。”

优菈站在空身边，闻言轻哼一声却帮腔：“他刚才状态不对劲，是靶子触发了血脉反应。” 莫德雷德瞥了眼优菈泛红的耳根，故意拖长语调：“哦？连优菈同学都帮他说话？看来这‘爆头’不仅精准，还挺有面子。”

刻晴拿着风纪本走过来，表情严肃却难掩好奇：“莫德雷德同学，你认识这个靶面形象？” 作为大学部的风纪委员预备役，她对传说人物也算熟悉。莫德雷德耸耸肩：“何止认识，家族故事里翻来覆去讲 —— 那位叛逆骑士跟我们潘德拉贡家的渊源，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她指了指靶孔，“不过说实话，被自己表弟爆头，这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了，估计得从传说里跳出来瞪人。”

阿蕾奇诺抱着文件夹走过来，无奈道：“大学部的同学也来捣乱？刚才这靶子是系统随机触发的历史人物模块，没想到会引起空的血脉反应。” 莫德雷德突然眼睛一亮，看向器械架上的黑卡蒂：“随机触发？那正好，我也来试试 —— 表弟能爆头叛逆骑士，表姐总不能输吧？给我装实弹，我要打个十环给你们看看！”

“不行！” 空和刻晴异口同声。空皱眉道：“实弹太危险，刚才是意外。” 刻晴则在风纪本上写字：“大学部也得遵守安全条例，实弹禁止随意使用。” 莫德雷德啧了一声，随手拿起旁边的模拟枪：“没劲，那就用空包弹陪你们玩玩。” 她走到新的靶位前，回头冲空扬下巴，“来，表弟，陪表姐比一场？输了的请喝奶茶。”

场馆里的气氛又热络起来，温迪抱着竖琴凑到荧身边：“你表姐和传说中的莫德雷德一样桀骜呢。” 荧无奈点头：“她从小就好胜，不过…… 刚才她看到靶子的时候，眼神好像有点不一样。” 远处，莫德雷德已经举起模拟枪，瞄准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和传说中骑士如出一辙的锐利，扣动扳机的瞬间，笑声和枪声一起在场馆里炸开。

莫德雷德接过模拟枪时，指尖在枪身上轻转半圈，动作行云流水得不像第一次接触。她走到靶位前连调试都省了，直接俯身瞄准，长发随着动作滑到耳后，露出脖颈间若隐若现的家族徽章 —— 和空眼底闪过的金光同出一脉。“看好了，表弟，这才叫‘精准射击’。”

电子靶重新亮起，这次是标准十环靶。莫德雷德深吸一口气，食指轻扣扳机，“砰砰砰” 三发连射几乎连成一声。屏幕上瞬间跳出三个紧挨着的十环，弹孔间距甚至不到一厘米。

“哇 ——” 绮良良举着护目镜惊叹，“比空会长刚才的还密集！” 砂糖在笔记本上飞快标注：“连射间隔 0.3 秒，弹道偏差值趋近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