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虚惊一场与新的疑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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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干事的话音落下,屋里陷入死寂,只有煤油灯芯偶尔爆出的噼啪声和窗外绵密的雨声。
钟清清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胸口那50克黄金的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她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指甲更深地掐入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不能慌,一慌就全完了。
就在她飞速思考如何应对时,姜国栋却先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伤后的虚弱,却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畹町?张干事,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受伤后一直在公社卫生所和家里休息,我爱人可以作证。”他说着,目光坦然地看着张干事,又补充了一句,“我这胳膊,也经不起长途颠簸去畹町啊。”
钟清清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咬死了最初“巡山受伤在家休养”的说法!她赶紧接话,语气带着委屈和一点点被冤枉的激动:“是啊张干事,这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国栋伤成这样,我天天伺候汤药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去什么畹町?还不是空手回来?我们倒是想带点好东西回来补补身子,可哪来的钱和票啊?”她说着,眼圈又红了,这次倒有七八分是真心的——被吓的。
张干事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着两人。姜国栋脸色苍白,靠在炕上确实是一副重伤员的模样,胳膊上的绷带还透着药味。钟清清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脸上带着操劳和焦急,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进行了一笔巨额黄金交易的人。
他带来的年轻干事小李则有些局促,似乎觉得这趟差事有些小题大做。
“哦?是吗?”张干事沉吟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可是反映情况的同志说得很肯定啊,说亲眼看到你们在畹町那边,行色匆匆的……”
“绝对是看错了!”钟清清斩钉截铁,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农村妇女的泼辣,“要么就是存心陷害!张干事,您可得查清楚,这污蔑革命军属、破坏军民团结的帽子可不能乱扣!”她巧妙地把问题上升了高度。
姜国栋适时地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却带着坚持:“张干事,我是退伍军人,又是民兵排长,绝不会做违反政策纪律的事。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公社卫生所查我的就诊记录,或者问问我们大队书记,我这两天是不是一直在养伤。”
他的话有理有据,态度不卑不亢。
张干事盯着他看了几秒,又扫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屋子,终于,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合上了笔记本:“呵呵,看来可能真是个误会。应该是那位反映情况的同志看花了眼,或者认错人了。姜国栋同志不要多想,好好养伤,组织上也是例行公事,了解一下情况。”
他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
钟清清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稍稍一松,连忙也跟着站起来,嘴上说着客气话:“让领导费心了,还冒雨跑一趟,快喝口热水再走吧?”心里却巴不得他们赶紧消失。
“不了不了,还有工作。”张干事摆摆手,带着小李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回头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对了,姜国栋同志,听说你奶奶以前……给缅共那边做过事?还留了张什么通行证?”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击中了钟清清!
他们真正的目标,难道是那张边境通行证?!
姜国栋的眼神几不可查地凝滞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语气平淡:“是有这么回事,奶奶她老人家心善,早年帮过那边几个受伤的兵。通行证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局势变化,早就作废不知道扔哪儿了。怎么,组织上需要这个?”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既承认了存在,又轻描淡写地将其归为“作废”和“无关紧要”。
张干事哈哈一笑:“没事没事,就随口一问,毕竟是历史遗留物,注意保管好就行。好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留步吧。”
门终于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钟清清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感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们……他们是为通行证来的?”她声音发颤地看向姜国栋。
姜国栋的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他示意钟清清把门栓插好,压低声音:“不全是。问畹町的事可能是真有人看到,或者是试探。但最后问通行证……恐怕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为什么?一张作废的通行证有什么用?”
“未必是作废。”姜国栋目光深沉,“有些人可能觉得,那东西在某些时候,还能打开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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