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幻境残影溯因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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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井。”她低声说。

两幅画面同时闪烁，井水开始沸腾。她知道，必须同时破坏两幅画面，才能打破这个诅咒闭环。她抬起手，金血滴落，砸在井面。

黑金两色水花溅起，画面扭曲。她趁机冲上前，一掌拍碎上方画面，同时用玉珏刺穿下方影像。

井水轰然炸开，双色火焰自动凝成阴阳鱼图案，缓缓旋转，将井中诅咒之力一点点净化。

她松了口气，转身看向那恶念化身。那人已经跪在地上，身体逐渐透明。

“你赢了。”他说，“但你永远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留我一命。”

话音未落，人已消散。

她站在井边，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回头，龙枭的火光正缓缓凝聚成形，落在她面前。他睁开眼，瞳孔完全化作金色，像是两团燃烧的太阳。

“醒了？”她问。

“醒了。”他点头，声音比之前清晰了许多。

“记得自己是谁吗？”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皮肤下，金蓝双色火焰缓缓流动。他忽然抬手，在空中划了一道。地面立刻浮现出一道冰棺纹路，和第63章岩窟里的冰雕一模一样。

“部分真相……”他开口，声音低沉，“不是我被封印，是我在封印。”

她皱眉：“什么意思？”

他刚要说话，手腕上的龙纹突然亮起。紧接着，她腕间的也跟着发烫。两人同时抬头，秘境穹顶裂开一道缝隙，一道蕴含天道之力的光柱直射而下，照在因果井上。

井水彻底变成纯金色，缓缓上升，形成一汪灵泉。

“这是……”

“能救你的东西。”他打断她，抬手一招，灵泉中飞出一滴水珠，悬浮在两人之间。

她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水珠，整个人猛地一震。那滴水里，竟映出她前世最后一次睁眼的画面——她看着剑尊，嘴角带血地笑：“你错了，我不是容器，我是钥匙。”

水珠炸开，化作雾气散去。

龙枭忽然抬手，按住她肩膀：“别信你现在看到的。”

“那你让我信什么？”

他盯着她，金色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犹豫。就在这时，地面再次震动，那道冰棺纹路开始蔓延，像藤蔓一样爬向四面八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边缘已经开始泛出透明的迹象。

“如果我说，三百年前死的不是我，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