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追踪时空痕,废弃工厂遇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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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黑衣人见状,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但他们没退,反而从怀里掏出了东西——不是匕首,是两张黑色的符纸,符纸上画着扭曲的符文,正是逆时盟常用的玄气符!

“找死!”左边的黑衣人捏碎符纸,黑色的玄气从符纸里涌出来,在他面前凝聚成一条小蛇的形状,吐着信子,朝着项尘扑过来。右边的则绕到项尘身后,手里的匕首再次举起,想趁项尘应付玄气蛇的时候偷袭。

项尘的眼神一冷。

他没去管身后的偷袭,反而盯着那条玄气蛇。龙血对邪异的玄气有天然的克制,他记得上次在邯郸,就是靠龙血破了巫祝的黑气。这次也一样——他抬起右手,掌心的淡红色光晕更亮了,对着玄气蛇虚虚一抓。

“散!”

随着他的喝声,掌心的红光扩散开来,像一张网罩向玄气蛇。玄气蛇刚碰到红光,身体就开始剧烈扭动,黑色的雾气不断消散,几秒钟后,就彻底化为乌有。捏符的黑衣人脸色大变,显然没料到自己的玄气符会这么轻易被破。

就在这时,身后的偷袭到了!

项尘耳朵一动,能清晰地听到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他没转身,而是猛地向前一扑,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三枚玄铁针,反手向后一甩。玄铁针带着玄气,速度快得像三道银光,精准地射向身后黑衣人的膝盖和手腕。

“啊!”

黑衣人惨叫一声,膝盖和手腕同时中针,动作瞬间僵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项尘趁机转身,冲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人死死按在地上。黑衣人还想挣扎,项尘却已经弯腰,一把扯掉了他的面罩——一张普通的脸,但左脸颊上有一道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看起来格外狰狞。

“逆时盟的探子?”项尘的脚微微用力,黑衣人疼得龇牙咧嘴,却咬着牙不说话。项尘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他的腰间——那里别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逆时盟特有的骷髅符文,和之前在邯郸遇到的喽啰身上的令牌一模一样。

“想摸清我的实力?”项尘瞬间明白过来,“你们盟主还真是看得起我。”

他没再追问——这种小喽啰知道的肯定不多,问了也是白问。他转头看向另一个还站着的黑衣人,那人见同伴都被制服,眼神里满是恐惧,手里的匕首握得紧紧的,却不敢再上前。

“怎么?还想打?”项尘活动了一下手腕,掌心的红光还没散去,“还是说,想跑?”

黑衣人被他的眼神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就在他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厂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是李子昂带着考据社的人来了!

“项尘!你没事吧?”李子昂的声音带着焦急,他举着手电跑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三个黑衣人,还有项尘身上的灰尘,顿时明白了什么,“妈的,逆时盟的杂碎敢偷袭你!”

跟着李子昂来的还有两个考据社的成员,都是练过格斗的,很快就上前把三个黑衣人绑了起来。那个被项尘打飞的黑衣人还想反抗,被其中一个成员一拳砸在脸上,当场昏了过去。

项尘松了口气,体内的龙血渐渐平复下来,掌心的红光也慢慢褪去。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玄铁针,又看了看那枚逆时盟的令牌,眉头皱了起来:“子昂,逆时盟已经盯上我了,这次是摸底,下次说不定就是下死手了。”

李子昂点头,脸色也很凝重:“我已经联系滕风了,他说护秦会会派人来接应,把这三个杂碎带回去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对了,你在这工厂里有没有发现别的线索?”

项尘想起之前看到的血迹和拖拽痕迹,指了指厂房深处:“那边有血迹,应该是之前有人在这里打斗过,可能是逆时盟的人在处理什么,或者……在抓人。”

两人带着手电筒往厂房深处走,走了约莫二十米,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铁柜前。铁柜是锁着的,但柜门有被撬开的痕迹。项尘打开柜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还有一个淡淡的印记——像是放过大大小小的瓶子,可能是逆时盟用来装邪蛊或者毒药的。

“看来他们已经转移了。”李子昂叹了口气,“不过能抓住三个活口,也算有收获。”

项尘没说话,他蹲下身,手指在铁柜的角落里摸索着。突然,他摸到一个凸起的地方,像是有个暗格。他用力一按,“咔哒”一声,铁柜的侧面弹出一个小抽屉。抽屉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地图,还有一张用加密符号写的纸条。

他展开地图,上面标记着江城的几个地点,其中一个就是这座废弃工厂,另外还有城郊的古墓、老城区的城隍庙、甚至还有考据社附近的一条小巷。每个地点旁边都画着一个小小的骷髅头,显然是逆时盟的据点或者目标。

“看来他们在江城布了不少点。”项尘的眼神冷了下来,“这张地图得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能端掉他们几个窝点。”

李子昂凑过来看着地图,也皱起了眉:“老城区的城隍庙人多眼杂,他们居然敢在那里设点?还有考据社附近的小巷,这是想盯着我们啊!”

项尘把地图和纸条收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先把人带回去,让滕风的人审问,我回去研究一下这张地图和纸条。对了,你让兄弟们最近多注意点,尤其是考据社周围,别让逆时盟的人钻了空子。”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人巡逻。”李子昂点头,又看了看项尘的后腰,“你刚才被踹那一脚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项尘活动了一下腰,虽然还有点疼,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没事,皮糙肉厚,这点伤不算什么。倒是逆时盟,这次没讨到好处,下次肯定会更疯狂,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两人走出工厂时,雾已经散了些,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洒下一片冷光。项尘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破败的工厂,心里清楚——这只是他和逆时盟较量的开始,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

他骑上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再次打破了郊外的寂静。车把上的机关鸟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青铜龙符还在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他:危险还没结束,时空的痕迹还在延伸,而他的使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