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模拟实战，表现惊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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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陈渊靠在墙边，“启动时液压泵有杂音，比另外两台慢0.3秒。而且它转弯时右腿拖了半拍，应该是传动轴磨损。”

赵铁锤点头。

这说明陈渊已经从“看数据”进化到了“听细节”。真正的老手都是这么来的——靠耳朵和手感吃饭。

“下次我给你加一台。”他说。

陈渊喝了口液体，抬眼看他。

“四台围攻，干扰升级，敢不敢？”

“敢。”

赵铁锤笑了下，正要说话，终端突然弹出一条提示：

【模拟程序完成归档，训练数据已加密存储】

他顺手点掉，回头看了眼启明。

机甲静静立在模拟室中央，右肩装甲缝隙里，一丝极淡的蓝光闪了一下，又灭了。

陈渊正低头看自己手心的汗渍，没注意到。

赵铁锤也没说。

他只是把检测仪悄悄塞进工具包，然后对陈渊说：“休息十分钟，然后继续。”

陈渊嗯了一声，坐到控制台旁边的椅子上，打开回放界面。

他把最后一段突袭拉出来，反复播放。

角度还是偏了。

他记下偏差值，准备下一组调整发力方式。

赵铁锤站在他身后，看着屏幕上的战斗影像，眉头微皱。

刚才那一击，陈渊的动作比训练大纲里的标准示范还要流畅。

可问题是——大纲里根本没有这种打法。

那是他自己拼出来的路子。

他正想着，陈渊忽然抬头。

“师父。”

“嗯？”

“如果敌人不止三台呢？”

赵铁锤愣了下。

“你是说海盗真打过来的时候？”

“我是说，”陈渊盯着屏幕，“如果他们用五台，甚至十台，轮番上，中间不给喘息机会……我们有没有预案？”

赵铁锤没马上回答。

他知道陈渊在想什么。

飞船防御资源有限，机甲只有这一台能战，海盗不可能只派三台来。

真正的战斗，只会比模拟更狠。

“预案是有。”他说，“但现在不跟你讲。”

“为什么？”

“因为你还差一步。”

“哪一步？”

赵铁锤指了指他的脑袋。

“不是技术，是判断。”

“你现在能打赢三台，是因为你知道这是考核，知道系统会按规则出招。”

“可战场上，敌人不会按套路来。”

陈渊沉默。

他知道这话没错。

赵铁锤拍了拍他肩膀，“等你能打赢四台，我再告诉你下一步。”

陈渊点头，重新看向屏幕。

他把回放拖到最初那一秒，从头开始分析。

赵铁锤走到窗边，看了眼外舱走廊。

远处通道的灯忽明忽暗，像是供电还不稳。

他没多想，转身拿起工具包，准备去查一下线路。

就在这时，启明机甲的右肩关节，又一次轻轻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