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荒野派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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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果叼着烟，眯眼打量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八个女孩。她们穿着清凉的夜店装，脸上还带着昨晚狂欢后的疲惫妆容。山风吹乱了她们的头发，也吹散了她们身上浓重的香水味。

"都到齐了？"孙果吐出一口烟圈，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节奏。他的路虎揽胜停在郊区加油站，后面还跟着两辆租来的越野车。

"孙少，这大清早的把我们拉到这荒郊野外，到底要干嘛呀？"穿红色吊带裙的小梦揉着太阳穴问道。她是"夜巴黎"的头牌，也是孙果最近的新宠。

孙果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带你们体验真正的亚当夏娃生活。"他拍了拍身旁的登山包，"帐篷、食物、酒，都准备好了。咱们去黑松岭露营三天。"

女孩们面面相觑。穿豹纹短裙的莉莉皱起鼻子："露营？孙少您开玩笑吧？我们连内衣都没带换的。"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孙果掐灭烟头，眼神在女孩们身上扫视，"真正的亚当夏娃，需要穿衣服吗？"

加油站的老妇人从窗口探出头来，浑浊的眼睛盯着这群人："你们要去黑松岭？"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那地方不干净，晚上有东西会学人说话..."

"闭嘴，老太婆。"孙果甩出两张钞票，"加满油，别多管闲事。"

三辆车沿着盘山公路向上行驶，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郊区变成了茂密的森林。孙果打开车窗，让带着松木香气的风灌进来。后座的小梦和莉莉已经睡着了，她们昨晚陪酒到凌晨三点。

"孙少，导航显示前面没路了。"开第二辆车的阿杰通过对讲机说道。

孙果看了看GPS，信号开始断断续续："按地图继续开，应该有一条护林员用的小路。"

车子颠簸着驶入一条几乎被杂草掩盖的土路。树枝刮擦着车身，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忽然，对讲机里传来刺耳的杂音，接着是阿杰惊恐的喊叫："我操！那是什么——"

"怎么了？"孙果急踩刹车。

"没...没什么。"阿杰的声音有些发抖，"刚才好像看到树上有个人影...可能眼花了。"

又行驶了约莫半小时，他们终于找到一片相对平坦的林间空地。孙果熄火下车，伸了个懒腰："就这儿了，风景不错吧？"

八名女孩陆续下车，不安地环顾四周。这里的树木异常高大，树冠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只有零星的光斑洒落在地面的苔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

"现在，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孙果邪笑着拉开登山包，取出几瓶香槟，"脱吧，姑娘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

女孩们起初扭捏，但在香槟和孙果的金钱诱惑下，很快便放开了。衣物被随意丢弃在帐篷周围，白花花的肉体在昏暗的森林中格外扎眼。孙果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掏出手机拍摄。

"孙少，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小梦靠近孙果，声音发颤，"从刚才起，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孙果不以为然地灌了口酒："怕什么？这山里顶多有点野兔松鼠。"他一把搂过小梦，"来，给我跳支舞。"

下午三点，阳光已经无法穿透厚厚的云层。阿杰尝试生火，却发现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

"奇怪，刚才还好好的。"他嘟囔着，换了个打火机。

莉莉突然尖叫一声："啊！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树皮被剥去了一大块，露出惨白的树干。上面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某种大型动物的爪印。

"可能是熊。"孙果虽然这么说，但声音已经不那么自信了，"我们人多，不用怕。"

夜幕降临得比预期中快得多。六顶帐篷围在好不容易点燃的篝火周围，火光在每个人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酒过三巡，最初的恐惧似乎被酒精冲淡了，女孩们开始嬉笑打闹，甚至有人跳起了钢管舞。

直到第一声异响传来。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像是树枝折断，又像是某种东西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拖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可能是风。"穿鼻环的女孩阿紫强作镇定地说，但她的手指已经掐进了身旁莉莉的手臂。

接着是第二声，这次更近了。伴随着一种奇怪的、类似低语的声音，却又听不清具体内容。

孙果抓起手电筒朝声音方向照去，光束穿过树木，什么也没发现。

"我去看看。"他站起身，却被小梦死死拉住。

"别去！求你了..."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就在这时，篝火突然熄灭了。不是慢慢变小，而是一瞬间完全熄灭，就像被什么东西掐灭了似的。黑暗中，女孩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安静！"孙果厉声喝道，他的手电筒光束在人群中扫过，"都回帐篷里去，锁好拉链。阿杰，你和我守夜。"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帐篷数量不对了。原本六顶帐篷，现在月光下却投下了七顶帐篷的影子。

凌晨两点，小梦从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被无数双手拖向地底，那些手冰冷粘腻，长着过长的指甲。她摸索着想去拿水瓶，却发现帐篷拉链开了一条缝。

"莉莉？"她轻声呼唤同帐篷的伙伴，却没有回应。伸手摸去，睡袋是空的，还带着余温。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动。小梦屏住呼吸，从缝隙中向外窥视。

月光下，她看到莉莉背对着她站在空地中央，全身赤裸，头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歪向一边。更可怕的是，莉莉面前站着...另一个莉莉，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歪头角度。

小梦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看到第二个莉莉缓缓转过头来——那根本不是人脸，而是一团模糊的、不断流动的黑色物质，只有两只眼睛像腐烂的果实般挂在"脸"上。

她猛地拉上拉链，蜷缩在睡袋里发抖，直到听见莉莉回到帐篷的动静。

"莉莉？是你吗？"小梦颤抖着问。

"是我啊。"莉莉的声音从睡袋里传来，却莫名带着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回音，"睡吧，天亮就好了。"

小梦不敢再问，也不敢看莉莉的脸。她紧闭双眼，直到精疲力竭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孙果是被阿紫的尖叫声惊醒的。他冲出帐篷，看到所有人都聚集在一棵松树下，抬头望着什么。

他走过去，然后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