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直播售后？不，是客户回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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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一小瓶泛着淡淡蓝色光晕、质地略显粘稠、散发着一种奇异清甜气味的营养液在坩埚底成型。苏洛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倒入一个洗净的小瓷瓶里。
【初级兽宠营养液（龙元特供版）制作成功！品质：良】
成功了！苏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仿佛看到了未来源源不断的“学费”在向他招手。他小心翼翼地将营养液滴了一小滴到龙崽的嘴边。小家伙鼻子本能地耸动了一下，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进去。吧唧吧唧嘴，似乎觉得味道不错，远比沉睡时吸收的天地灵气来得美味，又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小嘴，发出细微的“啊啊”声，像是在讨要。
有效！
苏洛心中大喜，耐心地一点点喂食，看着小家伙吃得香甜，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一种奇妙的、老父亲般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喂饱了金主……哦不，喂饱了学员，才能可持续性地竭泽而……啊呸，是可持续发展！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同冷水浇头，让他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
龙王是暂时稳住了，用“祖龙遗泽”和“课程”忽悠过去了。但店铺外面的现实危机还他妈没解除啊！老陈那伙专业讨债的混混可不知道店里刚刚上演了一场“龙王认亲（伪）”和“天价学费”的戏码！三天期限一到，他们肯定还会准时上门泼油漆、砸店、卸腿！店铺新解锁的那个【简易防护阵】说明上写了，只能抵挡低强度窥探和流浪猫狗级别的骚扰，对付老陈那伙膀大腰圆、可能还练过的专业选手，恐怕跟纸糊的没区别！
而且，昨天那场“卖龙崽”的直播热度还在发酵，平台后台的提示音还在时不时响起，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还在评论区上蹿下跳，等着看“主播沉江”的后续呢！必须得持续搞点动静，维持热度，稳住这些人，说不定……还能从这诡异的流量里，吸引来真正的顾客……或者，下一个像龙王这样“识货”的……“冤种”？
想到这里，他眼神一亮，一个大胆（作死）的计划瞬间成型。
有了！直播！现在就播！
他再次点开直播平台，快速调整镜头角度，手法娴熟得像是个老主播。镜头巧妙地对准了自己（虽然脸色苍白、眼带血丝但努力挤出“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怀里呼呼大睡只露出个可爱后脑勺和背部银蓝色鳞片特写的龙崽（萌即是正义！）、以及……柜台角落里，那颗被他特意重新拿出来一颗、作为背景不经意间入镜的、正在散发着梦幻般蓝色光晕和浓郁灵气的东海灵珠！（炫富引流量！）
标题必须劲爆，更新为：【家人们！后续来了！客户爸爸非常满意，付了颗珠子当定金！继续宠粉！在线解答养护难题！】
开播！
瞬间，昨晚那群饥渴难耐的乐子人和被标题吸引的新观众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在线人数指数级飙升！
【卧槽！主播诈尸了？！真的没被沉江？！】 【真的假的？那颗珠子……妈的，好强的灵气！隔着屏幕都感觉精神一振！这特效牛逼啊！】 【这就是昨天999跳楼价的龙王崽？看起来像个做工精致的壁虎玩具啊！还会动？遥控的吗？】 【道具吧？5毛特效吧？这珠子塑料感挺强啊/狗头保命】 【客户爸爸？是哪个冤大头……啊不，是哪个有眼光的伯乐真信了你的邪？】 【主播演技可以，这后续剧本编得我差点就信了！打赏个鸡腿鼓励一下！】
弹幕再次爆炸，质疑的、玩梗的、看热闹的居多，但显然，那颗灵气逼人到不像道具的灵珠和安然无恙甚至有点“容光焕发”（吓的）的苏洛，让不少人内心产生了剧烈的动摇和巨大的好奇。
苏洛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疲惫但又“欣慰”的笑容，对着镜头压低声音，仿佛怕吵醒孩子：“家人们小声点，刚喂完奶，孩子睡了。感谢大家关心，危机暂时解除。客户爸爸对我们提供的初步保育服务非常满意，预存了学费。我们正在全力研发更专业、更系统的龙族……呃，稀有宠兽成长课程体系，争取早日上市，普惠大众。”
他一边说，一边动作极其轻柔地抚摸着龙崽光滑冰凉的鳞片，展现出一副专业又慈爱的“奶爸”形象：“至于质疑真假的家人，没关系，非常理解。我们店小，刚刚起步，暂时不接受线下参观（怕被拆穿），但后续会通过直播持续分享小龙的成长日常和一些御兽养护小知识，欢迎大家云养崽，一起监督。”
他这番半真半假、虚实结合、又带着点神秘感的回应，反而更加勾起了观众的好奇心和参与感。打赏的小礼物和关注数量开始肉眼可见地增多。
【虽然看起来像剧本，但我追定了！就想看你怎么圆这个惊天大谎！】 【这崽崽睡觉姿势好可爱，想偷！舔屏prprpr】 【主播，你刚才喂的那个营养液卖吗？我家玄凤鹦鹉最近秃顶！】 【学费多少？透露下呗？让我彻底死心/狗头】
就在直播间的气氛逐渐火热，弹幕乱飞之时，突然，一条极其醒目、带着炫酷金色边框和特效的VIP弹幕，缓慢而清晰地飘过屏幕中央，瞬间压过了所有嘈杂的评论：
【那颗灵珠……光蕴内敛，水韵天成，波光似有潮汐起伏，似乎是东海极深处才能孕育的百年水灵珠？阁下从何得来？】
苏洛心里猛地一跳，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
来了！真正的识货人！可能也是……新的麻烦？或者……新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