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关预警：风暴的前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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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关的晨钟刚敲过第三响，东侧了望塔上的铜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如同雄鹰的利爪，狠狠划破了城墙上的宁静。

阿木握着千里镜的手指猛地收紧，镜筒边缘在掌心掐出一道红痕。三个月前在训练营里反复练习的“敌情识别”课，此刻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清晰地记得教官说过，魔族大军行军时会扬起黑色的烟尘，那是魔域特有的“腐土灰”；而妖族的队伍则会伴随绿色的瘴气，那是妖力与草木接触后产生的异象。此刻，千里镜的视野里，西南方的地平线上，正有一道黑绿交织的“巨蟒”在缓缓蠕动，那烟尘与瘴气纠缠在一起，遮天蔽日，连初升的朝阳都被染成了诡异的暗紫色。

“是魔族！还有妖族！”阿木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他左手死死按住腰间的铜哨——这是了望塔的紧急信号装置，按规定，只有确认敌军数量超过十万时才能吹响，可此刻那道“巨蟒”的宽度，恐怕连二十万都不止。

了望塔下的巡逻队立刻察觉到异常，队长李铁——一个满脸虬髯的老兵，曾在三年前的魔袭中失去了左臂——快步跑过来，仰头喊道：“阿木！怎么回事？是不是看错了？”

“李队长！没看错！”阿木将千里镜递到塔边，“你看！西南方，至少有几十万大军！黑甲魔兵的方阵都能看到，还有妖族的狼骑兵！”

李铁立刻接过千里镜，只看了一眼，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他从事巡逻多年，见过最大规模的魔袭也不过三万兵力，可此刻视野里的敌军，简直像一片移动的黑暗森林。他猛地扯开嗓子，对着城墙下的传令兵喊道：“快！立刻去议事厅禀报玄机子前辈和叶公子！就说魔族与妖族联军压境，数量至少七十万，已抵达天关以西三百里的断魂崖方向！”

传令兵不敢耽搁，翻身上马，马蹄声“哒哒”地朝着天关中枢的议事厅疾驰而去。城墙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巡逻的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望向西南方向，原本轻松的晨练声消失不见，只剩下风卷旗帜的“猎猎”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敌军行军的沉闷震动。

此刻的议事厅内，叶枫正和玄机子、各域支援的将领们围着一张巨大的沙盘讨论防御部署。沙盘上用青泥堆出天关的地形，用红砂标注着人族的兵力分布——东境支援的两万士兵驻守东门，北境的一万修士负责城墙北段的符文阵法，南境的五千丹师和一万士兵在城内设置临时医营，中州城的五万大军则作为预备队，驻扎在城南的校场。

“根据昨晚黑石的供词，魔族的飞翼魔兵提前抵达断魂崖，被我们击退，但这很可能是他们的试探。”叶枫用木杆指着沙盘上的断魂崖，“暗影魔帅的五十万大军分为五个军团，其中噬魂魔兵和飞翼魔兵是最大的威胁。妖族的二十万妖兵中，狐妖的幻术和熊妖的破防能力也需要重点防范。我的计划是，在断魂崖设置三道防线，第一道由赵虎的天骑营和阿木的年轻修士驻守，利用地形拖延；第二道由李青的北境修士负责，依托崖壁上的箭楼狙击；第三道则由中州城的两万大军压阵，一旦前两道防线被破，立刻回撤，与天关的主力汇合。”

玄机子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的部署很稳妥，但有一点需要注意——噬魂魔兵操控的亡魂对普通士兵的士气影响极大，必须让丹谷提前准备‘静心丹’，分发给前线将士。另外，妖族狐妖的幻术能干扰视线，我们需要在城墙各处设置‘照妖镜’，这是北境寒锋堡送来的法器，能破解大部分低阶幻术。”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传令兵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单膝跪地：“报！玄机子前辈！叶公子！魔族与妖族联军压境，数量至少七十万，已抵达天关以西三百里的断魂崖方向！”

议事厅内瞬间一片寂静，原本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各域的将领们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七十万联军，这是千年来人族面临的最大规模的外敌入侵。中州城的将领王烈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七十万？你确定没数错？魔族和妖族怎么可能联手派出这么多兵力？”

“千真万确！”传令兵连忙说道，“了望塔的阿木用千里镜观察到，敌军方阵绵延数十里，黑甲魔兵的数量至少五十万，妖族的狼骑兵和熊妖也有二十万左右！李铁队长已经确认过，绝非虚警！”

玄机子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走到议事厅的窗前，望向西南方向，虽然此刻还看不到敌军的身影，但空气中似乎已经弥漫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与妖气。他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事不宜迟。现在，立刻按照之前的部署行动！王烈将军，你立刻率领中州城的五万大军，赶赴断魂崖的第三道防线，务必在日落前完成防御工事；李青修士，你带北境的一万修士，去断魂崖的第二道防线布置箭楼和符文陷阱；赵虎，你率领天骑营和阿木的年轻修士，先去断魂崖的第一道防线探查敌情，随时回报；丹谷的诸位丹师，立刻组织人手，将‘静心丹’和疗伤丹药分发给各部队；剩下的将领，随我留在天关，负责城墙的防御加固和城内百姓的安抚。”

“是！”众将领齐声应道，纷纷转身离开议事厅，朝着各自的部队疾驰而去。

叶枫也立刻站起身，对着玄机子说道：“前辈，我和赵虎一起去断魂崖。那里的地形我熟悉，有我在，能更好地应对突发情况。”

玄机子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莹白的玉符，递给叶枫：“这是‘传音符’，你带在身上，一旦遇到紧急情况，捏碎玉符，我就能立刻收到消息。记住，断魂崖的防线只是拖延，你的安全最重要——天关需要你，人族也需要你。”

叶枫接过玉符，紧紧握在手中。玉符上传来一丝温润的灵力，那是玄机子注入的护持之力。他对着玄机子躬身行礼：“前辈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叶枫便转身快步走出议事厅。此时的天关城内，已经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号角声。街道上，原本还在晨练的百姓们纷纷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但当他们看到穿着铠甲的士兵们整齐地朝着城外行进时，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这些年，叶枫和玄机子带领天关军民一次次击退外敌，早已在百姓心中树立起了不可动摇的信心。

叶枫刚走到城门口，就看到赵虎和阿木带着队伍在等候。赵虎的天骑营五百名骑兵已经整装待发，战马的鞍鞯上挂着长枪和弓箭，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阿木则带着两千名年轻修士，他们大多是训练营刚毕业的少年，虽然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但手中的长剑却握得异常坚定。

“叶公子！我们都准备好了！”赵虎看到叶枫，立刻翻身下马，“阿木已经把了望塔观察到的敌军情况和弟兄们说了，大家都有心理准备，绝不后退一步！”

阿木也上前一步，对着叶枫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这是他在训练营里学的，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硬，但眼神中的坚定却让叶枫心中一暖。“叶公子，我们年轻修士队虽然经验不足，但每个人都练过你教的‘基础剑法’，一定能守住第一道防线！”

叶枫看着眼前的少年，三个月前还需要他保护的瘦弱身影，此刻已经能独当一面。他拍了拍阿木的肩膀：“好样的！记住，战场不是训练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活下去才能更好地战斗。”

阿木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叶枫翻身上马，对着队伍喊道：“弟兄们！魔族和妖族联军压境，想要踏平我们的天关，奴役我们的百姓！但我们人族，从来不会屈服！今天，我们要在断魂崖，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家园，不是那么好抢的！出发！”

“出发！”五百名天骑营骑兵和两千名年轻修士齐声呐喊，声音震彻城门。战马的蹄声如同雷鸣，朝着天关以西的断魂崖疾驰而去。

一路上，叶枫的目光不断扫过两侧的地形。天关以西的道路多是崎岖的山地，只有断魂崖有一条可供大军通行的通道。这既是劣势，也是优势——劣势在于一旦断魂崖被破，天关就失去了天然屏障；优势则在于，只要守住断魂崖的通道，敌军再多，也只能排队进攻，无法展开全部兵力。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前方的探马突然疾驰回来，翻身下马，对着叶枫说道：“叶公子！前方十里处，发现魔族的先锋部队！大约一万黑甲魔兵，正在朝着断魂崖的方向行进！”

叶枫立刻勒住马缰绳，对着赵虎和阿木说道：“赵虎，你带天骑营的两百名骑兵，从左侧的山谷绕过去，绕到魔兵的后方，伺机突袭；阿木，你带一千名年轻修士，在前方的‘乱石坡’设置绊马索和落石机关；我带剩下的人，在正面吸引魔兵的注意力，等赵虎的骑兵从后方突袭，我们再前后夹击，一举消灭这支先锋部队。”

“是！”赵虎和阿木立刻领命，带着各自的队伍朝着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叶枫则带着剩下的三百名天骑营骑兵和一千名年轻修士，继续朝着前方行进。很快，他们就看到了魔族先锋部队的身影——一万名黑甲魔兵，排成整齐的方阵，如同一条黑色的长蛇，在崎岖的山路上缓缓蠕动。他们的铠甲是用魔域的黑曜石炼制的，在阳光下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手中的骨刀上还滴落着未干涸的黑色魔血，显然是在行军途中遇到了人族的巡逻队，已经发生过小规模的冲突。

叶枫立刻下令队伍停下，让年轻修士们在道路两侧的山坡上潜伏，自己则带着三百名天骑营骑兵，朝着魔兵的方阵缓缓前进。

魔兵的方阵也很快发现了他们。方阵前方的一名魔兵小队长立刻举起手中的骨刀，对着身后的魔兵们喊道：“前面有人族的骑兵！准备战斗！”

魔兵们立刻停下脚步，举起手中的骨刀和骨盾，组成了一道黑色的盾墙。方阵中央，一名身材高大的魔兵统领催马上前——他正是之前叶枫在黑石口中听说的“骨刺统领”，铠甲上的骨刺向外凸起，如同一只蛰伏的刺猬，手中的骨刀比普通魔兵的更长更宽，刀身上还缠绕着黑色的魔气。

“人族的小崽子们！竟敢拦我们魔族的去路！”骨刺统领的声音粗哑，带着浓烈的魔气，“识相的话，立刻滚开！否则，本统领就让你们变成我骨刀上的血痂！”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拔出手中的长剑。剑身上的光芒在阳光下一闪而过，那是蕴含着灵力的剑光，与魔兵的魔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身后的三百名天骑营骑兵也纷纷举起长枪，枪尖对准了魔兵的方阵，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要凝固。

骨刺统领看到叶枫不肯退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骨刀，对着身后的魔兵们喊道：“兄弟们！杀了这些人族的小崽子！为我们魔族的荣耀而战！冲啊！”

一万名黑甲魔兵立刻发出一声整齐的呐喊，举起骨刀和骨盾，朝着叶枫的队伍冲来。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如同潮水般涌来，地面都在随着他们的脚步微微震动。

叶枫的心跳也加快了几分，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吸引魔兵的注意力，为赵虎和阿木争取时间。他等到魔兵冲到离自己只有五十步的距离时，突然举起长剑，对着身后的骑兵喊道：“放箭！”

三百名天骑营骑兵立刻取下背上的弓箭，拉弓搭箭，朝着冲来的魔兵射去。箭雨如同蝗虫般飞向魔兵的方阵，虽然大部分箭都被魔兵的骨盾挡住，但还是有少数箭穿过骨盾的缝隙，射中了魔兵的铠甲缝隙，让魔兵们的冲锋速度减缓了几分。

“冲！”叶枫一声令下，带着三百名天骑营骑兵，朝着魔兵的方阵冲去。骑兵的冲击力极强，战马的蹄声如同雷鸣，很快就与魔兵的方阵撞在了一起。

“噗嗤——”长枪刺入魔兵铠甲的声音此起彼伏。天骑营的骑兵们个个身手矫健，他们的长枪是用中州城送来的精铁炼制的，能轻易刺穿魔兵的黑曜石铠甲。一名骑兵的长枪精准地刺入一名魔兵的咽喉，魔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另一名骑兵则用长枪挑飞一名魔兵的骨刀，然后反手一刀，将魔兵的头颅斩了下来。

叶枫的长剑更是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走一名魔兵的生命。他的剑法灵动而凌厉，时而刺向魔兵的咽喉，时而劈向魔兵的手臂，时而又用剑鞘将魔兵砸倒在地。黑色的魔血喷溅在他的铠甲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但他却丝毫不在意，眼中只有战斗的坚定。

但魔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一万名黑甲魔兵如同潮水般涌来，很快就将叶枫的三百名骑兵包围起来。骑兵们虽然勇猛，但在数量悬殊的情况下，也渐渐感到了吃力。一名骑兵的战马被魔兵的骨刀砍中，战马发出一声悲鸣，将骑兵甩在地上，瞬间就被冲上来的魔兵乱刀砍死；另一名骑兵的长枪被魔兵的骨盾挡住，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魔兵的骨刀划伤了手臂，伤口迅速溃烂起来。

叶枫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三百名骑兵很快就会全军覆没。他立刻朝着魔兵的方阵中央望去，那里是骨刺统领的位置。只要解决了骨刺统领，魔兵的方阵就会陷入混乱，他们才有机会突围。

叶枫立刻催动战马，朝着骨刺统领冲去。他的长剑上缠绕着一层淡淡的灵力，那是他将自身灵力注入剑中的结果。骨刺统领看到叶枫冲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挥舞着手中的骨刀，朝着叶枫的头顶劈来。

“铛！”长剑与骨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叶枫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战马也被震得后退了几步。骨刺统领的力量果然名不虚传，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魔兵都要强大。

但叶枫并没有退缩，他立刻调整身形，手中的长剑突然变向，朝着骨刺统领的战马腿刺去。骨刺统领没想到叶枫会突然攻击战马，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噗嗤”一声，长剑精准地刺入了战马的腿中，战马发出一声悲鸣，将骨刺统领甩在了地上。

叶枫趁机催马上前，长剑朝着骨刺统领的胸口刺去。骨刺统领在地上翻滚了一圈，躲过了叶枫的攻击，然后猛地一拍地面，无数根黑色的骨刺从地下冒出，朝着叶枫的战马刺去。

叶枫心中一惊，立刻翻身下马，躲过了骨刺的攻击。他的战马却没能幸免，被骨刺刺中身体，发出一声悲鸣，倒在地上死去。

叶枫看着死去的战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握紧手中的长剑，朝着骨刺统领冲去。两人瞬间战在一起，长剑与骨刀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黑色的魔气与白色的灵力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了一道诡异的光带。

就在这时，魔兵的方阵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呐喊声。叶枫心中一喜——是赵虎的骑兵！他们终于绕到了魔兵的后方，发起了突袭！

骨刺统领也听到了后方的呐喊声，心中一慌，手中的骨刀出现了一丝破绽。叶枫立刻抓住机会，长剑猛地刺入了骨刺统领的铠甲缝隙，将他的肩胛骨挑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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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骨刺统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骨刀“哐当”落地。叶枫没有给他任何机会，长剑一挥，将他的头颅斩了下来。

魔兵们看到统领被杀，又受到赵虎骑兵的突袭，顿时乱作一团。叶枫趁机对着身边的骑兵喊道：“弟兄们！冲啊！和赵虎的骑兵前后夹击，消灭这些魔兵！”

骑兵们顿时士气大振，跟着叶枫朝着混乱的魔兵冲去。赵虎的骑兵也从后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长枪如同密集的森林，朝着魔兵刺去。魔兵们在前后夹击下，根本无法抵挡，纷纷朝着两侧的山谷逃去。

叶枫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这些魔兵只是先锋部队，真正的大军还在后面。他走到赵虎身边，问道：“赵虎，你那边损失怎么样？”

赵虎摇了摇头：“损失不大，只有十几名弟兄受伤。阿木的年轻修士们在乱石坡设置的机关也起到了作用，逃进山谷的魔兵大多被绊马索绊倒，或者被落石砸伤，已经被阿木的弟兄们俘虏了。”

叶枫点了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朝着阿木的方向望去，只见阿木正带着年轻修士们在山谷口清点俘虏，少年们脸上带着初战告捷的兴奋，却又因为第一次直面死亡而略显苍白。阿木正蹲在一名受伤的年轻修士身边，用干净的麻布擦拭对方手臂上的伤口——那是被魔兵的骨刀划伤的，虽然及时涂抹了丹谷的疗伤药膏，但伤口周围还是泛着淡淡的黑气。

“叶公子！”阿木看到叶枫，立刻站起身，快步跑过来，“我们一共俘虏了三百多名魔兵，其中有二十多个是小队长，可能知道更多联军的情报。另外，弟兄们在山谷里还发现了魔兵携带的粮草和武器，都是魔域的腐肉干和黑曜石兵器，我们已经派人看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