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再见了，帕瓦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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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大古急切的声音先于人影冲了进来：

“队长！责任在我！是我害得炎珊队员旷工的！我甘愿接受任何处分！”

“你胡说什么！”紧随其后的炎珊斩钉截铁，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明明是我硬拉着你走的！”

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门口，脸上写满了“完蛋了”的忐忑，呼吸都带着点急促。

“啧，感情真好啊。”新城抱着胳膊，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一旁的丽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现此刻的自己仿佛成了局外人，最终只是默默抿紧了唇，将话咽了回去。

“回来得正好。”居间惠队长目光如电，扫过两人，无形的压力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继续刚才的会议。野瑞队员，汇报情况。”

“是！”野瑞立刻调出数据，“水野博士判断，电离层出现的异常云团是研究闪电人的千载难逢之机，正紧急请求派遣探测机前往调查。他特别指名希望堀井队员能参与协助。”

“堀井队员，你的意见？”居间惠看向堀井。

“我求之不得，队长！”堀井激动得握紧双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好了！老师…我们追寻多年的梦想终于近在眼前！如果能借此机会与闪电人建立沟通，找到和平共处的道路，那将是历史性的突破！”

“等等！闪电人？！”炎山心中警铃大作，瞬间意识到——加佐特要来了！

“炎珊队员，你…是预见了什么吗？”居间惠敏锐地捕捉到她骤变的脸色。

炎山的目光落在堀井身上，看到他眼中那份纯粹而热烈的憧憬，内心一阵揪紧。崛井，这位坚信沟通与和平可能性的理想主义者，甚至为此呕心沥血研发出语言翻译机…打破他的幻想，何其残忍。

“是…变形怪兽，加佐特。”炎山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将加佐特由闪电人异化而来、极度凶暴、以人类为食的特性，清晰而沉重地告知了众人。

“飞行学校时…听过关于天空存在未知生物的传闻，”丽娜轻声低语，带着难以置信，“一直以为是学长们编造的惊悚故事…没想到…”

“管它是什么‘人’！”新城一脸嫌恶，态度鲜明，“对人类怀有恶意、袭击人类的怪物，我新城第一个不答应！”

“堀井…你还好吗？”炎山看着堀井眼中光芒迅速黯淡，身体微微僵硬。

“……”堀井沉默了几秒，声音有些发干，“…原来如此。”

“堀井…”大古担忧地开口。

“…我没事。”堀井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掩不住那份失落，“保护人类是首要职责。那么…目标只能改为消灭它了。炎珊，谢谢你告知真相。我先去向老师说明情况，失陪。”他转身离开，背影透着一股沉重的疲惫。

“他…真的没事吗？”丽娜望着他的背影，忧心忡忡。

“把心放肚子里！”新城拍着胸脯，语气笃定，“那家伙的韧性超乎你想象！认清现实后，他会比任何人都更快地放下幻想，投入战斗！就算被现实狠狠打脸一百次，他追求沟通与和平的信念也绝不会动摇！这就是崛井！”

“关于云团探测的议题，到此为止。”居间惠果断决策，“天色已晚，全体解散，养精蓄锐。明日清晨，制定针对加佐特的详细作战方案。”她目光转向门口两个垂头丧气的队员，“大古队员，炎珊队员，跟我来。”

“是！队长！”两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跟在居间惠身后。

队长室。

“队长，我们…” *2

两人刚欲开口辩解，便被居间惠抬手制止。

“这次，下不为例。”居间惠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下次行动，无论有何缘由，必须提前报备。即便持有‘特殊行动指令’，去向和通讯畅通是基本要求。”

“特殊行动指令？” *2 两人同时抬头，满脸困惑。

“参谋会议上，泽井总监亲自提议并特批，授予你们两位‘特殊能力者’的权限。”居间惠解释道，“总监认为你们的能力在基地外更能物尽其用，长期居于作战室是种浪费。”她话音一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审视着两人，“等等…你们这次外出，不是因为这项指令？”

“啊！对对对！正是如此！”炎山反应神速。

“没错没错！就是执行特殊指令去了！就是…时间没把握好，让大家分担了工作，实在过意不去…”大古连忙附和，额头渗出细汗。

“哦？原来如此。”居间惠了然地点点头，锐利的目光缓和下来，“既然是任务所需，情有可原。但务必谨记，保持通讯！随时待命！去吧。”

“明白！感谢队长！”两人如蒙大赦，迅速敬礼，逃也似的离开了队长室。

“就这么放过他们了？”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门关上后于阴影中响起。

“不然呢？”居间惠瞥了一眼阴影处，“难道直接摊牌：‘喂，我知道你是奥特曼了’？”

她看着这个变得有些“八卦”的古老存在，再次感慨时间的力量。

“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阴影中的声音变得严肃，带着某种沉重，“尤其对她而言。”

“我明白。”居间惠郑重承诺，“泽井总监与吉冈局长之外，此秘密到此为止。”她顿了顿，带着一丝希冀追问：“关于那个威胁…真的不能透露分毫？”

“绝对不行。”声音斩钉截铁，“那存在过于强大而诡秘，仅仅是提及本身，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以后，她能够告诉你们真相的。”

“这就是你清除所有人，关于黑雾记忆的原因？真是…任重道远啊…”居间惠轻叹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桌面上炎珊那张英姿飒爽的照片，“我们能做的，唯有相信她了…”

........

数日后。

“嘀嘀嘀——！”

急促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基地的宁静。

“异常云团开始急速下降！落点确认！与预测坐标偏差极小！当地居民已全部疏散完毕！”野瑞语速飞快。

“丽娜、新城，驾驶飞燕二号，出击！目标云团具有强烈电磁波吸收特性，高度警惕EMP攻击！务必谨慎！”宗方副队长沉稳下令，随即补充，“地面支援组，大古、炎珊，驾驶德拉姆车前往预定坐标，展开攻击！其余人，一级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