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月殇·错失的珍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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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月如同幽灵般潜伏在警视厅周围，观察着L和霄的日常作息。他发现他们每天傍晚都会在警视厅顶楼的玻璃花房里散步，那是L特地为孕中的霄准备的休息场所。

「多么体贴啊，龙崎。」月冷笑着规划行动计划，「就让你再多照顾他一会儿吧。很快，霄就会回到他真正该在的地方。」

一个周密的计划在他脑中逐渐成形。他需要准备一些特殊工具，需要找到合适的时机，需要...

「月君果然在这里。」一个平静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月猛地转身，看到L站在天台入口处，依旧是那副蜷缩着身体的古怪站姿，但眼神锐利如刀。

「你怎么...」月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了L身后的人——霄站在不远处，长发在晚风中轻轻飘动，孕肚在宽松衣物下清晰可见。那双曾经让月着迷的眼眸，此刻正复杂地望着他。

「死亡笔记已经不存在了，月君。」L平静地说，「死神也已经被封印。你的一切计划都失败了。」

月却笑了，笑容疯狂而绝望：「失败？不，龙崎，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的目光越过L，直直看向霄：「你选择了他？这个连正常走路都不会的怪胎？怀了他的孩子？」

霄下意识地护住孕肚，声音却异常坚定：「我选择了光明，月。而不是你那种扭曲的正义。」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彻底粉碎了月最后的理智。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枪——那是他越狱时从一个警卫那里偷来的。

「那么，我就亲手纠正这个错误。」月的枪口对准L，「先从消除这个错误开始。」

但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霄突然上前一步，判官笔应念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金光。子弹在距离L几厘米的地方突然停滞，然后叮当落地。

「没用的，月。」霄轻声说，眼中带着淡淡的悲哀，「判官笔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放弃吧。」

月看着眼前的一幕，终于明白了死亡笔记消失的真相。他看着霄——那个曾经让他觉得与自己相似的存在，如今却站在对立面，用他无法理解的力量保护着别人。

「你果然是最特别的，霄。」月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疯狂的执念，「但我不会放弃的。永远不会。」

他突然调转枪口，却不是对准任何人，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下次再见时，霄，我会以不同的身份归来。」月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而那时，你将别无选择，只能站在我身边。」

「不要！」霄惊呼出声，判官笔再次挥出。

但这一次，月扣动了扳机。

鲜血染红了天台。月在倒下的那一刻，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霄，那眼神中的执念强烈到令人胆寒。

L迅速上前检查，然后缓缓摇头：「没救了。」

霄怔怔地看着月的尸体，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躁动不安的孕肚，仿佛腹中的孩子也感受到了这份悲伤与不安。

「他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霄不安地问，「'以不同的身份归来'...」

L没有回答，只是将霄紧紧搂入怀中，目光凝重地望着月的尸体。

远处，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血一般的红色。而夜的阴影，正在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