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德州整军，兵锋直指沧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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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如惊雷般响彻云霄。他们举起手中的燧发枪与马刀，枪尖与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午时三刻，李虎拔出腰间的尚方宝剑，指向北方：“出发！”随着他一声令下，张勇率领的前军率先开拔。五万将士身着灰色军服，肩扛燧发枪，牵引着蒸汽火炮车，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沧州的方向前进。蒸汽火炮车的车轮碾压过官道，发出隆隆的声响，像是一头头咆哮的巨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随后，李虎率领的中军也浩浩荡荡地出发。三万骑兵走在队伍的两侧，战马的蹄声整齐划一，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七万步兵手持燧发枪，列成整齐的方阵，跟在骑兵身后，队伍的最前方，一面巨大的“明”字大旗迎风飘扬，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周毅率领的后军则留在最后，他们赶着数千辆粮车与医车，粮车上装满了粮食与弹药，医车上载着药材与绷带。每辆粮车与医车都由两名士兵护送，确保在行军途中不会出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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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城的百姓们自发地聚集在官道两旁，为北伐大军送行。他们有的拿着馒头、鸡蛋，有的提着茶水、米粥，不停地往士兵们手中塞。一位年轻的姑娘，将一双自己纳的布鞋递给身边的士兵：“将士们，这是我连夜纳的布鞋，你们穿上，路上好走路。一定要杀尽贼寇，早日收复北京！”士兵接过布鞋，眼中满是感动，用力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我们定不负所托！”
李虎骑在战马上，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心中一阵温暖。他知道，这些百姓的支持，是北伐大军最坚强的后盾。他勒住马缰绳，转身对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将士们，百姓们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失望！拿下沧州，直捣北京，让大明的旗帜重新飘扬在紫禁城的上空！”
“拿下沧州！直捣北京！”
“拿下沧州！直捣北京！”
将士们的呐喊声在天地间回荡，伴随着大军的脚步声，朝着沧州的方向前进。
行军途中，李虎不断派出斥候侦查沧州的动向。傍晚时分，斥候回报：马世耀已得知北伐大军前来进攻的消息，正在加紧加固沧州的防务，他下令将城外的百姓驱赶到城内，拆毁城外的房屋，作为防御工事；同时，派出五千骑兵在沧州城西二十里处巡逻，试图阻止北伐大军的前进。
李虎听完斥候的回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马世耀倒是有几分警觉，可惜用错了地方。拆毁民房，驱赶百姓，只会失了民心；派五千骑兵巡逻，在我军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他立刻下令，让张勇率领前军加快前进速度，务必在明日清晨抵达沧州城西，击溃那五千巡逻骑兵，为大军扫清障碍。
张勇领命后，立刻率领前军加速前进。士兵们虽然行军了一个下午，却没有丝毫疲惫，他们知道，只要击溃那五千巡逻骑兵，就能抵达沧州城外，离收复北京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崇祯十七年三月二十八日清晨，张勇率领的前军抵达沧州城西二十里处的一片平原。远远地，他们看到了大顺军的骑兵——五千名骑兵身着杂色军服，手持马刀与弓箭，在平原上列成松散的阵型，为首的将领正是马世耀的副将王仁。
王仁看到北伐大军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拔出腰间的马刀，高声喊道：“弟兄们！北伐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咱们只要冲上去，定能将他们击溃！谁要是能杀了张勇，大王定有重赏！”
大顺军的骑兵们在王仁的鼓动下，纷纷举起马刀，朝着前军冲来。张勇站在蒸汽火炮车旁，神色平静，他抬手示意士兵们做好准备：“蒸汽火炮车瞄准敌军骑兵阵型，燧发枪队列阵，等敌军进入射程，听我命令开火！”
很快，大顺军的骑兵进入了蒸汽火炮车的射程。“开火！”张勇一声令下，五十辆蒸汽火炮车同时发射，炮弹呼啸着飞向敌军骑兵。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大顺军的骑兵阵型被炸开了一个缺口，数十名骑兵连人带马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大顺军的骑兵们吓得纷纷后退，王仁见状，怒吼道：“慌什么！继续冲！”他挥舞着马刀，率先朝着前军冲来。张勇冷笑一声，下令燧发枪队开火。两万支燧发枪同时发射，子弹如雨点般飞向大顺军的骑兵，冲在前面的骑兵纷纷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王仁见势不妙，想要率领残部撤退，却被张勇率领的前军骑兵拦住了去路。张勇手持马刀，策马冲向王仁，两人战在一处。王仁虽然骁勇，但不是张勇的对手，十几个回合后，张勇一刀将王仁斩于马下。
大顺军的骑兵见主将被杀，顿时军心大乱，纷纷四散逃窜。张勇下令追击，前军的骑兵们如猛虎下山，朝着逃窜的大顺军骑兵追去，一时间，平原上到处都是大顺军骑兵的尸体与丢弃的武器。
击溃大顺军的巡逻骑兵后，张勇率领前军继续前进，于午时抵达沧州城西。他立刻下令安营扎寨，同时派出斥候侦查沧州城的防务情况，等待李虎率领的中军到来。
此时的沧州城内，马世耀得知五千巡逻骑兵被击溃，王仁战死的消息后，勃然大怒。他一脚踹翻案几，骂道：“废物！五千骑兵都挡不住北伐军的先锋，简直是丢尽了大顺军的脸！”一旁的参军劝道：“将军息怒，北伐军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咱们还是坚守城池，等待大王派援军前来吧。”
马世耀脸色铁青，他知道，李自成的援军远在西安，短时间内无法抵达，而李过的十万大军正在前往天津的路上，也未必能及时赶来。但他还是咬着牙说道：“怕什么！咱们有沧州城的城墙与护城河，北伐军想要攻克城池，没那么容易！传我命令，紧闭四门，城楼上的大炮随时准备开火，只要北伐军靠近，就给我狠狠打！”
沧州城外，张勇率领的前军已经搭建好了营地。士兵们正在擦拭武器，检查弹药，蒸汽火炮车整齐地排列在营地前方，炮口直指沧州城的西门。远处，李虎率领的中军正在赶来，尘土飞扬中，“明”字大旗越来越近——北伐大军的兵锋，已正式指向沧州，一场激烈的攻城战，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