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龙舞沧海(2/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1800年之龙腾四海》最新章节。
西太平洋舰队舰长陈玉成皱眉:"可它的造价……"
"造价?"南洋舰队副司令黎清河冷笑,"你们可曾计算过,一艘广州级能在冬潮级射程外发动安全距离炮击?速度也不弱于冬潮级,你根本追不上,更别说它表层覆盖的龙鳞铁甲普通炮弹打上去,不过挠痒痒!"
印度洋舰队司令陈家敦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诸位,不必争论了。"他环视众人,"今夜,我们就各自派出快船,联系总部。"
九月下旬,铁矿港的海军军械部突然陷入前所未有的繁忙。
"四份订单?!"军械大臣林永泰盯着桌上的公文,手指微微发抖,"东太平洋、西太平洋、南洋、印度洋……每家都要一艘广州级?!"
"刚刚广州发来命令。"秘书匆匆进门,"在坤甸港和广州港两个造船各自追加了两艘订单!"
林永泰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港口上,「广州号」正缓缓靠岸,甲板上的150毫米巨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传令下去。"他最终下定决心,"接受订单,但还是要保证冬潮级钢木复合舰的生产,广州级铁甲舰的服役空档期里,它们还是主力!"
与此同时,远在印度洋的果阿船厂正经历一场巨变。
由于大中华帝国海军战略调整,果阿船厂即将整体搬迁至开普敦,以更好地辐射印度洋与非洲航线。然而,就在搬迁筹备期间,船厂突然收到两份紧急订单——两艘广州级铁甲舰!
"明年才能开工。"船厂总监无奈摇头,"今年的产能已经被十炮钢木复合舰'冬潮级'占满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但大西洋舰队要求我们必须知道建造和维修全铁甲舰。"果阿船厂的老桑切斯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被时代淘汰"
佩雷拉叹了口气:"那就先接单,排到明年第一季度。"
十月,订单如雪片般飞向铁矿港、坤甸港和广州港的造船厂。
铁矿港:接到两艘广州级订单,优先生产,预计1821年春季下水,用来武装西太平洋舰队。
坤甸港:两艘广州级,用于南洋航线护航。
广州港:两艘广州级,强化东太平洋的整体防御。
而果阿船厂(即将迁至开普敦)则咬紧牙关,在完成今年十艘「冬潮级」钢木复合舰后,将于1821年初启动广州级的建造,用来强化大西洋的整体战略优势。
大中华国的海军,即将迎来一场钢铁洪流的时代。
1820年8月底,云南省。
昆明城外,十公里长的战线上,硝烟与焦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清朝云南残存政府、越南仆从军与法国雇佣兵蜷缩在层层叠叠的壕沟工事内,用铁锹、沙袋和血肉筑起最后一道防线。南海“海盗”猖獗,法国敌人海上运输全面断绝,他们的新式步枪、炮弹早已所剩无几,只剩下绝望的抵抗意志。
而在他们对面,中华国大军的炮兵阵地上,三百门各种口径的大炮黑洞洞的炮口指向敌阵,炮兵们正忙碌地装填着一种特殊的弹药,燃烧弹。
"十五万枚,各种口径。"炮兵指挥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从60mm迫击炮弹到240mm榴弹,全都是燃烧弹。"
"开炮,轰他娘的!"前线总指挥陈阿生站在临时搭建的观察哨上,对通讯兵沉声下令。
全线进攻,开始!
"击鼓,开炮!",炮兵指挥官喊道。
“咚,咚咚”,一慢两快的炮击战鼓声,在十公里的战线,此起彼伏的响起,慢慢变成有节奏的大鼓重击之声,一声声压迫敌人的神经。
轰!轰!轰!轰!轰!
三百门大炮同时怒吼,炮弹划破长空,如雨点般砸向敌军壕沟。
第一波是迫击炮弹,60mm、80mm的燃烧弹精准地落入战壕,爆炸后喷溅出粘稠的凝固汽油,火焰瞬间吞没了战壕内的敌兵。惨叫声此起彼伏,法国雇佣兵试图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但高温让壕沟里的空气本身就变成了灼热的烤炉,而他们就是面包。
接着是100mm重型迫击炮、95毫米加农炮,240mm的超重型迫击炮,更大威力的燃烧弹在壕沟群中炸开,火焰顺着战壕蔓延,点燃了沙袋、木板,甚至浸泡了燃油的防御工事。整个防线瞬间化作一片火海。
进攻的冲锋号响起,班长和排长都在喊,"前进!",
在炮火的掩护下,中华国陆军全线压上。步兵们手持步枪,霰弹枪和双管手枪,在硝烟中冲向第一道壕沟。
在步兵的最前方,五十辆蒸汽装甲车正隆隆驶来。
这些钢铁巨兽有着厚重的铆接钢板,车体两侧伸出一排枪口,车头则安装着推土铲,专门用来碾压壕沟边缘的障碍。它们的动力来自后部的蒸汽锅炉,烟囱喷吐着黑烟,履带碾过焦黑的泥土,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保持速度,碾过去!"装甲部队指挥官挥舞着手枪。
轰隆隆!
第一辆装甲车直接冲向第一道壕沟,推土铲狠狠铲入土壁,硬生生将壕沟边缘削平。后面的步兵紧跟其后,踩着装甲车的履带痕迹,迅速跃入被烧得半焦的战壕。
"杀!"
中华国士兵们冲入壕沟,与残存的敌军展开白刃战。敌人士兵试图组织反击,但装甲车他们根本打不穿,两侧的射击孔不断发射的子弹,让他们的抵抗变得支离破碎。
随后,一排排扔进壕沟的手榴弹,掀起死亡风暴,一排排士兵在爆炸后跳入壕沟,子弹在飞舞,刺刀刺入血肉。
三万中华国精锐士兵与五十辆蒸汽装甲车组成的箭头,直指敌军核心防线。
第一道壕沟,已被燃烧弹和装甲车碾碎,残存敌兵要么被烧死,要么被子弹打死,要么被成群的刺刀刺死,要么举手投降。
第二道壕沟,装甲车先行碾压过去,步兵投掷手榴弹,双方士兵在壕沟里厮杀在一起,中华国士兵沿着壕沟向两侧不断向左右扩展缺口。
更多的士兵跟随装甲车向着第三道壕沟而去。
第三道壕沟,装甲车继续直接冲撞,推土铲将沙袋工事推平,步兵蜂拥而入,刺刀闪着寒光。
第四道壕沟,"他们要逃!",有士兵在大喊。
杀红眼的连长大声喊道:"不让,旗语通知通知后方,用燃烧弹封死他们的退路!"
他下令连队跟进的迫击炮,把剩余的燃烧弹全部倾泻到第四道壕沟后方的退路上。
轰!
火焰吞没了整片区域,残存的清朝云南残军、越南仆从兵和法国雇佣兵在火海中尖叫、奔逃,但他们不敢越过剧烈燃烧的壕沟,他们已经无处可去。
黄昏时分,硝烟散去。
十公里的战线,如今只剩下焦黑的壕沟废墟,和堆积如山的敌军尸体。
陈阿生站在装甲车上,望着被俘虏的敌军将领,清朝云南残军的最后一位总督,越南的降将,以及法国雇佣兵的指挥官。
"投降吗?"他拔出手枪,淡淡问道。
对方三人沉默片刻,最终低头。
昆明解放,云南最大的敌对势力武装被全面拔除。
陈阿生却继续下令,“继续向南进军,向越南进军,没有我命令,任何部队都不准停!”。
陈阿生再给广州临时议会的信里是这样写的,“
盖闻南部蛮夷,自古为患;边圉不宁,社稷之忧。今云南、广西之境,犬牙交错于越裳故地,而安南小邦,僭窃神器,屡叛王化。其君臣悖逆,招引西方夷狄;其士卒剽掠,毒虐生民。若不涤荡瑕秽,何以固我金瓯?
愚以为:保滇桂者,必据越裳;安南服,则两广固。昔汉武开西南夷,唐宗置安南都护,皆以王师靖边,德威并施。然彼时宽仁太过,养痈遗患。今若复循旧辙,徒施妇人之仁,纵反侧之徒,是犹抱薪救火,薪不尽而火不灭也!
为今之计,当行雷霆之诛:
一曰犁庭扫穴:命将出师,铁骑三道并进。东路由南宁直捣升龙,西路由蒙自席卷河内,北路由文山扼守宣光。使彼君臣震怖,郊迎王旌。
二曰枭獍尽殄:凡倡乱之首恶,勾结外夷之奸佞,必当屠戮无遗。其胁从百姓,量才录用。所谓"以杀止杀"者,非滥杀也,乃除恶务尽之道。
三曰革故鼎新:既平之后,即改安南为安南省,设三司衙门。选派贤能流官,兴办学校,使知礼义。昔日雒越旧俗,渐次更张。
或谓"王者之师,当以德服人"。臣请辩之:夫德者,所以怀柔顺民也;威者,所以震慑顽凶也。今安南之人,受逆臣蛊惑,甘为戎首,岂可复以常理待之?当如大禹治水,导之者顺,壅之者溃。今既决堤溃防,必当浚川导滞,而后可言灌溉之利。
且观自古边患:汉之于南越,唐之于南诏,宋之于交趾,皆因姑息养奸,终成大祸。今我天朝圣明在上,岂可复蹈覆辙?宜效法成汤伐桀,周武伐纣,虽曰征诛,实为吊民。
吾愿担骂名,敕谕将帅:
"凡入越境,先诛渠魁,后抚黎庶。凡助逆之族,男子十六以上皆斩;妇女幼童,徙居岭南。其良民愿附者,编户齐民,与中华同风。"
"既平之后,改国号为'安南',取'安靖南服'之意。设总督一员,辖三府九州,一如内地之制。"
如此,则云南永固,广西无虞,交广之地,尽为王土。昔者班超定西域,马援平交趾,皆垂名青史。今我朝起于武功,当效法汉唐,且更迈前古!
从此,再无越南,唯安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