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嘉庆崩,鏖战山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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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失守,嘉庆皇帝被迫北狩。
清仁宗嘉庆皇帝的这一次罕有的西巡。表面声称是“巡狩边疆,体察民情”,实则背后是一次八旗贵族的逃难。
队伍经蒙古,过甘肃,历三个月风霜,于1819年十月初抵达古城长安(今西安)外围。然而,未等进入这十三朝古都,嘉庆帝便在马车中突感胸闷气短,太医束手,药石无灵。
十月三日,当大队人马行至长安府城外三十里处的一处驿站时,嘉庆帝病情骤然恶化。
当日黄昏,龙驭上宾。六十一岁的嘉庆帝崩于御榻之上,身边仅有少数近臣与皇子旻宁侍奉。
消息传出,举国震惊。随行大臣托津、戴均元等紧急会商,遵奉嘉庆帝生前所留密诏,于三日后,在长安城外临时搭建的灵幄之中,宣布由皇次子旻宁继承大统,改元道光。
旻宁跪地痛哭,遥望北京方向,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即位之地,不在太和殿,不在紫禁城,而在这一片古土荒原之间,对于满清的未来,他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忧虑。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当道光帝刚刚入住长安府,一份急报送进长安,大同府失守的消息,再次震动朝野。
道光帝在长安的临时皇宫,命令陕西的清军向山西出发之后,他独自一人站在纷飞的细雨之中,写下了一首诗:“
山河破碎梦难圆,万里腥膻入三秦。
曾记龙兴兴庆殿,而今客寄古秦川。
长安月冷照宫阙,不见当年旧管弦。
千古兴亡多少事,一杯浊酒祭皇天。
”
在道光帝写这首诗的时候,山西清军最后十五万大军也已经走到末路,这群饥饿的士兵,挥舞钢刀,沿途劫掠各个乡村和,小城的粮草,失了民心。
断后的部队被牛野的蒸汽装甲车部队,不断突袭和吃掉,谁也不愿意做后卫部队。八旗的都统和绿营的提督都已经无法控制部队的溃逃,而八旗和绿营之间甚至为了谁做后卫发生了械斗。
现在,八旗在飞速西撤,绿营也在快速向西奔逃,谁跑的慢谁就殿后。
牛野杀的太猛,蒸汽装甲车每小时六公里的行进速度,虽然不快可以对于吃不饱的败军,这简直就是阎王的大刀,不断切掉清军的尾部。
牛野的后面,肖万里沿途派人恢复五十里一个的驿站,用来快速传递情报。现在,从张家口到大同,已经张家口到牛野大军之间已经架设起了八百里快报。
到了云州,大军只剩下不到十万人,
大同失守的消息让他们又乱了分寸,有人要经过怀仁去朔州,有人要经过浑源去太原,整个部队都乱了套了。
现在,直隶和山西,妈祖军分为四支。
第一,姚耀祖和郑一娘统领的大同府妈祖军,他们接收了绝大部分大同府的清兵和民夫,已经组建了三千五百名士兵。
姚耀祖何其歹毒!这货用刀子逼着所有归降的满清士兵签下反书,签字画押还写下籍贯。
这货此时也无比残酷,任何投降的士兵不签字画押,就在营地里直接斩首示众!
营地里杀的人头滚滚,把所有降军吓的面如死灰。
姚耀祖大声喊道:“无论满汉,要么,你们今日就死;要么就跟着我们打出一个新的朝代,你们自己选!”
而且,这家伙把所有清兵的鞭子都一把剪了,谁敢留鞭子,就不要留头!
这是对应满清的律法,谁没有辫子就砍头!那姚耀祖就反着来,从当兵的开始,你们要留鞭子可以,那就留下你的大好头颅!
第二支,就是牛野统领的蒸汽装甲车部队,已经补给到了两千人。他们死死追着清军的尾巴,不断挥刀斩断。牛野也接收到了姚耀祖的信件,开始逼迫所有投降清兵签下起义书,沿途不断扩大士兵规模。新招的士兵主要被送往张家口进入军营集训,一部分被编入步兵,每个十人班被编入三人,然后再留下一部分作为物资搬运工。
第三支,就是肖万里坐镇的张家口,这里有部队四千人。他一边坐镇张家口防止蒙古方面的进攻,一边不断操练和编制新军,不断送往前线。
第四支部队在天津,由第二舰队水兵组成,保卫天津工业基地。这里每天都有大量的物资进港,然后变成军械,军械又被武装保护的马车车队送往前线。同时,水军也在这里训练新兵,源源不断的随车队送往张家口。
十月五日,十万云州清兵分为两路,一路三万向着朔州而去,一路七万朝着太原府而去。
同一天,新训练好的两千妈祖军登上马车,从张家口出发,追赶牛野的军队而去。
十月十日,长江舰队攻克汉口。
十月十一日,李海带领第一舰队大破济南城外清军,杀的人头滚滚,开始向着河南追击。
十月十五日,广州府军队全面占领广西,兵分两路一路取湖南,一路入贵州,攻城拔寨无往不利。
十月十六日,陈阿生和李海潮在广州府决定,修建从广州府到汉口的铁路,第一支铁道兵部队和第一支路桥部队成立。
十月二十日,长江口的大型码头开始建设,海城项目动工。
第二舰队发出命令,“解放山西!”
姚耀祖带领一千士兵坐镇大同府开始进行移民和分田工作。
郑一娘带着两千五百名士兵开始追击三万向着朔州撤退的清军。
牛野继续向南追击七万清军,一刀刀不断切尾,在浑源彻底击垮敌人的中军,将清军统领击杀,打垮其完整编制,俘获超过五万清军。
为了防止清军造反,在逼迫五万清兵就地签下起义文书以后,全部转化为没有武器的工程兵部队。
修建从大同经过张家口,到北京城,然后到天津港的标准双向蒸汽机车公路。
邱三田在郑一娘追击三万清军的部队中,他莫名其妙的就升级做了班长,要带领十名战士作战。
他的十人班里,五名步兵,有一人来自开普敦的新兵,一人来自保定,两人来自张家口,一人是大同府的降兵。五名六零迫击炮兵,三人来自张家口,两人是新加入的朔州民夫。
这个班全是青年人,班长邱三田今年十七岁。第一副班长是五人步兵组里的,开普敦人,叫做郝富贵,今年十六岁。
第二副班长是五人炮兵组里的刘得贵,今年也是十六岁。
嗯,三田,富贵,得贵,这个班有田,有富,还特别贵气!
总之,跟着军队打了五个月战的邱三田居然是这群新兵蛋子里的老兵了。
十月二十日,朔州城外,大雨。
穿着油布雨披的十一个新兵蛋子,跟着大部队追击到三万清军,最后还是被三千人逃进朔州城内。
从连部回来的邱三田,以前在天津绿营里面混,现在跟着妈祖军一群老兵混的久了,也是满口脏话。
大雨里,他刚刚从连部开完会,走到正在挖掘壕沟的十个新兵身边,看着这群蠢货就穿着雨披赤脚踩在泥水里挖泥巴,就开口大骂:“一群二愣子,不知道架起防雨帐篷吗?”
十六岁第一班副郝富贵指着后面的营地里,说道:“班长,架了啊!你看哈”
邱三田骂道:“二愣子们,把帐篷移过来,架在壕沟顶上,不就淋不到雨了?”
第二班副刘得贵,也在那里喊:“老大,帐篷移过来,晚上我们睡哪里?”
邱三田也是服了这群二愣子,“富贵你带两个人去偷空马车的油布。等挖好,用马车上的油布盖在壕沟上,跟隔壁两个班联通的壕沟里垒上土包挡泥水,晚上再把帐篷移回去。”
郝富贵挠头,可是隔着油布雨披挠不到,“这么麻烦干嘛?”
邱三田骂道:“傻贝儿,第一挖坑不用淋雨,人不会生病,第二壕沟里不会积水,脚不会烂!你们是要生病,脚烂,还是搬一搬帐篷?”
得贵跳起来,“去搬,老大说的有道理。”
这群人搬来帐篷,开始在帐篷下面挖壕沟,然后半个小时后,大雨慢慢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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