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宫岛奇谭与七重秘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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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越路愤怒地挥手,“必须找到这个疯子!”
喜多村推了推眼镜:“我已经让浅川去报警了,顺便调查绅六的下落。”
柯南却注意到,喜多村的袖口沾着松针,和悬崖边的松针一模一样。
四、第三重影:火馒头
傍晚时分,剧组准备回酒店休息,却接到电话说弥山屋着火了。众人赶到时,店铺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弥生坐在门口,身上盖着小兰的外套,眼神空洞。
“消防员说起火点是厨房。”小五郎查看后说,“像是有人故意泼了汽油。”
“是绅六……”弥生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看到他了,在火起来之前,从后门跑了。”
但柯南却在后门发现了个奇怪的脚印,鞋码很大,不像是绅六的。旁边还有个被踩扁的打火机,上面刻着日卖电视台的标志。
“浅川小姐,你的打火机呢?”柯南突然问。
浅川脸色一变:“我、我没带打火机……”
“是吗?”灰原拿出手机,展示出一张照片,是早上在渡轮上拍的,浅川正用这个打火机点烟,“这个和现场的一模一样。”
浅川说不出话来。这时,夜一从废墟里找出块烧焦的木板,上面刻着个“喜”字,像是某种标记。
“去喜多村的房间看看。”柯南低声对夜一说。
两人溜进酒店的工作人员房间,喜多村的房间很乱,抽屉里放着本笔记本,里面记着很多数字,看起来像是赌债。其中一页写着:“弥山屋的红豆馅配方,能换不少钱。”
床头柜上放着张照片,是喜多村和宫司的合照,背景是神乐殿的横梁。
“原来他和宫司认识。”夜一恍然大悟,“两年前绅六父母坠崖,可能和他们有关。”
柯南却注意到照片背面有行字:“第七个,用火烧干净。”
“不好!”柯南突然想起七大不可思议的最后一个——“红叶馒头店的诅咒”,说每百年会有一家馒头店被大火烧毁,“他们要对弥生下手!”
两人冲到弥生暂住的酒店房间,门没锁。进去后发现弥生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旁边站着个男人,左眉有疤,正是绅六!
“别动!”绅六手里拿着刀,眼神疯狂,“是你们逼我的!我爸妈是被喜多村和宫司害死的!他们想偷我家的配方,被发现了就杀人灭口!”
“你怎么知道?”柯南冷静地问。
“我在爸妈的日记里看到的。”绅六的声音发颤,“他们发现喜多村在剧组里开赌局,用弥山屋的配方做赌注,宫司是他的同伙!那天他们去悬崖边阻止,结果被推下去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喜多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枪:“既然都知道了,那就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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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跟着浅川,脸色苍白:“喜多村,你不能这样……”
“闭嘴!”喜多村怒吼,“要不是你把我开赌局的事告诉弥生父母,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事!”
原来浅川是绅六的前女友,一直知道喜多村的非法赌博,却不敢说出来。弥生父母发现后,她才鼓起勇气举报,没想到会酿成悲剧。
“道具车的红漆是你泼的,田中和上诹访是你袭击的,弥山屋的火也是你放的。”夜一突然开口,“你想嫁祸给绅六,让他成为替罪羊。”
“证据呢?”喜多村冷笑。
“证据在这里。”灰原推开门,身后跟着警方和小五郎。她手里拿着个录音笔,“这是你在办公室打电话的录音,说要‘处理掉最后一个麻烦’。
灰原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喜多村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带着一丝阴狠:“……弥山屋的火已经烧起来了,那个女人应该活不成了。绅六那蠢货肯定会去找她,到时候人赃并获,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录音还在继续,里面不仅有喜多村策划纵火的细节,还提到了他如何买通工人在神乐殿横梁上动手脚,又如何教唆浅川配合自己制造“山男呼唤”的假象——原来上诹访听到的“黑影”是喜多村雇来的替身,穿着和绅六相似的外套,故意在树林里留下红叶馒头的包装,就是为了嫁祸。
“这、这是伪造的!”喜多村脸色煞白,握着枪的手开始发抖,“你们不能信这个!”
“伪造?”夜一上前一步,将一叠照片放在桌上,“这些是我们在你房间找到的采购记录,买红漆的时间、买贝壳的店铺、还有汽油的收据,上面的签名虽然潦草,但笔迹鉴定已经出来了,和你笔记本上的字迹完全一致。”
照片里的收据日期正好对应着道具车被泼漆的前一天,其中一张购买贝壳的单据上,还粘着一小片和田中脚底伤口处一致的贝壳碎屑。
灰原接着补充:“我们还查到,你所谓的‘赌债’,其实是用弥山屋的配方向地下钱庄贷的款。宫司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他挪用神社公款的事被你抓住了把柄。”她拿出一份银行流水,“这是宫司偷偷给你转账的记录,每个月都有一笔钱汇入你控制的匿名账户,时间正好和神乐殿翻修工程重合。”
柯南躲在小五郎身后,按下了麻醉针的开关。小五郎晃了晃,顺势坐在椅子上,头微微低下,标志性的“沉睡推理”模式开启。
“哼,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啊,喜多村。”小五郎的声音突然变得沉稳有力,正是柯南通过变声器发出的语调,“你以为烧掉弥山屋就能毁掉配方?太天真了。弥生小姐早就把配方存在了加密硬盘里,而你派去偷硬盘的人,恰好被我们拍下了全程。”
他指了指夜一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撬开弥山屋的后门,在厨房翻找时被监控拍个正着,而那人手腕上戴着的银色手链,和喜多村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至于浅川小姐,”小五郎的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浅川,“你虽然被胁迫,但在田中受伤时故意引导大家怀疑绅六,也算从犯。不过念在你最后主动联系警方提供线索,或许能从轻处理。”
浅川浑身一颤,瘫坐在地,泪水混合着悔恨滚落:“是我……是我太懦弱了……一开始只是帮他传递消息,后来发现他越来越疯狂,我害怕被报复,就一直不敢说……”
喜多村看着眼前的铁证,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捂着胸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不可能……我明明计划得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小五郎冷笑,“你算错了两件事。一是弥生小姐对配方的重视,早在两年前就做了多重备份;二是绅六的执念——他虽然冲动,但为了查明父母死因,一直悄悄跟踪你,收集了不少证据,只是没来得及出手。”
这时,绅六突然上前,将一把折叠刀放在桌上,刀刃上还沾着些泥土:“这是我在神乐殿横梁下找到的,上面有你的指纹。”他声音沙哑,“我爸妈日记里写着,那天他们看到你和宫司在悬崖边争执,手里就拿着这把刀。”
警方上前铐住喜多村时,他突然疯狂大笑起来:“就算被抓又怎样?那个配方……谁也别想得到!”
弥生被松绑后,平静地看着他:“你错了。配方从来不是用来交易的筹码,是我爷爷留下的手艺,是让大家尝到温暖的味道。”她转向警方,“我愿意公开配方,只要能让更多人记得红叶馒头的甜味,比藏着掖着有意义得多。”
喜多村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弥生,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
警笛声渐渐远去,宫司随后也被传唤调查,神社的翻修工程暂时停工。弥山屋虽然烧毁,但附近的邻居纷纷送来食材和工具,说要帮弥生重新开张。
小兰扶着弥生走到门口,夕阳正将宫岛的海面染成金红色,大鸟居在暮色中静静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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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好的。”小兰轻声说。
弥生点点头,看向远处的弥山——那里曾埋葬着她的伤痛,此刻却像是在晚霞中舒展起温柔的轮廓。
夜一和灰原整理着散落的资料,柯南悄悄走到他们身边,三人相视一笑。虽然案件解决得惊心动魄,但此刻海风吹来的咸湿气息里,似乎已经带上了红叶馒头重新发酵的甜香。
田中在医院里接到消息时,正和上诹访凑在一起看新闻。上诹访的额头只是轻微擦伤,此刻正对着屏幕里被带走的喜多村撇嘴:“我就说他不对劲,每次开会都盯着弥山屋的方向发呆。”
田中笑着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医生说我的脚恢复得很快,下周就能出院,到时候一定要去尝尝弥生小姐的新馒头!”
病房窗外,晚霞正浓,像是给宫岛的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层希望的光晕。那些隐藏在传说背后的阴谋与伤痛,终究抵不过普通人对温暖的向往——就像大鸟居无论潮涨潮落,总会稳稳地立在那里,见证着日升月落,也见证着人心的救赎与重生。
几天后,弥山屋的临时摊位在邻居的帮助下支了起来,依旧卖着枫叶形状的红叶馒头。弥生穿着干净的围裙,笑容比以前更明朗。绅六站在摊位旁帮忙,左眉的疤痕在阳光下并不刺眼,反而像是道勋章。
柯南、夜一和灰原路过时,被热情地塞了满满一袋馒头。咬一口,红豆馅的甜味在舌尖化开,混着阳光和海风的味道,让人忽然明白:所谓的“七大不可思议”,哪里比得上人间烟火里的这份踏实与温暖。
小兰拉着小五郎的手走过,小五郎正对着摊位上的招牌念念有词:“嗯……这个味道,值得在节目里重点推荐!”引得周围一阵笑声。
海风吹过,摊位上的风铃轻轻作响,像是在为这个重新出发的故事,哼起轻快的调子。而远处的大鸟居,在暮色中与渐亮的街灯遥遥相对,仿佛在说:所有的秘密都会过去,唯有善意与勇气,会像这潮汐与灯火,生生不息。
宫岛的清晨总带着海雾的湿润。这天,弥山屋的临时摊位前排起了长队,绅六正利落地将刚出炉的红叶馒头装袋,指尖的薄茧蹭过温热的纸包,带着种踏实的暖意。弥生站在旁边,往每个袋子里塞一小包自制的腌梅干,“配着吃解腻。”她笑着说,眼角的痣在晨光里格外柔和。
队伍里有不少熟面孔——神社的老工匠提着工具箱路过,放下两个刚雕好的木牌,上面刻着“平安”二字;医院的护士推着轮椅上的田中经过,田中举着缠着绷带的脚,大声喊:“给我留六个!要带核桃馅的!”引得排队的人都笑起来。
夜一和灰原背着书包经过时,被弥生拉住塞了袋热乎的馒头。“今天要去学校?”弥生问。夜一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昨天的案件报告还没写完,老师说要结合民俗传说分析动机,正好可以写宫岛的‘救赎传说’。”灰原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们还查到,喜多村背后的地下钱庄已经被警方端了,宫司挪用的公款也在清点返还,神社的翻修工程下周重新启动。”
两人走远时,听见身后传来柯南的声音——他正踮着脚给摊位上的风铃系新绳子,那是用喜多村案件里没收的黑色细绳编的,此刻串着几颗贝壳,风吹过时叮咚作响,像在说些和解的话。小五郎站在不远处的大鸟居下,对着摄像机比划:“各位观众请看!这不仅是座鸟居,更是宫岛的良心——”小兰在旁边拽了拽他的袖子,“爸爸,台词错了啦!”
午后的阳光爬上神乐殿的新横梁,工人们正在更换被喜多村锯过的木料,老工匠拿着水平仪反复测量,嘴里念叨:“绅六说要做最结实的,得让这梁撑过百年……”绅六正扛着桶油漆走过,听见这话回头笑:“百年不够,得让我侄女的孩子也能在这儿躲雨!”
弥生坐在摊位后翻账本,忽然发现页边空白处有行小字,是柯南昨天留下的:“七大不可思议的真相,是有人用恶意编织迷雾,有人用善意吹散云层。”她拿起笔,在下面添了句:“而最神奇的,是咬一口馒头时,能尝到阳光和海风都在里面。”
傍晚收摊时,夕阳把大鸟居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温暖的路。弥生和绅六收拾着蒸笼,发现最底层藏着个信封,是浅川寄来的——她在信里说,在看守所里学了烘焙,以后想做无添加的面包,“等出来了,能不能在你隔壁摆个小摊?”
弥生把信折好放进围裙口袋,抬头看见柯南、夜一和灰原往码头走,他们要回东京了。柯南回头挥挥手,手里还攥着半个没吃完的馒头,嘴角沾着红豆馅。
“明天还来!”他喊。
“随时等着!”弥生笑着挥手,直到那几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渡轮上。
海风掀起摊位的帆布,露出里面新做的招牌,是绅六连夜刻的:“弥山屋——用红豆馅记着每段故事。”旁边挂着串贝壳风铃,叮咚声里,仿佛能听见所有被治愈的时光在轻轻应和。
夜色漫上来时,大鸟居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有人说,宫岛的第七个不可思议,是每当有人真心悔过,鸟居的木头就会发出细微的声响,像在说“欢迎回来”。而此刻,那声响混着远处渡轮的鸣笛,竟真的像句温柔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