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巴黎之约与意外的股东之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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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樱花总在三月末铺天盖地而来,像一场盛大的粉色雪崩。帝丹小学的走廊里,孩子们的喧闹声撞在落满花瓣的窗棂上,碎成一片清甜。工藤夜一背着书包走出教室时,柯南正被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小家伙围在中间,步美举着樱花形状的便当盒,声音脆得像风铃:“夜一!明天野餐你一定要来呀,我让妈妈做了金枪鱼三明治!”
“抱歉啊,”工藤夜一的指尖拂过走廊栏杆上的一片樱花瓣,粉白的花瓣在他掌心轻轻颤动,“这个周末要去趟巴黎,可能没空。”
“巴黎?!”元太嘴里的铜锣烧“啪嗒”掉在地上,芝麻粒撒了一地,“是有埃菲尔铁塔的那个巴黎吗?”
“嗯。”工藤夜一点头时,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樱花树下的灰原哀身上。她正坐在长椅上翻书,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花瓣,在她发梢缀上细碎的金斑。听到“巴黎”两个字,她翻动书页的手指顿了半秒,随即又恢复如常,仿佛只是被风迷了眼。
柯南不动声色地挤开光彦凑过来,压低声音问:“突然去巴黎?你爸妈那边有案子?”
工藤夜一从书包里抽出一封烫金信封,封口处印着繁复的纹章,边缘还镶着细巧的金线。“不是案子,”他指尖划过信封上的浮雕字母,“上个月帮爸爸写了篇酒店简介,对方说很合心意,给了点股份当谢礼。现在酒店开业,邀请股东去参观,机票住宿全包。”
柯南盯着信封上“巴黎皇家左岸酒店”的花体字,瞳孔微微收缩。他知道工藤优作的文笔享誉全球,却没料到夜一的文字也能换来如此厚礼。“你写的简介?还给了股份?”
“爸爸说酒店方催得急,他在纽约处理连环杀人案走不开,就让我试试。”工藤夜一挠了挠头,耳尖有点红,“我查了三个月的资料,从19世纪私人公馆的建筑图纸,到左岸文人的沙龙轶事,光笔记就写了五本。他们说这篇简介把‘时光沉淀的优雅’写活了,董事会一致决定给我0.5%的股份。”
柯南忽然想起上周在工藤家看到的场景:夜一趴在书房的地板上,周围摊着十几本关于巴黎历史的书,笔记本上画满了酒店拱窗的素描,旁边还贴着海明威在花神咖啡馆的老照片。原来那些看似散漫的翻阅,都是在为这篇简介蓄力。
“0.5%?”柯南的声音里藏不住惊讶,“那家酒店光是地皮就值数十亿日元吧?”
“大概吧。”工藤夜一把信封塞回书包,拉链拉动时发出轻响,“爸爸说就当是给我的成人礼投资,反正我也不懂经营,挂个名而已。”
这时小兰的声音从走廊尽头飘过来,带着樱花般的暖意:“夜一,柯南,这里!”她穿着米白色的针织开衫,怀里抱着刚从保健室取来的退烧药,看到工藤夜一就眼睛发亮,“刚才听园子说你们要去巴黎?是真的吗?”
“嗯,”工藤夜一把信封递给她,金属搭扣在阳光下闪了闪,“酒店给了两个套房,刚好能住五个人。小兰姐姐和毛利大叔有空吗?一起去玩?”
“五个人?”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赛马报,报纸边缘沾着点啤酒渍。他一把抢过信封,老花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看清里面的行程单后,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巴黎两日游!商务舱!皇家左岸酒店!还包米其林晚餐?!”他猛地抱住工藤夜一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揉进怀里,“夜一啊!你真是叔叔的幸运星!这种好事怎么能少了我!”
“爸爸!”小兰无奈地拽了拽他的胳膊,“我们突然走了,事务所的案子怎么办?”
“有什么关系!”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挥,赛马报飞出去又被他接住,“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再说了,有夜一这个小股东在,肯定能住最好的套房,喝最烈的红酒!”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工藤夜一耳边,呼吸里带着点清酒的味道,“听说法国的红酒可是极品,尤其是82年的拉菲,那滋味……”
工藤夜一忍着笑点头:“酒店经理说有股东专属的酒窖,里面藏着不少好酒,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真的?!”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一把勾住夜一的脖子,“不愧是工藤家的小子!够意思!这趟巴黎之行,叔叔跟定你了!”
柯南翻了个白眼,看着毛利大叔手舞足蹈地规划着“品酒会行程”,突然觉得这趟旅行大概要变成“毛利小五郎的醉醺之旅”。他转头看向灰原,发现她已经合上书,正望着飘落的樱花出神,嘴角却悄悄翘了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周五下午的羽田机场,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毛利小五郎背着个半人高的旅行包,拉链都快被里面的威士忌瓶子撑破了,还在往里面塞真空包装的盐渍梅子:“这可是下酒神器,在法国肯定买不到!”
小兰拎着三个行李箱,额头上沁着薄汗:“爸爸,您带这么多酒干嘛?酒店里不是有吗?”
“你懂什么!”毛利小五郎拍着旅行包,里面发出玻璃碰撞的脆响,“酒店的酒哪有自己带的顺口!再说了,万一跟法国人拼酒,我得有备无患啊!”
工藤夜一和灰原站在一旁看着这父女俩斗嘴,夜一的背包里装着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关于巴黎建筑的书,灰原则背着个小巧的双肩包,里面只有护照、钱包和一瓶晕车药——她从小就对长途飞行有点不适。
“都准备好了吗?”工藤夜一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四十分钟登机。”
“等等!”柯南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夜一手里,“阿笠博士新做的微型翻译机,法语日语实时互译,据说还能识别方言。”那东西只有指甲盖大小,银灰色的外壳闪着金属光。
工藤夜一笑着揣进兜里:“谢了,大侦探。”
登机广播响起时,毛利小五郎第一个冲在前面,嘴里还喊着“商务舱的座位够不够宽敞啊”。商务舱的空姐穿着深蓝色的制服,看到工藤夜一时微微一愣,随即用流利的日语问好:“工藤先生,欢迎登机。您的座位在靠窗的位置,需要现在为您倒杯香槟吗?”
“香槟就不用了,”工藤夜一礼貌地笑了笑,“给我一杯温水就好,谢谢。”
毛利小五郎已经把自己摊在宽大的座椅上,正研究着座椅扶手的按摩功能:“啧啧,这才叫旅行!比挤经济舱舒服一百倍!”他突然凑到夜一身边,神秘兮兮地问,“对了,那0.5%的股份,到底值多少钱啊?够买几瓶82年的拉菲?”
“大概能买……一整个酒窖吧。”工藤夜一翻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巴黎皇家左岸酒店的三维模型,“这家酒店1897年就建成了,原先是奥尔良公爵的私人公馆,1920年改成酒店后,海明威、毕加索都住过。去年翻修花了两亿欧元,光酒窖就藏了三万瓶红酒。”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两亿欧元?!那0.5%就是……”他掰着手指头算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够我喝到下辈子了!”
小兰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看向窗外。飞机滑向跑道时,地面的樱花像粉色的潮水般后退,她拿出手机给新一发了条信息:“我和夜一他们去巴黎啦,替你看看埃菲尔铁塔~”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她轻轻笑了笑,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
柯南看着她的侧脸,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其实他早就收到小兰的信息了。他打开工藤夜一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酒店酒窖的平面图,角落里标注着“1945年罗曼尼康帝”“1961年拉菲”的位置,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股东可免费品鉴30年以上陈酿。
“夜一,”柯南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这酒窖里,有30年以上的陈酿?”
“嗯,”工藤夜一点头,指尖划过屏幕上的一个红点,“经理特意标注了,有瓶玛歌,刚好30年,说是留给重要股东的礼物。”
柯南的目光落在那个红点上,突然有点期待看到毛利大叔见到这瓶酒时的表情了。
灰原戴上降噪耳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却没真的睡着。她能听到身边两人的低语,能感觉到飞机穿过云层时的轻微颠簸,还能闻到小兰身上淡淡的樱花香水味。巴黎……这个名字像枚藏在记忆深处的针,轻轻刺了她一下。她小时候跟着组织参加过一次生物研讨会,就在巴黎大学,住的酒店离塞纳河只有两条街,每天清晨都能听到游船的汽笛声。只是那时的巴黎,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不像现在,透过舷窗看到的云海,白得像。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当地时间傍晚六点,夕阳把天空染成橘子汽水的颜色,空气里飘着烤面包和咖啡的香气。酒店派来的接送车是辆黑色奔驰,司机皮埃尔穿着熨帖的西装,看到工藤夜一时微微鞠躬:“工藤先生,欢迎来到巴黎。阿尔芒经理已经在酒店等您了。”
“辛苦你了,皮埃尔。”工藤夜一的法语说得流利又温和,带着点巴黎人特有的尾音。这是他为了这次旅行,跟着语言软件练了整整一个月的成果。
车子行驶在巴黎的街道上,两旁的建筑大多是米黄色的,阳台上摆满了天竺葵和绣球花。街边的咖啡馆外,老人们坐在藤椅上,端着小小的咖啡杯聊天,狗趴在脚边打盹,时间仿佛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这地方真不错,”毛利小五郎扒着车窗,眼睛都看直了,“比东京热闹又不吵,适合喝酒发呆。”
“巴黎人把‘慢’当成一种艺术,”工藤夜一指着路边一家面包店,“那家店的可颂有一百年历史了,每天只卖两百个,去晚了就没了。”
小兰拿出手机疯狂拍照:“好漂亮啊,连路灯都像电影里的一样。”她拍着拍着突然笑了,“要是新一在就好了,他肯定会说‘这路灯的设计有巴洛克风格’。”
柯南的耳朵悄悄红了——他确实会这么说。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浅灰色的建筑前,门口的铁艺栏杆缠绕着深红色的蔷薇,门楣上刻着“1897”的字样。两个穿着红色制服的门童立刻上前打开车门,其中一个还会说日语:“工藤先生,欢迎回家。”
酒店大堂比图片上更壮观,水晶吊灯从三层楼高的穹顶垂下来,像瀑布一样洒下细碎的光。墙壁上挂着油画,画的是19世纪的巴黎街景,角落里的壁炉里燃着逼真的电子火焰,暖黄色的光映得大理石地面像镜面。
一个穿着燕尾服、头发花白的男人快步迎上来,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工藤先生!我是阿尔芒,酒店的总经理。您的文章真是太棒了,董事会的老先生们说,这是近十年来最懂酒店灵魂的文字!”他的日语带着点法语的卷舌音,听起来格外亲切。
“您过奖了。”工藤夜一礼貌地握手,“能来这里参观,是我的荣幸。”
“这位一定是毛利先生吧?”阿尔芒转向毛利小五郎,递上名片,“早就听工藤先生提起您,说您是东京最有名的侦探。”
毛利小五郎立刻挺直了腰板,接过名片时故意咳嗽两声:“咳咳,小事一桩而已。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体验一下贵酒店的服务。”他说着偷偷给夜一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分明在说“快提红酒的事”。
工藤夜一忍着笑,对阿尔芒说:“我这位叔叔很喜欢红酒,不知道酒店的酒窖能不能参观?”
“当然!”阿尔芒眼睛一亮,“正好今晚有个小型品鉴会,都是1990年的陈酿,很适合毛利先生的口味。我这就安排人准备。”他拍了拍手,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侍酒师立刻走过来,“让-吕克,带毛利先生去酒窖看看,把那瓶30年的玛歌也带上。”
“30年的玛歌?!”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突然拔高,手里的旅行包“咚”地掉在地上,“是那个被称为‘皇后之酒’的玛歌?”
“正是。”阿尔芒笑得更灿烂了,“那是我们为尊贵的股东准备的礼物,30年的陈酿,现在正是最好的品尝时机。”
毛利小五郎已经顾不上捡旅行包了,一把抓住让-吕克的胳膊:“快!带我们去酒窖!”他走路都带风,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抱怨飞行累的老头。
小兰无奈地摇摇头,对阿尔芒说:“真是抱歉,我爸爸他……”
“没关系,”阿尔芒笑着摆手,“热爱美酒的人,都是性情中人。我带各位去房间吧,都是能看到塞纳河的景观房。”
酒店的电梯是复古的铜制轿厢,上升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房间在三楼,打开门的瞬间,小兰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客厅的落地窗外就是塞纳河,河面上的游船亮着灯,像流动的星星。卧室的床上铺着丝绒被子,床头柜上摆着一小束新鲜的铃兰,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氛。
“太漂亮了!”小兰跑到窗边,手机快门按个不停,“晚上肯定能看到埃菲尔铁塔的灯光秀!”
柯南和灰原的房间在隔壁,同样能看到河景。灰原走到窗边,手指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像个精致的模型。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住的酒店,窗户对着一条窄窄的巷弄,每天早上都有卖花的老太太吆喝,篮子里的铃兰和现在床头柜上的一模一样。
“在想什么?”柯南递过来一杯温水,“皮埃尔说这里的水质偏硬,喝温水对胃好。”
灰原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温热,轻声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铃兰和记忆里的一样香。”
楼下的酒窖里,毛利小五郎正盯着面前的红酒发呆。那瓶玛歌被放在天鹅绒托盘里,标签已经有些泛黄,瓶口的蜡封带着岁月的痕迹。让-吕克正用银色的开瓶器小心翼翼地启封,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这瓶酒在30年的波尔多评级中得了满分,”让-吕克的声音低沉,“全球只产了3000瓶,我们酒店藏了12瓶,这是最后一瓶。”他将酒倒入醒酒器,深红色的酒液像丝绸一样流动,“请等十分钟,让酒液和空气充分接触,口感会更好。”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醒酒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工藤夜一拿出手机,悄悄录下这一幕——等回去可以发给工藤优作,让他看看“名侦探”失态的样子。
十分钟后,让-吕克将酒倒入高脚杯,递到毛利小五郎面前:“请品尝。”
毛利小五郎深吸一口气,先闻了闻酒香,然后小口抿了一口。酒液在舌尖停留了三秒,他突然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陶醉表情:“这……这味道……像天鹅绒裹着黑樱桃,还有点巧克力的甜……”他又喝了一大口,眼眶都有点红了,“活了这么大,第一次喝到这么好的酒!”
让-吕克笑着说:“这瓶酒就送给毛利先生了,算是酒店的一点心意。”
“真的?!”毛利小五郎差点把酒杯捏碎,“太感谢了!阿尔芒经理呢?我要跟他合影!”
工藤夜一看着他兴奋得像个孩子,突然觉得这0.5%的股份,值了。
晚上的品鉴会在酒窖的休息室举行,只有五六个客人,都是酒店的老股东。毛利小五郎抱着那瓶玛歌,逢人就炫耀:“这是酒店送我的30年陈酿的玛歌!”有人懂酒,和他聊得不亦乐乎;有人不懂,就笑着听他说,气氛格外热闹。
小兰和柯南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喝着无酒精的果汁。小兰看着爸爸眉飞色舞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早知道他这么喜欢,就该多带几个空酒瓶来装酒。”
“没关系,”工藤夜一走过来说,“阿尔芒说可以帮我们托运,不限数量。”他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刚才和一位红酒收藏家的对话,“刚才那位老先生说,1990年是波尔多百年一遇的好年份,雨水和光照都恰到好处,所以酿出的酒格外醇厚。他还说,这瓶玛歌要是拿到拍卖会上,至少能拍出五万欧元。”
“五万欧元?!”小兰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那不是相当于五百万日元吗?爸爸知道了肯定会晕过去。”
柯南在一旁偷笑,心想毛利大叔现在大概满脑子都是“今晚要喝几杯”,根本没空管这酒值多少钱。他看向灰原,发现她正站在酒窖的陈列架前,仰头看着一排排标签泛黄的酒瓶。那些酒瓶高矮不一,标签上的文字大多是法语,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却像藏着无数故事。
“这里的酒,年份最久的是哪一瓶?”灰原突然开口问让-吕克,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
让-吕克走到她身边,指着最上层的一个深色酒瓶:“那是1870年的拉菲,是酒店刚建成时,奥尔良公爵存放的私人藏品。据说当年普法战争期间,为了保护这瓶酒,公爵的管家把它埋在花园里,直到战争结束才挖出来。”
灰原的目光在那瓶酒上停留了很久,仿佛能透过玻璃看到一百多年前的动荡岁月。她轻声说:“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也算幸运。”
柯南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灰原的过去,或许比这些陈年红酒更复杂,也更沉重。
品鉴会结束时,毛利小五郎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走路都打晃了,嘴里还在念叨:“再来一杯……就一杯……”工藤夜一和柯南一左一右架着他,才勉强把他弄回房间。
“真是的,喝这么多。”小兰无奈地拿出醒酒汤,给毛利小五郎灌了下去。看着爸爸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她忍不住摇摇头,眼里却满是温柔。
窗外的埃菲尔铁塔突然亮起了闪烁的灯光,像无数颗星星坠落在钢铁的骨架上。小兰拉着大家跑到阳台,晚风带着塞纳河的湿润气息吹来,让人神清气爽。
“好美啊!”小兰拿出手机,拍了张全家福。照片里,毛利大叔睡得一脸憨态,柯南和灰原站在中间,夜一则靠在栏杆上,远处的铁塔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明天去埃菲尔铁塔上面看看吧,”工藤夜一说,“酒店给了VIP通道的票,可以直接上顶层。”
“真的吗?太好了!”小兰兴奋地跳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回到房间时,柯南发现灰原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点土壤。“这是从酒窖门口的花坛里取的,”她看到柯南疑惑的眼神,解释道,“里面有铃兰的种子,带回东京试试能不能种活。”
柯南看着那瓶土壤,突然想起白天在机场看到的樱花。东京的樱花和巴黎的铃兰,虽然隔着千山万水,却同样能在土壤里扎根生长。他轻轻笑了笑:“阿笠博士的院子里有空地,到时候我们一起种。”
灰原的嘴角微微上扬,像被月光吻过的湖面,泛起浅浅的涟漪。
第二天清晨,工藤夜一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毛利小五郎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那瓶30年的玛歌。“夜一!走,我们再去酒窖看看,昨天那个让-吕克说还有1982年的拉菲,我得去尝尝!”
“大叔,现在才七点,酒窖还没开门呢。”工藤夜一揉着眼睛,无奈地说。
“那我们去吃早餐!”毛利小五郎拉着他就往餐厅跑,“我听说法式早餐有可丽饼,配着我的玛歌肯定好吃!”
餐厅里弥漫着黄油和咖啡的香气。小兰已经坐在窗边,面前摆着一杯热可可,正看着窗外的塞纳河发呆。看到他们进来,她笑着招手:“快来!这里的可丽饼超好吃,还可以加草莓和巧克力酱。”
毛利小五郎果然点了一份可丽饼,还真的拿出那瓶玛歌,想往杯子里倒。“爸爸!”小兰连忙拦住他,“早上不能喝酒!”
“就一点点,助助兴嘛。”毛利小五郎委屈地说,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
最后,那瓶玛歌被工藤夜一收了起来,说“等晚上回房间再喝”,毛利大叔这才乖乖吃起了可丽饼。
吃完早餐,皮埃尔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今天的第一站是埃菲尔铁塔。车子行驶在清晨的巴黎街头,空气里飘着面包店刚出炉的羊角面包香味。毛利小五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格外好,大概还在惦记着晚上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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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铁塔下已经有不少游客,但他们凭着VIP票,直接走了快速通道。电梯缓缓上升时,柯南看着窗外的巴黎一点点变小,像展开的地图。小兰兴奋地拿着手机拍照,嘴里不停惊叹:“从这里看下去,巴黎像个童话小镇!”
到了顶层,风突然变大了。毛利小五郎扶着帽子,指着远处的凯旋门:“看!那就是凯旋门!拿破仑打仗回来就在那里阅兵!”他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对巴黎的历史了如指掌,其实都是昨晚在酒窖听那个红酒收藏家说的。
工藤夜一走到栏杆边,拿出手机给工藤优作发了张照片:“在埃菲尔铁塔顶层,替你看了巴黎全景。”没过多久,收到回复:“替我尝尝30年的玛歌,记得拍视频。”
他忍不住笑了笑,转头看到柯南正拿着阿笠博士做的微型相机,对着铁塔的钢铁结构拍照。“你拍这个干嘛?”
“你看这结构,”柯南指着那些交错的钢梁,“每个节点都有精确的角度,一百年前能造出这么宏伟的建筑,太厉害了。”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工程学的好奇,像极了工藤优作年轻时的样子。
灰原则靠在另一边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塞纳河。阳光洒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她想起小时候跟着组织来巴黎,也曾远远看过埃菲尔铁塔,只是那时觉得它冰冷又陌生,像个巨大的钢铁怪物。而现在,站在塔顶,感受着风的拥抱,看着脚下生机勃勃的城市,突然觉得这铁塔也有了温度。
从埃菲尔铁塔下来,他们去了塞纳河游船。游船的甲板上放着白色的躺椅,游客们悠闲地晒着太阳。毛利小五郎果然拿出那瓶玛歌,就着船上的坚果,慢慢品尝。“嗯,这酒配着河风喝,味道更不一样了,有股淡淡的花香。”
“那是因为塞纳河两岸种了很多玫瑰,”工藤夜一笑着说,“花香被风吹到船上,和酒的味道混在一起了。”
小兰和柯南坐在遮阳伞下,分享着一盒马卡龙。粉色的马卡龙甜得恰到好处,带着点杏仁的香气。“夜一说,下午带我们去香榭丽舍大街,那里有很多香水店。”小兰咬了一口马卡龙,眼睛亮晶晶的,“我想给园子带瓶香水,她肯定会喜欢。”
柯南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趟旅行真的很值得。没有案件,没有黑衣组织,只有阳光、美食和身边的人,像普通的假期一样,简单又温暖。
游船靠岸后,他们沿着香榭丽舍大街漫步。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像绿色的隧道,树下是琳琅满目的店铺。毛利小五郎被一家男装店吸引,非要进去试试法国的西装。小兰和灰原则走进了一家香水店,里面摆满了精致的香水瓶,像小小的艺术品。
“这款香水叫‘左岸的风’,”店员热情地介绍,“是我们专门为皇家左岸酒店调制的,里面有铃兰和玫瑰的味道,很适合这位小姐。”她指着小兰,递过一个试用装。
小兰喷了一点在手腕上,轻轻一闻,眼睛亮了起来:“好香啊,像春天的味道。”
灰原则拿起一瓶深蓝色的香水,瓶身上刻着埃菲尔铁塔的图案。“这款是‘午夜巴黎’,木质调的,很特别。”店员说。
灰原对着瓶口闻了闻,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这味道和她小时候在巴黎住的酒店走廊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那是一种沉稳又神秘的香气,像藏在夜色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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