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婚礼前夕的悲剧谜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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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对邀请
清晨的阳光稠得像融化的蜂蜜,顺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淌下来,在地板上积成一片金亮的光斑。尘埃在光柱里翻涌,像被惊动的金色飞蛾,不知疲倦地跳着圆舞曲。毛利小五郎陷在褪色的皮沙发里,啤酒肚随着电视里赛马解说员的嘶吼一鼓一鼓,喉结上下滚动时,琥珀色的酒液便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冲啊!三号!给老子超过那匹蠢马!”他猛地拍向沙发扶手,震得茶几上的空酒瓶叮当作响,瓶盖滚到柯南脚边,带着淡淡的麦芽香。
柯南趴在堆满案件卷宗的矮桌上,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滑动。最新一起珠宝盗窃案的现场图摊开在眼前,他用红笔圈出窗台上半枚模糊的鞋印——鞋跟处有个特殊的菱形纹路,和三个月前另一起美术馆失窃案的证物惊人地相似。“叔叔,你看这个……”他刚要开口,就被小五郎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别烦我,没看见正忙着吗?”男人的指尖还沾着啤酒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险些扫翻桌上的卷宗。
厨房传来“滋啦”的声响,黄油在平底锅上融化的香气漫出来,混着鸡蛋的腥甜。小兰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铜锣烧走出来,金黄的外皮还冒着热气,边缘微微焦黑,像被阳光吻过的痕迹。“爸爸,柯南,先吃点东西吧。”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围裙上沾着几点面粉,像落在雪地上的星子。柯南注意到她的发梢还沾着根蛋黄,显然是匆忙间没来得及打理。
就在这时,小五郎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屏幕上跳动的“伴场赖太”四个字让他瞬间坐直了身子,脸上的醉意像被抹布擦过般消失无踪,换上一副夸张的热情:“喂!老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柯南耳膜发疼,手里的铅笔“啪嗒”掉在地上。
听筒里传来伴场赖太洪亮的笑声,像被阳光晒得发脆的玻璃纸:“小五郎,我要结婚了!本周五晚上八点,在临海酒店办单身派对,你可得带着小兰和柯南来给我撑场面!”尾音拖得很长,带着点刻意的炫耀。
“结婚?!”小五郎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啤酒瓶差点被带翻,“恭喜恭喜啊!你这小子,上学时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居然先我一步再婚……不对,老子这是头婚!”他突然停在柯南面前,弯腰用手指戳了戳柯南的额头:“小子,到时候机灵点,别给我丢人。”指腹带着啤酒的凉意,柯南捂着额头叹气,心里却泛起一丝警惕。
伴场赖太是小五郎大学时的同学,听说后来开了家小贸易公司,为人低调得像墙角的青苔。柯南翻出手机里存的旧报纸,五年前伴场公司卷入过一场合同纠纷,当时他面对记者的镜头,连头都不敢抬,如今却要办一场盛大的单身派对,总让人觉得藏着什么。
小兰已经开始翻箱倒柜找合适的裙子,衣柜门被拉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像老房子在叹气。“得穿得正式点才行,毕竟是赖太先生的重要日子。”她从衣柜深处翻出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领口绣着细碎的珍珠,是去年生日小五郎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穿。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裙子上,珍珠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
夕阳西沉时,事务所的玻璃窗染上了一层橘红。柯南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有种预感,这场单身派对,绝不会只是喝喝酒、闹闹洞房那么简单。远处的电车驶过,车灯在楼面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像谁在黑暗里眨眼睛。
二、派对上的异常
临海酒店的宴会厅像被打翻的珠宝盒,水晶灯折射出的光在地板上碎成一片星河。入口处的香槟塔摞得比人还高,塔身凝结着细小的水珠,侍者托着托盘穿梭在人群中,托盘上的鸡尾酒摇晃出彩虹般的光晕,杯壁上的柠檬片散发着酸涩的清香。
伴场赖太穿着一身炭灰色西装,领带歪在一边,正被一群老同学围着灌酒。他四十岁上下,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纹路,笑起来时会堆成一团,像块被阳光晒软的面包。“小五郎!这边!”他看到毛利一行人,立刻挣脱包围圈,举着酒杯大步走来,西装袖口沾着酒渍也毫不在意,皮鞋在地板上留下模糊的脚印。
“恭喜啊老赖!”小五郎拍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伴场踉跄了一下,“新娘呢?让我们见见啊!”他的声音在重金属音乐里显得格外突兀,像块石头砸进水里。
伴场的眼睛亮了亮,朝不远处的角落扬了扬下巴。那里站着个穿黑色丝绒晚礼服的女人,裙摆上缝着细碎的水钻,像把夜空揉碎了撒在上面。她正侧耳听着身边的人说话,脖颈线条像天鹅一样优雅,转过头时,柯南注意到她的瞳孔是浅褐色的,笑起来眼角会有颗小小的痣,像颗落在雪地上的星子。
“那是加门初音,”伴场的声音里带着炫耀的甜蜜,他伸手想去搂女人的腰,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我们是在去年的商会酒会上认识的,她是做珠宝设计的,厉害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枚蓝宝石戒指,切割面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这是我给她订的婚戒,下周婚礼上用。”
加门初音走过来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雨滴落在铁皮上。她递给小兰一杯果汁,指尖涂着裸粉色的指甲油,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毛利先生,柯南小朋友,很高兴你们能来。”她的声音像浸在温水里的棉花,软软糯糯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抱歉,我得先去趟美甲店,明天婚礼要用的指甲片有点小问题,很快就回来。”
伴场搂了搂她的腰,语气宠溺:“去吧,路上小心。”他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裙摆,女人就像被烫到般缩了缩,脸上却依旧挂着笑。
初音走后,派对的气氛愈发燥热。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发疼,几个穿着短裙的女人拉着伴场去跳舞,他起初还推拒,几杯威士忌下肚后,便任由她们把自己拽进舞池,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夸张,甚至有个金发女人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伴场没有躲闪,反而笑着搂住对方的腰,啤酒顺着嘴角淌下来,在衬衫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柯南端着一杯橙汁,靠在吧台边冷眼旁观。伴场的手机放在吧台上,屏幕亮了又暗,锁屏壁纸是伴场和初音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在海边,初音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朵向日葵,笑容灿烂得晃眼。可现在的伴场,眼里只有酒和喧闹,哪里还有半分照片上的温柔?
“先生,您的电话。”一个穿黑色马甲的服务生走到伴场身边,低声提醒。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领结打得一丝不苟,袖口露出块银色的手表,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伴场醉醺醺地摸出手机,接电话时下意识地往角落走,背对着人群,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争执什么。柯南悄悄跟过去,躲在巨大的装饰盆栽后面,隐约听到“……她知道了……”“……你答应过的……”之类的碎片,声音压得太低,像蚊子在嗡嗡叫。
挂了电话,伴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西装内袋里又掏出一部手机——和吧台上那部款式完全不同,黑色外壳,没有任何装饰,连品牌logo都被磨掉了。他快速按了几个键,屏幕亮起时,柯南看到屏保是片漆黑,像块吸光的海绵。
就在这时,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人从洗手间方向走来,镜片反射着灯光,看不清表情。他和伴场擦肩而过时,两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伴场的手指在裤缝上快速敲了三下,男人则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柯南认出他是春冈三治,伴场公司的副总,下午在事务所门口见过一面,当时他说是来送文件的,手里的牛皮纸袋鼓囊囊的,不知装着什么。
柯南立刻掏出手机,给夜一发了条短信:【伴场有两部手机,刚才和春冈三治见过,可能有问题。】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他看到伴场把那部黑色手机塞回内袋,转身时撞上了服务生的托盘,红酒洒在他的衬衫上,像朵突然绽开的血花。
不到一分钟,夜一的消息回了过来:【查了通话记录,伴场今晚七点到八点,和一个加密号码通了三次话,春冈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有信号重叠。】
灰原的消息紧随其后:【加密号码的基站定位在临海酒店附近三公里,登记人是假名“田中一郎”,名下还有个刚租的仓库,就在酒店后巷。】
柯南抿了口橙汁,甜味在舌尖化开,却带着一丝苦涩。他看着舞池里依旧狂欢的伴场,突然觉得那笑容像画在面具上的油彩,一撕就破。服务生正在收拾伴场撞翻的酒杯,银色的托盘上印着酒店的标志,柯南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指缝里没有一丝灰尘——这在忙碌的派对上,显得有些刻意。
三、意外的变故
晚上九点十五分,加门初音回来了。她的晚礼服裙摆沾了点灰尘,像在地上蹭过,浅褐色的瞳孔里蒙着一层雾,像是哭过。她没去舞池,而是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手指握着杯壁,指节泛白,冰块碰撞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柯南注意到她的指甲换了款式,原本的裸粉色变成了珍珠白,上面镶着细小的碎钻,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初音小姐,你的指甲很漂亮。”他装作天真地凑过去,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手背。
初音吓了一跳,杯子差点从手里滑落,随即勉强笑了笑:“谢谢,明天婚礼要用的,特意让美甲师改了款式。”她的声音有点抖,像是刚从寒风里回来,指尖的冰凉透过玻璃杯传过来,让柯南打了个寒颤。
没过多久,初音的手机响了。那是个陌生号码,屏幕亮起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接电话的手都在颤。“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柯南凑近了才听到几句,“……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重,像要把牙齿咬碎。
突然,她猛地拔高声音,对着电话嘶吼:“永别了!”然后狠狠挂断,手机“啪”地摔在吧台上,屏幕裂成了蛛网。碎玻璃碴里,柯南看到屏保是片向日葵花田,和伴场手机上的合照背景一模一样。
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她。伴场从舞池里跑过来,酒意醒了大半:“初音,怎么了?”他想去碰她的肩膀,却被甩开。
初音没理他,抓起包就往外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像在逃命。伴场愣了几秒,也赶紧追了出去,嘴里喊着:“初音!你等等!”他的领带跑歪了,在脖子上晃来晃去,像条垂死挣扎的蛇。
柯南和小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我去看看。”柯南说着就往外跑,小兰紧随其后。小五郎还在和人拼酒,被这阵仗吓了一跳,酒瓶从手里滑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溅在他的皮鞋上,像块深色的疤。
酒店门口的停车场一片漆黑,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刚跑出大门,就听“轰隆——”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在抖。火光冲天而起,把半个夜空都染成了橘红色——那是加门初音的车!白色的轿车像块被点燃的棉花,在火海里扭曲变形,轮胎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像在放鞭炮。
“初音!”伴场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疯了一样冲向火场,被几个保安死死拦住。他的西装被挣得变了形,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混着眼泪和汗水,“让我过去!那是初音!我的初音啊!”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喊一声,喉咙里就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小兰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柯南的胳膊,带着温热的汗。柯南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他看着那辆在火海中扭曲的白色轿车,突然想起初音刚才的指甲——珍珠白的甲片在灯光下闪着光,可现在,那光芒却被更刺眼的火光吞噬了。
消防车和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红蓝交替的灯光在浓烟中明明灭灭,像只巨大的独眼。小五郎掏出手机报案时,手一直在抖,拨号键按了好几次才按对。伴场被警察拦住,他挣扎着想要扑向火场,嗓子都喊哑了:“让我过去!她还在里面!我能救她!”他的衬衫被烟灰熏得发黑,口袋里露出半张被烧焦的照片,隐约能看到两个人的笑脸。
柯南蹲在警戒线外,目光扫过停车场的地面。在离轿车不远的地方,他看到一片亮晶晶的东西——是枚珍珠白的假指甲,上面的碎钻还沾着点泥土。他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收好,指尖碰到甲片时,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甲片的断裂面很整齐,不像被爆炸震碎的,更像是被人用指甲刀剪断的。
四、警方介入与嫌疑初现
目暮警官赶到时,火已经被扑灭了。烧焦的轿车像块黑色的炭,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轮胎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圈,像只失去眼睛的怪兽。法医戴着口罩,从车里抬出一具难以辨认的遗体,盖着白布的担架经过时,伴场突然挣脱警察的束缚,扑上去哭喊:“初音!你醒醒啊!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他的手指抠着担架的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高木警官拿着笔录本,脸色凝重地走过来:“毛利先生,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他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额头上渗着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小五郎酒彻底醒了,皱着眉回忆:“我们在宴会厅喝酒,加门小姐接了个电话就跑出去了,伴场跟着追出去,然后没多久就爆炸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那具遗体。
柯南悄悄把那枚假指甲递给高木:“高木警官,我在那边捡到的。”证物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只小小的眼睛。
高木接过证物袋,对着光看了看:“这是加门小姐的假指甲吧?刚才法医初步检查,说遗体的右手少了一枚指甲。”他把证物袋放进密封箱,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就在这时,法医匆匆走过来,脸色难看地对目暮说:“目暮警官,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少量皮肤组织,初步检测和伴场赖太的DNA高度吻合。”
“什么?!”目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转向伴场,“伴场先生,你涉嫌杀害加门初音,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惊飞了树梢上的夜鸟。
“不是我!我没有!”伴场像被雷劈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染红了发丝,“是那个服务生!我看到他下午跟初音偷偷见面,肯定是他干的!”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收拾托盘的服务生,对方刚把最后一只酒杯放进消毒柜,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
那服务生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叫安室透,是波洛咖啡厅的兼职服务生。加门小姐确实找过我,不过是雇我调查伴场先生是否有出轨行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调查记录,上面贴着伴场和不同女人进出酒店的照片,日期从三个月前一直延续到上周,“这是她给我的委托费收条,上面有她的签名。”
目暮接过记录,眉头皱得更紧。照片上的伴场笑得一脸灿烂,搂着不同的女人,和派对上的他判若两人。高木在一旁补充:“我们查了,伴场先生也雇了侦探,调查加门小姐的过往,包括她的家庭住址、工作经历,甚至还有小学时的成绩单。”
“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以前的事……”伴场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哭腔,“我们认识才半年,我怕她有什么瞒着我……
五、双重调查与隐藏线索
警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照在伴场赖太苍白的脸上,将他眼下的青黑拓印成更深的阴影。他蜷缩在金属椅上,双手被铐在桌沿,哗啦作响的铁链声里,他反复念叨着“不是我”,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旧水管,嘶哑得漏风。
目暮警官将一叠照片拍在桌上,伴场与不同女性的亲密合影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半年前你向加门小姐求婚时,说自己是‘感情洁癖’,这些照片怎么解释?”他的拇指重重按在一张海滩合影上,照片里伴场正为穿比基尼的女人涂防晒霜,指尖划过对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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