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法庭对决的逆转与沉默守护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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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辩护困境与对立的法庭双雄

初春的东京,樱花刚绽出淡粉的花苞,东京地方法院外却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妃英理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手里握着厚厚的案卷,站在法院门口,眉头微蹙。她的助理佐藤雪乃快步走来,递过一杯热咖啡:“老师,宇佐美真治的家属刚才又打电话来,问我们有没有把握……”

妃英理接过咖啡,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却没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半分:“还没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她翻开案卷,扉页上的被告照片映入眼帘——宇佐美真治头发凌乱,眼神浑浊,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笑,全然没有三十岁男人该有的活力。

这次的案子,是妃英理执业以来最棘手的一次。死者平泽刚,45岁,建筑公司的包工头,被人用工地常见的铁管击中脑部,死在自家公寓楼下的小巷里。警方在现场找到了一把车钥匙,经过比对,正是宇佐美真治的。更不利的是,宇佐美真治和死者有深仇大恨——五年前,宇佐美三岁的儿子在过马路时,被醉酒驾驶的平泽刚撞倒,最终抢救无效死亡。当时平泽刚靠着家里的关系,只判了缓刑,还没赔偿足够的抚恤金。

“有动机,有物证,还有前科的舆论压力,检方几乎占尽了优势。”佐藤雪乃低声说,“而且宇佐美真治案发当晚喝了很多酒,对自己的行踪含糊不清,连我们都没法确定他的不在场证明。”

妃英理深吸一口气,推开法院的大门:“越是这样,越要找到疑点。走吧,第一次庭审要开始了。”

法庭内,旁听席早已坐满了人。毛利兰牵着柯南的手,坐在靠前的位置,眼神里满是担忧。她身边的工藤夜一穿着校服,手里拿着笔记本,正快速记录着什么;灰原哀则抱着手臂,目光锐利地扫过检方席位。

检方席位上,九条玲子一身酒红色西装,气场十足。她是东京检察厅的王牌检察官,以逻辑缜密、攻势凌厉着称,更是妃英理多年的老对手。看到妃英理走进来,九条玲子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英理,好久不见。这次的案子,你好像没什么胜算啊。”

妃英理没有接话,只是平静地走到辩护席坐下。法官敲了敲法槌,宣布庭审开始。

首先是检方陈述。九条玲子站起身,声音清晰有力:“被告宇佐美真治,因儿子被平泽刚撞死却未得到公正判决,心怀怨恨,于3月15日晚10点左右,在平泽刚家楼下小巷,用铁管袭击平泽刚头部,致其当场死亡。现场遗留的车钥匙、被告的作案动机,以及多名证人证明被告案发前曾扬言要‘让平泽刚付出代价’,足以证明被告有罪。”

她呈上证据——装在证物袋里的车钥匙、法医的尸检报告、证人的证词记录,每一项都指向宇佐美真治。

轮到妃英理辩护时,她沉着地站起身:“检方提出的证据看似充分,但存在诸多疑点。第一,现场除了车钥匙,没有发现任何被告的指纹或DNA;第二,被告案发当晚醉酒,无法清晰回忆行踪,不能排除有人嫁祸的可能;第三,作案工具铁管至今未找到,无法确定上面是否有被告的痕迹。因此,我请求法庭允许我们进一步调查,不能仅凭现有证据判定被告有罪。”

九条玲子立刻反驳:“车钥匙是被告的私人财物,且只有被告有使用记录,现场没有他人闯入痕迹,嫁祸一说毫无根据。至于作案工具未找到,可能是被告作案后刻意丢弃,不能作为无罪的理由。”

第一次庭审陷入僵局,法官宣布休庭,让双方补充证据,三天后进行第二次庭审。

走出法庭,小兰立刻迎上去:“妈妈,怎么样?有希望吗?”

妃英理揉了揉眉心:“很难。宇佐美真治的状态太差,连自己在哪里、做了什么都说不清楚。我们必须找到他的不在场证明,或者找到真凶的线索。”

柯南拉了拉妃英理的衣角:“英理阿姨,宇佐美叔叔案发当晚喝了酒,有没有可能去过高档的地方?比如酒店或者酒吧?醉酒的人通常会找地方休息,说不定有人见过他。”

妃英理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宇佐美真治的前妻龟田昌子,在银座开了一家叫‘月光’的酒店,说不定他去了那里!”

一旁的工藤夜一点点头:“我刚才查了一下,龟田昌子和宇佐美真治虽然离婚,但关系没有闹僵,宇佐美偶尔会去‘月光’酒店喝酒。我们可以去那里调查一下。”

灰原哀补充道:“我也可以帮忙查一下龟田昌子的背景,还有平泽刚案发前的行踪,看看有没有异常。”

妃英理感激地看着几个孩子:“谢谢你们。那我们兵分两路,我和雪乃去‘月光’酒店找龟田昌子,夜一和灰原查背景资料,柯南和小兰……”

“我们跟你一起去!”小兰立刻说,“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

柯南也点点头:“对啊,英理阿姨,我们可以帮你观察酒店里的人,说不定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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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英理笑着答应:“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二、酒店调查与意外的证人

“月光”酒店位于银座的一条安静街道上,门面不大,却装修得很雅致。推开玻璃门,暖黄的灯光、轻柔的爵士乐扑面而来,与外面的喧嚣隔绝开来。

龟田昌子正在吧台后擦拭酒杯,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气质温婉。看到妃英理一行人进来,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礼貌的微笑:“请问几位有什么事吗?”

妃英理走上前,亮出律师证:“龟田女士,我是妃英理,宇佐美真治的辩护律师。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3月15日晚,宇佐美真治有没有来过这里?”

提到宇佐美真治,龟田昌子的眼神暗了暗,她放下酒杯,示意众人坐下:“请坐,我给你们倒杯饮料。”

等众人坐下后,龟田昌子才缓缓开口:“15号晚上,他确实来了。大概8点左右到的,喝了很多威士忌,一直到10点半才走。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一直在说平泽刚的坏话,还说‘那个混蛋,早就该死了’。”

“10点半才走?”妃英理激动地问,“你确定吗?平泽刚的死亡时间是10点左右,如果宇佐美10点半才离开这里,那他就有不在场证明!”

龟田昌子点点头:“我确定。他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正好是10点半。而且店里的服务员也可以作证,他一直坐在靠窗的位置,没有离开过。”

小兰松了口气:“太好了!这样一来,宇佐美叔叔就不是凶手了!”

柯南却皱起眉头:“龟田阿姨,你有没有注意到,宇佐美叔叔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或者和谁见过面?”

龟田昌子想了想:“异常……好像没有。他走的时候脚步很虚,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我还提醒他路上小心。至于和谁见面,他全程都是一个人,没有和别人说话。”

工藤夜一问道:“那平泽刚呢?他有没有来过这里?或者你有没有听说过他最近和谁有矛盾?”

龟田昌子摇了摇头:“平泽刚我知道,就是害死宇佐美儿子的人。他从来没来过我的酒店,我也没听说他和别人有矛盾。不过……”她顿了顿,“我听宇佐美说过,平泽刚最近在工地上好像遇到了麻烦,欠了很多工人的工资,还和一个叫‘阿龙’的包工头吵过架。”

“阿龙?”妃英理立刻记录下来,“你知道他的全名和联系方式吗?”

“不清楚,宇佐美就提过一次,没说太多。”龟田昌子有些歉意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英理?你怎么在这里?”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毛利小五郎穿着花衬衫,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脸上还带着酒气。显然,他又在附近的酒吧喝了酒。

“爸爸!你怎么来了?”小兰惊讶地说。

小五郎看到妃英理,立刻收敛了几分酒气,故作镇定地说:“我……我是来调查案子的!听说宇佐美那小子被当成凶手,我就想来看看有没有线索。对了,15号晚上,宇佐美确实在这里!我当时也在隔壁的‘浪花’酒吧喝酒,看到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直没走!”

妃英理眼睛一亮:“小五郎,你确定?你能作证吗?”

小五郎拍着胸脯:“当然确定!我毛利小五郎的眼神可是很准的!作证就作证,我一定要帮宇佐美洗清冤屈!”

妃英理没想到小五郎竟然能提供关键证词,心里松了口气。她立刻让佐藤雪乃记录下小五郎的证词,准备在第二次庭审时提交。

然而,谁也没想到,三天后的第二次庭审,却出现了意外。

开庭前,妃英理接到佐藤雪乃的电话,语气焦急:“老师,不好了!毛利先生……毛利先生被检方请去当证人了!”

“什么?”妃英理大惊,“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要帮我们作证的!”

她立刻赶到法庭,看到小五郎坐在检方的证人席上,脸色有些尴尬。九条玲子站在他身边,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毛利先生,”九条玲子问道,“3月15日晚,你在‘浪花’酒吧喝酒时,有没有看到被告宇佐美真治?”

小五郎点点头:“看到了,他在隔壁的‘月光’酒店,坐在靠窗的位置。”

“那你有没有看到他离开过?”九条玲子追问。

小五郎愣了一下,挠了挠头:“离开……好像没有吧?我当时喝了很多酒,偶尔会走神,不确定他是不是一直没走。”

九条玲子立刻抓住机会:“也就是说,你不能确定被告在案发期间(10点左右)一直在酒店,对吗?你也有可能漏掉他离开的画面,对吗?”

小五郎犹豫了一下:“这……好像也有可能。”

妃英理气得脸色发白——小五郎竟然被九条玲子绕进去了!原本的不在场证明,瞬间变得不可靠。

庭审结束后,妃英理把小五郎拉到一边,忍不住发火:“毛利小五郎!你到底在搞什么?你不是说能证明宇佐美一直在酒店吗?为什么在法庭上却说不确定?”

小五郎有些委屈:“我……我当时确实喝了很多酒,真的记不清了嘛!而且九条那个女人太会问了,我一不小心就被她绕进去了。”

小兰也有些无奈:“爸爸,这可是关乎别人性命的案子,你怎么能这么不认真?”

柯南看着眼前的局面,心里明白——九条玲子是故意的!她知道小五郎和妃英理的关系,也知道小五郎爱喝酒、记性差,所以特意请他当检方证人,就是为了打乱妃英理的辩护节奏,让原本的不在场证明失效。

工藤夜一走到柯南身边,轻声说:“九条玲子的手段很高明,但她忽略了一点——小五郎虽然记性差,但他看到的画面不一定是假的。我们可以让他再仔细回忆一下,或者找其他证据证明宇佐美当时确实在酒店。”

灰原哀也说:“我查了龟田昌子的背景,她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和宇佐美离婚也是因为性格不合,没有恩怨。不过,我发现平泽刚案发前一天,在龟田昌子的酒店附近的ATM机取过钱,数额很大,有50万日元。”

“50万日元?”柯南眼睛一亮,“平泽刚欠工人工资,为什么会取这么多钱?而且他取了钱之后,去了哪里?”

妃英理也冷静下来:“没错,这是一个疑点。我们必须查清楚,平泽刚取的50万日元去哪里了,还有那个叫‘阿龙’的包工头,到底是谁。小五郎,你也别闲着,再去‘浪花’酒吧和‘月光’酒店问问,看看有没有其他证人看到宇佐美15号晚上的行踪。”

小五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立刻点头:“好!我现在就去!这次一定仔细问,绝不喝酒!”

三、关键线索与麻醉枪的再次登场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都在紧张地调查。妃英理和佐藤雪乃找到了那个叫“阿龙”的包工头——真名叫龙田勇,他承认和平泽刚吵过架,但坚决否认杀人,还提供了案发当晚的不在场证明:他当时正在和工人一起讨工资,很多人可以作证。

小五郎则再次去了“浪花”酒吧和“月光”酒店,这次他没有喝酒,仔细询问了当时在场的人。终于,“月光”酒店的一个服务员回忆起,15号晚上10点左右,她去给宇佐美真治送饮料时,看到他正在打电话,语气很激动,好像在和什么人争吵。

“打电话?和谁争吵?”柯南问道。

小五郎挠了挠头:“服务员说,宇佐美当时用的是免提,她隐约听到电话里有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在说‘你别管,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不过具体是谁,她也没听清。”

“女人的声音?”妃英理若有所思,“难道是龟田昌子?但龟田昌子说当时没和宇佐美联系。”

工藤夜一推测:“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平泽刚的妻子?或者他的情人?我们可以查一下平泽刚的人际关系。”

就在这时,灰原哀拿着一份报告匆匆赶来:“我查到了!平泽刚的尸检报告里,有一个被忽略的细节——他的胃里有未消化的小章鱼!这种小章鱼很特别,是用特制的酱汁腌制的,只有一家叫‘昌子’的酒吧才会提供。”

“昌子酒吧?”柯南惊讶地说,“那不就是龟田昌子以前开的酒吧吗?我记得她之前在涩谷开了一家小酒吧,后来才搬到银座开‘月光’酒店的!”

妃英理立刻反应过来:“也就是说,平泽刚案发前,去过龟田昌子以前开的酒吧?他和龟田昌子认识?”

工藤夜一点点头:“很有可能。龟田昌子之前说没见过平泽刚,是在撒谎!她为什么要撒谎?难道她和案子有关?”

柯南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宇佐美叔叔15号晚上打电话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龟田昌子?他看到了龟田昌子杀人,所以才会在电话里和她争吵。而他把车钥匙留在现场,是为了替龟田昌子顶罪!”

这个猜测让众人都愣住了。小兰不敢相信:“龟田阿姨看起来那么温柔,怎么会杀人呢?而且她和宇佐美叔叔已经离婚了,宇佐美叔叔为什么要替她顶罪?”

“因为他们还有感情。”妃英理轻声说,“虽然离婚了,但宇佐美一直很照顾龟田昌子,龟田昌子也没有再婚。如果龟田昌子真的杀了人,宇佐美为了保护她,确实有可能替她顶罪。”

工藤夜一补充道:“而且平泽刚胃里的小章鱼,说明他案发前和龟田昌子见过面。可能是平泽刚威胁龟田昌子,比如知道她的什么秘密,或者向她要钱,龟田昌子无奈之下才杀了他。”

灰原哀拿出一份银行流水:“我还查到,龟田昌子的账户里,3月15日当天有一笔50万日元的支出,时间正好是平泽刚取完钱之后。这50万日元,很可能是平泽刚向她要的‘封口费’。”

所有线索都指向龟田昌子!妃英理立刻决定,在第三次庭审时,让龟田昌子出庭作证,揭穿她的谎言。

然而,问题来了——小五郎之前在法庭上的证词已经失效,现在虽然有了新线索,但龟田昌子很可能会否认,没有直接证据很难定罪。

柯南看着小五郎,心里有了主意:“英理阿姨,我们可以让小五郎叔叔再次出庭,不过这次要让他作为辩护方证人,而且要让他说出关键证词。”

妃英理皱起眉头:“可是小五郎的记性太差,万一又被九条玲子绕进去怎么办?”

工藤夜一微微一笑:“放心,这次我们有办法让他‘记起来’。阿笠博士给了我一样东西。”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和柯南手表麻醉枪很像的东西——是阿笠博士特制的便携式麻醉枪,体积更小,射程更远。

柯南眼睛一亮:“夜一,你的意思是……”

三、关键线索与麻醉枪的再次登场

“没错。”工藤夜一点点头,“开庭时,我用麻醉枪麻醉小五郎,然后你用变声软件,以小五郎的名义说出真相。这样一来,既能让龟田昌子无法反驳,又能打乱九条玲子的节奏。”

妃英理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

“不会的。”柯南自信地说,“英理阿姨,你放心,我和夜一配合过很多次了,不会出问题的。而且这是目前唯一能让龟田昌子认罪的办法。”

灰原哀也补充道:“我们还有证据——龟田昌子账户的50万日元支出记录、平泽刚胃里小章鱼的检测报告,还有‘昌子’酒吧的消费记录,这些都能作为辅助证据。只要在法庭上把这些证据串联起来,再加上小五郎‘说出’的关键证词,龟田昌子就无法抵赖。”

妃英理思考了片刻,终于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第三次庭审当天,法庭内的气氛比前两次更加紧张。旁听席上坐满了记者,所有人都想知道,这场看似毫无悬念的庭审,会不会出现逆转。

龟田昌子作为证人,坐在证人席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依旧温婉,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紧张。

九条玲子首先提问:“龟田女士,你之前说3月15日晚,宇佐美真治一直在你的酒店喝酒,直到10点半才离开。你能确定吗?有没有可能记错时间?”

龟田昌子立刻点头:“我确定,我当时看了时钟,就是10点半。而且店里的服务员也可以作证。”

“那你和宇佐美真治离婚后,还有联系吗?”九条玲子继续问,“他有没有跟你提过要找平泽刚报仇?”

“我们偶尔会联系,但他从来没跟我提过要报仇。”龟田昌子回答得滴水不漏。

轮到妃英理提问时,她平静地说:“龟田女士,你以前在涩谷开过一家叫‘昌子’的酒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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