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大阪海岸的时光印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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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里的海也这么蓝,”她望着远处,“只是那时候总在担心明天会去哪里,从没好好看过风景。”
我想起她经历的那些黑暗,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以后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看。”
她转头看我,眼里有星光在闪烁。“嗯,”她轻轻点头,“以后。”
回到客厅时电影正好结束,柯南打着哈欠说要去睡觉。大家也都觉得累了,各自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时,我摸着口袋里的贝壳,想起灰原傍晚的样子。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地上画着银色的格子,像片安静的海。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我睁开眼,看见灰原正轻手轻脚地躺下。“做噩梦了?”我问她。
她点点头,声音很轻:“梦见掉进海里了。”
我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更多空间:“别怕,这里很安全。”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过来,像昨晚那样轻轻抱住我。这次我没有装睡,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
“其实,”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颤抖,“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像海里的孤岛,周围都是水,却没人能靠近。”
“现在呢?”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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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觉得,”她把脸埋在我肩上,“好像有船靠岸了。”
窗外的海浪声温柔起伏,像首古老的歌谣。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月光在她发间流淌,我突然觉得,这片海,这些人,这段时光,都会变成珍贵的宝藏,永远留在记忆里。
第二天清晨是被海鸥的叫声吵醒的,灰原还没醒,眉头舒展着,睡得很安稳。我小心翼翼地起床,走到阳台时,看见摄影师已经在那里了,他手里拿着相机,正在拍日出。
“早啊。”他回头对我笑,“要拍一张吗?”
我摇摇头,靠在栏杆上看太阳从海面升起,金色的光芒把海水染成绸缎。“谢谢你,”我突然说,“带我们来这里。”
他耸耸肩:“能和大家一起,我也很开心。”
远处传来柯南的喊声,他举着渔网跑向沙滩,小兰和和叶跟在后面追他。服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烤肠,嘴里还在念叨“慢点跑”。
灰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手里拿着那枚粉色的贝壳。“看,”她把贝壳对着阳光,里面折射出彩虹般的光,“像不像藏了片海?”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最好的宝藏不是沉船里的金银,而是此刻——身边的人,眼前的海,和心中的光。
船笛声从远处传来,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船笛声的余韵还在海面上飘荡,柯南已经举着渔网冲到了沙滩上,裤脚卷得老高,踩着浪花追着成群的小鱼跑。小兰和和叶拎着野餐篮跟在后面,裙摆被海风掀起好看的弧度,两人时不时弯腰捡起被潮水冲上岸的贝壳,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
服部靠在别墅门口的椰子树上,手里转着个空饮料瓶,嘴上吐槽着“小鬼就是精力旺盛”,眼睛却一直追着和叶的身影。工藤夜一不知从哪翻出个冲浪板,正往板上涂蜡,阳光把他的侧脸晒得发亮:“要不要试试?这片海域的浪很适合初学者。”
灰原抱着手臂站在遮阳伞下,看着沙滩上打闹的人群,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我走过去递上一瓶冰镇乌龙茶:“不去玩玩?”她接过饮料,指尖碰到瓶身时缩了一下,大概是被冰得够呛。“不了,”她拧开瓶盖抿了一口,“怕被某人的‘初学者友好浪’拍进海里。”
正说着,服部突然嗷嗷叫着冲过来,原来和叶把一捧沙子撒在了他头上。两人闹着跑远时,撞翻了工藤夜一的冲浪板,板顺着斜坡滑进海里,引得他无奈地喊:“喂!那可是限量款!”
柯南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我们身边,手里举着个透明的小罐子,里面装着只寄居蟹:“灰原姐姐你看!它是不是很可爱?”灰原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蟹壳,那小家伙突然缩了进去,逗得柯南咯咯直笑。“这是短腕寄居蟹,”她轻声说,“很擅长利用别人的壳呢。”我突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她以前形容自己的话吗?
中午的野餐就设在沙滩上,铺着蓝白条纹的餐布,上面摆满了和叶做的寿司、小兰烤的三明治,还有工藤夜一朋友送来的新鲜刺身。园子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嘴里念叨着“九宫格根本不够发”,突然指着远处的礁石喊:“快看!那是不是海胆?”
服部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脱了鞋就往礁石群跑,和叶在后面喊着“小心脚下”也跟了过去。没过多久,两人提着半桶海胆回来,服部的膝盖被礁石划破了,却咧着嘴笑得得意:“晚上加菜!”
午后的阳光有点烈,大家躲回别墅里休息。柯南抱着平板电脑看侦探剧,小兰和和叶在厨房研究晚上的菜单,服部趴在沙发上打游戏,时不时被和叶揪着耳朵喊去帮忙择菜。我和灰原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她翻着那本海洋生物图鉴,我把玩着她送我的粉色贝壳,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空气里满是慵懒的味道。
“你看这个,”灰原突然指着书上的图片,“鹦鹉螺的壳里藏着黄金分割线,古人说它是最接近神的造物。”我凑过去看,螺旋形的贝壳确实美得不可思议。“像不像时间的纹路?”她轻声说,“一圈圈绕着,却永远不会重复。”
傍晚时分,工藤夜一带着大家去赶海。退潮后的沙滩上满是惊喜,小沙蟹在沙地上画出细密的纹路,弹涂鱼在泥滩上蹦跳,还有藏在石缝里的小章鱼,被摸到的时候突然喷出墨汁,在柯南的白T恤上印了个圆圆的黑印。
灰原似乎对这些小生物格外感兴趣,蹲在原地观察了很久,连衣角沾了沙子都没察觉。我帮她拂掉肩上的沙粒时,她突然抬头看我,眼里映着晚霞的红光:“其实,我以前总觉得大海很可怕,深不见底,藏着太多未知。”
“现在呢?”我想起清晨她手里的贝壳。
“现在觉得,”她捡起枚被潮水打磨得光滑的鹅卵石,“它也在慢慢把尖锐的棱角磨平啊。”海浪刚好漫过我们的脚踝,带着微凉的触感退去,像在轻轻点头。
晚饭的海胆刺身格外鲜甜,服部吃得满嘴是黄,被和叶笑着递上纸巾。柯南捧着碗味增汤,突然说:“今天好像没遇到案件呢。”小兰拍了他一下:“傻孩子,没案件才好呢。”工藤夜一举起饮料杯:“为平静的一天干杯!”
夜幕降临时,大家又来到沙滩上。工藤夜一点燃了篝火,火焰跳动着映红了每个人的脸。园子突然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转了几圈,先是指向服部,他红着脸承认“第一次见和叶就觉得这女生咋咋呼呼的”,被和叶掐了胳膊;接着轮到小兰,她说“最大的愿望是新一能早点回来”,说着眼圈就红了,柯南在旁边悄悄攥紧了拳头。
酒瓶最后停在灰原面前,园子兴奋地喊:“真心话!你有没有喜欢的人?”灰原的脸瞬间被火光映得通红,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听见她轻轻说:“有啊,是个总爱多管闲事的笨蛋。”
海风突然变得很吵,海浪拍岸的声音里,我好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偷偷看她时,她正望着跳动的火焰,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像藏着整片星空。
夜深后,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火星在沙滩上明明灭灭。大家陆续回别墅休息,我和灰原走在最后,踩着前人留下的脚印。“那个,”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你说的笨蛋……”
“就是你啊。”她打断我的话,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钻进耳朵里。海浪刚好漫上来,没过我们的脚背,又悄悄退去,好像在为这个秘密作证。
回到别墅时,柯南已经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奶渍。小兰把薄毯盖在他身上,对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灰原踮着脚走进卧室,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银。
躺在床上时,我又摸到了口袋里的贝壳。灰原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说:“明天要去看日出吗?听说东边的礁石上视角最好。”
“好啊。”我轻声回应。
黑暗中,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像海浪在岸边轻轻起伏。我想,有些宝藏不需要沉船来藏,它们就藏在每个平凡的日子里——沙滩上的脚印,篝火边的笑声,还有身边人温热的体温。
窗外的海浪还在唱歌,唱着一个关于大海、秘密和心动的故事。新的一天,又要来了。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窗外的鸟鸣叫醒了。灰原还睡得安稳,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浅浅的阴影。我轻手轻脚地起床,看见工藤夜一已经在厨房煎蛋,香味顺着门缝飘进来,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早啊,”他冲我扬了扬锅铲,“今天风浪小,正好适合坐双人游艇。”我刚点头应着,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灰原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头发还带着点睡乱的毛躁:“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习惯。”
“是你醒得太巧,”我递过一杯温牛奶,“去看日出吗?还是先吃早餐?”她接过杯子的指尖碰了碰我的手背,像羽毛扫过似的:“先吃饭,空腹吹风容易晕船。”
早餐时柯南扒着面包问:“你们要去坐游艇吗?带我一个好不好?”服部在旁边敲他的脑袋:“那是双人的,带你去当电灯泡吗?”和叶笑着把海苔卷塞进服部嘴里:“别教坏小孩子。”
租来的双人游艇是清爽的白蓝色,停在岸边像只展翅的海鸥。我跳上去试了试平衡,回头伸手接灰原时,她犹豫了一下才把指尖放进我掌心。船缓缓驶离沙滩时,她扶着栏杆的手微微收紧,我故意把速度放慢:“怕吗?”
“谁怕了,”她嘴硬地转过头,却在浪花溅到船舷时往我身边靠了半寸,“只是觉得这船有点晃。”阳光把海面照得像铺满碎钻,远处的岛屿变成淡青色的剪影,她的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我忍不住伸手帮她别到耳后,指尖碰到耳垂时,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你看那边,”她突然指着左前方,一群海豚正跟着船尾跳跃,银灰色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以前在资料里见过,没想到能这么近看。”我把船停在原地,看着她眼睛里的光比浪花还亮,突然觉得,那些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柔软,比任何风景都动人。
返航时她主动接过方向盘,虽然动作生涩,却学得很快。靠岸时柯南在沙滩上挥手:“看来某人的航海技术比冲浪靠谱多了。”灰原把船绳扔给他,嘴上回怼“总比弄丢限量款强”,嘴角却扬着藏不住的笑意。
下午的海边马车是和叶提议的,枣红色的小马拖着白色的 carriage,车厢里铺着碎花软垫。我扶灰原上车时,她盯着马尾巴看了半天:“它好像不太高兴。”马夫大叔笑着解释:“它是嫌天热,给点胡萝卜就乖了。”
马车沿着海岸线慢慢走,车轮碾过沙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灰原把车窗推开条缝,海风混着椰枣的甜香涌进来,她突然指着远处的风车说:“像不像荷兰的风景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白色的风车转得慢悠悠的,倒真有几分异国风情。
“比组织的地下实验室好看多了,”她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那里永远只有惨白的灯光。”我握住她放在膝头的手,她的指尖有点凉:“以后可以看更多风景,不止风车和海。”她没说话,只是反手轻轻攥住了我。
路过卖冰沙的小摊时,马车停下歇脚。柯南举着芒果冰沙跑过来,鼻尖沾着橙黄色的汁:“灰原姐姐你看!这个超甜!”灰原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掉,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服部和和叶坐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他正笨拙地给她涂防晒霜,被和叶笑着吐槽“手法比破案糙多了”。
夕阳把海水染成蜜糖色时,我们坐在马车里往回走。灰原靠在车窗上,侧脸被余晖镀上一层暖光,睫毛上像落了金粉。“今天,”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谢谢你。”我转头看她,正好对上她的眼睛,里面有我从未见过的柔软:“谢我什么?”
“谢你带我坐船,”她别过脸看向窗外,“也谢你……没让我掉进海里。”海浪拍岸的声音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马车的轱辘声混在一起,像首没谱的歌。
回到别墅时,园子举着相机冲过来:“你们看我拍的照片!这张逆光绝了!”屏幕上是我和灰原坐在马车上的背影,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灰原的耳朵瞬间红了,抢过相机说“删掉”,手指却在保存键上停了半天。
晚餐是海鲜火锅,咕嘟咕嘟的汤里浮着白天赶海的收获。服部举着啤酒喊“为自由干杯”,柯南举着果汁跟着起哄,小兰和和叶笑着给大家添菜。我给灰原夹了只虾,她低头剥壳时,发梢扫过手背,有点痒。
夜深后,我和她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脚下的沙滩上传来浪涛声。她手里转着那枚粉色贝壳,突然说:“其实我以前觉得,幸福就像海市蜃楼,看着近,走过去才发现是假的。”我把外套披在她肩上:“那现在呢?”
她抬头看我,眼里有星星在闪:“现在觉得,好像走对地方了。”远处的灯塔一闪一闪,把两人的影子投在栏杆上,像幅没画完的画。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过,我想,有些风景要两个人看才好看,有些时光要攥在手里才不算浪费。明天的太阳还会照常升起,但身边有了想一起看日出的人,连海浪声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