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大阪的风与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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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栏杆的地方,我还找到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形状像一个微型阀门:“这个说不定和案件有关,可能是燃烧装置上的零件。”
柯南从草丛里找到一个类似定时器的东西,上面的指针已经停了:“这像是控制燃烧时间的定时器,看来凶手是提前设置好了,算准时间让燃烧装置启动。”
服部平次则在栏杆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擦痕:“这擦痕看着可疑,边缘很整齐,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可能是凶手安装燃烧装置时留下的。”
片桐真帆很快被救了上来,虽然身上有多处烧伤,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但她因为受到了过度惊吓,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我们把找到的证据收集起来,开始分析案情。“从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遭遇来看,凶手的目标很可能是这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我看着大家说,“而且凶手很清楚他们的行程和扮演的角色,说明凶手要么是旅行团内部的人,要么是对他们非常了解的人。”
柯南点点头:“那张纸条上提到了‘背叛者’,说明凶手可能认为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背叛了什么,这或许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十三年前的焦尸案很可能也是同一伙人所为。”
服部平次拿出那张纸条:“‘丰臣的宝藏,终究会属于真正的继承者’,这句话说明凶手认为自己是丰臣秀吉的后代或者继承者,而加藤佑司他们是背叛者,所以要对他们下毒手。”
我们再次找到那个旅行团的剩余成员——糟屋有弘、福岛俊彰和胁坂重彦。糟屋有弘看起来很害怕,一直在发抖;福岛俊彰则显得很焦虑,不停地搓着手;胁坂重彦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但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们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服部平次开门见山地问道,“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死,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糟屋有弘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们只是来扮演角色拍照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宝藏……”
“是吗?”柯南盯着他,“那加藤佑司为什么会带着那张提到宝藏的纸条?而且你们刚才的反应,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福岛俊彰叹了口气,脸色苍白地说:“好吧,我们确实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我们这个历史爱好者俱乐部,其实一直在研究丰臣秀吉的历史,偶然发现了一些关于宝藏的线索,所以这次来大阪城,也是想碰碰运气。但我们只是研究,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那十三年前的焦尸案,你们知道吗?”我问道。
胁坂重彦突然开口,声音冰冷:“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认为是我们干的?”
“我们只是在调查线索。”我看着他,“加藤佑司坠落前,你们谁见过他?”
三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糟屋有弘说:“我们一直在天守阁下面等他,没见过他上来。”
“那片桐真帆自焚前,你们在哪里?”服部平次追问。
“我们当时也在下面,听到上面有动静才上来的。”福岛俊彰回答。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有所隐瞒,但我们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只能先让他们留在原地,等待警方的到来。
很快,大阪警视厅的警察在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的带领下赶到了现场。服部平藏表情严肃,看到我们后点了点头:“情况怎么样?”
服部平次把刚才发现的线索和推测告诉了他父亲。服部平藏听完,眉头紧锁:“又是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吗?十三年前的案子还没破,现在又出了人命,一定要尽快查清楚。”
警方开始对现场进行仔细勘查,收集证据。我把找到的布料、黑色颗粒、金属物件以及那张纸条都交给了警方,希望能对案件有所帮助。
就在这时,医院传来消息,片桐真帆虽然醒了过来,但因为烧伤严重,暂时无法说话,只能通过眼神和简单的手势交流。
我们决定兵分两路,柯南和服部平次去医院看望片桐真帆,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我和毛利小五郎、小兰、和叶则留在大阪城,继续调查和宝藏有关的线索。
我想起之前在天守阁看到的一些关于丰臣秀吉的文献,或许里面会有关于宝藏的记载。我和小兰他们来到天守阁的文献馆,开始翻阅那些古老的文献。
文献馆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我一边翻阅,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突然,我发现一份文献的最后几页有被人撕过的痕迹,边缘很整齐,像是最近才被撕下来的。
“这份文献有问题。”我指着被撕过的地方对小兰说,“最后几页不见了,很可能上面记载着重要的线索。”
小兰凑过来看了看:“真的耶,这是谁撕的呢?”
就在这时,和叶突然指着窗外:“你们看,糟屋有弘和胁坂重彦在外面吵架呢!”
我们走到窗边,看到糟屋有弘和胁坂重彦在天守阁的院子里争执,两人情绪都很激动,不时用手指着对方。没过多久,糟屋有弘转身离开了,胁坂重彦则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说,“说不定和宝藏有关。”
我决定跟上去看看。我悄悄跟在糟屋有弘后面,看着他走出大阪城,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里。没过多久,胁坂重彦也跟了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糟屋有弘压低声音,愤怒地看着胁坂重彦,“加藤和真帆都出事了,我们还是赶紧收手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胁坂重彦冷笑一声:“收手?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放弃,你甘心吗?丰臣的宝藏马上就要找到了,只要拿到宝藏,我们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那是人命啊!”糟屋有弘的声音有些颤抖,“十三年前的事已经让我愧疚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出事了。”
“十三年前的事是意外,和我们无关。”胁坂重彦眼神冰冷,“你要是敢泄密,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十三年前的焦尸案果然和他们有关,而且他们一定知道宝藏的下落。我正准备上前,突然看到巷子里又出现了几个人影,他们手里拿着武器,看起来来者不善。
我赶紧躲到一旁的角落里,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只听胁坂重彦对那几个人说:“搞定他,别留下痕迹。”
那几个人立刻朝着糟屋有弘冲了过去。糟屋有弘吓得连连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我从角落里冲出来,一脚踹倒了最前面的那个人。“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干什么?”我大喝一声。
胁坂重彦没想到会有人出现,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说:“又是你!给我一起解决掉!”
剩下的几个人立刻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一边躲闪,一边寻找机会反击。这些人虽然人多,但动作并不灵活,我很快就将他们一一制服,用绳子把他们捆了起来。
糟屋有弘看着我,眼神复杂:“谢谢你……”
胁坂重彦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我迅速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别想跑了,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
就在这时,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赶到了。原来他们在医院没得到什么线索,就赶了回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夜一,你没事吧?”柯南问道。
“我没事。”我指了指被捆起来的胁坂重彦和他的同伙,“胁坂重彦就是凶手,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事都是他干的。”
服部平次走到胁坂重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为了丰臣秀吉的宝藏,竟然不惜杀人,真是丧心病狂。”
胁坂重彦还想狡辩:“你们没有证据,别血口喷人!”
“证据?我们当然有。”柯南拿出手机,里面是他刚才在医院拍到的照片,“片桐真帆虽然不能说话,但她看到你的照片时,眼神很恐惧,而且她用手势比出了‘火’和‘背叛’的意思,这足以证明你和她的自焚有关。”
我拿出之前找到的那块布料:“这块布料经过鉴定,和你身上穿的衣服材质一样,而且上面的汽油味和你身上的味道也吻合。还有那个燃烧装置的碎片,上面有你的指纹。”
胁坂重彦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后,我们把胁坂重彦和他的同伙交给了赶来的警察。服部平藏看着我们,点了点头:“干得不错,这下十三年前的案子也能真相大白了。”
原来,十三年前,胁坂重彦、糟屋有弘、加藤佑司、片桐真帆和那个焦尸案的死者都是历史爱好者俱乐部的成员,他们一起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在找到宝藏的线索后,那个死者想独吞宝藏,胁坂重彦就和他起了争执,失手将他杀死,并纵火焚尸,伪装成意外。这些年,胁坂重彦一直担心事情败露,最近听说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也在寻找宝藏,害怕他们发现当年的秘密,就痛下杀手。
案件终于告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大阪的夜,风带着樱花的气息,温柔地吹拂着,仿佛在安抚这城市经历的动荡。我们站在大阪城的天守阁前,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中感慨万千。
“终于结束了。”小兰轻声说。
“是啊,”和叶点点头,“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看向身边的灰原哀,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不仅能看到美丽的风景,还能经历一些难忘的故事,让我们更加珍惜眼前的平静和美好。
案件告破时,夜色已浓。大阪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勾勒出古老城墙的轮廓,晚风里混着草木与泥土的气息。服部平次拍了拍我的肩膀:“折腾了一天,去我家歇脚吧,我妈肯定准备了好吃的。”
和叶也笑着附和:“是啊是啊,静华阿姨的手艺超棒的!”
毛利小五郎一听有吃的,立刻精神起来:“那敢情好,我正好饿了!”
一行人往服部家走去。服部宅邸带着典型的大阪传统建筑风格,院子里栽着几棵老松树,石板路被月光照得泛着微光。服部静华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穿着素雅的和服,笑容温和:“大家辛苦了,快进来吧。”
进屋后,暖黄的灯光驱散了疲惫。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瘫在榻榻米上,元太捂着肚子喊:“饿死啦,什么时候开饭呀?”
服部静华笑着说:“马上就好,不过今天主食可能要晚一点,米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我看向院子角落,那里堆着一筐带壳的谷子,旁边还放着一台老式的木质剥壳机,顿时来了兴致:“阿姨,不介意我用这些谷子试试古法煮饭吧?我之前在书上看过,用传统方法煮的米饭特别香。”
服部静华眼睛一亮:“哦?那太好了,我都好久没试过了,正好让孩子们见识见识。”
我拎着谷子到后院,先把谷子倒在竹筛里,让它们借着月光和晚风晾一会儿。灰原哀不知什么时候跟了出来,靠在廊下看着我:“你还会这个?”
“略懂皮毛,”我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竹筛,“新鲜的谷子得先透气,这样剥壳的时候才不容易碎。”
她挑了挑眉,没再多说,却也没走开,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月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银边,白天的紧张似乎都被这夜色滤掉了。
晾得差不多了,我把谷子倒进剥壳机。摇动摇柄时,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带着时光的味道。金黄的谷壳簌簌落下,露出雪白的糙米,像撒了一地碎玉。柯南跑过来帮忙:“夜一哥哥,我来筛杂质吧!”
“好啊,”我把糙米倒进滤网,“轻轻晃,别把米晃出去了。”
他踮着脚,认真地晃动滤网,细小的糠皮被筛掉,留下饱满的米粒。元太和光彦也凑过来,好奇地围着剥壳机转:“这个机器好厉害!”“原来我们吃的米是这么来的!”
处理好糙米,我又去井边打水。冰凉的井水溅在桶沿上,映出满天星斗。往陶锅里倒米时,灰原走过来:“水放多少有讲究吗?”
“嗯,大概比米高出一个指节,”我比划着,“古法煮饭要用柴火,火候得慢慢调。”
我蹲在灶膛前,先点燃松针引火,再添上劈好的柴块。火苗“噼啪”地舔着锅底,把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院子里渐渐飘起米香,那香味比普通电饭煲煮的更醇厚,带着谷物本身的清甜。
小兰和和叶端着菜出来,闻到香味都惊叹:“好香啊!夜一,你太厉害了吧!”
我笑着往灶膛里添了根细柴:“还没好呢,等会儿还要浇米汤。”
米饭快熟时,我揭开锅盖,蒸汽“腾”地涌出来,带着滚烫的香气。我拿起旁边的洒水壶,往米饭上均匀地浇了一勺井水,米饭发出“滋滋”的声响,热气混着水汽氤氲开来。
元太踮着脚张望:“这是在干嘛呀?”
“这叫‘注米汤’,”我解释道,“浇上冷水能让米粒收缩,吃起来更有嚼劲,而且还能逼出多余的淀粉,等会儿可以煮成米汤。”
把陶锅从灶上挪开,我又用传统的蒸馏法处理剩下的米汤。将米汤倒进铜壶,放在架起的铁架上,壶口对准一个空碗,再在铜壶外裹上湿毛巾。随着温度升高,壶里的米汤蒸发、凝结,顺着壶口滴进碗里,像一颗颗珍珠。
“哇,真的有甜甜的水出来!”步美拍手喊道。
等把米饭盛进木碗,配上服部静华做的大阪烧、炸天妇罗,一桌丰盛的晚餐总算齐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元太一口米饭下肚,眼睛都亮了:“这个米饭好好吃!有甜甜的味道!”
光彦也点头:“口感好特别,QQ的!”
阿笠博士喝着米汤,眯起眼睛:“这米汤比饮料还好喝,清热又解腻。”
服部平次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比我妈做的还香——唔,妈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好吃!”
服部静华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贫嘴。”
我把一碗米汤递给灰原,她接过去,小口抿了一下,抬眼看我:“确实不错,看来你当私人厨师不是吹牛。”
“那当然,”我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只为你服务的话,还能更好吃。”
她耳尖微微发红,别过脸去,嘴角却偷偷扬了起来。
吃完饭,大家都累坏了。服部家房间多,我和灰原、柯南还有小兰、和叶被分到了同一个大间。铺好被褥时,月光已经移到了窗棂上。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弄醒。睁开眼,看见灰原坐在榻榻米上,借着月光看着窗外。她大概是睡不着,身上只披了件薄外套。
“怎么醒了?”我轻声问。
她转过头,眼神有些朦胧:“做了个噩梦,醒了就睡不着了。”
“是今天的案子吗?”
她点点头,没说话。我坐起来,往灶膛里添了点柴,火光重新亮起来,映得房间暖融融的。“我去煮点热茶吧。”
“不用了,”她拉住我的袖子,力道很轻,“就这样坐着挺好。”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大阪的夜景说到小时候的趣事,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荡开。后来她说有点冷,我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给她。
再次醒来时,天快亮了。晨光透过纸窗渗进来,我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灰原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头枕在我肩上,呼吸均匀,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还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我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她似乎感觉到了,往我怀里蹭了蹭,抱得更紧了,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灶膛里的火还剩一点余烬,暖意在房间里慢慢流淌。窗外的鸟儿开始鸣叫,大阪的新一天要来了。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悄悄在心里说:
“安心睡吧,有我在呢。”
夜光漫过窗纸,在她发间织成柔和的网。我屏住呼吸,怕惊扰这片刻安宁。大阪的风穿过庭院,带着新米的清香,悄悄为这夜画上温柔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