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可以做牛做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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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阵刺骨的寒意传遍李灵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止不住哆嗦了起来。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即便是再活一世，李灵冰也绝不会忘记这股寒意。

正是在这之后，她才被确诊那个怪病，就此永远躺在了病床上。

李灵冰颤抖着睁开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车窗外正不断变换的风景。

“还是...没赶上吗？”

远处夜幕下的城市被花花绿绿的灯光照亮，正散发着无限的活力。

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在为自己能亲眼见到流星落下而欢呼。

不仅如此，尽管他们对此仍然一无所知，但在今夜过后，大多数人都将迎来由那颗流星赐予的，更加美好的人生。

——然而，对于李灵冰而言，这不过是一道无情的催命符。

“完了，全完了......”

李灵冰将一只手覆在胸口，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发现呼吸只是变得愈发急促。

她的身体正因恐惧而低声嘶吼，向她传达着不想死的讯息。

“开什么玩笑...我还不想死啊......”

前世病床上的痛苦经历一幕幕闪现在她的眼前，对死亡的恐惧几乎完全吞噬了李灵冰。

泪水从她的眼角划过，李灵冰捂住脸，突然无助地哭泣了起来。

刺骨的冰寒仍在蔓延。先是从她的胸口出现，缓缓向下移动到了腹部，再后来便是四肢。

而现在，李灵冰的指尖已经变得冰凉。虽然身体没有立刻变得迟钝，但应该也是迟早的事。

没一会，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成了形。

反正迟早都是一死，不如...干脆自我了断吧？这样还能显得硬气一些。

李灵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以及仍旧挥之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

紫发的女生注视着窗外的夜空，微微一皱眉，双手抱臂望向了前排的后视镜。

“司机，掉头吧。不用再往城外赶了。”

几乎是同时，一个隐约有些颤抖，却又带有几分坚决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停车，我要下去。”

李灵冰揉揉泛红的眼睛，吸吸鼻子开了口。由于紫发女生只给她预留了半张座位，她现在看上去只有小小一只。

车辆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掉了个头，再次驶向了H市。

“......我说停车，我要下去。”

李灵冰擦擦眼泪，重复了一遍。

突然，有人猛地扯了她一下。

李灵冰感觉视角一片旋转，等到她终于从慌乱之中回过神，却发现自己正被一双金色的眼瞳盯着看。

紫发女生将她牢牢按在自己的腿上，轻声开了口。

“小家伙，你难道以为...这辆车是什么公共厕所吗？想上就能上，还能随便拍拍屁股走人？”

她轻轻俯下身，将嘴唇贴在了李灵冰的耳边。

“这可是你刚刚亲口说的，会为我做牛做马。既然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那现在...你是不是也该履行承诺了？”

说着，她的手指缓缓划过李灵冰的喉咙，顺着胸口直直向下，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按了一下。

李灵冰吓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娇俏的惊呼，有些恼怒地捂住腹部，鼓起腮别过了头。

奇怪的是，在那之后，原本还在她体内乱窜的寒意突然消失了。

“继续开车，司机。”

紫发女生伸出一只手，慢悠悠地拨弄着李灵冰的发梢。

“去郊外的那栋房子吧，那边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