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营业篇(三):新案件探索(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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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小乙察觉不对劲,让主编提供了雅婷的住址,随后一行人立刻赶往雅婷家。等他们赶到雅婷的住处,推开门却发现雅婷已经没了呼吸,倒在客厅的沙发旁。
众人仔细勘查现场,在雅婷的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人站在出版社主编的办公室门口,看不清正脸;第二张照片则拍到了主编和他的助理,两人似乎在低声交谈,背景是出版社的茶水间。
骆小乙他们将现场找到的线索仔细收好,随后和赶来的李法医一行人交接——李老师的尸体已从医院转运过来,班长余洋敏的尸体也由博恩、博司送回,三具尸体被一同运往SCI调查局法医处进行尸检。
处理完现场,骆小乙带着那两张照片返回《云江早报》出版社,找到主编让他辨认。主编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立刻解释:“这张拍我和助理的,没什么问题啊,我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就是那天在茶水间聊了聊工作。至于门口这个人……是副主编的女儿,姓眭,叫眭晓,今年刚上高一,之前常来出版社找她爸爸,可能是路过我办公室时被拍了。”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的眭晓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夺过照片,脸色瞬间涨红,指着主编大发雷霆:“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路过你办公室被拍了?明明是你和你助理那天在茶水间偷偷说我爸爸的坏话,我才站在门口听了两句!你还敢说和我爸爸没矛盾?现在出了事就想把我扯进来,你安的什么心!”
主编被眭晓的怒气惊得愣了一下,随即也提高了声音反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那天和我弟聊的是家里老人的事,跟你爸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我什么时候说你爸坏话了?我只是客观说句实话——以你爸现在的能力和经验,确实没资格坐在副主编那个位置上,这都是出版社里大家私下里都清楚的事!”
眭晓攥着照片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眼睛瞪得通红,冲着主编嘶吼:“你放屁!我爸在出版社干了快十年,写的报道哪篇不比你强?你凭什么说他没资格!你就是嫉妒他最近拿到了重点选题,故意找借口贬低他!”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上前一步想推搡主编,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还有你说聊家里事?我明明听见你跟你助理说‘副主编那位置早晚得换人’,你就是想把我爸挤走!现在还敢装无辜,你要不要脸!”
社长拄着拐杖走进来,目光扫过办公室里的人,最后落在主编和眭晓身上,沉声道:“谁敢在这儿质疑我的两个孙子?主编是我大孙子,他弟是我二孙子,在出版社里,还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眭晓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主编和他助理居然是社长的孙子!反应过来后,她的火气瞬间又涌了上来,指着社长和主编,声音都在发抖:“原来你们是一家人!难怪你一直护着他,难怪他敢说我爸没资格!你们就是仗着有亲戚关系,在出版社里搞偏袒,故意排挤我爸!这还有天理吗!”
眭晓的父亲匆匆走进来,一把拉住还在气头上的眭晓,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郑重:“晓晓,别乱说话,这是你外公啊,你怎么能跟他这么顶撞?”
他又转向社长,轻轻叹了口气:“爸,您别跟孩子计较,是我没跟她说清楚——我确实能力不够,担不起副主编这个位置,之前就跟您提过想辞掉,只是一直没定下来。”
眭晓猛地转头看向父亲,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外公——那个她刚刚还在指责“搞偏袒”的人,此刻脸色虽沉,眼神里却藏着几分对她的包容。她攥着衣角的手越攥越紧,心里又委屈又混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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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看着眭晓的父亲,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既然你自己说担不起,那副主编的位置就给我的二孙子,他在出版社干了这么久,能力足够顶上。”
这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眭晓的情绪。她猛地挣开父亲的手,冲着社长尖叫:“凭什么!我爸在这儿干了十年,就算要让贤,也该选有资历的人,凭什么直接给你二孙子!你们就是一家人抱团,根本不管别人的付出!这出版社是你家开的吗?一点道理都不讲!”
她眼眶通红,眼泪掉个不停,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退让:“我爸为了这个岗位熬了多少夜,写了多少报道,你看不到吗?就因为他不是你孙子,就要被随便顶替?这太不公平了!”
社长看着眭晓激动的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对,这事儿就是我安排的。出版社是我一手创办的,我想把位置给谁,就给谁。”
眭晓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愤怒一下子被震惊取代,整个人都懵了。她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怎么也没想到,外公会这么直白地承认,甚至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偏袒家人”的心思。
之前心里的委屈、愤怒,此刻都变成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她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抖,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外公,半天反应不过来。
眭晓的父亲沉默了片刻,从包里拿出早已写好的辞职信,递向社长:“既然您已经做了决定,那这辞职信我就递了,后续的工作我会尽快交接。”
眭晓眼角的泪还没干,看到父亲递出辞职信的瞬间,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抢过那封辞职信,抬手就撕成了碎片。纸屑落在地上,她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坚定:“爸!你不能辞职!这岗位是你凭本事挣来的,凭什么因为他们一家人的私心,你就要放弃!我不允许!”
她攥着撕碎的信纸边角,看向社长,语气里满是不甘:“外公,你不能这么偏心!我爸没做错任何事,你要是非要让二表哥顶上去,那我就去举报,让所有人都看看出版社是怎么任人唯亲的!”
社长看着满地的信纸碎片,又看了眼激动的眭晓,语气依旧平淡,却说出了让眭晓浑身一僵的话:“举报?你以为能找到人帮你说话?这出版社里,从主编、编辑到排版、发行,上上下下所有员工,都是我的亲戚——要么是我老家的侄辈,要么是你外婆那边的远亲。”
眭晓的眼睛瞬间瞪圆,脸上的愤怒和不甘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看着周围低头不敢吭声的员工,又看向一脸坦然的外公,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想过,整个出版社竟然全是外公的亲人,难怪之前没人敢质疑他的决定,难怪父亲一直不愿跟她多说……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半点胜算。
眭晓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倔强,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狠劲:“你们全是一家人,没人帮我说话是吧?行!那我就去举报SCI调查局!他们明明知道出版社任人唯亲,却不管不问,还帮着你们掩盖真相,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和调查局是一伙的!”
她说着就要往外冲,手还紧紧攥着那几片撕碎的辞职信,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在“举报”这件事上。眭晓的父亲连忙上前拉住她,劝道:“晓晓,别冲动,这跟SCI调查局没关系,你别瞎闹!”可眭晓根本听不进去,挣扎着想要挣脱父亲的手,嘴里还在喊着:“我不管!他们不帮我,就是跟你们一伙的,我一定要举报!”
骆小乙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严肃,看着眭晓说:“举报我们SCI调查局之前,你先想想你母亲平时是怎么教你做人的——做事要讲证据,不能凭一时冲动乱扣帽子。而且这里是云江市,是讲法讲理的地方,不是你撒气就能颠倒黑白的。”
一旁的社长听到这话,也跟着开口,语气缓和了些:“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之前那个常来出版社送资料的琦兰、琦芳姐妹,也就是大家说的‘李奇葩’,她们俩经常跟我们聊起你们SCI调查局,说你们办案认真,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人,帮着解决了不少麻烦事。”
眭晓猛地甩开父亲的手,指着骆小乙和社长,声音尖得像要划破空气:“少拿我妈压我!我妈教我要讲道理,可你们呢?全是一伙的,帮着掩盖出版社任人唯亲的破事!还有那什么琦兰琦芳,她们说的是真的吗?我看就是被你们收买了!”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抓起桌上的笔狠狠摔在地上:“你们别想骗我!SCI调查局要是真公正,怎么不查出版社的破事?现在还帮着他们说话,你们根本就是一路人!我不管,我就是要举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琦兰刚走进出版社,就听见眭晓的叫嚷,当即皱着眉开口打断:“行了,别在这儿瞎闹了!”
她走到眭晓面前,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你不知道吧?我爸就是出版社的老员工,在排版部干了快十五年了,这里的情况我比你清楚。还有,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跟个暴发户似的,以为SCI调查局是你想举报就能举报的地方?真是没规矩,不要脸的女人!”
说完,琦兰转头看向社长,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爷爷,您看她这么闹,多影响出版社的秩序啊,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眭晓被琦兰的话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积压的怒火瞬间彻底爆发。她指着琦兰,声音都在发抖:“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爸是老员工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你们一家人一样,靠着关系混日子!我是暴发户?总比你这种仗着爷爷是社长,就到处装腔作势的强!”
她上前一步,几乎要凑到琦兰面前,眼眶通红却满是戾气:“还有你敢骂我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帮着你爷爷护短,帮着SCI调查局说话,你们全是一伙的!我今天偏要闹,偏要举报,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我刚走进出版社,就听见眭晓的叫嚷,当即开口打断:“行了,别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的同班班长余洋敏、学校的李老师,还有出版社的雅婷,三个人都已经死了!这是命案,不是你撒气的地方!”
眭晓听到“余洋敏死了”这句话,浑身一震,随即怒火又猛地窜了上来,指着我嘶吼:“你少拿死人压我!余洋敏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跟出版社的破事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是想转移话题,不想提任人唯亲的破事!我不管什么命案,今天我就要讨个说法,就要举报你们!”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掉个不停,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退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就是一伙的,帮着社长和琦兰他们欺负人!我偏不妥协,就算余洋敏死了,我也要把你们的真面目抖出来!”
我看着眭晓,语气冷了几分,直接抛出关键信息:“行了,别再胡搅蛮缠了。你的同学,也就是那位女班长余洋敏,她的日记本我们已经找到了,里面记的全是你的坏处——你怎么孤立她、怎么在背后造谣诋毁她,写得清清楚楚。”
眭晓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刚才还叫嚣的气势瞬间弱了半截,但没过两秒,她又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通红,冲着我大发雷霆:“你胡说!她那是污蔑!是她自己小心眼,看我不顺眼才乱写的!我什么时候孤立她了?明明是她自己不合群!你们就是想栽赃我,拿个破日记本就想定我的罪?没门!”
她一边喊,一边往后退了两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语气却依旧强硬:“余洋敏死了就死了,凭什么拿她的破本子来说我?你们就是故意针对我,跟社长他们一伙的,我才不信你们的鬼话!”
我看着还在强撑的眭晓,语气郑重又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行了,别再钻牛角尖了。你要是非要跟我们SCI调查局过意不去,处处找茬、乱扣帽子,那不是跟我们作对,是对你的母亲过意不去——她教你明事理,你却用冲动毁了体面;更是对所有女性过意不去,用蛮不讲理给‘女性’这两个字添了不该有的偏见。”
眭晓原本还紧绷着的身体,听到这话瞬间僵住。她张着嘴,眼神里的怒火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无措,整个人彻底懵了。刚才还叫嚣的劲头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又看看旁边的父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母亲的教诲、“所有女性”的分量,像两块重石压在她心上,让她连再闹的力气都没了。
就在眭晓愣神的功夫,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捧着一束向日葵走进出版社,目光一下锁定主编,笑着走上前:“阿哲,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花,看你最近忙,给你添点精神。”
主编接过花,随手就转向旁边的弟弟,语气自然:“正好你昨天说想给办公室摆点花,这个给你。”说着就把向日葵递了过去。
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被递走的花,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她猛地提高声音,冲着主编大发雷霆:“我特意给你挑的花!你转头就给你弟?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天天给你带早餐、给你送东西,你就这么对我?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
她越说越委屈,眼眶都红了,伸手就要去抢那束花:“这花是我的!我不给了!你凭什么随便送给别人!”
主编皱着眉打断送花女人的哭闹:“行了,别闹了,之前那些让你误会的事,都是我弟瞎撺掇的。你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人,没必要这么较真。”
送花女人却没听进去,反而从包里掏出一张合照,指着上面站在主编身边的男人追问:“那你解释清楚,这合照上的男的是谁?你之前从来没跟我说过你有这么个朋友!”
主编扫了眼照片,语气平淡:“这是我大学同学何风生,也就是现在站在你面前,创建SCI调查局的人。”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两秒,随即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质疑——
之前要举报的眭晓最先反应过来,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你说他是SCI的创建人?那之前骆小乙他们办案,怎么没提过你认识他?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故意偏袒出版社?”
送花女人也紧跟着皱起眉,手里还攥着那束向日葵,语气带着警惕:“你认识SCI的创建人?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什么事?还有,你跟他关系好,是不是以后出了事,都能靠他帮忙压下去?”
我往前站了一步,声音提高几分,直接打断两人的追问:“行了!你们两个别再围着问了!这里是出版社,是办公的地方,不是你们闹脾气、查底细的场所;我创建的SCI调查局更不是相亲大会,也容不得你们随便揣测!”
说完,我目光转向之前要举报的眭晓,语气严肃起来:“还有你,眭晓,别再揪着出版社的事不放了——现在更重要的是,你和你班长余洋敏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她的日记本里记了不少你们的摩擦,这说不定和她的死有关,你必须说清楚!”
送花女人把手里的向日葵往地上一摔,花瓣散落一地,她指着我尖声喊道:“你算什么东西!我跟主编的事,轮得到你一个搞调查局的来管?还说这里不是相亲大会,我跟他处不处对象,关你屁事!”
她又转头瞪着主编,眼泪气得直掉:“还有你!你早就认识SCI的创建人,却从来没跟我说过!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连这些事都懒得跟我提?你之前跟我暧昧不清,现在又说我是锦上添花,你就是耍我玩是吧!”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去扯主编的衣领,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闹到出版社门口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我皱着眉,语气带着毫不客气的严肃,直接压过送花女人的哭闹声:“行了!别在这儿演傻女追渣男的戏码了,这里不是言情片场,是要查命案的悬疑现场!”
我目光扫过她,又淡淡瞥了眼主编,继续说道:“还有,别张口闭口骂别人是渣男——很多时候,所谓的‘渣男’,不过是某些人自己拎不清,一味纵容、模糊边界,把暧昧当深情,最后落得不痛快,就把所有错推到对方身上。现在重点是余洋敏的死,不是你们的感情破事!”
送花女人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尖叫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什么叫我拎不清?是他先对我示好,天天收我早餐、接我送的东西,现在倒成了我纵容?你根本不知道前因后果,就乱扣帽子,你算哪门子调查局创建人!”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向日葵,狠狠往主编脚边一砸,花瓣碎得更散:“还有你!他这么污蔑我,你连句话都不说?你果然就是个没担当的渣男!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好!”
她越喊越激动,声音都带着破音,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淌:“今天我不管什么悬疑剧场、什么命案!你们要么给我道歉,要么我就闹到外面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SCI调查局不分青红皂白,知道这出版社全是些没良心的人!”
送花女人听完,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当即跳脚尖叫起来:“兄弟情?我分不清?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要是只认兄弟情,凭什么收我三个月的早餐?凭什么跟我聊到半夜说心事?现在倒拿兄弟情当挡箭牌,你们全是一伙的,合起伙来骗我!”
她指着主编和他弟弟,手都在发抖,眼泪掉得更凶:“我掏心掏肺对他好,结果你们告诉我只是兄弟情?外来人?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外人?好啊,你们护着彼此是吧,那我今天就把这出版社闹个底朝天,让你们这所谓的兄弟情,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
我往前跨了一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严肃,直接打断她的叫嚷:“行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停?”
我扫过她泛红的眼睛,又看向周围围过来的出版社员工,语气掷地有声:“你好好想想,我们SCI调查局从成立到现在,什么时候跟谁结过仇恨?从来没有!你嘴里的‘针对’、‘偏袒’,根本就是你自己攥着那点情绪不放,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你以为我们看不出你是在借题发挥,想把私人恩怨混进命案里?别傻了,我们不是任你糊弄的傻子!”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攥紧的衣角上,加重了语气:“现在余洋敏的死因还没查清楚,雅婷的死更是疑点重重,我们没功夫陪你耗在感情纠纷里。你要是再这样不分场合地闹,就别怪我们按规定办事!”
办公室里瞬间静了下来,只有送花女人粗重的呼吸声。主编和他弟弟站在一旁脸色复杂,眭晓也攥着手指没再吭声。我们该如何收拾这混乱的局面?又该如何从这堆理不清的恩怨里,挖出命案的关键线索?下一章精彩继续。
【第53章 营业篇(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