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营业篇(二)新的调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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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庆祝2006第六届全体运动会
2000年8月26日,晨光穿透云层洒在运动场,彩色气球腾空而起,第六届全体运动会在欢呼声中拉开帷幕。本次活动为期3周,围绕“青春竞技·文化同行”主题,结合男、女运动员年龄特点设置差异化项目,18-24岁男运动员与初中生女运动员各自组队,在赛场展开活力角逐。
(一)项目角逐与亮点
- 拔河项目:男队12支队伍(每队10人)采用“单循环淘汰制”,8月29日队凭借“重心后移、节奏统一”的战术,在决赛中以2:1逆转夺冠;女队8支队伍(每队8人)通过“三局两胜制”晋级,八年级(1)班代表队因默契的喊号配合,轻松摘得女组冠军。
- 接力赛项目:男队4×100米接力赛中,8月30日队以45秒23的成绩夺冠,全程交接棒零失误;女队4×50米接力赛节奏紧凑,七年级(3)班代表队以58秒11的优势拿下第一,起跑爆发力与衔接速度成为关键。
- 古诗默写项目:组委会提前公布50首必背诗词,各队利用训练间隙强化背诵。考核当天,女队八年级(2)班代表队平均正确率92%,1名队员实现全对;男队8月30日队以88%的正确率位列男组第一,展现竞技与文化的双重实力。
- 男篮赛项目:12支男队分3组单循环积分,8月27日队凭借精准三分与严密防守,一路晋级决赛,最终以75:62战胜8月29日队夺冠,队长获评“最佳球员”,赛场边女队啦啦队的助威声成为赛事亮点。
(二)闭幕式与成果
9月18日闭幕式上,组委会汇总三周成绩,评选出团体总分前三名:男组前三为8月30日队、8月27日队、8月29日队;女组前三为八年级(1)班、七年级(3)班、八年级(2)班。颁奖仪式后,运动员们手持奖牌合影,这场“竞技+文化”的运动会,成为青春里难忘的记忆。
二、5月11日-9月18日黑玫瑰案调查
自2006年5月11日起,SCI调查局正式启动“黑玫瑰案”调查,历时4个月零7天,逐步揭开案件迷雾,调查过程分三阶段推进,各环节紧密衔接。
(一)调查启动与线索摸排(5月11日-6月30日)
5月11日,调查局接到首起报案——某企业高管家中失窃,现场仅留下一枚烫金黑玫瑰标记,无其他痕迹。杨帆、蒋文旭牵头成立专案组,第一时间封锁现场,提取标记上的微量物质送检,同时排查受害者社会关系,发现其近期参与过一场“商业机密竞标”。
专案组通过调取监控、走访目击者,锁定3名可疑人员,但均因缺乏直接证据排除嫌疑。6月中旬,第二起类似案件发生,受害者为竞标对手企业的财务人员,现场同样留有黑玫瑰标记,两起案件的关联性让专案组确定:作案者目标明确,与商业竞标存在直接关联。
(二)深入侦查与证据突破(7月1日-8月31日)
7月初,技术组在黑玫瑰标记的烫金层中检测出特殊工业颜料,仅本地一家化工企业生产。专案组立即前往该企业调查,发现近3个月有匿名订单购买该颜料,收货地址指向城郊一处废弃仓库。
7月20日,专案组突袭仓库,虽未抓获作案人员,但查获大量黑玫瑰标记半成品、商业文件复印件,以及一份“竞标企业名单”。结合名单与前期调查,专案组锁定核心嫌疑人——曾参与两家受害企业竞标、后因“泄密”被开除的技术人员赵某。
8月中旬,专案组通过跟踪赵某的资金流向,发现其与境外某组织有资金往来,推测案件背后存在更大的商业犯罪网络。8月30日,赵某在与境外人员接头时被当场抓获,初步供述作案动机:受境外组织指使,通过盗窃商业机密破坏本地企业竞标,获取非法利益。
(三)案件收尾与后续处置(9月1日-9月18日)
9月1日起,专案组对赵某展开审讯,逐步掌握境外组织的运作模式与其他涉案人员信息,先后抓获5名同伙,追回大部分被盗商业机密。9月15日,技术组完成所有证据固定,案件正式移交检察机关。
9月18日,专案组召开结案会议,总结调查成果:成功破获“黑玫瑰案”,打掉跨境商业犯罪团伙,保障了本地企业的合法权益;同时提出后续防范建议——建议企业加强商业机密保护,调查局与企业建立“信息互通机制”,提前预警潜在风险。至此,“黑玫瑰案”调查圆满收尾。
2006年9月19日清晨,SCI调查局会议室的窗帘拉开,晨光将桌面上的“黑玫瑰案结案报告”照得清晰——这份凝结了4个月心血的报告,刚在前一天正式移交检察机关,标志着跨境商业犯罪团伙的彻底落网。杨帆、蒋文旭及专案组成员围坐桌前,脸上虽带着熬夜整理案卷的疲惫,却难掩案件告破的释然。
“黑玫瑰案算是彻底收尾了,追回的商业机密帮两家企业保住了竞标资格,检察院那边也说证据链完整,后续起诉没问题。”蒋文旭把一杯热咖啡推给杨帆,指尖划过报告上的“涉案人员落网名单”,语气里满是松快,“不过咱们也别歇太久,局长早上刚发来新指令,有桩新案子要咱们接手。”
话音刚落,杨帆已经翻开了局长发来的加密文件,屏幕上的案情简述瞬间让会议室的氛围严肃起来:“城郊废弃工厂近一个月内接连发现3起‘匿名包裹’事件,包裹里都是标注‘待处理’的化工废料,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或监控线索,环保部门检测后说废料含有有毒物质,若随意丢弃会污染周边水源。”
他抬眼看向众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局长要求咱们3天内完成初步侦查,先确定废料来源和丢弃者的目的。庄库,你之前负责过调查局伤员对接,对城郊区域熟悉,今天上午先去废弃工厂现场复勘,重点找有没有被遗漏的痕迹,比如轮胎印、布料纤维之类的;剩下的人跟我分两组,一组去环保部门调废料检测报告,另一组排查城郊周边的化工企业,看看有没有哪家近期有废料丢失或违规处理的记录。”
“明白!”众人齐声应下,迅速起身收拾文件。庄库抓起勘察箱,快步走向门口时不忘回头补充:“我会带最新的痕迹检测设备,争取中午前把现场初步结果发群里。”蒋文旭则拿着企业名单,跟杨帆确认分工:“环保部门那边我去对接,你带组查企业,有情况随时电话联系。”
阳光渐渐爬满会议室的墙面,桌面上的“黑玫瑰案结案报告”被轻轻合上,旁边新的案情文件已经标注好“紧急”字样。随着众人陆续走出调查局大门,新一轮的侦查正式启程——没有太多时间庆祝过往的成果,对他们而言,每一个新案件的出现,都是守护安全的新起点。
2006年9月19日的晨光刚漫进SCI调查局大厅,旋转门就传来一阵沉重的摩擦声——一个穿灰蓝色囚服的女子被两名狱警护在中间走进来,囚服袖口的编号洗得有些发白,她的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眼神却带着难掩的急切,脚步刚站稳就朝着前台快步走了两步,被狱警轻轻按住胳膊才停下。
“同志,我要报案。”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抬头看向前台值班的警员,手指不自觉攥紧了囚服下摆,“我叫莲川崎,现在还在城郊监狱服刑,但我有很重要的线索要提供,关于……关于三个月前的‘化工废料丢弃案’。”
前台警员愣了一下,连忙起身:“您先别急,坐下说。不过按规定,服刑人员报案需要监狱出具的证明,您这边……”
“证明我带来了。”莲川崎立刻从狱警递来的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盖着监狱公章的纸质证明,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在监狱里听说了城郊工厂发现有毒废料的事,那些废料……我知道可能是谁丢的。我之前在一家叫‘宏远化工’的厂里做过库管,他们有批不合格的废料一直没按规定处理,三个月前我还听见老板跟人打电话,说要‘找地方悄悄处理掉’,当时没在意,直到上周听狱友说起这事,才反应过来可能跟这个有关。”
两名狱警中的一人上前补充:“我们是城郊监狱的狱警,莲川崎在狱中表现良好,这次是经监狱批准,带她来提供案件线索的,她所说的内容我们也初步核实过,有一定可信度。”
大厅里原本来来往往的警员都停下了脚步,目光不由自主投向这边。正在二楼整理黑玫瑰案卷宗的杨帆听见楼下的动静,顺着楼梯扶手往下看了一眼,见是穿囚服的女子报案,立刻快步走下来,手里还拿着刚打印好的城郊废料案初步资料:“我是SCI调查局的杨帆,负责这起废料案。莲川崎女士,你能再详细说说当时听到的内容吗?比如你老板打电话的时间、对方的称呼,还有‘宏远化工’废料的具体类型?”
莲川崎抬眼看向杨帆,眼神里多了几分希冀,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忆起来:“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大概是6月底,那天我加班盘点库存,老板在办公室打电话,声音很大,我听见他说‘那批含汞的废料不能再放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倒了,别让人查到’,对方好像叫他‘王总’……对了,那批废料是桶装的,上面印着‘有害’的红色标记,大概有二十多桶。”
杨帆立刻让身边的警员记录下关键信息,同时示意狱警:“麻烦两位稍等,我们需要立刻联系环保部门,核对‘宏远化工’的废料处理记录,另外会派人去监狱进一步核实莲川崎女士的说法。如果线索属实,我们会按规定向监狱申请,为她的立功表现做记录。”
莲川崎听到“立功表现”四个字,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她看着杨帆手里的废料案资料,轻声说:“我知道我之前犯了错,现在只想做点能弥补的事,那些废料要是流到水里,附近的村民就危险了……”
大厅里的空气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警员记录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晨光落在莲川崎的囚服上,竟让那灰蓝色里透出了几分不一样的重量——一场由服刑人员发起的报案,就这样为刚启动的化工废料案,撕开了第一道线索的缺口。
我往前站了一步,目光落在莲川崎脸上,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追问:“除了你老板‘王总’和那个电话里的人,你在‘宏远化工’上班时,有没有见过可疑人物?比如经常来找王总、却不怎么谈业务的人,或者负责搬运废料的工人里,有没有行为反常的?”
莲川崎听到问题,眉头立刻皱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囚服袖口,低头沉思了几秒:“可疑人物……有一个人我印象挺深的。大概是5月底,有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来找过王总,当时我去办公室送文件,听见他们在吵‘废料处理的钱没给够’,那男人说话声音很粗,还拍了桌子,后来王总把我赶出来了,没听见更多。”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搬运工人,平时负责搬废料的是两个临时工,但6月初的时候,突然换成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人戴着手套和鸭舌帽,一直低着头,连吃饭都躲在角落,我问过其中一个老临时工,他说那是王总‘特意找来的人’,只干了两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拉走了一卡车东西,当时我以为是普通货物,现在想想,说不定就是那批废料。”
“那你能描述一下穿黑夹克的男人和陌生搬运工的特征吗?比如身高、体型,或者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记,像纹身、疤痕之类的?”我赶紧追问,怕她遗漏关键细节。
莲川崎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懊恼:“黑夹克男人我只见过侧脸,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有点胖;搬运工一直低着头,我没看清脸,只记得他穿一双黑色的劳保鞋,鞋底好像沾了不少黄色的泥土——咱们厂区都是水泥地,很少有这种泥土,当时我还觉得奇怪。”
旁边的杨帆立刻掏出手机,让警员把这些特征记下来:“把‘黑夹克胖男人’‘戴帽搬运工、黑劳保鞋沾黄泥’这两个线索标重点,等下查‘宏远化工’的时候,重点问王总这两个人的身份。”说完,他转头看向莲川崎,语气缓和了些,“这些信息很重要,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没提到的细节?”
话音刚落,调查局大厅的旋转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满脸是汗的男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不好了!不好了!宏远化工的负责人……王总,他自杀了!就在刚才,厂里的人发现的,还留了张纸条,说……说莲川崎是无辜的!”
这话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水面,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莲川崎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身体不自觉往前倾了一下,被狱警及时扶住:“王总……他自杀了?怎么会……”她的声音发颤,之前的坚定瞬间被慌乱取代,“他留的纸条,还说了什么?”
工装男人快步走到杨帆面前,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手还在微微发抖:“我是宏远化工的保仝,刚接到厂里电话就赶过来了。纸条上就写了两句,一句是‘所有事都是我做的,与其他人无关’,另一句就是‘莲川崎是无辜的,她没参与废料的事’,字迹看着是王总的,厂里已经报警了,我想着你们在查废料案,就先跑过来报信。”
杨帆立刻接过纸条,指尖拂过上面潦草的字迹,眉头越皱越紧:“王总自杀的地点在哪?现场有没有其他人?有没有发现其他线索,比如跟之前那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有关的痕迹?”
“在他办公室里,门窗都锁着,像是密室,现场没发现其他人。”保仝努力平复呼吸,回忆着电话里的内容,“不过厂里的人说,昨天傍晚还看到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来找过王总,两人在办公室吵了很久,那男人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踹了办公室的门。”
“又是黑夹克男人!”我立刻看向莲川崎,她也正好抬头看我,眼里满是复杂——王总的自杀和纸条,虽然洗清了她的嫌疑,却也断了追查黑夹克男人和废料来源的关键线索。杨帆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对身边的警员吩咐:“马上联系刑侦队,去宏远化工封锁现场,重点勘察王总办公室,提取指纹、毛发,尤其是那个黑夹克男人可能留下的痕迹;另外,派人去监狱调取莲川崎入狱前的案件资料,确认她当年的案子跟王总有没有关联。”
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大厅里又恢复了忙碌的节奏。莲川崎站在原地,看着杨帆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只是攥着囚服下摆的手,慢慢松开了些——王总的死,让这起废料案变得更扑朔迷离,却也让她离“无辜”这两个字,近了一步。
就在众人围着保仝追问宏远化工现场细节时,调查局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面色惨白的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之前被传自杀的宏远化工负责人王总,他领口沾着灰尘,领带歪在一边,刚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别查了!不好了!那个穿黑夹克的女人……她来了!就在调查局门口,说要找你们谈废料的事!”
这话一出口,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莲川崎猛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嘴里喃喃道:“黑夹克……是女人?我之前听声音,明明是个男人啊……”两名狱警立刻绷紧身体,挡在莲川崎身前,警惕地看向门口方向。
杨帆手里的纸条“啪”地落在桌上,他快步走到王总面前,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你不是自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刚才保仝说的纸条是怎么回事?”
王总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声音发颤:“那纸条是我写的,但我没真想自杀!是那个黑夹克女人逼我的,她昨天晚上闯进我家,说要是不按她说的做,就把我处理废料的事捅出去,还威胁要对我家人动手!我没办法,才假装自杀留了纸条,想着能躲一阵,结果今天早上她又找到我,说知道我没敢死,逼我来调查局报信,让你们等着她!”
“她长什么样?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找我们谈?”我立刻上前追问,同时示意身边的警员去门口布控,“有没有带武器?说话是什么口音?”
“她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只露着一双眼睛,看着挺凶的,没看清具体长相,也听不出口音。”王总使劲摇头,手指紧紧攥着西装衣角,“没看见她带武器,但她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包,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她只说‘关于宏远化工的废料,还有莲川崎的事,想跟你们好好聊聊’,别的没多说,还说要是你们敢报警或者布控,她就立刻走,以后再也不出现。”
杨帆皱着眉思索了几秒,转头对身边的警员低声吩咐:“让门口的人撤回来,别打草惊蛇。王总,你先冷静点,一会儿她进来,你别乱说话,看我们的眼神行事。”说完,他又看向莲川崎,语气缓和了些,“你也别紧张,不管她是谁,今天既然敢来,我们就有办法让她说实话。”
话音刚落,调查局门口就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拎着黑包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帽檐压得很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扫过大厅里的人,最后停在了莲川崎身上。
黑夹克女人刚站定,莲川崎就盯着她的身形和走路姿态,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原本攥紧的囚服下摆被指甲掐出褶皱。她往前挪了两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目光死死锁在对方露在口罩外的眼睛上:“不……不可能……这背影、这走路的样子……是我的姐姐啊!莲川雪!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黑夹克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僵,抬手扶了扶帽檐的动作顿在半空,原本冰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扣住口罩的边缘,慢慢往下扯——露出一张与莲川崎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的冷意。
“你还认得我。”莲川雪的声音比莲川崎低沉些,带着几分沙哑,她看着莲川崎,眼神复杂难辨,“我以为你在监狱里待了这么久,早就忘了有我这个姐姐。”
“我怎么会忘!”莲川崎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快步想上前,却被狱警拦住,“当年你说去外地打工,之后就没了消息,我找了你整整两年!你为什么要掺和宏远化工的事?为什么要逼王总?那些废料是不是你让他丢的?”
莲川雪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杨帆和我,语气带着几分挑衅:“没错,宏远化工的废料是我让王总处理的,黑玫瑰案里泄露商业机密的人也是我。我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妹妹能早点出来——当年她替王总背了‘挪用公款’的黑锅,我找了他三年,他都不肯翻案,我只能用自己的办法逼他!”
王总在一旁听得脸色煞白,急忙辩解:“不是我逼她的!是你妹妹自己……”话没说完,就被莲川雪冷冷的眼神打断:“闭嘴!当年若不是你挪用公款填窟窿,又用我父母的医药费威胁她,她会替你坐牢吗?”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对姐妹和王总身上。杨帆上前一步,语气严肃:“莲川雪,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违规丢弃有毒废料、泄露商业机密都是违法行为。现在,你最好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包括你和境外组织的关系,还有黑玫瑰案的其他同伙。”
莲川雪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莲川崎,眼里的冷意渐渐褪去,多了几分愧疚:“妹妹,我本来想等事情办完,就带你离开这里,没想到……”她的话没说完,就被莲川崎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难抬头?我不要你用违法的方式救我,我要的是清白!”
莲川雪听到莲川崎的话,眼神猛地一沉,立刻打断她,语气里带着急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找王总不只是为了翻案——在关你的城郊监狱附近,我连续三天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每天都在监狱外的路口徘徊,手里还藏着一把水果刀,嘴里念叨着‘要杀了王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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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王总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发颤:“十五六岁的女孩?我不认识啊!我没得罪过这么小的孩子……”
“你当然不认识她,但她认识你!”莲川雪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死死盯着王总,“我偷偷跟过她一次,听见她跟人打电话说,她妈妈是之前宏远化工的清洁工,去年因为接触了没处理的有毒废料,得了重病去世,你却一分赔偿都没给,还把她妈妈的病历藏了起来!她是来替她妈妈报仇的!”
莲川崎也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带着茫然:“有这样的事?王总,你真的没给赔偿吗?”
王总脸色惨白,手指攥着西装下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辩解:“那是意外……她妈妈自己不小心接触的,跟公司没关系……”
“没关系?”莲川雪冷笑一声,从黑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病历单,甩在王总面前,“这是我从女孩那里拿到的复印件,上面明明写着‘长期接触含汞废料导致器官损伤’,你还想狡辩?我本来想先找到你,让你给女孩赔偿,再逼你翻我妹妹的案,可你一直躲着我,我才只能用废料的事逼你出来——我怕再拖下去,那个女孩真的会做出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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