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花瓣曲01(下,1):玫瑰下的遗院【一,2(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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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5年7月21日。
高个子女生母亲又拿上工具给女儿。
高个子女生看到母亲手上这些工具,一怒之下把这些工具全部砸到周边,对母亲说:“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说我叛逆,你更叛逆。”
高个子女生的母亲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愣,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积攒的火气“噌”地一下窜了上来。她指着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划破空气:“我给你拿工具怎么了?昨天你把花坛的月季枝折了那么多,老师让你今天去修剪补种,我好心给你带家伙来,你倒好,还敢砸东西?”
她上前一步,胸口剧烈起伏着,唾沫星子随着话语喷溅出来:“我叛逆?我要是叛逆,当初就不该管你!你在学校惹了那么多事,我低声下气去给人家道歉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倒教训起我来了?你以为你回了学校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要不是校长宽宏大量,你现在早就滚出这个校门了!”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去拽女儿的胳膊,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今天这工具你捡也得捡,不捡也得捡!必须去把那些花修好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高个子女生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母亲伸过来的手,眉头拧得紧紧的:“行了,这里是学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些工具跟我有啥关系?要说弄坏花坛,明明是你前几天来送东西时,嫌月季枝挡路随手折的,现在倒要我来收拾?我是想把花坛恢复原样,但用不着你拿着这些东西在这添乱。”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疲惫:“你算什么?就算是我母亲,也不能跑到学校里来闹。我的外婆,也就是你的母亲,当初是怎么教你的?她不是总说‘做事要体面,有错要认,别让人戳脊梁骨’吗?你现在这样,跟她教的样子差太远了。”
“体面?我看你是被学校灌了迷魂汤!”高个子女生的母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调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我拉扯你这么大,现在倒轮得到你拿你外婆来压我?我折几根破树枝怎么了?那花坛挡着路就是该清!”
她猛地踹了一脚脚边的铁铲,铁铲“哐当”一声撞在石板路上,惊得旁边路过的学生都停了脚步。“我是你妈!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当初要不是我求爷爷告奶奶,你能回这个学校?现在倒嫌我闹?我告诉你,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瞪得滚圆,手指几乎要戳到女儿脸上:“你外婆要是还在,也得说我做得对!护着自己闺女有错吗?你少在这假惺惺装懂事,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高个子女的说:“行了,你才是翅膀硬了。到时候,我读完高中,去别的城市读大学,你是不是还要追到大学去闹?你不要这样。学校这些公共设施被损坏,都是你干的,我原本想悄悄复原,结果他们都怪到我头上。你知道了不仅不理解,还反过来骂我,你是不是和那些检查员串通好了,就想让我被学校赶走,回家供着你?太不要脸了!你的母亲,我的外婆当时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她的母亲听到这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往后踉跄了一步,扶住旁边的树干才站稳。“串通……供着我……”她喃喃重复着,眼神瞬间涣散,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母亲临终前的样子——外婆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反复说“要让孩子好好读书,走正路,别耽误了她”。
那些被愤怒和偏执掩盖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女儿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欺骗。她确实因为觉得女儿读书“没用”,暗地里希望她早点辍学打工;也确实在被检查员质问时,含糊其辞地把责任推给了女儿……这些龌龊的心思,此刻在母亲的遗训面前,显得无比丑陋。
“妈……妈……”她无意识地念着外婆的称呼,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滚落。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发出压抑的呜咽,最后变成放声大哭,像个迷路的孩子,彻底崩溃了。
高个子女的说:“从现在起,我在学校住到毕业,你要是再来学校闹,我就叫何风生他们来抓你。”
她的母亲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扎了心,哭声猛地止住,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通红,像头发狂的母狮:“你说什么?你要叫人抓我?我是你妈!你为了在这破学校待着,竟然要让外人抓你亲妈?”
她扑上去就要撕打女儿,被旁边赶来的老师死死拉住,却还在拼命挣扎,声音嘶哑又尖利:“我白养你了!你这个白眼狼!翅膀硬了想甩开我了是不是?住学校?我看你是想彻底跟我断绝关系!你敢!我明天就搬个铺盖卷来学校门口守着,看你怎么读书!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唾沫星子随着她的嘶吼溅得到处都是,脸上的青筋因为愤怒暴起,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全然不顾周围师生投来的诧异目光。
高个子女的说:“当初,你每次开口就骂我,从来没把我当女儿疼过。现在知道急了,想把我当女儿管了?早干什么去了?当初我被同学欺负哭着回家,你说我没用;我考了好成绩想让你夸一句,你说我瞎显摆;我生病发烧躺在床上,你嫌我麻烦……那些时候,你怎么不把我当女儿?现在我想好好读书,你倒想起自己是我妈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积攒多年的委屈,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刺,扎得空气都发紧。
她的母亲愣了愣,脸上的暴怒慢慢被一种混乱的情绪取代,像是突然被扔进了迷雾里。她松开挣扎的手,指着女儿,声音却没了之前的尖利,反倒带着点慌乱的质问:“我……我什么时候没把你当女儿了?我骂你不是为你好吗?你被欺负了,我让你自己扛,是怕你太软弱;你考得好,我不说好听的,是怕你骄傲;你生病……我那不是嫌麻烦,是觉得小毛病抗抗就过去了……”
她越说越没底气,眼神闪烁着,像是在说服自己:“难道这些不是当妈的该做的?难道非要天天哄着你、捧着你才算把你当女儿?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把这些都当成我的错了?”
最后那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却带着明显的底气不足,更像是在质疑自己这些年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这样,她身子一软,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随后,她被紧急送往云疗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
我们一行人也紧随其后赶了过去。
病房外,我哥何主任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对我说道:“风生,病人不行了,已经去世了。”
高个子女生的父亲在悲痛与绝望中,提出了与妻子(高个子女生的母亲)离婚。
就这样,两人来到我们SCI调查局办理相关手续,由陈伟和陈斌负责接待处理。
当高个子女生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抬进调查大厅时——那是医院方面临时需要调查局协助确认一些信息——她再也撑不住了,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多年的强势与蛮横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只剩下失去女儿的巨大痛苦,让她在大厅中央大崩溃,哭声里满是悔恨与绝望,听得人心头发紧。
父亲红着眼眶,声音沙哑地看向我:“风生,我想申请对我的女儿进行尸检,可以吗?”
我看着他眼底压抑的痛苦与一丝疑虑,点了点头:“可以。”
站在一旁的死者母亲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中了痛处,猛地尖叫起来:“不行!绝对不能尸检!我的女儿已经走了,你们还要折腾她吗?我不同意!谁也别想动她!”她扑上来就要拉扯丈夫,被旁边的陈伟一把拦住。
死者父亲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决绝:“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是我和女儿之间的事,跟你无关。我必须弄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法医和李宗福迅速投入工作,在医院的法医检验室里,两人神情严肃地对女尸进行细致检查。解剖刀划开皮肤的瞬间,异样的色泽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随后的毒物化验结果更是印证了猜测——死者体内检测出大量有机磷类毒素,剂量远超致死量。
李法医放下检验报告,眉头紧锁:“毒素扩散迅速,结合体表特征看,中毒时间应该在晕倒前两小时左右。”李宗福在一旁补充道:“不像是常见的农药成分,更像是经过调配的复合型毒素。”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这显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意投毒。
前妻捏着那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手指抖得厉害,像是抓着什么烫手的东西,伸出去又缩回来,始终不敢递到人前。
前夫看她这副模样,怒火“噌”地窜了上来,一把夺过瓶子,狠狠摔在检验台上:“藏什么藏!”
李法医拿起瓶子,仔细提取残留物进行快速检测,不过片刻,便抬眼看向两人,语气沉重:“瓶内残留的毒素成分,与死者体内检测出的完全一致。”
前妻听到这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随即又猛地爆发,指着前夫尖叫:“是你!一定是你弄的!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连带着女儿也……”她一边喊一边扑过去撕打,脸上的表情扭曲着,混杂着愤怒、恐惧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我说:“行了,女士,别再自欺欺人了。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做的,而且,你的女儿还留下了一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妈妈,是你做的。’”
我从文件夹里抽出那张折叠的纸条,展开后递到她面前。纸上是女孩稚嫩却用力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她早已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之上。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惨白的脸上,等着她最后的反应。
那女士看着那张纸条,又看看周围人严肃的目光,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声音里混着哭腔和绝望,断断续续地承认了所有事——是她因为害怕女儿彻底脱离自己的掌控,又对前夫积怨已久,才铤而走险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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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牵扯了太多矛盾与痛苦的闹剧,终究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画上了句号。阳光透过调查局的窗户照进来,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沉重与悲凉。
一上午的时间在沉重的氛围中走到尽头,大家刚想喘口气,调查局的大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李宁德的姑姑叉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熟悉的蛮横:“何风生呢?给我出来!我侄女的事还没算完!”
话音刚落,李宁德怯生生地跟在后面走进来,头埋得很低,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她的父亲李叔则一脸无奈地跟在最后,看到我们,脸上露出歉意的苦笑,快步上前想拉住自己的妹妹:“你别在这闹,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当初他们把宁德带去问话,回来就魂不守舍的,肯定是受了委屈!”姑姑一把甩开李叔的手,嗓门又拔高了几分,“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在这不走了!”
李宁德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姑姑,外婆生前是怎么教你的?凡事要讲道理,别总咋咋呼呼的,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对了,我还有个妹妹叫李宁楠,过几天也要来。”
姑姑被问得一愣,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我适时开口打破僵局:“既然要来,那就来吧。你们的行李和需要的物资都准备好,还有个人简历,都交到人事部存档。刘佳琪,”我转向旁边的同事,“你负责对接一下,安排她们住到你们宿舍那边。”
刘佳琪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李叔连忙道谢:“多谢风生,多谢刘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李宁德也跟着小声说了句“谢谢”,只有她姑姑还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再吭声。
我看向李宁德,语气缓和了些:“你确实变了,比以前沉稳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姑姑这又是何必呢?之前的事早就处理清楚了,她现在再来闹,难道是还有什么没解开的疙瘩?”
李宁德低下头,手指轻轻抠着衣角:“姑姑就是……就是觉得我之前受了委屈,总想着替我讨个说法。其实我早就没事了,是她自己放不下。”她顿了顿,抬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生闷气的姑姑,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我放不下?我看是你们都被灌了迷魂汤!”李宁德的姑姑猛地拔高声音,唾沫星子随着怒气喷出来,“宁德,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当初他们把你叫去问话,晾了你大半天,那叫没事?我这当姑姑的替你出头,你倒反过来帮着外人说我?”
她几步冲到李宁德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那个妹妹要来就来,跟我没关系!但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他们要是不给我个道歉,我就天天来这堵门!我看谁敢拦着!”
旁边的李叔急忙上前拉她:“你少说两句!别在这丢人现眼!”她却一把甩开李叔的手,眼睛瞪得滚圆,胸口剧烈起伏着,活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
李宁德看着姑姑,声音里带着一丝固执:“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能随便撒野的地方。你这样闹,对得起外婆吗?她生前总说,做人要懂规矩,不能仗着性子胡来。”
姑姑像是被这句话钉在原地,脸上的怒气僵了僵,随即换上一副混杂着不解与恼怒的神情,指着李宁德道:“我替你讨公道,怎么就对不起你外婆了?她要是还在,难道能看着你受委屈?这调查局再厉害,也不能不讲理吧?我问问怎么了,就成撒野了?”
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却依旧带着不服气,眼神里满是对这番话的质疑,仿佛在琢磨这道理哪里不对劲,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
我说:“她们来加入调查局,是她们自己的选择,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李宁德以前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人是会变的,现在的她早已不是过去那个样子了。”
李宁德姑姑听完,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的质疑毫不掩饰:“怎么没关系?她是我侄女!你们说变就变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现在又弄个妹妹来,指不定憋着什么心思呢!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护着她,想把我们这些亲戚甩开!”
她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满是警惕:“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她一个小姑娘家,突然转性似的,谁信啊?”
我说:“你以为SCI调查局是什么地方?这里不是谁想撒野就能撒野的,也不是能容得下算计和猜忌的地方。能进来的人,都得经过层层筛选,心性、能力、品行,一样都不能少。”
李宁德姑姑冷笑一声,双手往腰上一叉:“层层筛选?我看是你们看她可怜,网开一面吧?什么调查局,我看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不然怎么会收留她这种出过事的?现在还把她妹妹弄来,我看你们就是想抱团欺负人!”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认定了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勾当,眼神里的怀疑几乎要溢出来。
我说:“到底是谁在欺负人,你心里该有数。她们姐妹俩相依为命,这份情分不是你能懂的。你总带着偏见闹来闹去,到底是为了李宁德好,还是想满足自己那点控制欲?”
我盯着她,语气沉了沉:“姐妹情是她们的支撑,不是你挑事的由头。真为宁德着想,就该看看她现在踏实做事的样子,而不是揪着过去不放,把她往难处逼。”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响动,姑姑的女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一看见屋里的情形,当即把包往地上一摔,冲着她妈嚷嚷:“妈!你又在这闹什么?我都听说了!”
她转头瞪向李宁德,又扫了眼周围的人,胸口起伏着:“李宁德能进SCI,凭什么我不能?她一个出过事的都能来,我哪点比她差?今天我也把话放这,她要是能留下,我也必须加入!你们要是敢偏心,我跟你们没完!”
话音刚落,她又转向自己母亲,语气带着火气:“还有你!整天就知道瞎掺和,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让我也进来!人家姐妹俩能在一起,我凭什么就得被撇在外头?”
一番话又急又冲,把本就僵持的场面搅得更乱,姑姑被女儿这通火发得愣在原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说:“李宁楠是李宁德的妹妹。”
李宁德深吸一口气,看向姑姑的女儿,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我承认当初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我妹妹想来加入,是真心想做点事,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努力。你看看李武和李宗福,他们是兄弟,在局里互相扶持,配合得多好。你呢?我都听说了,是你在背后怂恿我姑姑来闹的吧?这里是SCI调查局,是办正事的地方,不是让你提什么无理要求、更不是能随便搅和的地方。你这不是在拆散谁的情谊,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李宁德的姑姑和她女儿听完,像是被人迎面泼了盆冷水,脖子一梗,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那么愣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就在这时,李宁德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妹妹李宁楠打来的。电话里,李宁楠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姐……我被人关在一个小黑屋里……我不知道这是哪……你快来救我……”
挂了电话,我们立刻行动起来,根据李宁楠断断续续提供的线索,一路探寻,终于找到了那个偏僻的小屋,成功救出了被捆在里面的她。
回到SCI调查局,李宁楠一眼就看到了还没走的姑姑和她女儿,积压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愤怒,她指着两人,声音都在发抖:“就是你!你这个败家女!还有你!”她又指向姑姑,“你们还有脸待在这?当初外婆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要和睦相处,要互相帮衬!可你们呢?竟然让你女儿把我困在那种地方,你们是疯了吗!”
姑姑的女儿被李宁楠指着鼻子骂,脸上顿时挂不住,积压的火气“噌”地窜了上来,她猛地往前一步,指着李宁楠尖叫:“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把你关起来了?我不过是跟你说了几句气话,你自己不小心跑丢了关我什么事?现在倒反过来赖我?”
她眼睛瞪得滚圆,胸口剧烈起伏,唾沫星子溅了一地:“还有你李宁德,仗着进了调查局就了不起了?一个个都来欺负我是吧?我看你们就是串通好的,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告诉你们,没门!”
她一边吼一边想冲上去推搡李宁楠,被旁边的李叔死死拽住,却还在拼命挣扎,活像只炸了毛的猫,嘴里翻来覆去地喊着“你们冤枉人”“我没做过”,把大厅里的气氛搅得一片混乱。
我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跟个精神病似的!她们姐妹俩是真心来做事的,带着诚意和规矩,你呢?除了撒泼闹事、搬弄是非,还会干什么?真当这里是你家后院,能让你随心所欲地折腾?”
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别把所有人都拉到跟你一样的水准,她们姐妹俩的格局,你这辈子都学不来。”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她痛处,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想骂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只能死死攥着拳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气音,那副模样,更显得失态又难堪。
她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猛地挣脱李叔的手,指着我尖叫:“你凭什么骂我精神病?我看你才是脑子不清醒!她们俩装模作样进来当好人,你就真信了?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她唾沫横飞地往前凑,眼神里满是怨毒:“我闹事怎么了?总比某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强!你说我格局小,她们有多大格局?不就是仗着有人撑腰吗?有种让她们跟我单挑,看谁才是真有本事!”
一番话颠三倒四,却透着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显然是把所有的指责都当成了针对她的偏见。
我说:“到底是谁一套又一套,大家看得明明白白。你说的这些浑话,做的这些荒唐事,哪一样不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怂恿姑姑来闹,背地里算计人,现在还想倒打一耙——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
我往前半步,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的一言一行都写在脸上,藏不住的。与其在这撒泼,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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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脖子一歪,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相,声音却依旧尖利:“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不过是想替我妈出出气,想让我自己也能有个正经的地方,这有错吗?”
她突然指着李宁德姐妹,语气越发激动:“分明是她们俩,一来就占尽好处,还联合外人欺负我们!你们都向着她们,当然觉得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看你们才是一伙的,早就串通好了要把我们母女俩踩在脚下!”
这番话翻来覆去还是那套歪理,眼神里的质疑混着不甘,像块捂不热的石头,怎么都说不通。
我说:“行了,别再装糊涂了。你母亲才是这一切的策划者,从一开始怂恿你来闹,到背后搞小动作,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不清楚?你跟着瞎掺和,到底想干什么?真要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才甘心?”
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别以为把自己摘干净就没事了,你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记着呢。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她被这话戳中要害,脸色猛地一白,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后的强撑:“你胡说!我妈怎么会策划这些?明明是你们冤枉人!她就是心疼我,想让我能进来做事,这有错吗?”
她又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你们凭什么把脏水泼到我妈身上?有证据吗?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我看你们就是想把我们母女俩赶尽杀绝,好让那对姐妹安安稳稳占着这里!”
这番话喊得声嘶力竭,却掩不住语气里的色厉内荏,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只能用更高的音量来掩饰心虚。
我说:“你也别再硬撑了。就算抛开你母亲的事不说,你自己一门心思要进来,到底图什么?SCI调查局不是你撒气的地方,更不是你跟人较劲的筹码。”
我放缓了语气,却带着不容回避的严肃:“真要想来做事,就得拿出诚意和规矩,像你这样闹哄哄的,进来又能干什么?难道是想继续在这里搅得天翻地覆?”
她被问得一噎,张了张嘴,那些准备好的尖酸话卡在喉咙里,眼神里的戾气淡了些,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她像是被这话问住了,愣了几秒,随即梗着脖子反问:“那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让我进?总得有个规矩吧?你们能收李宁德姐妹,凭什么不能收我?要是真有正经流程,我也能走!”
她的语气里少了几分撒泼,多了些刻意摆出的“讲道理”姿态,眼神却依旧带着试探和不服气,显然是想抓住这丝机会,把话题引到“如何加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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