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收官庆祝大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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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认同:“再说学分,谁来定这个标准?万一标准不合理,不就成了你们随意筛选的工具?还有那些被淘汰的学生,你们想过他们的出路吗?是让他们直接辍学,还是另寻他路?这种只看结果的模式,根本没考虑学生的心理和未来!”

说完,她目光直直地盯着陆景深,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陆景深看着她,继续解释:“学分标准很明确,6000分就能提前录取。而且我们这里没有高考、中考这些统考,全凭学分说话。”

“这6000分里,3000分是‘关爱分’,由家长根据孩子的日常表现评定,比如家庭责任感、沟通能力这些;另外3000分是‘学习分’,涵盖作业完成度、课堂参与度、课外活动成果等多个模块,每一项都有具体的评分细则。”

他顿了顿,语气更肯定了些:“你别觉得这标准随意,我们当年上学时就是按6000分来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改过,公平性有目共睹。”

蒙兰溪听得彻底懵了,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没高考中考?那……那家长给的关爱分,要是有人偏袒怎么办?还有学习分,课外活动怎么算分?难道参加个兴趣小组也算?” 她一连串抛出好几个问题,显然对这种全新的评价体系完全摸不着头脑。

陆景辉接过话头,语气带着几分果决:“户外的、校内的,各种各样的兴趣小组都算——参加科技小组能加分,加入志愿者团队能加分,哪怕是组织个读书分享会,只要能体现能力和积极性,都在评分范围内。”

“至于为什么不搞高考、中考,因为我们觉得没必要用一次考试定终身。大学体系也早就改了:五个王牌大学分别对应警察、医生、消防、体育、律师这五个核心职业,其他职业需求则由各类专业学院承接。而这五个王牌大学,除了看学分,还会参考家庭职业背景优先录取——比如父母是医生的,孩子报考医科大学会有倾斜,这是为了让行业经验更好地传承。”

他话锋一转,看向蒙兰溪:“我和贺俊豪没上过大学,但这不妨碍我们推动教育改革。你看何风生,他一路从基层侦查员做到核心骨干,靠的就是实战积累,不是文凭。我们能当上校董,凭的是把‘连接模式’从想法变成现实,是让几十个城市的学校真正受益——这才是改革的意义。”

“你总说自己的想法好,可除了论文和几次研学,有什么能证明你的模式能落地?别总抱着老一套不放,教育早就该往前看了。”

一番话掷地有声,既讲清了体系的逻辑,也直指问题核心,让蒙兰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蒙兰溪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似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总说SCI多厉害,说陆景辉、贺俊豪的父亲是最初的优秀侦查员……可SCI到底凭什么能插手教育改革?你们是调查机构,又不是教育部门,凭什么主导这么多城市的学校模式?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利益牵扯?”

她目光扫过在场的SCI成员,带着几分怀疑:“我看你们就是借着调查机构的名头,跨界抢占教育资源!否则为什么偏偏是你们推动的模式能在这么多城市落地?那些所谓的‘成果’,说不定就是靠着你们的影响力强推出来的!”

这番话带着明显的敌意,把矛头直接对准了SCI的公信力,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不少SCI的老成员皱起了眉,显然对这种质疑很是反感。

我握着话筒,目光平静地看向蒙兰溪,声音清晰而有力:“首先,陆校长和贺副校长是教育界的前辈,他们的儿子陆景辉、贺俊豪既是SCI的调查员,也因父辈的渊源参与学校相关事务,这是双重身份带来的更多可能性,就像多一条路可以走,并不冲突。但无论有多少身份,我们最终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和你、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在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

“至于我为什么创建SCI,最初是为了整合各方力量,解决那些跨区域、跨领域的复杂问题——教育领域的痛点,恰恰是我们关注的重点之一。陆、贺两位校董能推动改革,靠的是父辈在教育界的经验积累,加上他们在SCI锻炼出的执行力,这才让‘连接模式’能落地生根。”

我顿了顿,反问她:“你一直质疑这个、否定那个,却从没说过自己愿意为改变做些什么。我们在实实在在做事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呢?”

蒙兰溪愣了愣,脸上的怒气和质疑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试探,她抿了抿唇,声音低了些却很清晰:“如果……如果你们的模式真像说的这样,能实实在在改变教育现状……那我能不能申请加入?”

她攥紧了衣角,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我之前发表的论文里,也有关于跨校资源整合的想法,或许……或许能帮上点忙。我可以从基层做起,不用当什么副董,就想看看这‘连接模式’到底能不能行得通。”

这番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她母亲都愣住了。现场静了几秒,随即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目光里多了几分释然。我看了看陆景辉和贺俊豪,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陆景辉微微点头:“欢迎。但前提是,你得先沉下心来,从了解每个城市的学校现状开始——改革不是喊口号,得一步一步走。”

蒙兰溪用力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松动的笑意,刚才的针锋相对仿佛成了一场漫长的磨合,最终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落了幕。

我握着话筒,目光沉静地扫过蒙兰溪,语气里没了之前的争辩,多了几分疏离的坚定:“你想加入SCI?先问问自己有什么资格。据我所知,你才刚高中毕业吧?而我们SCI已经走过十年了——这里的人,有的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知根知底;有的是初中、高中一路同行的同学,一起熬过最难的日子。我们之间的默契和信任,是十年时间一点点磨出来的。”

“你呢?凭什么觉得能轻易挤进来?还想要什么权利?别以为用这种‘先加入再往上爬’的心思,就能复制别人的路。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里不是你钻营的地方,更不是什么相亲会——今天是庆祝会,不是招新会、报名会,我们早就不对外招收新人了。”

我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SCI现在有130多人,团队已经稳定,我没打算再添人。尤其像你这样,一上来就带着功利心,想靠着‘加入’一步一步往上挪,甚至想把别人拱下去——这种换汤不换药的手段,在我们这儿行不通。”

说完,我转向全场,扬声宣布:“好了,关于刚才的分歧,到此为止。各位,我们接下来举行最后一项任务。”

这话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蒙兰溪最后的期待。她瞬间炸了,指着我尖叫起来:“你们就是排外!就是怕我能力比你们强!什么十年情谊,说白了就是抱团垄断!我看你们根本不是在做改革,就是想守住自己的小圈子!不给我机会,你们迟早会被淘汰!”

她一边吼一边跺脚,眼泪混着愤怒涌出来,之前那点收敛的锋芒彻底变成了失控的撒泼,和庆祝会庄重的收尾氛围格格不入。

我看着情绪失控的蒙兰溪,语气平静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你说的这些话,我们听了太多,早就没意义了。你连SCI里‘S’的含义都不知道,又谈什么加入?你这样歇斯底里,对得起一直为你奔走的母亲吗?”

“你以为加入SCI是为了争位置、谋特权?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创建SCI吗?是为了守护那些像星星一样在天上看着我们的母亲——包括那些模范兄弟已故的母亲,他们能加入,是因为这份信念。”

“我和王思宁的故事结束了,那些前辈的故事也落幕了,但SCI的故事永远在继续。而你,从你选择用撒泼来争取一切的时候,你的个人故事就已经失去了走进这里的可能。”

我抬眼看向全场,声音清亮:“好了,本季的故事到这里结束。敬请期待《探案吧2005》二周目。”

蒙兰溪彻底被激怒了,她像疯了一样往前冲,被旁边的人死死拉住,嘴里却嘶吼着:“你们凭什么定义我的故事!SCI就是个笑话!什么守护母亲,全是骗人的幌子!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们等着!”

她的尖叫在会场里回荡,与即将开始的收尾环节格格不入,却终究没能改变任何结果。

我皱了皱眉,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无奈:“行了,你现在能感受到了吧?SCI里的‘S’,代表的就是‘思念’,思念我们各自的母亲,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初心。骗人?幌子?这些在我们这里从来都不存在。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想干什么?”

“我再说一次,这里是SCI的庆祝会,是属于我们团队的盛会,不是你发泄情绪、质疑来质疑去的地方。你能不能别再揪着不放了?”

“你总觉得自己能走人生大道是靠自己拼出来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拥有的机会、能站在这里说话的底气,多少都沾了身边人的光?别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也别把别人的付出都当成理所当然。”

蒙兰溪像是被刺痛了,猛地抬高声音:“庆祝会?我看就是你们抱团自嗨的借口!打着思念母亲的旗号搞小团体,排挤外人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要是真光明正大,为什么不敢敞开大门招人?为什么怕我加入?这场庆祝会,根本就是你们粉饰太平的遮羞布!”

她的话越来越尖锐,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倾泻在这场她眼中“名不副实”的庆祝会上。

我看向蒙兰溪,语气斩钉截铁:“真要光明正大,就该守住底线——把不该招的人放进来,那才是对SCI的亵渎。我们明确说不会再招人,是因为接下来的故事要全面升级:阴影在扩张,业务范围也在扩大,我们要穿梭到更多未知的地方,解开更复杂的谜题,清除更多阻碍,让那些城市重焕生机。”

“你能做到吗?能解开那些缠绕着利益、阴谋甚至危险的谜题吗?加入SCI,首先得有破解难题的能力和勇气,而不是只会站在这里质疑和吵闹。”

我挥了挥手,不想再跟她纠缠:“别再打扰了,庆祝会的最后一项任务,马上开始。”

蒙兰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里带着嘲讽:“升级?我看是故弄玄虚吧!什么阴影扩张、解开谜题,说得跟拍电影似的!你们连招人都不敢,还说要去探索更多地方、解决更多问题?怕不是能力跟不上,只能靠这种说辞撑场面?”

她往前逼近一步,眼神里满是不信:“真要升级,就该广纳贤才,可你们偏偏把大门关死——说白了,就是怕新人进来戳破你们的‘神话’!这些所谓的‘升级任务’,我看就是你们抱团躲起来偷懒的借口!”

这番话带着浓浓的挑衅,显然是认定了SCI的“升级”只是自欺欺人的幌子。

我攥着话筒,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我们说任务升级,不是空喊口号——业务扩大意味着要深入其他城市,去破解那些藏在角落的谜题。你真觉得自己能行?加入我们,就得去那些废弃的工厂、尘封的老宅,一点点扒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故事,看懂了那些悲欢离合,你才会明白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像原生家庭的困扰,有人被它捆缚一辈子,有人却能挣脱束缚飞向远方。你不能说前者懦弱,也不能说后者不孝,不过是选择不同。我们每个人都得去不同的地方闯一闯,这才是成长。”

我抬眼看向全场,声音扬高:“所以《探案吧2005》二周目,我们会到其他城市展开新调查。至于你,我们到时候再见分晓。”

蒙兰溪却像被点燃的炮仗,立刻炸了:“去别的城市?我看是躲着我吧!废弃的地方?破解故事?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去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原生家庭?你们不过是拿这些当借口,掩盖自己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弱!二周目?我看是编不下去了,换个地方继续骗吧!”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要把所有的怀疑都砸向我们,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我侧过身,抬手示意了一下会场后排:“你看,其他城市的局长就在那里坐着,他们的城市能有今天的新面貌,和我们的合作分不开。还有那些模范兄弟,现在就在我们团队里并肩作战——你觉得他们会容忍我们做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去其他城市,是因为二周目想挖掘那些尘封的故事,探索不一样的人生。我们敢闯敢拼,敢于面对未知,这才是SCI的底色。而你呢?总觉得别人做事是为了掩盖什么,说到底,不过是用怀疑掩盖自己的怯懦。”

“我们从没打算躲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和计划,没必要围着你的质疑打转。你再这样闹下去,这场庆祝会就要被你的没完没了的质疑毁掉了——可这有什么用?”

我往前一步,目光直视着她:“别人能做出成绩,是因为敢于把方法摊开在阳光下;而你呢?掖着藏着,不肯公开自己的想法,到最后只会变成别人遗落的影子,连被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落下,会场后排传来几声附和的咳嗽,其他城市的局长们也纷纷投来不赞同的目光,显然对她的纠缠已经失去了耐心。

蒙兰溪的母亲匆匆挤到前排,脸上满是歉意,一边给周围人点头致歉,一边伸手去拉女儿:“溪溪,别闹了,快坐下,有话我们回家说……”

可蒙兰溪像钉在了原地,任凭母亲怎么拽都纹丝不动,反而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比之前更尖利:“妈!你别管!他们凭什么不让我加入?就因为我没他们那所谓的‘十年情谊’?就因为我质疑了几句?他们分明就是怕我比他们强!”

她指着我们,眼眶通红却带着一股执拗:“SCI不是说要探索故事、解决问题吗?我能行!我发表的论文里有跨区域调查的方案,我能帮他们破解谜题!凭什么把我拒之门外?你们就是在搞垄断!就是容不下不同的声音!”

母亲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孩子,你这是何苦……”可蒙兰溪根本听不进去,依旧梗着脖子站在那里,像是不得到一个“允许加入”的答案,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话筒传遍全场,带着不容打断的坚定:“《探案吧2005》二周目的规则已经全面升级,场景也彻底进化——12大场景分布在12个不同的城市,每个场景里藏着不一样的谜题、尘封的故事,以及故事背后的深层道理。这些谜题根本不是你认知里的‘正常题目’,需要的是抽丝剥茧的耐心,而不是你这种蛮横的态度。”

“你说我们搞垄断、拒人门外?那是因为你不懂,SCI的核心从来不是‘招人’,而是‘伙伴’——他们是陪我走过人生起伏的人,你又算什么?你能接受那些藏在故事背后的复杂关系吗?这12个场景看似独立,实则环环相扣,背后还隐藏着关乎生命的关键信息,绝不是12个单一故事那么简单。”

“就像本季最后一个任务是寻找12生肖线索,看似细碎,却帮我们抓到了蒙兰市流窜五年的凶手。我们的节奏是一天探索一个场景、破解一个故事,你能坚持住这种强度吗?”

“我们是调查员,也是普通人,每个人都有母亲,都懂思念——你有母亲,你的母亲有她的母亲,你的奶奶也有自己的母亲,这份对母亲的牵挂,正是SCI的‘S’所代表的‘思念’。可你呢?只顾着发泄情绪,何曾想过你母亲此刻的感受?”

“再说,你才19岁,跟我们这些二十几岁、在风雨里闯过几年的人比,你的阅历、你的应变能力,能跟得上吗?脑子转得过来那些盘根错节的线索吗?”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疲惫:“这场插曲闹够了没有?我们的发布会还有最后一项任务,别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蒙兰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却依旧不肯罢休,尖声喊道:“12个场景?一天一个故事?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看你们就是怕我揭穿你们的漏洞!年龄小怎么了?19岁就不能破案了?你们就是用这些借口掩盖自己的无能!有本事让我去试试啊!不敢让我试,就说明你们的所谓‘升级’全是假的!”

我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126集正片,每一集都是不一样的故事,实打实的成绩摆在那里。你呢?除了质疑和吵闹,拿得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是不是听到陆景辉他们是少董、副校董,你就觉得被比下去了,开始揪着我们的方式不放?说白了,你就是想赢,想证明你比我们强,对不对?”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SCI有没有你,都会继续往前走,我们的意义从来不需要别人来定义。你在这里闹来闹去,把庆祝会耽搁了这么久,有半点用吗?”

“正常接受现实就这么难?非要闹到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才甘心?”

蒙兰溪被这话激得浑身发抖,突然冷笑一声,猛地抬手指向会场中央的任务板:“好啊,你们不是说我不行吗?那就来场挑战!你们二周目不是要去12个城市吗?我跟你们赌——我单独去一个城市,破解那里的谜题,要是我能比你们先解开,你们就得承认我有资格加入SCI!要是我输了,从此再也不缠着你们!敢不敢接?”

她的声音又急又快,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显然是打定主意要争这口气。

我盯着蒙兰溪,语气骤然严肃:“你怕是没搞清楚——我们要去的12个场景,未必对应12个城市。说白了,场景本身就是谜题,复杂程度远超你的想象。”

“庆祝会先暂停一下。”我抬手示意全场安静,目光落回她身上,“我先考你个最基本的谜题:100+200+300+A+鼠,结果是两个数字。你算算,等于多少?”

蒙兰溪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突然冒出这么个题目。她咬着唇,手指无意识地在身侧点着,嘴里小声嘀咕:“100加200是300,加300是600……A是什么?鼠?难道和生肖有关?鼠是十二生肖里的第一个,对应数字1?那A呢……A在字母里排第一,也是1?600加1加1是602?不对,感觉没这么简单……”

她眉头紧锁,一会儿低头掰手指,一会儿抬头看我,显然陷入了纠结,脸上的怒气渐渐被困惑取代。

我看着她,把解题思路说得更明白些:“这题目没那么复杂,你听好——这些数字先处理:超过26的,就一直减26,直到剩下26以内的数,加起来后再加上A对应的数字1,算出的结果取数根,这是字母对应的答案;同样的,把这些数字减12,直到剩下12以内的数,加上‘鼠’在生肖里的位置1,结果也取数根,这是生肖对应的答案。”

“这就是我们日常面对的谜题,全是带限制条件的,得从不同角度绕弯子算,处处暗藏玄机。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放缓了语气:“别再闹了,要么赶紧走,要么就安安静静待着,把我们庆祝会的最后环节看完,行吗?”

蒙兰溪站在原地,脸上的愤怒和执拗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茫然。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神里满是没听懂的困惑,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就那么愣愣地僵在那儿,连母亲拉她的手都没反应。

我走上台,声音清晰而庄重:“现在进行最后一项仪式,请陆校长、贺副校长、陆校董、贺副校董,以及蒙兰市教育代表上台,共同启动仪式!”

随着几位前辈和代表走上台前,按下启动装置的瞬间,背景板上“蒙江集团”四个金色大字缓缓亮起——我们的集团正式挂牌。

我望着台下,语气带着收官的释然:“是的,这场庆祝会即将结束,但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下一季,也就是《探案吧2005》第二季下半部分,我们再会。请相关人员有序退场。”

人群开始缓缓移动,就在我们转身准备离开时,蒙兰溪突然像被点燃的引线,再次爆发:“你们不能走!启动仪式?挂牌?全是做戏给人看!连个谜题都解释不清还敢说要去破解大案?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骗子!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她一边喊一边试图往前冲,被母亲死死抱住,声音里的绝望和愤怒在空旷的会场里回荡,却终究没能留住任何人的脚步。

蒙兰溪的父亲快步走到她身边,语气又急又沉:“女儿,你闹够了没有?之前就跟你说过,SCI的创始人是谁?是我老同学老何的儿子,何风生——就是他!”他抬手指向我,“人家能创出今天的局面,靠的是真本事,你以为是随随便便就能质疑的?”

“他们的谜题,复杂到你根本看不懂门道。就算把解法摆在你面前,你也只会认死理,觉得只有自己是对的。我告诉你,你那点固执,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全是假的!”

蒙兰溪猛地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似的,死死盯着我,声音都在发颤:“SCI……是你创建的?何风生?你就是那个把跨城调查模式做起来的何风生?”

她脸上的愤怒和质疑瞬间被震惊取代,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这个真相彻底冲垮了她之前所有的认知。

我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对,十年前你九岁的时候,我去过你家,当时你就躲在你父亲背后,怯生生地看我。没想到十年过去,你早就不记得了。”

蒙兰溪像是被这句话狠狠砸中,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她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椅子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忘了……”

那些被忽略的童年碎片突然涌上来——模糊的记忆里,确实有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身影,跟着父亲在客厅说话,她躲在门后偷偷看,那人还冲她笑了笑……可她竟然完全没把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影子重合。

“我竟然……连这个都忘了……”她捂着脸蹲下去,哭声里满是崩溃和茫然,之前的尖锐和执拗彻底碎了,只剩下被现实击垮的无措,“我一直在……一直在质疑创建SCI的人……我怎么会……”

她的哭声在安静的会场里格外清晰,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对自己偏执的悔恨,连父亲想扶她都被她下意识地推开。

我望着蒙兰溪,语气平静地回忆:“我当时上初一,会来这里,是因为遇见了约翰,从那次起,SCI的分部就在这儿成立了。”

蒙叔在一旁感慨:“当年你父亲说你创建了SCI,真没想到现在能做得这么好。”

我笑了笑,看向蒙兰溪:“其实我早就看透她了。庆祝会开始前见她来了,就知道以她那傲娇傲慢的性子,等公布校董信息时,肯定会更按捺不住。我本以为她还像当年那样躲躲藏藏,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闹起来,真是吓了我一跳。刚才想跟她好好说,却一直插不上嘴,还好你来了,才算解决了。我们明天就回总部云江市了。”

话音刚落,蒙兰溪突然抬头,红着眼喊道:“风生,我要和你结婚!”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已经有王思宁了。再说,当年我们四个男生——我、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都去过你家,你当时躲躲藏藏的,我们四个可是SCI十年的老成员。现在你倒好,跑来质疑我们,连在座的教育模式都要挑刺,简直让人无语。什么都顺着她,蒙叔你肯定是惯坏了,总觉得她什么都能做到,她现在和当年真是判若两人。”

蒙叔连忙打圆场:“这孩子现在是被宠坏了,刚才说要结婚就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知道,”我看着蒙兰溪,“她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拆散SCI吗?可我们的兄弟情、姐妹情没那么脆弱——男人有男人的默契,女人有女人的情谊,你自己也有姐妹,该懂这个道理。不说了,大家赶紧退场吧。请各位嘉宾有序离开,调查员留下收拾场地。”

蒙兰溪彻底失控了,尖叫着扑过来,被她父亲死死拉住:“你们凭什么都针对我!何风生你有什么了不起!王思宁又算什么!我就是要加入SCI,就是要让你们看看我比谁都强!你们谁也别想拦着我!”

她的嘶吼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却再也没人理会,嘉宾们陆续退场,调查员们开始默默收拾场地,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会场里越来越清晰,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意义。

我看向蒙叔,语气恳切又带着几分担忧:“蒙叔,真不是我们故意拦着不让她加入,是真的怕她现在这个状态,万一进了SCI,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你看她今天这股子执拗劲儿,跟十年前那个躲在你身后怯生生的小姑娘完全是两个人。”

我顿了顿,眉头微蹙:“这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变这么多?以前是腼腆,现在是不管不顾地往前冲,还总把别人的好意当成恶意。SCI的任务藏着太多未知和危险,她这样沉不住气,很容易出事的。”

“不是我们不给机会,是她现在真的不适合。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得让她先磨磨性子,不然将来栽了跟头,后悔都来不及。”

蒙兰溪挣开父亲的手,像头被激怒的小兽,指着我尖叫:“我做什么事了?你们凭什么预判我会犯错?十年前那个怯生生的样子早就该丢了!难道要我一辈子躲在人后才算好?”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我变了?还不是因为看着你们一个个做出名堂,我着急!我想证明我也能行!你们倒好,一口咬定我会添乱,说到底就是看不起我!”

“什么危险?什么不适合?全是借口!我看你们就是怕我进来之后,把你们那些藏着掖着的东西全抖出来!”她越说越激动,抓起旁边桌子上的空杯子就往地上摔,“我偏要证明给你们看!你们等着!”

碎片溅开时,她母亲惊呼一声,蒙叔脸色铁青,扬手就要打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停在半空,重重叹了口气。蒙兰溪见状,哭得更凶了,却依旧梗着脖子,一副绝不认输的模样。

我看着她哭闹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像你这样只会哭闹,有什么用?真要加入SCI,靠的是本事,不是眼泪。我们团队都是20岁以上的人,经历过的事、扛过的压力,你现在未必能懂。”

“你才19岁,人生还有那么多可能,明明有别的路可以走,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一条不放?难道走不通这条路,就觉得自己没出路了?”

“别总说要证明给我们看——我们根本不需要你的证明,你该证明的是给自己看,证明你能踏踏实实走好眼前的路。年纪还小,别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

蒙兰溪猛地转向母亲,哭声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怨气:“妈!你为什么非要那时候生我?非要让我比他们小这么几岁!要是我早生几年,现在也二十多了,他们还能拿年龄压我吗?还能说我不懂事吗?”

她跺着脚,把所有的不甘都撒在这莫名的理由上:“就因为差这几岁,他们就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你看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的样子,全是因为我比他们小!”

母亲被她这番话堵得说不出话,眼圈泛红,只能拉着她的胳膊,一遍遍地说:“傻孩子,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可蒙兰溪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抱怨这凭空生出的“差距”,仿佛这就是她所有挫败的根源。

我看着她,语气沉重却坚定:“无论怎样,事情就是这样,你得学会面对现实,接受所有结果。我们查案时,见过太多案件背后的真相,好的坏的都得接下,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以为姐妹反目成仇很遥远?我们年前就碰过案子——姐姐逼死妹妹,有人用言语逼着别人走上绝路,也有人看着对方崩溃最终自杀。像你这样钻牛角尖的,我们见得不少,但能走出来的没几个。”

“我们的成就不是比出来的,是一步步踏出来的。你别总往歪处想,更别走上歪路。那些谜题的沉重和复杂,你现在根本承受不住。”

我转向蒙叔,语气恳切:“蒙叔,带她回去吧。这里收拾好后,我们明天就回云江市总部,开始新的旅程了。”

蒙兰溪像是被最后这句话点燃,突然尖叫起来:“走?你们想走得那么容易?什么面对现实?什么接受结果?全是你们糊弄人的鬼话!我偏不接受!你们想回云江市?我跟你们去!我倒要看看你们所谓的谜题有多难,所谓的旅程有多了不起!”

她挣脱父亲的手,疯了似的往门口冲,像是要拦着我们不让走,却被赶来的工作人员拦住。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

我看着蒙叔紧绷的脸,沉声说:“蒙叔,别再忍了。”

蒙叔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积压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他猛地上前一步,扬手就朝蒙兰溪脸上扇去,“啪啪啪”几声脆响在会场里回荡,格外刺耳。

蒙兰溪被打得懵在原地,脸上瞬间浮起几道红印,眼泪都忘了流,只是难以置信地瞪着父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蒙叔的手还在发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痛心和愤怒:“我忍你很久了!从小到大,你要什么给什么,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今天在这儿撒野撒够了没有?人家风生他们给足了我们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再敢胡闹,就别认我这个爹!”

他说完,胸口依旧剧烈起伏,母亲连忙上前拉住他,又心疼地看向女儿,却终究没敢说什么。蒙兰溪捂着脸,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这次的哭声里没有了之前的尖锐,多了几分被打醒的委屈和茫然。

我看着捂着脸哭的蒙兰溪,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怅然:“你真以为,我当年见你第一面,就有什么别的心思?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的。这些年每次来蒙兰市,再忙也会去你家转一圈,就是想看看你长大了多少,变了没有。”

“我把你当妹妹,真心盼着你好,可你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必须要赢过的对手?当成可以随便撒野的对象?还是觉得,只要闹得够凶,就能逼着我顺着你的意?”

“妹妹该有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你这样折腾,伤的不只是别人的心,更是你自己。”

蒙兰溪愣在那里,哭声猛地顿住,脸上的红印还清晰可见,眼神里是全然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妹妹……你一直……把我当妹妹?”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轰然倒塌,她之前所有的尖锐、执拗、甚至那句荒唐的“要结婚”,此刻都成了笑话。她盯着我,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却不再是歇斯底里的哭闹,而是带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那我……我这阵子闹的这一切……算什么啊……”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越来越小:“我还以为……以为你早就不记得我了……以为只有闹成这样,你才会多看我一眼……”最后几个字几乎轻得听不见,却透着一股孩子气的笨拙和委屈。

我望着她,语气缓和了些:“怎么会把你忘记?只是你的性格变得太突然,和小时候那个腼腆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本以为你能学会坦然面对一切,可你现在的执拗,倒和我见过的一些钻牛角尖的姑娘没什么两样。我曾盼着你能做出自己的成就,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至于教育模式,你不赞同没关系,但你说的那些早就被淘汰了,过时的东西该放下了。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生活吧,去找回你该有的样子,做回那个纯粹的自己。”

蒙兰溪沉默了许久,脸上的红印渐渐褪去,眼神里多了几分平静。她忽然抬头,看向母亲,声音轻却清晰:“妈,今天我们去看看奶奶的墓碑吧,你也该去看看你的母亲了,我的外婆。”

她又转向我,深深吸了口气:“我终于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创建SCI了。祝你们接下来一切顺利,我会一直追看你们的节目的。”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眼圈泛红,轻轻点了点头。蒙叔在一旁看着女儿,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释然,悄悄松了口气。会场里的空气仿佛终于舒展开来,之前的剑拔弩张,在这一刻悄然消散。

其他领导陆续离场,各自返回工作岗位。蒙兰溪一家准备离开时,家里的保姆突然追上来,皱着眉呵斥:“蒙兰溪,你疯了?女孩子家就该做淑女,整天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

蒙兰溪转头看她,语气平静却坚定:“你不过是我们家的保姆,凭什么教我做淑女?爸爸,把她辞退吧,我们家不需要保姆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亮了起来:“我想好了,从现在起要做真实的自己。那些教育方面的执念我放下了,以后就安安稳稳看他们的节目,一直支持他们。以前是我太钻牛角尖了,从今天起,把家里所有保姆都辞退,我们做回普通人,好不好?”

蒙叔毫不犹豫:“好。”

一家三口转身离开,被辞退的保姆也默默收拾东西,悄然离场。

会场终于只剩下我们。大家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装饰物品一一装箱归位,很快就整理妥当。郑军拍了拍手:“我的货车已经停在外面了。”

我看向众人:“章家四兄弟(章豪、章俊、章翔、章辉),还有石大勇、欧善安,你们俩帮着章家兄弟把老宅的家具搬上车。”

话音刚落,章茂叠突然冲了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喊道:“不能搬!谁也不准动章辉的东西!章辉是我的!”

她死死盯着章辉,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显然是打定主意要拦着。章家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停住了手。

章镇长气得脸色铁青,指着章茂叠怒斥:“你简直是疯了!那些东西是章辉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旁年近耄耋的老父亲颤巍巍地拉着女儿,试图让她冷静,可章茂叠像着了魔似的,死活不肯松口。老父亲忍无可忍,扬起枯瘦的手,狠狠朝章茂叠脸上扇了几巴掌,每一声都带着痛心的决绝。

章茂叠被打得愣住了,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眼泪瞬间涌了上来。章家四兄弟和在场的人都僵在原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章辉看着情绪崩溃的章茂叠,眼神复杂;章镇长面色凝重地皱着眉;老父亲打完人后,手还在微微发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纠葛?章茂叠对章辉的执念从何而来?老父亲的愤怒里,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无奈?

一切的答案,都将在最后的特别篇里揭晓——敬请期待。

【第31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