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收集生肖图案【2,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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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明明知道26个字母和12个生肖对应的数字规则,为什么做题时不用呢?这些逻辑题虽然涉及计算,但核心是要沿用之前的规则,不是光靠正常加法就行的。现在分数已经很明显了,陆瑶16分加上这9题的18分,总共34分;梅兰露,还是0分。”

梅兰露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她猛地站起来,手紧紧攥着笔,指节都泛白了:“我才不承认!这根本不是什么逻辑题,就是你们故意刁难我!凭什么她用那些怪规则就算对,我按正常方法算就错?”她把笔狠狠摔在桌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不肯低头,“这场比赛根本不公平!”

我说:“这些题本来就是按逻辑规则来的,里面藏着陷阱很正常。那九道题里,有字母的自然按26算,有生肖的就按12算,又不是普通的数学题,这点规则都搞不清吗?”

我看着梅兰露,语气里带了点无奈:“说什么不公平?根本是你自己没搞懂这些逻辑题的套路。要是全是一眼就能解出来的题,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就喜欢挑战这种带规则的逻辑题,既考计算又考反应,这才叫有意思,懂吗?”

梅兰露被说得哑口无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只是把头扭向一边,肩膀微微发抖,看样子是又气又委屈,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说:“这道是规律题:苦8051+1629=7799,那9105+2861=多少?”

陆瑶盯着这串数字,很快发现了端倪——她把每个数字倒过来看看,8051倒过来是1508,1629倒过来是6291,1508+6291正好等于7799,和等式右边一致!她立刻照这个规律算:9105倒过来是5019,2861倒过来是1982,5019+1982=7001。“答案是7001。”她迅速报出结果。

梅兰露在一旁皱着眉,掰着手指算8051+1629,算出来是9680,根本不是7799,顿时更懵了:“这数根本不对啊!8051加1629明明是9680,怎么会是7799?你们又在搞什么鬼规则!”她盯着数字左看右看,半天没琢磨出倒过来算的门道,急得抓了抓头发,满脸茫然。

我说:“这样比下去有什么意义?这些题全都是从一本书上出的,你做过没有?没做就赶紧回去做。书就在陆瑶那儿,是她的数学逻辑专用复习题。”

陆瑶接着说:“你再这样下去,开学真要考零分了。而且这本复习题我早就全部做完了,没想到今天这些题全是从这里面出的。”

我看向还在赌气的梅兰露,语气沉了沉:“你这样一直闹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难道真要一直被惯着吗?说到底,你到底想干什么?”

梅兰露被问得一愣,随即又梗起脖子:“我才不要做什么复习题!那本书肯定是你们故意准备的,就是为了让我出丑!”她眼睛瞟向陆瑶手里的书,却不敢真的上前拿,只是站在原地气鼓鼓地瞪着,一副不服输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我说:“我们遇到过比这难多的谜题,一个柜子上层层都是机关,换作是你,算不出来怕是就要直接砸了吧?简直就是个只会硬碰硬的莽撞丫头,遇事就只会发脾气。”

梅兰露像是被踩中了痛处,突然转向陆瑶,尖声质问道:“凭什么她能加入SCI?我为什么不行?!”

“她是景辉的家属,以临时身份加入的,主要是为了完成课外作业。”我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你们虽是同学,可你看看,差距这么大,光嫉妒有什么用?别总盯着别人的生活,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正经事。”

这话彻底点燃了梅兰露的怒火,她猛地跺着脚,双手在胸前乱挥:“我才不嫉妒!她就是走后门!什么课外作业,分明是你们偏心!我比她差在哪里?凭什么她能去那么多地方,我只能被关在家里写作业?!”她尖叫着,抓起桌上的纸巾盒狠狠砸向地面,纸屑纷飞中,眼泪混着怒气滚落,“我不管!我也要加入!你们不带我,我就天天来闹,让你们谁也别想安生!”

我说:“生活老师易老师和你们的班主任梁老师都在这儿,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陆瑶根本没走后门,她是以家属身份临时加入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她是为了完成重点作业,你呢?只会靠蛮力蛮横撒泼。你以为凭这样能加入吗?你那7本作业才重要吧?不在这儿好好做,反倒在这儿疯闹!”

话音刚落,一个人匆匆走进来,嘴里直喊着“江伟翔”。等看清来人,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开口:“哦,你不就是当年的梅兰冠吗?来这儿干什么?”

梅兰冠没答话,一把将身后气鼓鼓的梅兰露推到前面,冲着那人说:“你自己跟她说!”

梅兰露一看是姐姐,瞬间炸了毛,尖叫道:“姐姐,你疯了吗?你一直说江伟翔是你的,现在把我推出来算什么?!好了吧,陆瑶也加入了,就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耍!”

梅兰冠被妹妹吼得脸色一沉,怒火直冲上来,指着梅兰露骂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整天瞎掺和,事情能变成这样吗?自己作业写不完,就知道在这儿丢人现眼!”她越说越气,抬手就要去拧梅兰露的胳膊,“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周围的人赶紧上前拦住,场面顿时又乱成一团。

江伟翔皱着眉看向梅兰冠:“你这是疯了吗?再说了,你妹妹这样,多半也是你惯出来的吧。”

梅兰露眼圈泛红,带着哭腔说:“其实这7本作业本上的题目我会做的,都怪我姐姐,她说我作业上的题目都是超纲的,根本做不了。我这次来,本来是想问问陆瑶怎么做的,就两小时就好。现在好了,全怪我姐姐!这些从刚开始到现在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剧本,连台词都是她教我的!陆瑶,你确实厉害。”

梅兰冠却突然转向江伟翔,语气强硬:“我不管别的,今年7月16号,我们必须在这里结婚!”

梅兰露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其实……其实都是我姐姐把我脑子搞昏了。我本来以为今天能来这里安安静静写作业的,可她给我的那些台词,让我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了之前那些事。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我其实会做那些题,但我姐姐非说超纲的才是正常题,是我被她骗了。”

原来,这场矛盾从头到尾都是梅兰冠一手策划的,梅兰露不过是被她牵着走的棋子。

江伟翔脸色一沉,提高了音量:“今年7月16号是我们的庆祝会,不是什么婚礼,你搞清楚!梅叔,我看你大女儿怕是已经精神错乱了!”

梅兰露站在一旁,低声解释:“我本来就是来这儿的,没想到会遇见陆瑶。其实我姐姐真正喜欢的,是陆景辉。她刚才提江伟翔,是因为她一直觉得,是江伟翔害了她……”

话没说完,梅兰冠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猛地冲过去想推梅兰露:“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乱说话的!”她眼睛瞪得通红,头发都有些散乱,指着江伟翔嘶吼,“就是他!都是他的错!凭什么庆祝会能占我的日子?陆景辉凭什么不选我?!”她一边喊一边用手捶打着旁边的柱子,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周围的人都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退了退。

梅兰露看着情绪失控的姐姐,语气里满是无奈:“你知道那个庆祝会是什么重要场合吗?现在全被你搅得乱七八糟!我这次来本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发火的,我有什么办法?满脑子都是你教我的那些话,我就像个被你摆弄的棋子,只能跟着做。之前那些针对陆瑶的事,全是你教我的,是你逼我做的!姐姐,这里是莲花国际酒店,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梅兰冠被妹妹当众戳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火瞬间烧得更旺。她指着梅兰露尖叫:“你这个叛徒!我白疼你了!竟然帮着外人说我?这里轮得到你教训我?”她猛地转身,冲着周围的人嘶吼,“还有你们!一个个都看我笑话是吧?我告诉你们,谁也别想好过!”说着,她抓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杯、纸巾盒,一股脑往地上砸,碎片和纸屑散落一地,酒店大堂里顿时一片狼藉。

我说:“今年7月16号是我们SCI成立十周年的庆祝会,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来这里闹什么?别以为听到点风声就觉得什么都该是你的。在学校里开会你就大闹,现在到这儿还这样,简直不可理喻!谁告诉你我们要围着你转了?梅叔,赶紧把你大女儿带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梅兰露拉了拉身旁父亲的衣角,轻声说:“爸爸,我先回去做作业了。等之后,我就回云江市之前的房子住,上初三的时候就在云江市生活,不来这儿了,到时候跟着陆瑶一起好好过。”

梅兰冠一听这话,火气“噌”地又上来了,指着梅兰露就骂:“你个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跟着她能有什么好?我看你是被她灌了迷魂汤!”她又转向我们,眼睛瞪得像铜铃,“还有你们,想把我妹妹拐走?没门!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在一天,就别想好过!”她一边喊一边往我们这边冲,被梅叔死死拉住,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疯癫的样子比之前更甚。

梅兰露看着还在撒泼的姐姐,语气里满是失望:“谁拐我走了?明明是你一直逼着我做这做那!那些题的正确答案原本很清楚,是你非要改成另一个,那根本就不是答案好吗?现在倒说我被拐走,明明是你把我逼得没办法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们7月16号的庆祝会,我本来也想来看看,你却非说是你的婚礼,简直让人无语!谁还跟你活在什么公主梦里?这里早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了,别再自欺欺人了!”

梅兰冠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随即又爆发出更刺耳的尖叫:“你懂什么!那就是我的日子!是他们抢了我的!你个小叛徒,胳膊肘往外拐,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说着就要挣脱梅叔的手扑过去,被周围的人死死拦住,只能在原地跳着脚咒骂,样子狼狈又可笑。

梅兰露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委屈,拔高了几分:“这所有的计划,全都是你一手策划的!还好意思说我是叛徒,你才是那个搅乱一切的叛徒!”

她顿了顿,胸口剧烈起伏着:“自从昨天我回来,你就一直念叨‘找到了没有’,到底找到什么了?我全程都是懵的!今天又硬拉着我来这儿,非说要把谁带出去,你简直是神经病!像头疯牛似的在这里乱撞,现在好了,所有人的生活都被你搅得一团糟!”

这番话像针一样扎在梅兰冠心上,她猛地挣脱梅叔的手,红着眼扑向梅兰露:“你敢骂我疯牛?我让你胡说!”幸好被旁边的人及时拉住,她只能在原地跺脚嘶吼,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白眼狼”“小畜生”,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连梅叔都忍不住皱紧了眉,脸上满是疲惫和难堪。

我说:“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天天都是这些事,反转来反转去,有话不能直接说吗?要是真有人控制你,直接说出那人是谁不就行了?到现在还在兜圈子,有意思吗?”

话音刚落,又一个女人快步走了过来,旁边跟着的正是慕莲斯。那女人一过来就瞪着我们,语气凌厉地大发雷霆——原来她是慕莲斯的姑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围着我家莲斯想干什么?还有你们这两个丫头片子,在这里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她指着梅兰冠姐妹,又扫向我们,“我告诉你们,别想欺负我家莲斯,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一时间,原本就混乱的场面因为她的加入,变得更加嘈杂,各方的怒气像火星一样碰撞,仿佛下一秒就要燃起来。

慕莲斯皱着眉对姑姑说:“前两年的事都过去了,你疯了吗?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上来就无差别攻击,谁闹了?明明是你在瞎嚷嚷!”

梅兰冠见状,也顾不上再闹,一把拉过妹妹,又拽着父亲往门口走,临走时撂下一句:“7月16号,我们倒要来看看你们的庆祝会到底是什么样子!”

慕莲斯的姑姑却没理会他们,眼睛死死盯着我们,嗓门依旧尖利:“你们这群人,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别以为跟莲斯走得近就能胡作非为,告诉你们,有我在的一天,就不许你们带坏她!”她唾沫横飞地念叨着,从之前的事扯到现在的矛盾,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完全和梅兰冠姐妹没了关系,却吵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怎么劝都停不下来。

慕莲斯皱紧眉头,语气带着警告:“你别再闹了!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比你想的复杂得多,真把他们惹急了,把你关起来都算轻的,搞不好判你死刑,你就彻底完蛋了!”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看着姑姑:“你要想清楚,你是有母亲的人。如果你连SCI都看不顺眼,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连你母亲都看不顺眼?”

这话像一把尖刀戳中了慕莲斯姑姑的痛处,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猛地跳起来尖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母亲怎么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竟然帮着外人咒我?!”她一边喊一边扬手就要打慕莲斯,被旁边的人慌忙拦住,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情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动,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猫,完全失控了。

慕莲斯看着情绪失控的姑姑,语气里满是失望:“您也是从青少年过来的,怎么就不能讲道理?要是按您这么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母亲,那他们成立SCI难道是错的吗?”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看是你自己胳膊肘往外拐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每次回来,不就惦记着我爷爷奶奶留下来的那些钱吗?那些钱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你说的那些地方,不就是去赌博吗?你自己心里清楚!整天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就知道要钱钱钱,简直让人无语!”

这番话像重锤一样砸在慕莲斯姑姑心上,她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愣在原地半晌,随即爆发出更凄厉的哭喊:“你……你个小畜生!竟然这么说我!那些钱本来就有我的份!我花我自己的钱怎么了?轮得到你教训我?!”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样子既狼狈又可悲。

我说:“行了,别吵了。这一切说白了,又是你姑姑在背后搅和,又是这么一出。我都怀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搞得好像我们SCI欠了你们似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凭什么天天被你们缠着?说真的,我都感觉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跟你们结了仇,这辈子全成了敌人。”

慕莲斯的姑姑一听,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指着我骂道:“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们SCI仗势欺人,还敢说我们缠着你们?我看你们才是恶魔!这辈子我跟你们没完!”她刚歇下来的火气又被点燃,嗓门比之前更响,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显然对这场无休止的争吵感到厌烦。

我涨红了脸,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委屈和不解,梗着脖子冲他们喊:“我们都是人啊!凭什么要仗着手里那点权力就仗势欺人?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们到底为什么偏偏跟SCI过意不去?那些研究明明对行业有那么大的价值,就因为一点私人恩怨,就要把这些成果全都否定掉吗?”

话音刚落,她的姑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哐当作响,滚烫的茶水溅出杯沿,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你懂个什么!”姑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眼神里燃着怒火,“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也是你能说的?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们?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这事没得商量!”她一边说一边指着我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我攥着拳头,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火气,连话都说得有些磕巴:“行,到你了,你倒说说我们在说什么啊?明明是他先来到的,凭什么反过来怪我们?你的意思是说,他闹了一通,我们还得低三下四跟他道歉是吗?”

喘了口气,我盯着她,眼里的不解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好,合着在你这儿,女人就都是最伟大的,一个个全是公主,碰不得惹不得?那我们呢?我们就不是人了?在你眼里,我们就只是你的手下,就得无条件受着这些委屈?”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简直就是无语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讲点道理行不行!”

她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引线,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往桌上一拍,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滑落到地上。“你冲谁喊呢!”她的声音尖利得像玻璃摩擦,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我看你是昏头了!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还敢质问我?”

她几步冲到我面前,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什么他先来后到?什么女人男人?在我这儿,规矩就是规矩!轮得到你挑三拣四说三道四?我看你是翅膀硬了,管不住了是吧!”唾沫星子随着她的怒吼溅出来,眼神里的怒火像要把人烧穿,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我胸口起伏着,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冲她嚷:“行啊,你说的什么互换啊?还说我挑三拣四、说三道四,说我翅膀硬了?我看你才是翅膀硬了,嘴硬得很!那我到底要干什么?你倒是说说啊!”

“合着在你这儿,女人就都是公主,男人就得是女人的手下?你是这意思吧?”我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你这么说,不就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想把我们逼疯掉吗?”

她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先是猛地跺了下脚,接着双手叉腰,脖子都憋得通红,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我看你是彻底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敢曲解我的意思?什么逼疯不逼疯的,我看你现在就不正常!”

她一边吼一边来回踱着步,眼神像刀子似的剜过来:“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人是手下?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翅膀硬了就不认人了是吧?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着,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夹,狠狠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怒气冲冲地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陈迪迦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眉头拧成一团:“你到底要干什么?什么胡搅蛮缠,什么翅膀硬了?有这功夫不如赶紧说事情!”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添了几分硬气,“再说了,谁硬还不一定呢!你别以为侄侄女就能被你宠上天,真当她是全世界的主角?我告诉你,我也是女的,她也是女的,我们都是平等的人,凭什么就得让着她?”

最后几句话她几乎是盯着对方说的,带着毫不退让的锋芒:“还有,你以为SCI是什么地方?是保姆介绍所吗?你真觉得我们得天天围着她转、处处照顾她?别太离谱了!”

她姑姑听完,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陈迪迦的手都在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说我侄女?”尖利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屋顶,脸上的肉因为愤怒而紧绷着,“我宠她怎么了?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SCI怎么了?进了SCI就得高人一等?我看你是进了个地方就忘了自己是谁!”

她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晃得厉害,“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她是我侄女,我就得护着!你不服气?不服气也得憋着!还敢跟我提平等?在我这儿,我说了算!”怒火让她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眼神像要喷出火来,死死地锁着陈迪迦。

我耐着性子,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克制:“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阵仗,是真想要把你侄女拉回去是吗?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她根本就没有进我们SCI,从头到尾都没这回事!”

她姑姑听完这话,像是被狠狠踩了一脚的狮子,瞬间炸了毛。“你说什么?!”她尖声吼道,声音里的火气几乎要把空气烧起来,猛地往前冲了两步,离我只有半步远,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我脸上,“你敢说她没进?我看你是故意瞒着我!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把她的名额给换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她一边吼一边挥手,差点撞到我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质问。

慕莲斯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抵触:“我看你才是疯掉了。说真的,我为什么要进SCI呢?你得先搞清楚SCI是什么吧?不过是些兄弟情姐妹情凑在一起,能进就进,不能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再这样了行不行?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我要过我的生活,你有你的日子,咱们各过各的不好吗?”

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再说了,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进SCI?而且你知道吗,进去还得找个女的当搭档才行,我根本没这想法。”

这话刚落,她姑姑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像是被点燃的柴火堆。“你懂个屁!”姑姑厉声打断她,声音尖利得刺耳,手用力指着慕莲斯,指节都泛了白,“SCI是什么地方?那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的!你倒好,还挑三拣四?找个女搭档怎么了?这很难吗?”

她往前逼近一步,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着,眼睛瞪得滚圆,里面全是怒火:“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还敢教训起我来了?我告诉你,这事由不得你!必须进!”

我摊开手,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却又格外认真:“既然说谁想进就进,那自然也该是谁想出就出吧?我告诉你,我们这儿的人,有些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有些是初中、高中同学,算下来已经有130多人了。这么多人凑在一起,都是凭的情分,你让我怎么硬着头皮去搞那些弯弯绕绕?”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沉了沉:“你根本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创建SCI——这些人,全都是我这辈子最亲的玩伴,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比的。”

她听完,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眼神里的怀疑像针一样扎过来。“谁想进就进?谁想出就出?你这话骗谁呢?”她往前探了探身子,声音里满是审视,“130多人?我看是你故意找借口吧?什么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我看就是些乌合之众!当初创建的理由?怕不是拿这个当幌子,实际上藏着什么猫腻?”

她冷笑一声,语气更冲了:“别以为说这些我就信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她进来,才编出这么些冠冕堂皇的话!什么情分不情分的,我看就是你私心重!”

我说:“我们SCI是什么?在你眼里是什么?”

她的姑姑被这话激得脸色更沉,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在我眼里?哼,不就是个抱团取暖的圈子吗?仗着人多,搞些小团体的把戏,说什么玩伴情分,我看说到底就是拉帮结派,把外人都挡在门外!真有那么金贵?我看啊,不过是你们这群人自抬身价的由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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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