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收集生肖图案【2，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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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5年7月5日，上午。

我、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陆景深、贺俊豪、易老师、兰双英、林瑶、兰双惠、秦泊丽、陆瑶，我们13个人带着装备，来到了第二张照片所示的地点。这里就在上一个地点附近，是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建筑，墙皮斑驳，门口爬满了藤蔓，透着一股沉寂的气息。

到达此地。

这地方会有什么呢？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易老师率先上前，推了推那扇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往里望去，光线有些昏暗，隐约能看到堆放着不少破旧的木箱，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潮湿的味道。韩亮和贺俊豪默契地拿出手电筒，光束在屋内扫过，照亮了墙壁上模糊的印记，不知是不是与生肖图案有关。寸寿生蹲下身，仔细查看地面上的脚印，低声道：“好像有人来过。”大家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握紧了手里的装备，小心翼翼地迈步走了进去。

我们走进建筑内部，眼前是一个不算宽敞的空间。正前方立着一块斑驳的木牌，上面“梅”字依稀可辨，周边的陈设早已废弃，桌椅歪斜，蛛网遍布。

我在一堆散落的杂物中翻到一张泛黄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有些褪色，却仍能辨认：“我，梅兰露，我一生就是爱着江家的江伟翔（SCI调查员）。”

我皱着眉看向众人：“之前在上一个地方，找到过一个叫陶莲蓬的人留下的信息，直指江家是凶手。现在又冒出个梅兰露，字里行间是想跟我们SCI的调查员江伟翔结婚？这前后的信息也太矛盾了，到底什么意思？”

王思宁围着那块“梅”字牌转了一圈，若有所思道：“我在想，这里会不会是以前的梅府？上一个地方是陶府的话，难不成这12个生肖图案，都和梅府这样的大院有关联？”他指尖敲了敲木牌，“‘梅’‘陶’，听着就像两户人家的姓氏，说不定背后藏着什么恩怨纠葛。”

杨海泽蹲在地上，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画着圈，沉声道：“我琢磨着，这里面的关系可能没那么简单。首先，陶莲蓬看着像个第三方，她对江家明显带着不满，说不定是认定了江家烧毁了梅府，才留下那些指证的话。而梅兰露呢，字里行间全是对江伟翔的情意，一心想和他结婚。这么看的话，陶莲蓬会不会是故意从中作梗，想切断梅兰露和江家的联系？毕竟江伟翔是江家人，要是这婚事成了，梅兰露和江家绑在一起，陶莲蓬想针对江家的计划不就难了？”

他抬起头，眼神扫过众人：“说不定，梅府被烧这事儿，本身就和这两拨人的恩怨脱不了干系，而生肖牌，或许就是解开这一切的钥匙。”

王思宁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又算了算时间：“梅兰露1990年生，现在是2005年，那她现在才15岁？”

我心里猛地一动，脱口而出：“等一下，不会是那个小梅吧？”

陆瑶立刻接话，语气肯定：“你说的是不是之前来闹过的那个？就是易老师和梁老师来的那天，她也跟着来搅和过，我认得她，还是我的同班同学。”

我一拍手，看向众人：“这么一说，所有线索就都对上了！”

我目光扫过正前方那张积满灰尘的桌子，忽然注意到桌角放着一个铜制小箱子，样式古朴，锁孔精巧。更巧的是，箱子旁边的木盒里，正躺着一把配套的黄铜钥匙。

“这儿有个箱子，还有钥匙！”我招呼众人过来，拿起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箱子开了。

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绒布，绒布上静静躺着一块巴掌大的金属牌，上面刻着清晰的牛图案——正是12生肖排列中的第二个。

“找到了！”韩亮凑近一看，难掩兴奋。

易老师点点头：“收好，别出纰漏。既然第二块生肖牌到手，这里暂时没什么线索了，我们先回去整理信息。”

众人应了一声，我小心将牛牌收好，一行人按原路返回，心里都清楚，随着生肖牌的出现，梅府与江家的纠葛，恐怕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我们刚回到据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梅兰露堵在门口，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怒火。

“你们去哪了？！是不是找到什么东西了？”她几步冲上来，眼神像要把我们看穿，“别想瞒着我！那生肖牌是不是在你们手里？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偷偷摸摸搞这些鬼把戏！”

见我们没说话，她更激动了，伸手就要去拽我的背包：“快拿出来！那是我家的东西，凭什么你们拿走？我爸都管不了我，你们算什么东西？今天不把东西给我，谁也别想进门！”尖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活像只被抢了食的小兽，张牙舞爪地拦在我们面前。

我说：“我告诉你，你才15岁，还是个初中生，而我们的江伟翔已经23岁了，你现在就想着跟他结婚，简直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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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梅叔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一把拉住梅兰露，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又来这里胡闹！作业也不写，成天就惦记这些有的没的！”

梅兰露被父亲拽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陆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喊道：“她！陆瑶也没写作业！凭什么就说我！”

陆瑶平静地看着她，语气淡然：“我的作业早就全部写完了，不信你可以去问老师。”

梅兰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刚刚找到的借口被戳破，她像是被点燃的爆竹，猛地挣开梅叔的手，尖叫道：“不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她一边喊一边用脚跺地，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空瓶子就往地上摔，“我不管！你们就是在骗我！那个生肖牌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们凭什么拿走！”尖叫声里带着哭腔，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罢休，活脱脱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在撒泼打滚。

梁老师走进酒店大厅，一眼就看到闹得不可开交的梅兰露，皱着眉走上前：“这不是小梅吗？怎么在这里闹成这样？”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陆瑶，又看向梅兰露，沉声道：“陆瑶同学的作业，是我亲自监督着全部写完的，你说我们欺负你，有什么证据？倒是你，假期作业到现在一点没动，再这样下去，开学只能给你记零分！”

梅兰露被梁老师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脸上的怒气僵了僵，随即又涨得通红，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放肆尖叫，只是梗着脖子瞪着陆瑶，一副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梅兰露像是被“零分”两个字彻底激怒了，刚才被梁老师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窜了上来。她猛地甩开梅叔拉着她的手，后退两步，指着梁老师尖叫：“凭什么给我零分？她陆瑶就是会装样子！谁知道她作业是不是抄的？你们都偏心！就因为她成绩好，你们就都护着她！”

她一边喊一边往地上坐，双手拍打着地面，灰尘沾了满手也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写！你们要是敢给我零分，我就天天来这儿闹！让你们谁也别想安生！那个生肖牌也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独吞！”尖利的哭喊声在酒店大厅里回荡，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她却像没看见一样，只顾着撒泼打滚，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尘，糊得一脸狼狈。

陆瑶看着还在撒泼的梅兰露，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梁老师既是我们初三的班主任，也是初一的班主任，现在她正式回归任教了，你的作业完成情况，她一清二楚。”

梅兰露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陆瑶的鼻子尖叫：“回归又怎么样？她就是偏向你！我才不怕她！一个破老师，还想管我？我告诉你们，别想用老师的身份压我！今天这生肖牌我要定了，作业我也偏不写，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她一边吼一边抬脚去踹旁边的椅子，椅子被踢得歪到一边，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却像是没尽兴，又抓起桌上的纸巾盒狠狠砸在地上，纸屑飞得满地都是，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点燃。

我说：“你父亲一直这么惯着你，真以为那些生肖牌就该是你的？根本不可能。再这么惯下去，你只会越来越不懂道理，迟早要出问题。”

梅兰露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把矛头转向陆瑶，指着她尖叫：“凭什么她陆瑶就能跟着你们去找生肖牌？我为什么就不行？她成绩好就了不起吗？你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排挤我！我爸说了我也有份，你们凭什么不带我去？！”她越说越激动，眼泪又涌了上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嗓门大得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说我们排挤你，有什么证据？先看看自己的作业做完了没有——这才是眼下最该做的事。陆瑶的作业不仅做完了，现在还在忙着完成拍美景图片的附加作业，你呢？这些你一样都没有吧？”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别总找别人的茬，先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再说。”

梅兰露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整个人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作业作业！你们就知道说作业！拍美景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稀罕！”她猛地抓起桌上的一个空水杯，狠狠砸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你们就是故意针对我！”她尖叫着，眼泪混合着怒火淌下来，“凭什么她能做这做那，我就只能被你们说来说去？生肖牌我要定了，作业我就是不写！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她一边喊一边用脚去跺那些玻璃碎片，仿佛这样就能发泄掉满心的委屈和愤怒，整个人像一头失控的小兽，在大厅里横冲直撞。

我说：“为什么要拍美景？那也是作业的一部分啊。书面作业她都已经全部完成了，现在出去拍美景，是完成剩下的实践作业，这你都不知道吗？”

陆瑶接着补充道：“不光是书面作业，就连拍美景的任务，也是在易老师的监督下规划好的，一步都没偷懒。”

梅兰露的怒火像被泼了油，猛地窜得更高，她死死瞪着陆瑶，声音尖利得刺耳：“监督又怎么样？谁知道你是不是糊弄过去的！有本事你现在就跟我比！比做题，比拍照，比什么都行！我就不信我比不过你！”她往前逼近两步，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满是不服输的偏执，仿佛非要和陆瑶争出个高下才肯罢休。

我说：“那就来场培养过程的PK，谁先拿到100分积分就算赢。第一题：80、90、40、50、150这几个数字的和的数根，对应的字母是什么？”

话刚落音，两人就都低头算了起来。陆瑶很快理清思路，她知道这五个数字都超过了26，而26个字母对应1到26，所以得先把每个数不断减去26，直到结果在1到26之间。她拿起笔，飞快地算着：80减3个26是80-78=2；90减3个26是90-78=12；40减1个26是14；50减1个26是24；150减5个26是150-130=20。接着把这几个结果相加：2+12+14+24+20=72。再算72的数根，7+2=9。

另一边的梅兰露却完全没考虑减26这一步，直接把五个数字相加：80+90+40+50+150=410。然后算410的数根，4+1+0=5。她得意地抬起头：“答案是5，对应字母E！”

陆瑶放下笔，平静地报出结果：“应该是9，对应字母I。”

梅兰露立刻炸了毛：“你胡说！明明是5！你就是想骗分！”她把笔一摔，又要开始撒泼。

“第2题，计算A+B+G+60+F的结果，还是求数根。”我话音刚落，陆瑶已经拿起笔，显然还记得上一题的规则。

她先把字母转换成对应数字：A是1，B是2，G是7，F是6。接着处理60，按之前的方法不断减26——60-26=34，34-26=8，所以60对应的是8。然后把所有数字相加：1+2+7+8+6=24。24的数根是2+4=6，她很快报出答案：“6。”

梅兰露这次倒没忘了字母对应顺序，嘴里念叨着：“A是1，B是2，G是7，F是6……”但她压根没处理60，直接把60当成数字加了进去：1+2+7+60+6=76。76的数根是7+6=13，她立刻喊道：“13！肯定是13！陆瑶你又错了，60就是60，凭什么减26？”

“题目说了要应用第一题的过程，超过26的数字必须减到26以内。”陆瑶皱着眉解释。

梅兰露却梗着脖子反驳：“我才不管！字母对应数字是1到26，可60是数字，又不是字母，凭什么减？你就是想瞎改规则骗分！”她把笔往桌上一拍，满脸不服气，仿佛笃定自己才是对的。

“第3题，把1到9填入9×9的格子里，注意三层结构——整个九宫格分成9个3×3的小正方形，每个小正方形里必须包含1到9，横排、竖排也得是1到9不重复。比速度，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陆瑶已经拿起笔，眼神专注地扫过格子。她显然对这类数独题很熟悉，先从数字最多的小方块入手，很快确定了几个关键位置的数字，笔尖在纸上快速移动，横排竖排交叉验证，动作干脆利落。没一会儿，她面前的九宫格就填得满满当当，每个小方块、每一行每一列都严丝合缝，没有重复数字。

另一边的梅兰露却手忙脚乱，拿起笔又放下，盯着格子左看右看。好不容易填了几个数字，刚放下笔就发现同一行里出现了两个“5”，赶紧涂掉重写；换了个小方块填，又发现和竖排的数字冲突。她急得额头冒汗，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小点，最后填出来的格子里，要么是小方块里数字重复，要么是横排竖排对不上，乱糟糟一片。

“我填完了。”陆瑶率先举手，把填好的九宫格推到中间。

梅兰露咬着笔杆，看着自己的“作品”，又看看陆瑶的，脸涨得通红，却还是嘴硬：“你肯定是蒙的！这么快怎么可能全对？说不定哪里藏着重复的数字！”

“要不要当场验证？”陆瑶挑眉，语气平静，“每个小方块、每一行每一列，随便查。”

梅兰露梗着脖子，却没敢真的去查——她自己填得一团糟，心里其实清楚陆瑶的答案大概率是对的，只是拉不下脸承认。

我清了清嗓子，先对第三题做了说明：“刚才那道题叫数独，规则很明确，就是1到9在每个3×3的小正方形、每一行、每一列都不能重复，没有任何隐藏规则。所以这一轮，陆瑶得3分，现在总分6分；梅兰露0分，总分还是0分。”

接着，我宣布第四题：“接下来这题和12个生肖有关。需要算出每个生肖的笔画数，以及它的全部拼音对应的数字——拼音按26个字母顺序转换，比如a对应1，b对应2，以此类推，把拼音里每个字母对应的数字加起来，这就是拼音之和。然后，每个生肖的笔画数加上它的拼音之和，得到一个结果。最后，把12个生肖的这12个结果全部加起来，算出这个总和的数根，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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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立刻拿出纸和笔，先把12个生肖一一列出，然后逐个计算：比如“鼠”，笔画13；拼音“shu”，s对应19，h对应8，u对应21，拼音之和是19+8+21=48；13+48=61。她就这样有条不紊地算完12个，再把所有结果相加，最后算出数根是9，很快报出答案：“9。”

梅兰露却理解错了，她把拼音的字母数量当成了数字，比如“鼠”的拼音“shu”是3个字母，就记成3；加上笔画13，得到16。她匆匆算完12个相加，得出的数根和陆瑶不一样，立刻喊道：“你错了！明明不是9！拼音就是算字母个数，哪有什么对应数字？你又在瞎编规则！”

“题目说的是拼音按照26个字母顺序转化为数字，不是算个数。”陆瑶耐着性子解释，“比如‘s’是第19个字母，就该算19。”

梅兰露却根本不听，梗着脖子坚持自己的答案，两人又争执了起来。

我说：“目前陆瑶10分，梅兰露还是0分。第4题占4分，规则很清楚——拼音字母对应26个字母顺序转化为数字后相加，再加上笔画数，得到12个数字，总和的数根才是正确答案。”

接着我报出第5题：“第五题，计算鼠+狗+50+30+B的结果，最后求数根。”

陆瑶立刻回忆起上一题算过的数值：“鼠”的笔画加拼音之和是61，“狗”的笔画11，拼音“gou”中g对应7、o对应15、u对应21，拼音和为7+15+21=43，11+43=54。然后处理数字：50减26得24，30减26得4；B对应2。全部相加：61+54+24+4+2=145。145的数根是1+4+5=10，1+0=1，她很快说：“数根是1。”

梅兰露则按生肖顺序来算，鼠排第1，狗排第11，直接把50、30当数字，B对应2，加起来是1+11+50+30+2=94。94的数根是9+4=13，1+3=4。她立刻喊道：“明明是4！你又把生肖的顺序和之前的数值混在一起了，这题说的就是生肖顺序！”

“第4题已经明确用的是笔画加拼音之和，这题自然延续这个结果，题目没说换规则。”陆瑶皱眉反驳。

梅兰露却拍着桌子：“我不管！生肖就是论顺序的，你那套都是自己编的，这题我肯定对！”两人各执一词，又争执起来。

我说：“陆瑶现在15分，梅兰露还是0分。第6题：100+30+200=多少，这道题有两个答案。”

陆瑶立刻反应过来，结合之前的规则，她先按26来计算：100不断减26，100-3×26=22；30-26=4；200-7×26=200-182=18。三个结果相加：22+4+18=44，44的数根是4+4=8。接着按12来算：100-8×12=100-96=4；30-2×12=6；200-16×12=200-192=8。相加得4+6+8=18，数根是1+8=9。她很快报出：“两个答案的数根分别是8和9。”

梅兰露直接按正常加法算：100+30+200=330，数根是3+3+0=6。她抬头一脸疑惑：“哪来的两个答案？明明就是6！你又在乱减数字，这题根本没说要按26或12算！”

“题目说有两个答案，肯定是沿用之前的规则，26对应字母，12对应生肖，自然有两种算法。”陆瑶解释道。

梅兰露却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凑答案！哪有一道题两个结果的？分明是你算不出来瞎编的！”她把笔往桌上一扔，满脸不屑，显然不认可陆瑶的答案。

我说：“这道题的两种答案，其实是沿用了前五题里出现的字母和生肖规则——字母对应26，生肖对应12，所以分别按这两个数来计算，自然会有两种结果。目前陆瑶16分，梅兰露0分。”

接着我指向旁边的九宫格：“接下来，你们面前各有一个9×9的九宫格，每一格都对应一道计算题，分值分1分、2分、3分，各有3题，总共9题，算对得分，错了不得分。”

陆瑶立刻进入状态，每看到一道题，都先判断该用26还是12的规则计算，遇到涉及字母的就按26减到范围内，涉及生肖的就按12处理，两道题甚至能同时算出两个结果对应不同规则，思路清晰，笔速飞快。没多久，她就完成了所有题目，核对下来全是正确的。

梅兰露却越算越乱，要么搞混26和12的规则，要么直接按正常数字计算，明明该用字母规则的题，她偏按生肖算；该减26的地方，她又忘了减。最后算出的九个结果，经核对全是错的。

“不可能！我明明算对了好几道！”梅兰露看着自己的答案被一一划掉，急得提高了音量，“肯定是你们故意说我错，就想让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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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把自己的计算过程推过去：“每道题的规则都标在旁边，你看这道涉及‘C’的题，明确该用26，你却按12算的，结果自然不对。”

梅兰露瞟了一眼，却梗着脖子别过头：“我才不看！反正你们就是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