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网行动【l(上)】(2/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运城系列2,案件大全集03》最新章节。

她张了张嘴,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终双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眼里的愤怒彻底被恐惧取代。看来,她和那个黑衣人的关系,远比想象中复杂。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黑衣男子突然走进了调查大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他摘下单品和口罩,露出一张普通的面容,语气平静地开口:“我知道你们在查井田慕斯的案子,我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他顿了顿,看向脸色煞白的井田慕容:“我并没有杀她。那天我接到井田慕容的电话,她说和姐姐吵得厉害,让我过去帮忙劝劝。等我到的时候,就看到井田慕斯已经倒在地上,而井田慕容手里正握着那把刀,浑身是血地站在旁边。”

“是她杀了井田慕斯,”黑衣男子继续说道,“她看到我后很慌乱,让我别说出去,还求我帮忙处理现场。我当时一时糊涂答应了,但后来越想越不对,还是决定来坦白。监控里我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她让我赶紧走的电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在场众人一片哗然。井田慕容猛地抬起头,尖叫道:“你胡说!是你撒谎!是你逼我的!”

但黑衣男子拿出了一段录音,里面清晰地记录着案发后井田慕容哭着求他保密的声音。证据确凿,井田慕容的辩解再也站不住脚,她瘫倒在地,终于崩溃地承认了自己因房产纠纷失手杀害姐姐的事实。

此事就此尘埃落定,黑衣男子因包庇行为接受了相应处理后离开,喧闹了一夜的调查大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一夜过去,时间来到第二天——2005年3月29日的早上,关于井田慕容故意杀人一案的庭审正式开始。法庭内庄严肃穆,控辩双方围绕案情展开激烈辩论,井田慕容在被告席上全程低着头,偶尔抬眼时,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庭审持续了数个小时,转眼到了中午。阳光透过法庭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陪审团成员正在进行最后的商议,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最终的判决结果,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凝重。

庭审结束后,我们一行人返回SCI调查局,稍作休整便投入到接下来的任务中。

时间一晃到了三个月后,2005年6月29日。

这三个月里,我们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档案室里,将所有积年档案一一梳理归档,破损的重新修复,混乱的按年份和案件类型分类码放,总算让整个档案室变得井然有序。

而今天,整理工作彻底收尾,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整齐的档案架上,空气中浮动着旧纸张特有的气息。我们站在档案室中央,看着这三个月的成果,都松了口气——接下来,该迎接新的挑战了。

2005年6月29日,我们刚结束档案整理工作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王思宁的姨妈王老师急匆匆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虑,一见到我和王思宁就急忙说道:“风生,思宁,我们学校有个事,得麻烦你们帮忙看看。高三有个女学生叫莱茵,都快两个月没来上课了,家里也联系不上,问了她的同学,都说不清楚她去了哪里。这马上要高考了,孩子凭空消失这么久,实在让人担心啊。”

王思宁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姨妈,莱茵这孩子平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跟人起过冲突,或者情绪不对劲?”

王老师叹了口气:“这孩子平时挺文静的,成绩中等,也不爱惹事。就是消失前半个月,好像精神不太好,上课总走神,问她什么也不说。我们也试着联系她父母,电话一直打不通,去家里找过,也没人开门,真是急死人了。”

我在一旁默默记下莱茵的名字和基本情况,对王老师说:“您别急,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有消息会马上跟您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匆匆跑了进来,她是莱茵的同班同学,脸上带着慌张:“王老师!我刚才在莱茵的桌洞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她把纸条递过来,王老师连忙展开,我和王思宁也凑了过去。纸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写着:“如果我消失了,去找我的姑姑。还记得吗?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所谓的FD补习班。”

“FD补习班?”王老师皱起眉,“没听说学校有这个补习班啊,莱茵也从没跟我提过她姑姑。”

那名同学补充道:“莱茵之前跟我抱怨过,说家里给她报了个校外补习班,名字就叫FD,说里面管得特别严,她好几次想退都被拦住了。当时我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太在意……”

王思宁立刻拿出本子记下“FD补习班”和“莱茵的姑姑”这两个关键信息,抬头看向我:“看来得先从这两处查起,这补习班听起来就有点不对劲。”

我点头:“先去核实FD补习班的地址,再查莱茵姑姑的身份信息。这纸条说不定就是莱茵留下的线索。”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一群神色焦急的家长涌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声音带着哭腔:“警察同志,你们可得帮帮我们啊!就是那个FD补习班的负责人,把我们的孩子都抢走了!”

另一个女家长紧跟着抹着眼泪:“我家儿子也是高三的,两个月前说去FD补习班冲刺,之后就很少回家,后来干脆联系不上了。去补习班找,早就人去楼空,问周围的人,都说那地方神秘得很,平时门窗紧闭,根本不知道里面在搞什么!”

“我女儿也是!”又一个家长插话,“之前还偷偷给我发过信息,说里面不像上课,倒像被监视着,想走都走不了!我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孩子肯定是被控制了!”

家长们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里满是恐惧和愤怒。王思宁的姨妈王老师在一旁听得脸色发白:“这么说,不止莱茵一个孩子……这FD补习班,恐怕不是简单的补课机构。”

我迅速在本子上记录着家长们提到的信息——FD补习班的位置、孩子失联的时间、以及那些关于“被控制”“监视”的细节,心里隐隐觉得,这背后恐怕藏着一个不小的阴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随后,我、王思宁、杨海泽、寸寿生、石大勇、韩亮六人立刻动身,按照家长们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家FD补习班。只见一栋不起眼的小楼前,大门紧闭着,门楣上的“FD补习班”招牌蒙着层灰,看起来像是许久没人打理。

我们正观察着,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在小楼旁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两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子,他们警惕地环顾四周后,走到小楼侧面一道不起眼的闸道前,按了下墙上的按钮,闸道悄无声息地滑开。两人迅速闪身进去,闸道随即闭合。

没过多久,里面隐约传来一些模糊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争执,又像是有桌椅挪动的响动,隔着厚厚的墙壁,听得并不真切。

“这地方不对劲,”寸寿生压低声音,指了指闸道的位置,“正门不开,走侧门,还这么警惕,肯定有问题。”

石大勇摸了摸下巴:“要不要想办法进去看看?”

我摇摇头:“先别急,对方看起来很谨慎,我们先在外围蹲守,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出,摸清规律再说。”

众人点点头,迅速分散到周围隐蔽起来,目光紧紧盯着那道紧闭的闸道,等待着新的动静。

就在这时,那道闸道突然再次滑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踉跄着跑出来,脸上满是惊恐,似乎想往远处逃。可没跑出两步,身后就追出两个黑衣男子,一把将她抓住,捂住嘴往回拖。女生拼命挣扎,却被死死钳制着,很快就被拽进闸道,闸道随即再次闭合,只留下一阵模糊的呜咽声消散在空气里。

“那女生看着像高中生,会不会就是失踪的学生之一?”杨海泽低声道,眼神里带着怒意。

我们正紧盯着闸道,忽然注意到不远处走来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得体,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皮包。她走到闸道前,熟练地按了个密码,闸道打开后,她径直走了进去。

“等等,”王思宁突然低声道,“我刚才看了莱茵家的资料,她姑姑的照片和这个女人有点像……”

韩亮立刻调出手机里存的莱茵姑姑的身份信息照片,对比了一下:“身形、眉眼都对得上,大概率就是她。”

一个疑似被控制的女生,加上莱茵的姑姑进入其中,这FD补习班的疑点越来越重。寸寿生攥了攥拳头:“看来不能再等了,得想办法渗透进去,不然里面的孩子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

我看了眼天色,沉声道:“先记好时间和进出人员特征,等天黑后再行动,尽量不要打草惊蛇。”

就在这时,周队带着两名队员出现在街角,看到我们几个隐蔽在暗处,快步走了过来,低声问道:“风生,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立刻把发现FD补习班的异常、多名学生失联、刚才看到的女生被拖拽以及疑似莱茵姑姑进入的情况简要汇报给了周队。

周队听完,眉头紧锁,沉声道:“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们队最近三个月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个地方,这根本不是什么补习班,而是一个非法控制未成年人的据点。我们查到这个据点的幕后头目,人称‘梅姨’,极其狡猾,手下有一批打手,专门通过虚假补习信息诱骗高三学生,尤其是那些家长疏于看管或面临升学压力的孩子,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

“梅姨?”杨海泽皱眉,“这名字听着像个代号。”

“确实是代号,”周队点头,“我们还没查到她的真实身份,但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据点的核心。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个中年妇女,很可能就是她的得力干将,负责外围联络和物色目标。”

我心里一沉:“这么说,莱茵和其他失踪的孩子,很可能都被这个‘梅姨’控制了?”

“可能性极大,”周队眼神锐利,“看来不能再等天黑了,我已经联系了支援,准备立刻行动,务必把里面的孩子都救出来,抓住这个‘梅姨’!”

行动指令下达,我们一行人迅速突破闸道,顺着昏暗的走廊往里冲。刚冲到主楼大厅,就见一扇厚重的铁门被从里面锁死,显然对方想负隅顽抗。石大勇上前猛地一脚踹在门锁位置,伴随着金属扭曲的脆响,门被硬生生踹开。

门内的景象令人心头一紧——梅姨正站在房间中央,脸色阴鸷地盯着我们,而十几个穿着校服的孩子挤在角落,眼神里满是恐惧,莱茵也在其中,看到我们时,眼里瞬间泛起泪光。

“都给我老实点!”梅姨还想呵斥,却被寸寿生一个箭步上前按住肩膀,反手扣上了手铐。她挣扎着嘶吼:“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在帮他们冲刺高考!”

没人理会她的狡辩,我们迅速将孩子们护在中间,分批带出了这个压抑的据点,安全送回SCI调查局。没多久,失踪孩子们的父母陆续赶来,看到孩子的那一刻,不少人当场红了眼眶,拉着孩子的手哽咽不止。

按照安排,家长们先带着孩子去医院做全面体检,确认身体状况后,再统一送回江德高级中学。就在大家准备动身时,被民警押着的梅姨突然挣脱了钳制,对着家长们大发雷霆:“你们这群蠢蛋!我是在给他们铺路!离开这里,他们迟早会被社会淘汰!”

一个家长气得发抖,指着她骂道:“你这个骗子!你把孩子们关在这里,限制他们自由,还敢说铺路?”

梅姨被民警重新控制住,却还在疯狂叫嚣,直到被强行带离,她的喊叫声才渐渐远去。看着家长们牵着孩子的手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们都松了口气——这场以“补习”为名的骗局,终于彻底落幕了。

莱茵坐在椅子上,双手还在微微发颤,声音带着后怕:“那个梅姨……其实是我姑姑。她一直没成家,也不能生育,心里好像特别扭曲。三个月前,她说给我找了个‘提分快’的补习班,硬是把我带到了那个地方。”

“一进去就被限制了自由,”她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满是疲惫,“每天被逼着做题,规定必须写满十张试卷,错一道就加一张,根本做不完。后来我发现,被带进去的学生越来越多,几乎都是我们江德高级中学的,还有些是她在居民楼附近碰到的,不管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只要看着像学生,就硬拉着走,还跟别人说‘这是我的孩子’……”

王思宁听得眉头紧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逼你们做题?”

“不止,”莱茵摇摇头,“她总说我们是‘她的孩子’,要按她的方式‘培养’,谁不听话就关小黑屋,不给饭吃。我之前偷偷写纸条想留线索,就是怕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掉了下来:“那些被拉来的学生里,有几个一开始反抗得厉害,都被打得不敢作声了。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真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想到,这场看似普通的“补习班失踪案”背后,竟藏着如此扭曲的控制欲和虐待行为。而那个以“姑姑”身份接近莱茵的梅姨,其疯狂程度远超想象。

梅姨被民警押在一旁,听到莱茵这番话,像是被狠狠戳中了痛处,瞬间挣脱了束缚般嘶吼起来,脸色狰狞:“你胡说!我是为你好!为你们所有人好!那些家长根本不懂教育,只有我能让你们成才!我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疼,你们居然这么对我!”

她挣扎着想要扑向莱茵,被身旁的民警死死按住。情绪激动之下,她嘴里还在不停咒骂,各种扭曲的理由倾泻而出,直到吼得声嘶力竭,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最终,她猛地甩开民警的手,一屁股重重地砸在旁边的铁椅子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她低着头,肩膀剧烈起伏,不再嘶吼,却透着一股近乎绝望的疯狂,仿佛到了此刻,依旧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没人再说话。这场以“爱”为名的禁锢,终究以最不堪的方式落幕,只留下满地狼藉和被伤害的心灵。

我走到梅姨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把他们关在那个房间里,美其名曰‘培养’,实际上不过是满足自己扭曲的控制欲。”

“你说你为他们好,可你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难道成绩好就是完美?就算成绩顶尖,要是没了善良、正直这些品格,又有什么用?”

“你总想着用成绩衡量人,甚至用‘你的孩子’这种身份把他们圈起来,可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我顿了顿,声音更沉,“衡量一个人,从来不是看分数高低,也不是看身份标签,而是看他的品格。你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还敢说自己在‘教育’?”

梅姨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我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最终,她又颓然低下头,铁椅子被她攥得咯吱作响,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就在这时,莱茵的父母匆匆赶来,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又听说梅姨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情绪激动地冲上去理论。梅姨见状,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再次爆发,对着莱茵父母歇斯底里地吼叫:“你们懂什么!要不是你们对她不管不顾,她能成现在这样?我是在帮你们管教孩子!”

眼看场面即将失控,我立刻对周围的家长们喊道:“各位,这里交给我们处理,你们先带着孩子赶紧去医院做检查,别耽误了时间!”

家长们也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纷纷拉着自己的孩子往外走。莱茵被父母护在怀里,回头看了梅姨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跟着父母快步离开了。

梅姨看着孩子们一个个被接走,像是失去了最后一根稻草,挣扎着还想往前冲,却被民警牢牢按住。她的嘶吼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却再也无人理会——这场由她一手制造的闹剧,终于走到了尽头。

莱茵看着仍在挣扎嘶吼的梅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姑姑,你该面对现实了。你做的这一切,从来都不是为了我们好。”

梅姨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被疯狂取代,但终究没再发出声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场风波,终于在这天画上了句号。

时间来到6月30日上午,关于梅姨非法拘禁、虐待未成年人一案的庭审正式开始。法庭内庄严肃穆,审判长沈鹤芳端坐于审判席上,目光沉稳地扫视全场。

控辩双方依次陈述案情、提交证据,那些曾被囚禁的孩子们的证词、现场勘查记录、梅姨的作案工具……一件件证据被呈上,清晰地还原了那场以“教育”为名的罪恶。梅姨在被告席上时而沉默,时而激动地辩解,但在铁证面前,一切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鹤芳审判长认真听取着每一份陈述,不时在庭审记录上做着标注,整个法庭秩序井然,只等着最终的正义裁决。

虽然这起FD补习班的案子尘埃落定,孩子们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梅姨也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但SCI调查局的灯光依旧常在。

卷宗被整齐归档的瞬间,新的报案电话可能就会响起;我们刚卸下一身疲惫,下一个谜题或许已在城市的某个角落等待被解开。那些隐藏在平静日常下的暗流,那些需要被倾听的无声呼救,都在提醒着我们——故事还远未到结局。

合上记录本,窗外的阳光正好,我们相视一笑,起身走向下一个等待着的任务。

我们回到SCI调查局,刚坐下喝了口热水,王思宁就看向我:“那我们接下来又如何?”

我放下水杯,语气坚定地说:“接下来我想开展为期三天的行动。重点是整治非法教育机构——所有不正规的学校、违规补习班,全部依法撤除;其他涉及违规补课的机构,一律清除。另外,针对酒吧、赌场这类容易滋生问题的聚集场所,进行全面收购整改。”

周队长在一旁听完,当即点头:“好的,这个方案可行,我全力支持。”

话音刚落,通讯器里传来各战队的集结报告——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支战队已在楼下待命,周队长和郑威副队长带领的特警队也整装完毕。

我站起身,看向众人:“各单位注意,收网行动,现在正式开始!”

随着指令下达,各战队迅速按计划出发,一场覆盖全城的整治行动就此拉开序幕。

【第22章,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