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纠纷与案件探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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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福叹了口气,对着周围的人低声嘟囔:“真是的,有些女人对时间概念简直一塌糊涂,说不通,简直无语。”

刘传梅抬起头,眼神涣散,嘴里却还在碎碎念:“是你们……都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被刑警架起来时,已经没了刚才撒泼的力气。

我在散落的照片堆里翻找,指尖突然触到一张硬质纸张,抽出来一看,竟是份字迹潦草的计划书。上面用红笔写着两条计划:

计划一:让刘传梅身败名裂滚出刘家,做低头族。

计划二:让白富美登基成为刘家的把头,刘传霞做我的白富美。

刘传霞(刘班长)凑过来看完,脸色瞬间惨白,捂着嘴后退半步:“我叔叔……他竟然想让我做他的‘白富美’,还让那个心理咨询师当刘家的把头,逼我姐姐滚出家门……他简直是疯了!”

我捏着计划书的边角,眉头紧锁:“这么说,真正的白富美(那个心理咨询师)要掌控刘家,而你刘传霞得依附于她?这逻辑确实让人懵。”

“我们是兰海市的刘家,在本地也算有头有脸。”刘传霞咬着牙说,语气里带着不甘。

“兰海市刘家?”我抬眼看向她,“你们家族真正能代表刘家的,应该是刘依凡和刘依辰吧——不过他们俩不在现场。”

刘传霞猛地抬头:“什么?刘家的代表是他们?他们在哪?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我指了指身后的探员们,“他们现在就在我们SCI当探员,怎么,你不认识?”

这话一出,刘传霞彻底愣住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显然没料到自家家族里还有这样的人物。现场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这份突然出现的计划书,似乎把所有杂乱的线索都串了起来。

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突然挤进人群,眉头紧锁地问:“不对,刘正东当年为什么会被判死刑?”

我抬眼打量着他,语气平静:“他当年公开质疑我们SCI的调查结果,还涉嫌干扰案件侦破,加上自身犯下的重罪,数罪并罚才判了死刑。倒是你,既然知道刘依凡和刘依辰是刘家代表,怎么会不清楚这些?”

中年男人从公文包掏出一沓文件,重重拍在桌上:“我当然知道他们在SCI!正因为知道你们办案厉害,我才来举报的——这些都是刘正东当年的罪证,判他死刑一点不冤!”

“那你认识地上的死者吗?”我话锋一转。

他看了眼盖着白布的尸体,喉结滚动了一下:“认识,是我弟弟。刘传霞和刘传梅是我的女儿,他这些年总挑拨姐妹俩关系,现在好了,俩孩子都被他搅得不得安宁。”

刘传霞立刻凑到他身边,指着白富美说:“爸,你看她!这个自称心理医师的女人,竟然想继承我们刘家!还有,SCI里的刘依凡和刘依辰,竟然是我们家的代表!”

白富美突然尖叫起来:“他们俩就是废物!是刘家的败类!我才是你们真正的一家之主!”

“醒一醒!”我厉声打断她,“大晚上的在学校吵吵嚷嚷,影响学生上课。所有人跟我们回SCI接受调查,现在就走!”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正是江德高中的陆校长:“各位,要不先去会议室谈吧?学生们我已经安排回宿舍了,今晚特殊情况,让他们提前休息。”

一行人转移到会议室后,白富美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刘依凡和刘依辰。

刘传霞猛地拍桌站起来:“你是不是疯了?你姓白,不姓刘,搞清楚身份!我们刘家的代表就是他们俩,我永远支持SCI!难怪张溪总在我耳边说SCI厉害,原来我们家族里最靠谱的人,就是你嘴里的‘败类’!他们在SCI办的都是正经事,你呢?搞欺诈还想当把头?我看你只配当精神病院的把头!”

白富美被怼得脸色铁青,死死瞪着刘传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会议室里的气氛降到冰点,所有人都明白,这场牵扯着家族恩怨和陈年旧案的命案,才刚刚揭开一角。

白富美突然把目光投向陆景深和贺俊豪,眼神发直:“你们俩也跑不了!行了,别的不说,这学校校长的位置我要了,到时候第一个就处决你们俩!”

“你疯了!”陆校长气得发抖,“你敢质疑我儿子陆景深?他现在是我们学校的荣誉代表,当年就是他策划了‘学部整合计划’——把小学六年级迁到中学部,考完试按成绩分班;初三学生整体并入高中部衔接课程。这四年学校生源翻了一倍,全靠他的方案!你这种疯女人,是不是非要抢个职位才甘心?”

白富美却像没听见,嘴里反复念叨:“他们俩就是陆校长的儿子和贺副校长的儿子……跑不了的……”

正说着,贺副校长推门进来,看到满室狼藉愣了一下:“老陆,这是怎么了?哟,SCI的各位也在啊?”

陆校长指着白富美:“快帮我怼她!这女人疯了,不仅想抢我校长的位置,还咒咱们俩的儿子!”

贺副校长定睛一看,突然笑了:“嗨,我当是谁呢,这不就是我们贺家那个一心想当‘白富美’的贺富梅吗?刚才她爸打电话说她跑这儿闹事,我还以为是冲我儿子贺俊豪来的,没想到是冲着你职位来的。”

“可不是嘛,”陆校长叹气,“非说要顶掉我。”

贺副校长摸着下巴道:“前阵子她还总缠着我儿子,说要结婚。这不,我儿子跟你家景深凑了个主意,才把她暂时糊弄过去,没想到又闹到这儿了。我说贺富梅,你折腾够了没有?”

贺富梅像是没听到两人对话,突然对着陆景深和贺俊豪尖叫起来:“都是你们俩!当年坏我好事,现在还想躲?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当上校长,第一个就把你们俩开除!不,是让你们在兰海市待不下去!”

陆景深皱眉看着她,语气冷淡:“贺副校长都认亲了,你还在这儿撒泼?我们俩当年不过是把你骚扰同学的证据交给了老师,怎么就成‘坏你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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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俊豪跟着点头:“再说了,就你这精神状态,别说当校长,能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

贺富梅被怼得脸涨成猪肝色,突然捂着头蹲下去,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会议室里的争吵总算暂时停歇,但所有人都清楚,这混乱的背后,还藏着更复杂的纠葛。

我指着贺富梅,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你还说兰海市?搞清楚,这里是云江市!连省会城市都能弄混的人,还好意思在这儿指手画脚?”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瞬间爆发出一阵低笑。陆校长和贺副校长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刘传霞的父亲嘴角撇了撇,显然觉得这女人荒唐;连一直紧绷着脸的刑警们,也忍不住别过脸偷笑。

贺富梅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茫然,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地方,脸“唰”地红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咬着嘴唇。

我趁热打铁:“连基本的地点都搞不清,还想当校长、掌家权?先回去把地理学好了再说吧。”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些,这阵笑声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贺富梅刚才的疯劲,她蔫蔫地垂下头,再没了之前的嚣张。会议室里紧绷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些许。

我说:“实在不行,干脆回SCI调查局谈吧,在这儿闹下去,总影响学生休息。”

陆校长摆摆手:“这不用担心。四年前开始,我们就在荒年镇上方新建了宿舍区,这四年一直在施工,最近刚建好,学生们都已经搬过去了。那边离教学区远,不会被这边打扰的。就在会议室谈吧,方便。”

“行吧。”我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还在一旁喘粗气的贺富梅。

她像是突然又被点燃了引线,指着我们尖叫:“凭什么你们说了算?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SCI的地盘!我要见校长——哦不对,我才是校长!你们都给我出去!”

贺副校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这状态,怕是得先送去做精神鉴定了。”

我示意旁边的刑警:“先看住她,别再让她闹事。李宗福,把尸检初步报告整理一下,我们先梳理线索。”

会议室里终于暂时安静下来,只有贺富梅偶尔的嘟囔声,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散落的文件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家人纠缠多年的恩怨。

我说:“行了贺叔,等她父亲来了把她领走就算了。对了,那片小树林,就是案发现场,有没有监控覆盖啊?”

陆校长立刻点头:“有的,去年刚新装的高清监控,覆盖了整个校园角落。”

说着,他让保安科的人把监控录像调了过来,在会议室的投影幕布上播放。画面里清晰地显示,深夜时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是贺富梅,拖着死者的尸体往小树林里挪,费了很大劲才把人放下,随后她躲到旁边的灌木丛里,直到我们一行人赶到,她才悄悄溜出来混进人群。

“果然是她。”我看向被刑警按住的贺富梅,“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贺富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屏幕,嘴里却还在硬撑:“不是我……是录像合成的……你们陷害我!”

刘传霞的父亲看着屏幕,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敢杀人……”

会议室里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监控画面成了最直接的证据,贺富梅的狡辩在铁证面前显得格外苍白。

贺富梅的父亲赶到后,看完监控录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女儿骂道:“你真是疯到了极点!让你去精神病院你不去,非要往监狱里钻?可你这精神状态,进了监狱也是个麻烦!”

“这不用担心,”我接过话头,“监狱里有专门收治精神异常犯人的隔离区,会单独关押,不会出乱子。今晚就先这样,案子暂时结了。贺富梅先送看守所,明天下午开庭审理,贺叔你得出庭,简单说下她之前骚扰你儿子的情况就行。”

贺副校长点头应下:“好,我知道了。”

事情暂告一段落,我们一行人离开江德高中,返回SCI调查局。整理完线索归档,锁好大门时,石大勇从值班室探出头来:“这是办啥案子呢?一群人神神秘秘的。”

“是刘家的陈年旧事牵扯出来的案子,”我递给他一个密封的证物袋,“放心,刘依凡和刘依辰都没事,最后查出来是贺家的贺富梅在搞鬼。明天下午庭审后,你们就都清楚了。这案子资料先放你们宿舍保管,更安全些。记住,千万别搞混了,也别冲动动手——拳头可当不了证据,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石大勇接过证物袋,掂量了两下:“行,放心交给我,保证出不了岔子。”

夜色渐深,调查局的灯光逐一熄灭,只有门口的监控摄像头还在静静运转,映着“SCI调查局”的牌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四个小时后,深夜的SCI调查局宿舍楼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破寂静。“李武!李武你出来!”

各间宿舍的灯陆续亮起,有人探出头张望。陈迪迦揉着眼睛问:“这谁啊,大半夜的喊魂呢?”

“刘传梅。”我站在走廊里,看着楼下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眉头紧锁。

刘依凡从隔壁宿舍探身出来,语气带着诧异:“原来是她。当年我和刘依辰结拜兄弟时,她就在兰海市刘家村的祠堂里大闹一场,现在又来缠着李武?”他看向我,“2000年3月20号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吧?这几年她总在夜里来这儿转悠,到底想找李武干什么?”

“谁知道呢。”我叹了口气,“你们刘家的人是真能折腾。之前刘佳莹、刘佳琪姐妹,虽然是我初中同学,不也闹过一场尴尬的测试吗?”

三楼窗口突然探出个脑袋,正是刘佳琪:“当年哪知道你也在现场?都四年前的事了,别再提了。”她对着楼下的刘传梅喊道,“你闹够了没有?当年说我和佳莹不配进刘家,现在我们可是SCI的人!你自己尴尬不尴尬?缠着李法医到底想干什么!”

刘传梅像是没听见,还在楼下不停地拍着大门:“李武!我知道你在里面!当年的考核报告是假的,你必须还给我一个公道!”

李武的宿舍灯“啪”地亮了,他推开窗户,语气冷得像冰:“我再说最后一遍,考核报告是你自己签的字,档案库里存着底。再在这里胡闹,我就叫警卫了。”

楼下的呼喊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传来一阵呜咽,刘传梅的身影在月光下缩成一团,不知是在哭还是在发呆。走廊里的人面面相觑,谁都猜不透这女人到底在执拗些什么。

吴莲秋从宿舍门口探出头,一脸疑惑:“什么考核报告?她大半夜跑来就为这个?”

“她原本想当法医,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劝退了,”我解释道,“现在总觉得当年的考核报告是假的,一直揪着不放。李武和李宗福当年是她的考官,所以她就把矛头对准了他们,这事到现在都没扯清楚,结果大半夜跑来闹。”

话音刚落,刘传霞和她父亲就匆匆赶来了。刘传霞一脸疲惫地说:“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再这么闹下去,我都不敢回家了。老爹,我想在学校待到高三毕业,实在不行就住你之前送我的那套房子里,我不想回刘家村了。”

“那房子是我的!”刘传梅猛地转过身,对着刘传霞嘶吼,“当年要不是你碍事,我怎么会被耽误?我本来能考上法医的,都是李武改了我的考核报告!”

她父亲上前一步,声音里带着无奈:“传梅,你醒醒!当年是我让你放弃的,跟考核报告没关系!你晕血晕得厉害,一见到血就浑身发抖,怎么当法医?我是为了你好啊!”

“不是的!你们都在骗我!”刘传梅不听劝,双手使劲锤打着调查局的铁门,“李武!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等!”

铁门被捶得“哐哐”作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刘传霞的父亲叹了口气,上前想拉她,却被她一把甩开。周围宿舍的灯都亮着,大家默默看着这一幕,谁都清楚,这根本不是一份考核报告能解开的结。

我皱着眉看着被捶得不停晃动的铁门,忍不住念叨:“真想把这破铁门换了。”

“行,”郑局从他宿舍窗口探出头,“我明天就让施工队来,把所有铁门全换成金属门。”

“得是我们之前用的那种刷卡门,”我特意强调,“必须刷通行证才能开,可不是那种扣钱的门禁,这点得说清楚。”

郑局叹了口气:“她这么闹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对了,当年的考核报告,不就是那次法医新生考核吗?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还跟李武对过她的报告——上面明明写着有晕血症,还有医院开的证明,她现在又来闹什么?”

话音未落,门外的拍打声突然变得更响了,“砰砰砰砰”,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要把整扇门敲碎才肯罢休。刘传梅的嘶吼声混在其中,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李武!你出来!把报告还给我!”

我说:“再这么折腾下去,今晚别想睡了,明天只能补觉了。”

刘传梅在门外听见,喊得更凶了:“说不清楚当年的事,谁也别想睡觉!”

整栋宿舍楼的窗户几乎都亮着,大家都扒在窗边往外看。陈迪迦打了个哈欠:“这姐们儿是铁打的啊,大半夜精力这么好。”

刘依凡皱着眉:“她这是钻了牛角尖,当年的事早就翻篇了,非要揪着不放。”

李武站在窗边,脸色越来越沉,突然转身抓起外套:“我去处理,总不能让她在这儿闹一夜。”

我拉住他:“别冲动,她现在情绪不对,你出去反而容易激化矛盾。叫警卫吧,按规矩来。”

正说着,楼下传来警卫室的手电筒光束,两个警卫快步走过来,对着刘传梅说了几句什么。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被警卫半劝半架地带离了大门,只留下一串模糊的嘟囔声在夜风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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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后探着的脑袋们慢慢缩了回去,有人叹了口气,有人关了灯,宿舍楼总算又恢复了安静,只是那股子被搅乱的睡意,一时半会儿却回不来了。

折腾了大半夜,我们总算挨到了天亮。早上八点整,我挣扎着爬起来,对韩亮说:“走,先把文件送给中级法院的沈鹤芳,回来再补觉。”

我俩拿着昨天贺富梅案的关键材料,匆匆赶到法院。沈鹤芳接过文件,打量着我们笑道:“风生,你们俩这眼睛怎么回事?红得跟兔子似的,昨晚没睡好?”

“别提了,”我打了个哈欠,“还不是刘传梅,为了当年那法医考核报告,大半夜在宿舍门口闹,到凌晨两点半才消停。这案子只能等今天下午审了,最好是三四点。”

沈鹤芳点点头:“行,我还以为两小时后就能开庭,拖到下午也成。”

“那我们先回宿舍补觉了。”说完,我和韩亮赶紧往回赶。

刚打开宿舍铁门,就见刘传梅在附近徘徊,眼看就要冲过来,我赶紧“砰”地一声锁上大门,拉着韩亮冲进宿舍,一头栽倒在床上。

王思宁被关门声惊醒,揉着眼睛问:“怎么了?铁门又响得那么厉害?”

“还能是谁,”我闷在枕头里说,“刘传梅呗,差点让她闯进来。我赶紧把大门锁死了。”

说完,不等回应,我就沉沉睡了过去,实在是太困了。

上午10点整,宿舍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更大的吵闹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刘传梅又在闹。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爬起来,用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换上调查服、戴上帽子,径直走向大厅。

刚到楼下,就看到刘传霞和她父亲站在一旁,脸色都不太好看。刘传梅一眼瞥见从楼上下来的刘依凡和刘依辰,立刻像被点燃的炮仗,指着他们嘶吼:“刘依凡!刘依辰!你们两个不是想当一家之主吗?有本事出来说清楚!”

刘依凡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揪着那个考核证的事不放才甘心?现在都上午10点了,你还在这儿闹,到底想折腾出什么名堂?简直让人无语!”

“我要我的考核报告!”刘传梅往前冲了两步,被旁边的警卫拦住,“那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被你们扣着?你们就是怕我当上法医,碍了你们的事!”

刘依辰冷声道:“当年的报告早就存档了,是你自己因为晕血症放弃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影响调查局正常工作。”

刘传霞的父亲叹了口气,上前想拉女儿:“传梅,别闹了,我们回家吧,有什么事好好说……”

“我不回!”刘传梅甩开他的手,眼睛死死盯着刘依凡和刘依辰,“今天不把报告给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

大厅里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来往的探员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这场闹剧。我站在一旁,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不彻底说开,刘传梅恐怕还得闹下去。

刘传梅对当年的法医考核报告仍耿耿于怀,从深夜闹到上午,即便面对刘依凡、刘依辰的斥责和父亲的劝说,依旧执拗地要求解决此事,甚至在大厅里对着刘家代表嘶吼,摆出不拿到报告就不离开的架势,其后续是否会做出更极端的行为、考核报告的真相能否彻底理清,都成了待解的悬念。

我们下一章精彩继续。

【第17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