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否则她的身份怕是要露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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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苏道长不丢人，”乔峰背起他往外走，安慰道，“中神通王重阳号称大宋第一，不也败在苏兄手下？连欧阳锋都被他亲手斩杀……”
“王重阳？！老毒物也栽了？！”洪七公陡然瞪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眼睛猛地发亮，苍老的面庞涨得通红，激动得声音发颤："小兄弟，你...你是说...这小道士就是......"
乔峰点头感叹："不错，苏道长正是天榜之首，邪剑仙苏白。"
得知苏白的身份后，洪七公神色复杂，心中波澜起伏，苦笑道："竟然真是他......唉，在这位面前，我们五绝确实算不得什么......"
乔峰也轻声叹息，不再多言，两人一同退到酒楼外。此时，酒楼内的人早已撤空，只剩苏白和黄蓉仍未离开。
"黄兄弟，怎么不出去？不怕吗？"苏白站在金色阵法中，目光淡然，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蓉。
黄蓉嘟着嘴嗔怪道："苏大哥真坏！明明看出我是姑娘家，还故意不说破！"冷静回想后，她已猜到苏白早已知晓她的身份，这会儿正生闷气。
苏白微微一笑："蓉儿自己不愿挑明，我何必多嘴？这样相处不也挺好？"
黄蓉轻哼一声："哼！不管怎样，你就是个大坏蛋！"
苏白笑意更浓："大坏蛋配小妖女，岂不正好天生一对？"
这话让黄蓉瞬间红了脸，她跺脚嗔道："苏大哥！胡说什么呢！谁和你天生一对！不理你了！"说完，她转身逃也似地冲出了门。
就在这当口，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温润如玉的轻笑。
"落在贫道掌心还想逃？小蓉儿这会儿后悔可晚啦！"
话音未落，苏白已飘然而至。
他展颜一笑，顺势搂住黄蓉纤腰，足尖轻点便如乘风而起，从二楼窗棂掠出，轻盈落在邻楼屋檐上。
清风过处，黄蓉头上那顶破毡帽被吹落，满头青丝霎时随风飞扬，宛如上好的绸缎般丝滑。
"呀——"
黄蓉脱口轻呼。
"我的帽子......"
苏白拈起一缕发丝，含笑道："蓉儿披发的模样当真好看。"
说着右手轻抬，指尖微动间已将空气中水汽凝成晶莹水珠。
"这般标致的姑娘，何必故意扮丑？"
他边说边从怀中取出手帕，轻轻揩拭黄蓉脸上煤灰。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眼中尽是欣赏之色。
"苏大哥...我还是自己......"
黄蓉刚要推辞，却被那人温柔的动作和暖玉般的目光搅得心头微颤，眼眸中不觉泛起涟漪。
"别动，马上就好。"
苏白温声劝阻，手上动作未停。随着煤灰渐去，渐渐露出张令人屏息的芙蓉面。
虽早知黄蓉貌美，当真看清她容颜时，苏白仍是怔住了。
但见少女肤若凝脂，眸似秋水，笑靥如三月桃李。粗布衣裳反衬得她愈发清丽脱俗，别具天然风致。
黄蓉脸颊微红，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又或是因为面对苏白有些羞涩。此时的她面若桃花，带着几分醉意，更显娇艳动人，美得令人心醉，举手投足间尽是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就连见惯了美人的苏白，一时也不由得怔了怔，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清水芙蓉，不施粉黛，却美得惊心动魄——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察觉到苏白的目光，黄蓉心中欢喜，嘴角微扬，嫣然一笑，如花初绽，明艳不可方物。
“苏大哥……”
苏白回过神来，爽朗一笑，夸赞道：“我早知蓉儿是个美人，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倾国倾城！”
黄蓉双颊更红，低头轻嗔：“哪有苏大哥说的那么夸张……”
见她这般羞涩，苏白朗声笑道：“依我看，蓉儿当得起江湖第一美人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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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离谱了！”黄蓉羞恼地捶了他一下，“江湖之大，比我好看的姑娘多的是，苏大哥刚入江湖，见识还少呢！”
苏白笑而不语，心想：“小丫头，你苏大哥见过的美人，可比你认识的人还多！”
不过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温声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天下名花，我偏爱芙蓉一朵。即便见过再多美人，在我心里，蓉儿始终最美。”
黄蓉眸光微动，贝齿轻咬下唇，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嘴上却故意嫌弃道：“哼，油嘴滑舌！”
"苏大哥净会说些漂亮话哄蓉儿开心，等以后见了别的美人儿，只怕早就不记得蓉儿是谁了！"黄蓉佯装生气地撅着嘴说道。
苏白看她这副娇俏模样，不由莞尔："那蓉儿不如天天跟着我，把我盯紧了，这样我眼里自然就容不下别人啦。"
黄蓉眼波流转，似乎有些心动，但随即抿嘴轻哼："谁要整天跟着你呀，我才不要当你的小尾巴呢！"说着说着，脸蛋却悄悄飞起两朵红云。
"咦？刚才在酒楼里，可是某人亲口说要跟着我混的，这会儿就不认账了？"苏白挑眉笑道，顺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黄蓉背着手，狡黠地眨着眼睛，"不过本姑娘可不是君子，人家是小女子呀！苏大哥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正是苏白最喜欢的样子。苏白无奈摇头："古人诚不我欺，越好看的姑娘越会骗人。"
黄蓉忽然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至少在江南这段日子，蓉儿可要赖定苏大哥啦！不然这个穷丫头又要流落街头了~"
苏白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温声道："只要蓉儿愿意，莫说江南，就是天涯海角我都带着你。"
听到这话，黄蓉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苏大哥...你为何待我如此好..."
苏白轻叹一声，将黄蓉搂进怀里。
"傻丫头。"
"只因你我...是天定的姻缘。"
......
当黄蓉与苏白从楼上翩然落下时，
洪七公已在下方调息完毕，勉强能站起身了。
一见苏白，洪七公面露愧色，拱手道：
"江湖后浪推前浪，新人更胜旧人强。"
"早知是苏剑仙在此，老叫花也不必出来献丑了！"
苏白摇头浅笑，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天下武林中人多是平庸之辈，能称得上名号的寥寥无几，入得了我眼的更是屈指可数。"
"即便大宋五绝，我也只看重北丐与东邪二位。"
"而这两位之中，又以九指神丐洪七公为魁首，更胜那桃花岛主一筹。"
"依我看，洪老前辈才该是五绝之首！"
这番话让洪七公都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位武功绝顶、桀骜不驯的邪剑仙，竟对自己这个老叫花有如此高的评价。
甚至称他为五绝第一人。
饶是洪七公阅历深厚，此刻也不免觉得受之有愧。
九指神丐连连摇头，惭愧道：
"老叫花何德何能，担得起苏剑仙这般赞誉？"
苏白负手而立，目光平静，淡然笑道：
"西毒欧阳锋虽阴险毒辣，但从不伪善，勉强算个二流人物。"
"南帝段智兴昏庸糊涂，做皇帝不称职，当和尚也不够格，最多二流半。"
"王重阳那老道，我向来瞧不上眼，一生碌碌无为，枉称中神通，给他个三流评价已是抬举。"
“还有两个人没说呢……”
苏白话到一半突然停下，黄蓉撅着嘴，眼里满是好奇和不高兴：“苏哥哥，别吊人胃口啦！南帝、西毒、中神通你都点评过了，接下来该轮到东邪和北丐了吧？在你看来，那位东邪黄岛主算几流人物？”
苏白笑了笑，继续道：“东邪黄药师，一生洒脱不羁，傲气十足，视天下英雄如尘土，偏偏他确实有这个资格。黄岛主天资卓绝，武功全是自创。更难得的是，他不光武学造诣高深，还精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也无一不晓，无一不精，才华在五绝中堪称第一，自然是一流人物。”
听苏白这么夸黄药师，黄蓉心里高兴，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苏哥哥对爹爹的评价真不错！”
洪七公也点头赞同：“这话说得在理。老叫花子也得承认，黄老邪那家伙确实厉害，不管学什么都能很快上手。”
说到这儿，洪七公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嘿嘿笑道：“药师兄外号‘东邪’，你被称为‘邪剑仙’，名字里也带个‘邪’字。你俩一个黄老邪，一个苏小邪，要是见了面，说不定很聊得来。哈哈哈，黄老邪兴致上来，可能还会拉着你结拜，当个忘年兄弟呢！”
这话一出，不等苏白回应，黄蓉脸色一变，急忙喊道：“不行！这怎么行？老……你别胡说！他们俩……差着辈分呢！”
听到这话，苏白差点笑出来，觉得小蓉儿实在太可爱了。
洪七公却一脸困惑，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这漂亮姑娘怎么反应这么强烈？
这时，一直沉默的乔峰突然开口："苏兄，五绝中最后一位你还没点评呢。"
苏白笑着看向洪七公："要说五绝里我最欣赏的，当属北丐洪七公。这老叫花可是真正的豪杰，当年虽因贪吃误事自断手指，却依然不改本性，坦率豪爽，活得真实自在！"
"他一生虽杀敌无数，但所杀皆是恶贯满盈之徒，从未错杀一个好人，这才是真正的侠客。"
乔峰听得热血沸腾，眼中放光，心想："不愧是统领丐帮的洪老帮主！真英雄也！"
想到之前苏白也称自己为英雄，乔峰不禁惭愧苦笑："我乔峰何德何能，竟被苏剑仙评价为不输洪老前辈的人物......"
这边洪七公却是震惊不已，眼睛瞪得老大："这小道士怎会知道我断指的隐秘？这事外界不可能知晓啊！"
苏白仿佛看透他的心思，意味深长地说："洪前辈不必惊讶。在下略懂相术，武林中还真没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洪七公听了这番话，若是由别人说出来，他肯定半点也不信。
但这话出自苏白之口，就连他和乔峰这两个一向不信命的丐帮中人，心里也不禁有些动摇，不约而同冒出个念头：
"难道这位苏道长真如他所言，懂得先天卜算之术，能知晓过去未来，还能算尽江湖秘事？"
面对二人怀疑的眼神，苏白只是淡淡一笑。
他没有多做解释，反倒显得更加神秘莫测，像是站在云端的神仙，让人捉摸不透。
"乔兄，今天还没喝痛快，可惜松鹤楼塌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叫上洪老前辈，三人再痛快喝一场？"
苏白今天心情颇好，笑着邀请乔峰和洪七公。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乔峰略带歉意地解释道："多谢苏兄美意。不过今日正好赶上丐帮召开英雄大会，我和洪帮主都要去总舵，这顿酒改日再喝吧。"
苏白一听来了兴趣："英雄大会？不知这次大会要商议何事？"
乔峰闻言轻叹一声，神情有些黯然。
洪七公撇撇嘴，愤愤不平道："这次大会是要选出南丐帮的新帮主。本来以乔峰的资质武功，继任帮主是板上钉钉的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跟他争这帮主之位！"
苏白挑了挑眉，略显惊讶地问道："哦？有意思。不知是谁有资格与乔兄争夺帮主之位？"
洪七公摸了摸胡子，不高兴地嘀咕道："还能有谁？就是汪剑通那老家伙收的干儿子，叫南宫灵的小白脸！"
"南宫灵？"苏白挑了挑眉，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他想了一会儿，突然记起来了："原来是那个东瀛人的儿子......"
想起原着里的情节，苏白忍不住露出微笑："就这种货色，也配和乔峰抢丐帮帮主？"
他转头对黄蓉说："蓉儿，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去，不如跟他们去看看那个英雄大会？"
"好啊！"黄蓉眼睛一亮，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这个英雄大会上，到底有几个真英雄，几个草包？"
洪七公苦着脸说："真是物以类聚。小丫头，你跟苏白这小子一样牙尖嘴利，还真是天生一对！"
黄蓉顿时红了脸，跺脚道："七公！谁跟他是一对！我不理你了！"
苏白在旁边看得直乐，心想："老叫花要是知道这丫头是黄药师的女儿，估计眼珠子都得瞪出来。"
于是他们决定动身去江南丐帮总舵，参加这场丐帮大会。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苏白骑的那头青牛不见了。听人说，刚才酒楼乱糟糟的时候，被几个乞丐模样的人牵走了。
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那只是头普通的牛，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这匹坐骑驮着苏白走了八百里路，如今竟被人偷走，他怎能不怒？
苏白盯着洪七公和乔峰，似笑非笑道："乔兄，洪帮主，在你们丐帮的地盘上出这种事，总该给我个说法吧？"
洪七公无奈苦笑："这里是南丐帮的地界，帮主汪剑通治下严明，帮众众多，难免有几个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