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贺思漾&张鹤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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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细长的光斑。贺思漾蜷在沙发里,目光追随着那些光影移动,心里却盘算着别的事。

冰箱冷冻层里藏着她的秘密——三盒不同口味的冰淇淋,香草、巧克力和草莓。这是她前天偷偷买的,就等着张鹤舰不在身边的时候解馋。

张鹤舰总是管着她,特别是在生理期来临前的几天。他会仔细检查她的饮食,温和但坚定地拿走她手中的冰饮料,换成温热的茶水;外出吃饭时,会特意嘱咐服务员不要加冰;甚至连水果都要放到室温才准她吃。

“漾漾,你体寒,每次生理期都疼得厉害,得注意。”他总是这么说,手指轻抚过她的发丝,眼神里满是担忧。

贺思漾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那种被当作小孩子般管束的感觉,有时让她忍不住想反抗。今天张鹤舰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特意发消息提醒她不要吃生冷食物。而这恰恰激起了她内心深处那点叛逆。

她光着脚丫溜到厨房,打开冷冻层的门,冷气扑面而来。三盒冰淇淋整齐地排列着,像是在向她招手。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巧克力味的。

“就吃一个,不会怎么样的。”她自言自语道,撕开包装,拿着小勺坐在餐桌前享用起来。

冰淇淋的甜香在口中化开,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隐秘的快感。她吃得很快,生怕张鹤舰会突然回来似的。吃完后,她仔细地把包装盒扔到楼下垃圾桶,还特意嚼了几片口香糖掩盖证据。

做完这一切,贺思漾满意地笑了,觉得自己成功地完成了一次“反侦察行动”。

然而第二天清晨,她被小腹一阵绞痛惊醒。熟悉的坠胀感袭来,伴随着腰部的酸软——生理期提前到来了。

贺思漾蜷缩在床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次的疼痛比以往更强烈,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她子宫里狠狠拧转。她挣扎着起身去找止痛药,却发现药盒已经空了。

“完了。”她喃喃自语,脸色逐渐发白。

手机响起,是张鹤舰的专属铃声。贺思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喂,舰舰?”

“漾漾,起床了吗?今天不是说好去新开的那家美术馆吗?”张鹤舰的声音透过听传来,温暖而清澈。

贺思捏紧手机,小腹又一阵抽痛:“那个...舰舰,我今天可能去不了了。突然有点头疼,想在家休息一天。”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头疼?严重吗?我过来看看你。”

“不用!”贺思漾急忙拒绝,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就是普通的头痛,睡一觉就好了。你...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更长的沉默。贺思漾能想象张鹤舰微微皱眉的样子,他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她的不对劲。

“漾漾,你真的没事吗?”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怀疑。

“真的没事!”她努力让语气轻快,“可能就是昨晚没睡好。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去,好吗?”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贺思漾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

“...好吧。”张鹤舰最终说,但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放心,“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挂断电话后,贺思漾几乎是爬着去了卫生间。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她简单洗漱后,又蜷回床上,抱着热水袋试图缓解疼痛。

时间一点点流逝,疼痛却没有减轻的迹象。贺思漾开始后悔昨天偷吃冰淇淋的冲动行为,也后悔对张鹤舰撒谎。但现在承认,只会让他担心和失望。

就在她昏昏沉沉之际,门铃突然响起。

贺思漾心里一紧。她慢慢爬起来,透过猫眼向外看——张鹤舰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看上去是买了她最爱的那家粥店的招牌粥。

慌乱中,贺思漾快速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睡衣,努力让表情看起来自然些,然后打开了门。

“舰舰?你怎么来了?”她试图微笑,但疼痛让这个笑容变得扭曲。

张鹤舰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眼神骤然沉了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屋内,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转身直视着她。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情绪。

贺思漾下意识地回避他的目光:“就是有点头疼,不是说了吗...”

“贺思漾。”连名带姓的称呼,说明他已经看穿她的谎言并且生气了。张鹤舰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通常只在非常严肃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他向前一步,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贺思漾下意识地后退,但这个动作让她的小腹又是一阵抽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脸色更加苍白。

张鹤舰的眼神瞬间变了,担忧取代了怒气:“漾漾,到底哪里不舒服?”

知道瞒不住了,贺思漾只好小声坦白:“生理期...提前来了...”

张鹤舰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有担忧,有了然,还有一丝被欺骗的受伤。他沉默地扶着她回到卧室,帮她躺下,然后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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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漾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她能听到张鹤舰在厨房忙碌的声音,但不同于往常的是,这次没有他哼歌或者轻声自语的习惯性声响,只有沉默——令人不安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温水和止痛药进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但太过平静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扶她起来吃药,动作依旧轻柔细致,但全程一言不发。

吃完药,张鹤舰拿来热水袋,重新灌上热水,用毛巾包好放在她小腹上。他的手指偶尔触碰到她的皮肤,温暖而熟悉,但此刻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舰舰...”贺思漾试探性地开口,“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张鹤舰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仔细地把被角掖好。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低垂,避开与她的对视。

这种沉默比责备更让人难受。贺思漾宁愿他发脾气,骂她不懂事,也不愿面对这种冰冷的寂静。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她喘不过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鹤舰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坐在床边椅子上,目光落在窗外,侧脸线条紧绷。贺思漾偷偷观察他,注意到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握拳,指节泛白。

药效渐渐发挥作用,疼痛减轻了些,但心里的愧疚感却越来越重。贺思漾知道张鹤舰为什么这么生气——不是因为她偷吃冰淇淋,而是因为她不舒服时选择独自忍受,甚至对他撒谎。

“舰舰,我已经不疼了。”她小声说,试图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氛围。

张鹤舰终于转过头来看她,眼神深沉复杂。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站起身向外走去。

卧室门被轻轻带上,贺思漾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心里空落落的。她从未见过张鹤舰这样。在他们相处的日子里,他总是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即使她犯了错,他也总是耐心地讲道理,从不会冷脸相对。

这次,她是真的伤到他了。

又过了约莫半小时,张鹤舰还没有回来。贺思漾的腹痛已经减轻许多,于是她慢慢起身,决定去找他。

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方向传来细微的声响。贺思漾光着脚,轻轻走向厨房。在门口,她停住了脚步。

张鹤舰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一碗刚煮好的姜糖水冒着热气,放在料理台上。他并没有在忙什么,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肩膀微微下垂,整个人笼罩在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失落中。

“舰舰?”贺思漾轻声唤道。

张鹤舰似乎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就在那一瞬间,贺思漾清楚地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和尚未完全擦去的泪痕。

她的心猛地揪紧了。在贺思漾的记忆里,张鹤舰永远是坚强的、可靠的,从未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即使是工作中遇到再大的困难,或是生活中遭遇挫折,他总能保持镇定和乐观。

可现在,他因为她,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没有犹豫,贺思漾走上前,从背后拥住他,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对不起,”她小声说,“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张鹤舰的身体 initially 僵硬了一下,随后慢慢放松下来。他转过身,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贺思漾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颤抖。

“舰舰?”她抬起头,想看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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