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江知郁&俄霄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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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霄雄转过身,月光照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我家族确实有一种遗传病,但不是心脏病。是一种对孤独的极端恐惧,一种占有欲强到超越生死的偏执。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这样。他们不能忍受爱的人离开,哪怕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江知郁感到脊背发凉:“你是说...你的祖母和母亲...”

“都与我家的男人合葬在一起,永远陪伴着我们。”俄霄雄微笑着,那笑容令人胆寒,“现在,你也会加入这个传统。活着时做我的妻子,死后做我的陪伴。很浪漫,不是吗?”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江知郁从床上跳起来,疯狂地寻找自己的衣服,“我要离婚!现在就要!”

俄霄雄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你可以试试。但别忘了,你签的协议中有条款规定,如果你单方面提出离婚,不仅要归还所有我赠予的财物,还要支付巨额违约金。你有那么多钱吗?”

江知郁愣住了。她确实没有,这三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挥霍无度,根本没有积蓄。

“更何况,”俄霄雄慢条斯理地补充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轻易离开吗?你是我选中的,江知郁。从看到你资料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渴望改变却缺乏勇气,向往富贵却不愿付出真正努力。你完美符合我的需求。”

江知郁瘫坐在地,泪水无声滑落。她现在才明白,那串令人心动的零背后,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而她,如同扑火的飞蛾,自愿投入了这场噩梦。

“别哭了,”俄霄雄蹲下身,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活着的时候,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只要你乖乖的,不再去那些地方,不再见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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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触摸令她作呕,但她不敢推开。现在她真正看清了这个男人温柔面具下的真面目——一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偏执狂。

“为什么是我?”她哽咽着问,“为什么选择我?”

俄霄雄凝视着她,眼神中有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因为你有一种生命力,一种我永远无法拥有的鲜活。就像我母亲一样。通过拥有你,我感觉自己也活着。”

那天晚上,江知郁躺在俄霄雄身边,睁着眼睛直到天明。她终于明白,那串零不是财富的象征,而是她生命的价签。她卖掉的不是几年的时光,而是整个余生——甚至死后的自由。

第二天起,她的生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俄霄雄不再给她那么多自由,出门总有司机兼“保镖”陪同,她的手机和电脑都被监控,与外界联系变得困难。别墅如同华丽的牢笼,而她成了笼中的金丝雀。

她尝试联系林薇,却发现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后来才得知,俄霄雄以“感谢照顾我妻子”为由,送给林薇一家两份厚礼——一份是出国深造的机会,另一份是给她父亲的工作调动,举家迁往千里之外的城市。

俄霄雄用最优雅的方式,悄无声息地切断了她与过去的所有联系。

随着时间推移,俄霄雄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他开始要求江知郁穿着他选择的衣服,梳他喜欢的发型,甚至吃他指定的食物。他把她当作收藏品般打磨,试图将她塑造成理想中的妻子形象。

“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吗?”他常常在深夜这样问她,眼神中混合着期待与偏执。

江知郁学会了点头,学会了微笑,学会了扮演温顺的妻子。但内心深处,逃离的念头从未熄灭。她开始暗中观察,寻找这个华丽牢笼的破绽。

她发现俄霄雄每周四晚上会与海外分公司进行视频会议,通常持续三到四小时。这段时间里,管家和佣人们会放松警惕,是别墅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她还发现,俄霄雄书房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很可能放着他们的婚姻协议和其他重要文件。如果她能拿到那些文件,或许能找到法律的突破口。

经过数周的准备,江知郁等来了机会。一个周四晚上,俄霄雄照例进入书房开始视频会议。确认他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后,江知郁悄悄溜进了他的卧室——与书房相连的房间。

她早就注意到俄霄雄将保险柜密码记在了一本旧书的扉页上,那本书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凭借记忆,她输入了密码,保险柜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

里面果然放着他们的婚姻协议,还有一份遗嘱副本。江知郁快速翻阅着,心脏狂跳不止。那些条款确实如俄霄雄所说,规定了死后合葬的内容,甚至详细到墓碑上要刻怎样的铭文。

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她发现了一份医疗报告。快速浏览后,她震惊地发现俄霄雄确实有遗传性心脏病,但情况远没有他最初说的那么严重。现代医学完全能够控制病情,他完全可以活到正常年龄。

所以他编造濒死的谎言,只是为了引诱她上钩?

江知郁继续翻找,终于发现了一线希望——一份婚前协议的补充条款,规定若甲方(俄霄雄)故意隐瞒重大事实,乙方(江知郁)有权解除婚姻关系并获得补偿。

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健康状况!这就是突破口!

江知郁赶紧用手机拍下所有关键文件,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注意到保险柜最深处有一个老旧的首饰盒。鬼使神差地,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缕用红线系着的头发,旁边是两张泛黄的照片——一张是俄霄雄的父母,另一张是一个与她惊人相似的年轻女子。

盒子底部有一行小字:“永远在一起。”

江知郁感到一阵恶寒。她突然意识到,俄霄雄选择她不是因为偶然,而是因为她长得像他母亲。这个发现让她毛骨悚然。

匆忙将一切恢复原状后,她溜回自己的房间,心脏仍在狂跳。现在她有了证据,足以在法庭上争取自由。但如何离开这个守卫森严的别墅?如何摆脱俄霄雄的掌控?

第二天,江知郁借口要去美容院——这是俄霄雄少数允许她独自前往的地方之一。实际上,她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律师看完她提供的证据后,表情严肃:“俄太太,这些文件确实证明俄先生隐瞒了真实健康状况,根据补充条款,您有权解除婚姻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江知郁急切地问。

“俄氏集团有强大的法律团队,他们会尽力拖延诉讼过程。而且...”律师犹豫了一下,“我必须提醒您,俄先生的社会影响力很大,这场离婚官司会非常艰难。”

“我不在乎艰难,我只想要自由。”江知郁坚定地说。

律师点点头:“那么我们需要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首先,您不能回到那座别墅了。俄先生一旦发现您咨询了律师,可能会采取极端措施。”

江知郁感到一阵恐慌:“那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就帮您申请人身保护令,基于这些证据,法官很可能会批准。”律师拿出手机,“同时,我建议您立即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就在律师打电话安排时,江知郁的手机响了。是俄霄雄。

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

犹豫片刻,她接起电话,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喂,老公?”

“你在哪里?”俄霄雄的声音冷得像冰,“司机说美容院根本没有你的预约。”

江知郁的大脑飞速运转:“我临时想去买点东西,就在旁边的商场。”

“具体哪里?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用了,我马上就结束了自己回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俄霄雄轻声说:“知郁,别做傻事。你知道我讨厌谎言。”

电话被挂断了。江知郁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他知道了。”她对律师说,“他一定知道了。”

律师刚挂断电话,表情凝重:“保护令已经批准了,但我担心俄先生不会轻易遵守。我建议您现在就直接去机场,我有朋友在航空公司工作,可以帮您安排最快起飞的航班,无论去哪里。”

江知郁点头,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逃离。

律师助理开车送她去机场,途中江知郁不断回头看,生怕被跟踪。幸运的是,一路畅通无阻,他们顺利到达机场。

律师的朋友已经等在机场,递给她一张机票和一小叠现金:“这是最快起飞的航班,去昆明。到了那里会有人接应您。”

江知郁感激不尽,匆忙通过安检,直到坐在登机口前,她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拿出手机,决定给俄霄雄发最后一条消息。

“我走了,不要找我。我只想要自由。”

点击发送后,她关闭了手机。广播响起,开始登机了。

就在她排队准备登机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江知郁惊恐地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子。

“俄太太,先生请您回去。”男子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放开我!我有保护令!”江知郁试图挣脱,但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她。

周围的人群开始注意这边的骚动,空乘人员走过来询问情况。

男子出示了一张证件:“家庭事务,请不要干涉。”

令江知郁绝望的是,空乘人员看了看证件,竟然退缩了。

她被强行带出机场,塞进一辆黑色轿车。俄霄雄就坐在后座,面无表情。

“你知道我最讨厌谎言和背叛,知郁。”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江知郁缩在角落,恐惧得说不出话。

回到别墅后,俄霄雄没有发怒,反而异常平静。他带她来到地下室——一个她从未被允许进入的地方。

地下室里出人意料地整洁,墙上挂满了照片,全是俄氏家族的历代成员。最令人毛骨悚的是,房间中央摆放着两具精美的石棺,一具刻着俄霄雄父亲的名字,另一具刻着他母亲的名字。

“这里是家族陵墓。”俄霄雄轻声道,“将来,这里会摆放你我的棺椁。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就像我的父母一样。”

江知郁终于崩溃大哭:“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俄霄雄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但我只想要你,知郁。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命中注定要陪伴我的人。活着,或者死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那天之后,江知郁被软禁在别墅中。俄霄雄不再隐藏自己的偏执和控制欲,他甚至开始详细规划他们的“永恒居所”——那两具尚未完工的石棺。

然而,极度的恐惧反而激起了江知郁强烈的求生欲。她表面上顺从,暗中却从未停止观察和计划。她注意到,尽管俄霄雄控制着她的一切,但他仍然渴望她的“爱”和“自愿”——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武器。

一个雨夜,江知郁决定实施她孤注一掷的计划。她穿上俄霄雄最喜欢的裙子,精心准备了晚餐,点满蜡烛,如同他们最初相识时那样。

俄霄雄惊讶于她的转变,但很快就被她的温顺取悦。晚餐时,江知郁表现得无比温柔体贴,仿佛真正接受了命运。

“我想通了,”她轻声说,眼神低垂,“或许这就是我的命。与其反抗,不如接受。”

俄霄雄眼中闪过怀疑,但更多的是希望:“你真的这么想?”

江知郁点头,为他倒酒:“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要一场真正的婚礼。”她注视着他的眼睛,“当年我们只是登记结婚,没有仪式。我想要穿上婚纱,在亲友面前宣誓。这样...我才能真正觉得自己是你的妻子,心甘情愿地永远陪伴你。”

俄霄雄凝视着她,似乎在判断这是否又是另一个谎言。良久,他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

婚礼筹备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江知郁配合地试婚纱、选戒指、定菜单,仿佛一个真正期待婚礼的新娘。俄霄雄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允许她独自外出做最后的美容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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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司机仍然如影随形。但这一次,江知郁早有准备。

在美容院的洗手间里,她迅速换上了提前藏好的便装,从窗户爬出,跳进等在后巷的一辆出租车——这是她用偷偷藏下的首饰支付的车费。

这一次,她没有去机场或车站,而是去了一家小型律师事务所。接待她的是一位女律师,专门处理家庭暴力案件。

“俄太太,您的情况很特殊。”女律师听完她的叙述后说,“但您提供的证据足够申请保护令和离婚诉讼。不过,以俄先生的社会影响力,您需要有心理准备。”

“我已经准备好了。”江知郁坚定地说,“但我需要您的帮助,不仅仅是法律上的。”

在女律师的帮助下,江知郁联系上了一家专门保护家暴受害者的庇护所。那里位置隐蔽,安保严密,适合她长期躲避。

与此同时,俄霄雄发现她再次逃离后,勃然大怒。但他没有公开寻找,而是动用了私人力量暗中搜寻——他不想让家丑外扬。

婚礼日如期而至,只是没有新娘。俄霄雄独自站在装饰华丽的礼堂中,面对空荡荡的宾客席,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他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你永远找不到我。活着,或者死去,我都不会与你在一起。”

俄霄雄疯狂地砸碎了眼前的一切,他的偏执和占有欲终于完全失控。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角落的摄像头记录下来——江知郁安排的最后一击。

这些录像后来成为法庭上的关键证据,证明俄霄雄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有严重的控制欲和偏执倾向。加上江知郁之前收集的文件证据,法院最终判决离婚生效,并要求俄霄雄支付巨额补偿金。

然而,胜诉的喜悦很快被恐惧取代。江知郁知道,俄霄雄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更改姓名,移居海外,时刻活在阴影之下。

十年后的某天,她在报纸上看到俄霄雄的死讯——心脏病发作,终年四十五岁。据报导,他至死未再娶,遗嘱中仍然要求与“爱妻江知郁”合葬。

但这一次,没有人能执行这个愿望了。江知郁站在异国的阳光下,感受着自由的微风,轻轻地说:“永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