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毒枭华金·古兹曼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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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穷山恶水出恶魔

墨西哥西部的锡那罗亚州,巴迪拉瓜托市郊的一个小村庄,这里是一片贫瘠的土地,山峦起伏,沟壑纵横。1957年4月4日(也有资料称他出生于1954年12月25日),在这个被称为"毒品之乡"的地方,一个后来震惊世界的人物诞生了——华金·阿奇瓦尔多·古兹曼·洛埃拉。

古兹曼的童年充满了苦难。他的家庭贫困潦倒,父亲是一名毒贩,经常在吸食毒品后对他施以暴力。这个身材矮小的男孩在成长过程中饱经折磨,不仅要忍受父亲的打骂,还要面对家庭的经济压力。10岁那年,美国飞机越境喷洒"百草枯"农药,摧毁了当地大量的大麻种植园,古兹曼家的生计来源也因此断绝。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古兹曼早早辍学,开始帮助父母在市场上贩卖食物和零用品,勉强维持生计。他后来回忆道:"在这里,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种植鸦片和大麻。" 这句话道出了当地农民的无奈,也预示了古兹曼未来的人生道路。

15岁时,古兹曼终于抵挡不住"赚大钱"的诱惑,开始与表兄弟们一起经营大麻种植,并走上了贩卖毒品的罪恶道路。他身材矮小,只有1.67米左右,因此在当地获得了"矮子"(El Chapo)的绰号。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身材矮小的年轻人,日后会成为令全世界胆寒的大毒枭。

二、黑道崛起:从小喽啰到毒枭教父

2.1 初入黑道

古兹曼的贩毒生涯始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他通过同乡的引荐,投入到当时墨西哥黑帮教父菲利克斯·加拉多的门下。加拉多曾经是一名警察,后来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投身黑道,吞并了锡那罗亚州的大小毒贩,创建了着名的贩毒集团"联合会"。

在加拉多的贩毒集团中,没有文化、没有资本的古兹曼只能从一个小喽啰做起。但他很快就引起了加拉多的注意,这主要归功于他狠辣的作风。但凡每次毒品交易时迟到或者胆敢以次充好,他便二话不说直接开枪崩了对面,从而保证自己快速、准时、高质量的"运毒口碑"。

这种果决狠辣的执行力很快让他成为老大加拉多的心腹。不到30岁的时候,古兹曼便开始出任集团干部,一时风头无两。当时的墨西哥贩毒集团在美国毒品市场上只能算是二流角色,哥伦比亚毒枭才是向美国消费市场贩制的主力军。

古兹曼对此并不满足,他决心改变这种局面,将墨西哥打造成"毒品王国"。恰好此时美国开始大力打击南美洲毒品进入美国的海运通道,哥伦比亚海上贩毒大受打击,墨西哥贩毒集团的陆路通道成为了大家争相示好的香饽饽。

2.2 与埃斯科巴的合作

在这个关键时期,古兹曼结识了哥伦比亚毒枭巴勃罗·埃斯科巴,当时的南美洲第一毒枭。通过这次合作,古兹曼获得了稳定的可卡因货源,这对他的贩毒事业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古兹曼成功促成了此次交易,让米格尔对他更加重视了,将他提拔成了自己的副手。之后,古兹曼锐利的目光又盯上了一种新型毒品:苯甲胺类毒品,也就是俗称的"冰毒"。

古兹曼建议米格尔拓展冰毒业务,但由于缺乏技术,初期的尝试并不成功。在埃斯科巴的协助下,古兹曼成功掌握了制冰毒技术,并且搭建起冰毒售卖的渠道,米格尔集团也因此愈发壮大。

然而,好景不长。美国安插在他们内部的两个卧底向政府输送情报,导致他们损失巨大。米格尔一怒之下将两个卧底折磨致死,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美国政府,勒令墨西哥政府抓捕米格尔。

1989年,加拉多落网,其掌握的贩毒集团也随之分崩离析。古兹曼趁机夺取了加拉多贩毒集团的大部分果实,一跃成为墨西哥境内最大的毒枭,而他的贩毒集团——锡那罗亚贩毒集团也开始走上罪恶的毒品犯罪舞台。

2.3 创新贩毒手段

与他的前任不同,古兹曼是一名贩毒技术派,他的专长在于创造多种新颖的运毒方式。据美国缉毒局报告显示,古兹曼的空中运毒工具,从最开始的商业航班进化为私人飞机,到最后竟然干脆购入一架波音747,专用于运毒,每次运毒吨数可达13吨。

而海运设备,更是从快艇、渔船进化为由古斯曼私人工程师制造的价值百万美元的小型潜艇。这些创新的运输方式大大提高了毒品走私的效率和安全性。

古兹曼最具代表性的创新是隧道运毒。他耗费巨资,开创性地在美墨边境的地下挖掘了大量的隧道专门用于运毒。第一个被美国当局发现的运毒隧道在地下九米深处,整条隧道长90米,不仅有健全的通风照明系统,更设置了铁轨用于快速运毒。

随后,越来越多的隧道被搜查出来,这些隧道不仅越来越深,越来越长,装修也越发豪华,不仅铺了齐整的砖面,更安装了冰箱和空调,甚至还摆放着许多零食。至今,已经有120多条隧道被发现,其中,规模最大的隧道深入地下21米,长1300多米,几乎完全打通了美墨边境。

三、血腥争斗与首次入狱

3.1 黑帮火并

随着古兹曼的势力不断扩大,他与其他贩毒集团的冲突也日益加剧。其中最激烈的当属与加拉多侄子菲利克斯兄弟的争斗。菲利克斯兄弟的地盘是墨西哥提华纳市,这里是挖地道的宝地。

古兹曼派出一位亲信前去商谈瓜分利益,可是菲利克斯二话不说把人给杀了,还把亲信的家人老小都给灭口了。古兹曼大吃一惊,还未做出下一步行动的时候,菲利克斯兄弟又盯上了他的另一外亲信帕尔马。

菲利克斯兄弟派人诱奸帕尔马妻子后又杀害了帕尔马,接着把两个不足五岁的孩子溺死。此外这两兄弟还虐杀了一些锡那罗亚集团的主干,用炸弹炸了古兹曼的一个住宅。

对此古兹曼自然恨得咬牙切齿,他开始重金请来雇佣兵,又行贿了墨西哥警方。在1992年的11月8日,古兹曼带着大批人马扮成警察突击菲利克斯兄弟所在的一个夜总会,虽然干掉了对方不少人,但是菲利克斯兄弟还是侥幸逃脱,之后双方开启全面对抗。

1993年菲利克斯兄弟打探到古兹曼将搭乘飞机,于是提前埋伏准备刺杀古兹曼。地点是没错,可是车搞错了,菲利克斯兄弟派的人拿着枪一阵扫射,错杀一名德高望重的天主教教主,而不远处的古兹曼听到枪声后早早就掉头离开。

这一误杀事件引发了墨西哥社会的强烈反响。墨西哥接近90%的人信奉天主教,来自教廷和国际社会的双重压力迫使墨西哥政府全力缉拿挑起事端的双方。古兹曼不得不暂避风头。

3.2 首次被捕

1993年6月,古兹曼在国外的时候被人出卖后终被抓捕,随后转移到墨西哥监狱,被判20年有期徒刑。人抓到了,总算给大众一个交代,可是一阵子热度退散过后,古兹曼用金钱在监狱里开道还是个"大爷"。

他用大把的钱贿赂了监狱里面的诸多人员,依然在狱中过着豪华的生活,甚至不影响他在外面的贩毒交易,在狱中就能掌控外面的一切,反而还迎来了"天时地利",越做越大。

1994年美国威逼墨西哥加入北美自由贸易区,这下好了,没什么关税的情况下美国大量的物美价廉的农产品开始挤兑墨西哥本地的农民,导致他们连温饱开始维持不住。无奈之下,这些农民只能跟着古兹曼等毒枭种植大麻等毒品植物,收入差不多翻了30多倍,客观上帮助了古兹曼的势力扩大,直至锡那罗亚集团掌握超过2.3万平方英里的毒品种植园。

期间还有令人想不到的"联动",上个世纪墨西哥毒品还是以海洛因为主,可是冰毒的庞大市场已经露出雏形。古兹曼想着与时俱进,就派人去中国寻找当时"名声大噪"的刘招华(中国的毒枭大王,化学天才,据他自己说制作冰毒只往国外卖)制造冰毒。

不过没能找到刘招华,手下却带回了两瓶老干妈,古兹曼一尝,发现味道还不错,然后灵光一闪搞出个墨西哥山寨版的"老干妈"品牌调味酱,虚虚假假地用来运毒。随后古兹曼又联系上墨西哥的华裔毒枭叶真理提供毒品的原材料,从此一跃而成最大毒枭集团。

3.3 第一次越狱

2001年,当美国坚持要把古兹曼引渡过去时,他决定离开监狱。是的,是离开而不是逃离,就在美国想要引渡的前一个晚上,民众都猜测认为,古兹曼很可能就是闲庭漫步般大大方方地走出监狱,因为那几天的监控录像被删得精光,毫无证据。

而官方给出的说法是,古兹曼买通了一个监狱社工,把他藏在运输箱里送了出去,这说法难免显得有些荒诞,如果是真的只能说墨西哥监狱跟筛子一样。

越狱后的古兹曼一边躲避政府的搜查,一边继续把心扑到"事业"上。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贩毒地盘"越做越大,古兹曼又把目光盯在了墨西哥贩毒界的"兵家必争之地"—华雷斯城。他吸取了菲利克斯兄弟的教训,直接派雇佣兵暗杀掉华雷斯城的毒贩头子,这次做法却也进一步激起了毒贩们攻占地盘的野心,墨西哥就此陷入毒贩互相攻伐的混乱时期。

墨西哥新一轮总统上台后开始大力打击毒品,古兹曼另辟蹊径,不仅不害怕还十分兴奋地贿赂勾结,通过出卖消息,利用政府的警力打压道上的同行,甚至是集团内部的"不听话"干部,不过墨西哥毒贩们真的十分凶悍,2009年开始的墨西哥禁毒战争前后五年的时间约死了六万人左右,鲜血沾染了墨西哥的大街小巷。

四、再度崛起与嚣张气焰

4.1 风流毒枭

古兹曼在躲藏期间并不消停,一边遥控自己的贩毒集团,发展更多的贩毒业务,一边四处拈花惹草。据统计,在2001年到2014年期间,古兹曼发展了23个情人,情人的身份还各不相同,其中甚至还有律师。

当然,他并不是用个人魅力征服这些人的,而是他的王牌"钞能力"。他当时的身家,已经高达10多亿美元,花都花不完,所以对待情人他也不吝啬,可以说她们要啥给啥。但他这10个亿,可是用无数家庭的分崩离析和鲜血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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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古兹曼为了博美女一笑,曾"大动干戈"助19岁的艾玛·科罗内尔在选美大赛中夺冠。当年,"毒王"就把这位小自己34岁的选美王后娶进了门。

尽管在两人十几年的婚姻时光中,古兹曼不是在蹲大牢就是在逃跑的路上,但科罗内尔依然多次隔空示爱。她表示,自己对丈夫的职业并不了解,"他是一个顾家好男人"。在家里,她的丈夫总是叫她"女王"。

2018年7月,在古兹曼被捕受审的前几个月,科罗内尔还在社交网站晒自己欧洲度假的照片。从满面笑容的自拍照中可以看出,她丝毫未受丈夫入狱的影响。

4.2 再度被捕

2014年2月,古兹曼在墨西哥海军和美国缉毒局的联合行动中被抓获。同年9月开始,墨西哥国家水资源委员会开始扩建该州的送水工程,监狱周围方圆几千米随处可见挖掘出的泥土和巨大的管道,这为古兹曼运输泥土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这次被捕后,古兹曼被关押在墨西哥最安全的阿尔蒂普拉诺监狱。这里对他的监禁可以说十分严苛,每天囚禁23小时,仅一小时自由活动,探监前需要全身检查。监室内有24小时监控,仅在淋浴间有一个微小的监控死角。无聊的古兹曼经常在房间里踱步,并时常在淋浴间蹲坐休息。

就是这个死角,再一次帮助古兹曼逃出生天。在古兹曼入狱后不久,他的爱妻艾玛·科罗内尔与他的儿子们就买下了监狱附近的一所房子。靠着贿赂狱警确认了古兹曼监室的位置,紧接着就开始一项传统活动,挖隧道。

据古兹曼自己描述,在挖掘地道前,隧道工程师甚至专门飞到德国学习受训,整个隧道工程耗资5000万美元,耗时一年。最终,艾玛·科罗内尔为其丈夫挖通了一条长1.5公里,高1.7米,宽50厘米以上的宽阔隧道,隧道内不仅有通风照明设备,更安置了一辆摩托车。

4.3 第二次越狱

2015年7月11日晚上9时左右,监狱看守最后一次在监控视频中看见古兹曼,当时他正走进囚室的淋浴区。淋浴区不受摄像头监控。看守发现,古兹曼洗澡时间异常长,因而进入囚室查看,却看见淋浴区竟然有一个洞口,古兹曼已经"遁地"而逃。

后经现场调查发现,这个助古斯曼越狱的地洞为正方形,边长大约0.5米,深达10米,有一条梯子直通地下。地洞底部的地道则长达1.5公里,而出口在监狱外一座未完工的房屋里。

地道做工"讲究",高1.7米,宽0.8米,从而绰号为"矮子"的古斯曼不用爬着出去,而能够站直身体。地道里甚至还有通风管和照明设备,以及一台摩托车,架设在轨道上,可能用以运送挖掘工具和渣土,或者供这名黑老大越狱时乘坐而不必"长途跋涉"。

墨西哥情报部门原官员亚历杭德罗·奥佩在个人博客中写道,"他通过一条一英里长的地道,宽度足够容纳一辆摩托车,地道口正好在墨西哥看守最严密监狱的视频监控盲区。如果不是因为一些高官腐败,怎么能做到这些。"

哥伦比亚大毒枭巴勃罗埃斯科巴尔的前首席亲信在视频中表示,古斯曼的越狱估计花费5000万美金。埃斯科巴尔的首席枪手,外号"大力水手"接受西语环球电视台采访表示,从墨西哥安全级别最高的监狱逃出绝非易事。监狱警卫身上装有敏感声呐装置,能够侦测到任何地下开采活动。所以说古斯曼的越狱计划至少有部分警卫配合,否则不可能完成。

此次越狱事件,严重刺激了墨西哥当局,墨西哥总统涅托甚至称这是对墨西哥政府的公开羞辱。

五、末日审判:从越狱到引渡

5.1 最后的疯狂

越狱之后,古兹曼的嚣张气焰达到了顶峰,他甚至希望能将他的经历拍成电影。后来,他真的接受了美国《滚石》杂志和美国着名导演演员肖恩·潘的采访。

这毫无疑问地再次刺激了墨西哥政府本就脆弱的神经,墨西哥当局甚至出动了2500人扫荡他在金三角地区的所有落脚点。在这样的高压局势下,2016年初,古兹曼在筹备自己的自传体电影时,被发现了踪迹,并于同年1月被墨西哥官方逮捕。

考虑到墨西哥监狱系统的腐败问题,不久,古兹曼就被引渡到美国,接受审判。值得一提的是,同意古兹曼引渡美国的墨西哥法官,在不久后惨遭暗杀。

2017年1月,古兹曼被引渡到曼哈顿最高安全区关押。美国政府花费了近5000万美元的安保费用,专门保护证人和陪审团。

2019年2月12日,经过长达三个月的审判,古兹曼被纽约布鲁克林联邦法庭的陪审团裁定10项罪名全部成立,包括经营犯罪集团、洗钱、非法使用枪支和走私贩卖毒品等多项指控。陪审团经过6天讨论,认定检察官对古斯曼提出的10项指控全部成立,包括贩毒、谋杀、洗钱。

当判决结果宣布时,古兹曼显得十分震惊。但在庭审结束后,他微笑着向妻子艾玛·科罗内尔竖起大拇指,而科罗内尔在被问及感受时表示自己很好,随后离开了法庭。

5.2 最终判决

2019年7月17日,美国纽约东区联邦地区法院对古兹曼进行了宣判。联邦法官布赖恩·科根在法庭上宣布,古斯曼被判处终身监禁且不得假释,外加30年刑期,并被勒令支付126亿美元罚金。

美国司法部表示,这一判决是对古兹曼长期犯罪生涯的公正惩罚。检方在法庭上出示的证据表明,古兹曼领导的锡那罗亚贩毒集团向美国走私了超过一百万公斤的可卡因、大麻、甲基苯丙胺和海洛因。

这些证据包括14名合作证人的证词,其中包括锡那罗亚贩毒集团成员雷伊和文森特·赞巴达、米格尔·马丁内斯、蒂尔索·马丁内斯、达马索·洛佩兹和亚历克斯·西福恩特斯;总计超过13万公斤的可卡因和海洛因缉获;武器,包括AK-47和火箭推进榴弹发射器;账本;短信;视频;照片和截获的录音,详细记录了古兹曼及其同谋在1989年1月至2014年12月期间的毒品贩运活动。

古兹曼被美国政府视为"全球最大贩毒利益集团"的核心人物,美国财政部认定他为世界第一毒枭。他建立的锡那罗亚卡特尔被中情局称为"全球最大贩毒利益集团"。

如今,年逾64岁的古兹曼正在美国科罗拉多州落基山脉附近,号称全美最安全的"恶魔岛"监狱服刑。他的狱友,包括当年"911事件"的嫌犯等。而古兹曼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毒枭,也将在此地度过余生。

六、毒枭帝国的延续

6.1 家族传承

古兹曼虽然进监狱了,但他的集团并没有就此倒下。他的三个儿子继承了他的贩毒渠道和实力,特别是他的三儿子奥维迪奥,都快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了。

早在2012年,奥维迪奥就登上美国指定毒枭的制裁名单,这一年他刚22岁。古兹曼进监狱的期间正是他带领着古兹曼家族扛住锡那罗亚内部的分权危机,赢得众人的推崇。

而且年轻人还十分有"想法",他觉得这个时代可卡因和冰毒已经不够潮流了,直接推陈出新,搞出更受年轻吸毒者们偏爱的芬太尼,这是一种隐蔽性更好的新毒。大量的芬太尼涌入美国,被美国司法部长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毒品危机。

2019年,美国联合墨西哥政府针对奥维迪奥进行抓捕后,居然爆发了一场墨西哥政府同贩毒武装分子的战争。当天"三公子"被抓之后,就有超过700人拿着枪的亡命之徒迅速开车前往城内的警局进行猛烈攻击,以城市为战场,造成了大量的平民伤亡。

眼看事态扩大,墨西哥政府一来没能强力镇压下去,二来居然怂了,时任总统洛佩兹下令立即释放奥维迪奥,理由是不能再有流血事件的发生。这波操作如果是第一次听说墨西哥政府作为的人可能会感到迷惑不解,有了解它过去的表现就该见怪不怪,正规军打不过毒枭私人武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就很墨西哥。

奥维迪奥得到释放后,古兹曼家族为了感谢洛佩兹的"深明大义",宣布为此次的冲突损失全部负责,赔偿居民的损失。这也不是古兹曼第一次用金钱收买人心,锡那罗亚的农民们受过古兹曼的"帮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6.2 贿赂总统

在古兹曼的犯罪生涯中,贿赂政府官员是他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据2019年的一次案件审判中,墨西哥前总统恩里克·涅托被曝出从古兹曼那里收贿。不仅如此,古兹曼还向墨西哥军方提供了1000万至1200万美元的现金,用于军队里的军火武器。

在2019年的一次案件审判中,墨西哥前总统恩里克·涅托被曝出从古兹曼那里收贿。不仅如此,古兹曼还向墨西哥军方提供了1000万至1200万美元的现金,用于军队里的军火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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