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圣诞假期(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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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冰冷的触感和无形的压力彻底消失,潘西和达芙妮才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那一丝完成任务后的放松和…被严格评估后的轻微紧张。

“它每次出现都让我觉得像是被首席亲自盯着…”潘西小声嘀咕了一句,用扇子轻轻扇了扇风。

“但它说的没错,”达芙妮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我们得尽快把情报整理出来,和德拉科他们汇合。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如何利用这条线,挖出更多卡萨格兰蒂家族的情报。”

两人不再停留,加快脚步,向着约定的下一个汇合点走去。

傍晚时分,当威尼斯水巷开始泛起魔法的雾霭灯火时,六人在提前约定的、位于一条僻静水巷深处的“沉船图书馆”咖啡馆二楼包间里汇合。

“诺特旁支的那位,每周三和周五晚上会去‘金玺俱乐部’,偏好年份在1700年以前的妖精铸造银西可,”德拉科率先汇报,拿出一个小巧的记忆水晶,里面存储着店铺老板说话时的影像片段。

“星象学会的艾拉·斯特拉对布雷斯带来的星座仪很感兴趣,尤其好奇其中关于‘蛇夫座’能量潮汐的‘独特英国观点’,她邀请我们后天晚上去参加一个小型的观星沙龙。”

“卡萨格兰蒂的维托里亚收下了云锦样本,并暗示她对提到的‘星空发泽’配方非常好奇,”达芙妮补充道,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她约了明天下午在叹息桥顶‘偶遇’,详谈。”

克拉布和高尔则摊开一张他们凭记忆绘制的、标注得密密麻麻的集市及周边区域地图,详细指出了所有守卫点、监测盲区、安全路径和几个疑似黑市入口的位置。

西奥多将新买的旧笔记放在桌上:“关于角斗场幽灵的观测记录,或许能帮助我们接近目标,或者…至少能让我们在沙龙上不至于无话可说。”

德拉科环视着同伴们,看着他们虽然略带疲惫却充满兴奋与成就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与信心。他们不再是霍格沃茨里只知道炫耀家世和互相倾轧的学生,而是一个真正有效率的团队。

“干得漂亮,各位。”他难得真诚地称赞道,脸上露出一丝马尔福式的、锐利的微笑,“第一阶段目标超额完成。现在,让我们好好享受一顿地道的威尼斯魔法大餐,然后…开始规划明天的‘偶遇’和后天的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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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着众人走向一家隐藏在水道深处、门口悬挂着一盏散发着幽幽蓝光的水母灯笼的餐厅——“人鱼之歌”。餐厅内部仿佛一个巨大的、被魔法笼罩的气泡,透明的墙壁外是缓缓游动的彩色魔法鱼群和发光的珊瑚,偶尔还能看到优雅的人鱼身影在远处的水草间穿梭。

侍者是一位笑容温和、耳后有着细小鱼鳞的巫师,他显然认出了德拉科或者说认出了马尔福家的加隆,恭敬地将他们引至一个临“窗”的、私密性很好的包厢。

刚一落座,甚至没来得及欣赏窗外奇景,达芙妮和西奥多便极其默契地、几乎同时抽出魔杖。达芙妮手腕轻抖,无声地布下了一个隔绝声音传递的“悄声细语”咒;西奥多则目光沉静地补充了一个更复杂的、能干扰常见窥探魔法和窃听道具能量波动的“混淆屏障”。两层无形的魔法护盾瞬间将包厢笼罩,确保了内部的谈话绝不会以任何形式泄露出去。

直到感受到隔音屏障稳定下来的微弱魔力波动,压抑了一整天的兴奋和彻底放松的感觉才猛地涌了上来,让包厢内的气氛瞬间活跃。

“梅林最肥的三角裤啊!”布雷斯几乎是立刻瘫倒在铺着柔软海藻绒的椅子上,夸张地长舒一口气,优雅的伪装卸下,露出了些许本性,“我感觉我今天说的话比整个学期的魔法史课加起来都多!而且每句都得在脑子里转三圈,确保不会露馅!”

“你那套关于‘紫微垣’的即兴演讲简直绝了,布雷斯,”潘西优雅地抿了一口侍者送上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开胃酒,“我差点都信了你是某个东方星象世家的传人了。”

“嘿!那可是基于…有限的真实信息进行的艺术再创作!”布雷斯得意地挑眉,拿起菜单,“为了奖励我的杰出贡献,我决定点最贵的…嗯,‘深海巨鱿腕足配龙血葡萄酒酱’?听起来就很…补脑子。”

德拉科轻笑一声,也拿起菜单:“看来扎比尼家的金库又要为你今天的‘艺术创作’买单了。”他转向其他人,“都点自己喜欢的,今晚马尔福请客。”他难得大方地宣布,心情显然极好。

达芙妮仔细研究着菜单:“我要这个…‘月光水母沙拉’和‘威尼斯秘制魔药炖鱼’,听说这里的厨师的祖先是为巫师贵族服务的。”

“我和格雷戈里要双份的‘火山熔岩烤肉排’,”克拉布瓮声瓮气地指着菜单上图片最大的一份肉食,“再加一份‘黄金炸魔法薯角’。”高尔在一旁用力点头。

西奥多则点了一份看起来最正常的“海鲜意面”,但额外要求添加了一种菜单上标注为“稀有”的、会自发微光的银色海藻。“用于…分析样本。”他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等待上菜的时间,他们自然而然地复盘起了今天的行动。

“卡萨格兰蒂的维托里亚比想象中更好接触,”达芙妮分享道,“她对月光苔藓的研究很深入,而且似乎很乐意分享…当然,是在我们表现出足够钦佩的前提下。”

“诺特旁支的那位,文森佐,是个典型的俱乐部动物,”德拉科切着餐前面包,“喜欢妖精银星葡萄酒和…听别人奉承他的家族历史。搞定他不难。”

“星象学会的艾拉·斯特拉是个真正的学术狂热者,”布雷斯晃着酒杯,“她对一切新奇的理论和魔法造物都没有抵抗力。我们得确保后天去沙龙前,西奥多能把那本旧笔记里的关键信息破译出来。”

“进展比预想顺利,”西奥多总结道,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着某种如尼文符号,“初步接触完成,信任建立度…可观。下一步是如何深化关系并获取更有价值的情报。”

这时,侍者开始上菜。各种散发着奇异香气和魔力的菜肴被端上桌:布雷斯的巨鱿腕足果然浸泡在一种散发着浓郁魔力气息的深红色酱汁中;达芙妮的沙拉里的水母触须还在微微颤动,闪烁着柔和的月光;克拉布和高尔的烤肉排滋滋作响,表面覆盖着金色的、如同熔岩般的芝士;西奥多的意面上的银色海藻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发光…

他们一边享用着这顿前所未有的大餐,一边继续轻松地交谈,话题从任务细节渐渐扩散开来。

“说真的,”潘西切下一小块自己的“水纹牛排”,“威尼斯巫师界的时尚品味确实独树一帜,他们的长袍剪裁和配色更大胆…”

“我更喜欢他们的美食,”布雷斯咀嚼着弹牙的鱿鱼足,含糊不清地说,“虽然看起来有点…惊悚,但味道和魔力补充效果都是一流的。”

“别忘了正事,”德拉科提醒道,但他自己也正享受着一种用魔法贝类烹制的浓汤,“明天下午和卡萨格兰蒂的‘偶遇’需要更详细的剧本。达芙妮,你的‘星空发泽’配方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达芙妮自信地微笑,“我让家里用猫头鹰加急送来了些基础材料,晚上回去稍微调整一下就能弄出一份看起来很高深、实际上没什么大用的‘半成品’,足够吊住她的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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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餐桌上充满了刀叉碰撞声、满足的叹息声和压低的笑声。即使是平时沉默寡言的克拉布和高尔,也因为美味的食物和轻松的氛围而显得柔和了许多,偶尔还会对餐点发表一句“好吃”的简短评论。

布雷斯突然放下手中的银质餐叉,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脸上浮现出一丝促狭的笑意:“话说…你们猜首席和教授现在在干嘛呢?”

德拉科慢条斯理地叉起一块裹着金色酱汁的鱿鱼腕足,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以我对首席的了解…说不定又在搞什么危险系数爆表的研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上次她改良的那款欢欣剂,可是让整个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画像都开始跳踢踏舞。”

“噢,得了吧,”潘西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用扇子轻点下巴,“我敢打赌他们肯定在某个古老遗迹里挖宝。首席对危险物品的收集癖简直堪比火龙对金子的执着。”

达芙妮抿了一口泛着珍珠光泽的餐后酒:“说不定正被教授盯着写检讨呢…记得上次她把禁林里的护树罗锅染成粉红色后,教授可是罚她抄了整整三遍《魔法生物行为守则》。”

“抄写?”西奥多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但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近乎恶趣味的笑意,“我听说她根本没动笔,直接在羊皮纸上施了个自动复制咒敷衍了事,然后拿着半成品染色剂跑去和教授‘探讨’如何改良护树罗锅的毛色稳定性问题…据说最后他们一起在坩埚前熬了整晚,还真研发出了新型的、附着性极强的魔法染色剂。”

“梅林啊!我想起来了!”布雷斯幸灾乐祸的说,“那批染色剂好像不小心混进了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某批洗发水原料里…结果罗恩和哈利被迫顶着那种…呃,亮粉色的、在阳光下还会闪闪发光的头发,上了整整两个月的课!走到哪儿都像两只移动的荧光水母!

潘西用扇子掩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噢!那场面我可忘不了!格兰芬多塔楼那两个月简直像个霓虹灯招牌!麦格教授的脸色比她的格子呢还要绿!”

“最妙的是,庞弗雷夫人试了所有常规的解咒都洗不掉,最后好像是斯内普教授‘恰好’研发出了专用的中和剂…才把他们从粉红色的噩梦里解救出来。”达芙妮刻意加重了“恰好”两个字,引得众人会心一笑。

德拉科优雅地切着甜点,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愉悦的嘲讽:“我猜哈利那两个月收到的吼叫信,比他整个学年收到的都多。据说韦斯莱夫人以为他们终于加入了某个可疑的马戏团。”

克拉布和高尔从巨大的烤肉排后抬起头,瓮声瓮气地附和:

“…很显眼。”

“…老远就能看到。”

西奥多淡定地补充了一句:“…据费尔奇说,那两个月城堡里的盔甲都被映成了粉红色。”

餐桌上的气氛因为这段共同的、带着恶作剧色彩的回忆而变得更加轻松融洽。这段往事不仅凸显了格温尼维尔的…创造性闯祸能力,也隐约揭示了斯内普教授那看似不情不愿却总会出手收拾烂摊子(或者参与其中?)的复杂态度。

布雷斯神秘兮兮地前倾身体:“要我说…他们肯定在希腊的某个古墓里,教授负责破解诅咒,首席负责…把值钱的东西都塞进无痕伸展袋。”他做了个夸张的搜刮动作。

“我赌十个加隆他们在吵架,”德拉科突然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首席想给什么危险生物喂实验魔药,教授坚决反对,然后…”他做了个魔杖交锋的手势。

“我赌二十个加隆他们在研究某种能让魔药自动搅拌的炼金装置,”潘西立刻接上,“然后不小心把临时实验室炸飞了半个屋顶。”

“三十加隆,”西奥多冷不丁插话,“赌他们正在安静地看书。”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事实,但灰蓝色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罕见的恶作剧光芒。

这个过于平淡的猜测立刻引来一片嘘声。

“西奥多,你太无趣了!”布雷斯夸张地捂住胸口,“那可是首席和教授!安静看书?不如说巨怪在跳芭蕾!”

众人哈哈大笑。

“所以说,”布雷斯擦掉笑出来的眼泪,总结道,“永远别猜首席和教授在干嘛…他们可能正在制造下一个让霍格沃茨鸡飞狗跳的‘奇迹’。”他举起酒杯,“敬我们远在希腊的、永不无聊的院长和首席!”

众人嬉笑着举起各自的饮料虚碰了一下。尽管任务在身,但这段小插曲让他们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霍格沃茨,回到了那些由格温尼维尔和斯内普共同“谱写”的、充满意外和黑色幽默的日常之中。

而在遥远的悬崖小屋,被众人以调侃和敬畏口吻提及的两位主角,此刻却并非在进行任何形式的遗迹探险或危险实验。窗外的爱琴海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波光,新制成的风铃在海风的轻抚下发出空灵而宁静的鸣响。

屋内,壁炉的火光跳跃着,将两个专注的身影投在石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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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尼维尔正蜷缩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中,膝盖上摊开着一本厚重得几乎能当盾牌使用的、用某种古老生物皮革装订的巨着,书页泛黄,散发着陈年羊皮纸和魔药材料混合的奇特气味。

紧盯着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夹杂着复杂星象图和如尼文注释的古老文字,眉头微微蹙起,指尖偶尔划过某段晦涩的段落,嘴唇无声地翕动,似乎在快速推演着什么。

斯内普则坐在她对面的书桌后,面前堆放着好几卷摊开的、字迹迥异的手稿和笔记。他修长的手指正快速翻阅着一本边缘破损严重的日志,指尖偶尔在某一页上停留,发出极其轻微的沙沙声。他的侧脸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愈发棱角分明,紧抿的唇线和微蹙的眉心显示出高度的专注。

“…格林格拉斯家族的血脉诅咒,记载比预想的更为隐晦,”斯内普低沉的声音打破了长时间的寂静,他头也未抬,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日志上,“并非单一的黑魔法诅咒,更像是一种…与某种古老魔法生物契约断裂后产生的、代际遗传的魔力反噬与灵魂损耗。”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实验观察结果,但其中却隐含着一丝极淡的、学术性的兴趣。

格温尼维尔抬起头,目光从厚重的典籍移向斯内普,她的眼神清明而锐利:“阿斯托利亚的症状描述…周期性虚弱,魔力潮汐异常紊乱,对特定月相下的银质魔法极度敏感甚至产生排异反应…这吻合《北欧秘仪考》中关于‘月脉契约’反噬的侧面记载,但更接近意大利蒙特家族手稿中提到的‘银瞳之契’断裂后的灵魂枯竭症候群。”

斯内普抬眼,“北欧的记载缺乏关键细节,”他冷淡地评价道,但指尖却点了点蒙特家族的手稿,“但蒙特的手稿中将反噬源头指向了‘月影兽’,一种被认为早已灭绝的、以纯粹月光魔力为食的高等魔法生物。”

“月影兽…”格温尼维尔微微眯起眼睛,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书页,“《失落生物图鉴》的孤本残卷里提到过,它们的核心魔力凝结物被称为‘月泪晶’,是极少数能同时稳固灵魂和调和狂暴月光的介质…如果契约断裂,后代体内残留的、未被‘月泪晶’稳定的月光魔力就会失控…”她迅速推导出可能性,思维跳跃而缜密。

“方向正确,”斯内普颔首,“但‘月泪晶’的存在从未被证实,蒙特手稿中也仅以‘传说中的圣物’一词带过。”他将他正在翻阅的那本日志推向桌子的另一端,示意格温尼维尔查看某一页的附图——一个复杂的、由星象符号和古代如尼文交织而成的魔法阵,“更实际的问题是,如何验证这一推论,以及…是否存在逆向补全或替代稳定方案。”

格温尼维尔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他的身旁,俯身仔细查看斯内普所指的那一页。快速扫过那复杂的魔法阵。

“这个法阵…核心结构是吸收并转化过剩的月光魔力,但缺少一个关键的‘锚点’来引导转化后的能量,”她一针见血地指出,指尖悬空勾勒着阵图的几个关键节点,“如果结合《古代如尼文应用精要》里那个冷门的‘星核稳定符文’,或许能构建一个临时的分流渠道,缓解反噬时的痛苦…”

斯内普沉默地听着,从笔筒里抽出一根羽毛笔,蘸了墨水,在空白的羊皮纸上快速绘制起来,将格温尼维尔提到的“星核稳定符文”巧妙地嵌入到蒙特法阵的残缺处。“…理论可行,”他最终低沉地评价,笔尖在几个魔力交汇点做了标记,“但需要极高的魔力控制精度,并且…需要一种能承受月光魔力瞬间冲击的载体。”

“载体…月长石?不,能量导通性不够…秘银?对纯净月光魔力有排异反应…”她快速否决了几种常见材料。

“或许…需要一种复合载体,”斯内普接口道,目光扫过窗台上那盆在月光下泛着银灰色光泽的月痕草,“以月痕草汁液淬炼的基底,融合秘银粉末勾勒符文路径,最后用…凤凰尾羽的灰烬进行魔力调和与加固。”他提出了一个极其复杂且代价高昂的方案。

格温尼维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凤凰尾羽的灰烬…没错!它的重生特性可以中和掉月光魔力中的侵蚀性!西弗勒斯,你真是个天才!”

斯内普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握着羽毛笔的手指收紧了一瞬。“…只是一个尚未验证的理论构想,”他声音干涩地回应,移开了视线,重新看向桌上的手稿,“距离实际应用还差得很远。”

“但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方向!”格温尼维尔语气坚定,她重新坐回扶手椅,一把拉过另一本厚得吓人的魔药典籍,“载体的问题交给我,我来计算最佳的配比和淬炼火候。你继续破解法阵的最终稳定序列?”

“…嗯。”斯内普低沉地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这个分工。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书页翻动声、羽毛笔的沙沙声和窗外永恒的海浪声作伴。他们如同两个精密咬合的齿轮,以旁人难以企及的思维速度和知识储备,高效地推进着这项艰巨的研究。

格温尼维尔的指尖快速划过一页页复杂的公式和药性表,忽然开口:“…霍格沃茨禁书区最深处的‘月影之厅’…里面那本《月光炼金秘录》的原始手稿,或许记载着更完整的‘月泪晶’合成方法或者替代品的信息。”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斯内普书写的手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对上她那双闪烁着执拗与绝对自信的绿眸。

“…假期结束后,”他最终低沉地回应,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或许需要‘申请’一次特许查阅。”他刻意加重了“申请”二字,暗示着那绝不会是一个轻松的过程。

格温尼维尔唇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却势在必得的弧度:“没问题,‘申请’的事情交给我。”她似乎已经有了某种能说服或者说“搞定”邓布利多或任何阻拦者的计划。

壁炉的火光噼啪一声,爆出一小团明亮的火星。新的、更加艰难的研究目标已然确立,而这一次,关乎生命与魔力的终极奥秘,远比会唱歌的蘑菇或粉红色的头发要沉重和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