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占有和偏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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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越过了导师与学徒之间应有的界限,甚至越过了任何正常的社交距离!

“莱斯特兰奇!”他几乎是低吼出她的姓氏,试图用愤怒来掩盖那彻底失控的心跳和滚烫的耳根,“立刻放下!否则…”他试图威胁,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能有效制止她这疯狂行为的惩罚措施——关禁闭?抄写?她现在恐怕根本不怕这些。

“否则怎样?”格温尼维尔非但不惧,勺子又逼近了一点,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唇,“教授是要给我扣分?”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试图用高度和气势来压迫她。

然而格温尼维尔也跟着站直了身体,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羞恼交加的目光,举着勺子的手稳如磐石。

两人在昏暗的地窖里对峙着,一个面红耳赤,怒气中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慌乱;一个巧笑嫣然,步步紧逼中带着志在必得的从容。

最终,斯内普几乎是败下阵来。他极其狼狈地猛地侧过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话:“…我自己来!”

这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妥协,带着屈辱和极大的不自在。

格温尼维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亮光,这才满意地将勺子稍稍移开,但依旧没有放回餐盘,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在说“请吧”。

斯内普脸色铁青,极其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仿佛那勺子是某种危险的魔法道具。他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勺子,看也没看,几乎是泄愤般地将那勺汤快速送入口中,然后立刻将勺子扔回餐盘,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现在,满意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刚喝下去的不是浓汤而是毒药,从嘴唇到指尖都在发烫。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这副仿佛被轻薄了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Good boy.”

这两个词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却带着惊人的破坏力,瞬间击穿了斯内普所有的防御!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声的霹雳击中,彻底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Good boy?!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一个需要哄劝和奖励的…孩子?!还是某种…宠物?!

极致的羞耻、荒谬感和一种他打死都不愿承认的、细微的悸动混合成一股狂暴的热流,瞬间冲上他的头顶!他的脸颊和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浓重的、几乎可以说是艳丽的绯红,与他苍白的肤色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影鳞在她意识里惊叹道,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看热闹的兴奋。

斯内普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平复那过于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那该死的、带着花果清香的温暖气息,以及那两个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无限循环的单词——

Good boy.

他猛地抬手,用力按住了自己发烫的额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混合着羞愤和无力感的低吼。

“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他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地念出她的全名,声音沙哑得可怕。

这个…这个无法无天、胆大包天、简直…简直…

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所有的恶毒词汇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然而,面对他这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瞪视和那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语气,格温尼维尔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吟吟地、甚至带着点挑衅地迎上他的目光,清脆地应道:

“我在。”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最灵巧的匕首,精准地撬开了他愤怒外壳下的最后一丝缝隙。她站在那里,眉眼弯弯,唇角噙着那抹让他又气又…无措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极其有趣的杰作——而那杰作,正是他此刻羞愤交加、狼狈不堪的模样。

斯内普所有的狠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他能说什么?呵斥她?惩罚她?他毫不怀疑,无论他说出什么,都只会让她笑得更加开心,更加觉得“逗弄”他是一件乐趣无穷的事情。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了他,夹杂着那挥之不去的、滚烫的羞耻感。他死死地瞪着她,试图用目光将她凌迟,却发现自己的气势正在她那笑盈盈的注视下迅速瓦解。

最终,他极其挫败地、几乎是狼狈地猛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色厉内荏的驱逐:“出、去!”

这是他最后能维持的、摇摇欲坠的防线。

然而,格温尼维尔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看着他僵硬紧绷的背影,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突然上前一步,伸出双臂,从后面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环抱住了他!

她的动作突如其来,带着一种近乎莽撞的亲昵。斯内普的身体在她环上来的瞬间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柔软的闪电击中,彻底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臂环在他腰间的轻柔力度,感受到她侧脸隔着衣料贴在他后背上的微弱温度,甚至能闻到她发间那清浅的花果香气…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爆炸咒,瞬间将他摇摇欲坠的防线炸得粉碎!

紧接着,她那带着不满和探究的声音,闷闷地从他后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他敏感至极的神经上:

“教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手臂甚至收得更紧了些,仿佛怕他挣脱,“解释一下,为什么又换成黑袍了?早上那件墨蓝色的明明很好看,和我很配。”

“和我很配”…这四个字像重锤般敲在他的心口。

斯内普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直白的质问蒸发殆尽。羞耻、慌乱、无措、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贪恋…种种情绪如同沸腾的魔药在他胸腔里剧烈翻滚,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部,耳根烫得吓人。

他想推开她,想厉声呵斥她这完全越界的行为,但他的手臂却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沉重,无法抬起。他甚至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贪恋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拥抱。

“放…手…”他终于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毫无威慑力,反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格温尼维尔却仿佛没听见,反而将脸在他后背的黑袍上轻轻蹭了蹭,继续追问,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说嘛,为什么换掉?我不喜欢你这身黑乎乎的袍子,太沉闷了。”

她的追问和那亲昵的小动作,像最后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情绪宣泄的闸门。斯内普猛地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低吼着给出了一个苍白无力又漏洞百出的理由:

“…碍事!”

格温尼维尔却仿佛抓住了破绽。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将他僵硬的身体拉得转了过来,迫使他不得不直面她。她的双手依旧环在他的腰际,仰起脸,那双翡翠绿的蛇瞳一眨不眨地、极其偏执地紧紧锁住他试图闪躲的黑眸。

“教授,”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他的心上,“你是我的导师,我是你唯一的学徒。”她刻意加重了“唯一”这个词,仿佛在强调某种不容更改的所有权。

“和我穿相配的‘师徒装’,向所有人展示我们之间这独一无二、紧密相连的关系,是必不可少、天经地义的事情。”她的语气理直气壮,仿佛在陈述一条世界运转的基本法则,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执着。

斯内普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占有和偏执光芒,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一丝极其隐秘的、近乎黑暗的愉悦悄然滋生。她对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如此外露… 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可以反向利用的切入点。

她渴望标记他,宣告所有权…那么,他为何不能以同样的名义,要求她同等的、甚至更多的服从和归属? 他可以纵容她这点小小的“癖好”,甚至可以…鼓励它。然后,顺理成章地将这一切包装成导师对学徒的“关心”与“要求”——要求她汇报行踪,要求她接受管束,要求她…眼里只有他一个导师。

他了解她的恶趣味, 他阴郁地想着,如果太快轻易地同意,她反而会产生怀疑。 他需要表演,需要恰到好处地挣扎,需要让她感受到“征服”的乐趣,同时也让她更深地陷入这张由“师徒”名义编织的网中。

于是,“你…”他的声音干涩无比,试图寻找最恶毒的词汇来斥责她这荒谬绝伦、霸道专横的要求,“…不可理喻!”

然而,这句苍白无力的斥责在格温尼维尔那灼热而偏执的注视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微微眯起了眼睛,那翡翠绿的蛇瞳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被他的抗拒稍稍激怒了。

“不可理喻?”她轻声重复,语气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他才是那个提出无理要求的人,“教授,我以为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关于‘唯一性’的共识。”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手腕上那处被隐藏的血契印记所在。

“还是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您需要我再次…提醒您一下,什么叫作‘必不可少、天经地义’?”

他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混合着不悦与忍耐的神情,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仿佛正极力克制着怒火。他沉默了几秒,让那种被迫妥协的压抑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最终,他极其勉强地、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刻意营造的疲惫与纵容:“……随你便。”这三个字说得极其沉重,仿佛签署了一份丧权辱国的条约,完美地演绎了一位被麻烦学徒吃得死死的、无力反抗的导师形象。

而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却在为这顺利的第一步以及未来可能实现的、更彻底的“管教”而…感到一丝黑暗的满意。

格温尼维尔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极其明媚、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那笑容耀眼得几乎要刺痛斯内普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这就对了嘛!”她满意地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甚至还用脸颊在他胸前冰冷的黑袍上快速而亲昵地蹭了一下,然后才松开了环抱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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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妥协”远未结束。她后退半步,翡翠绿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精心装扮的所有物,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始下达具体的“指令”:

“明天…”她拖长了语调,指尖隔空点了点他,“穿那件墨蓝色带银丝暗纹的,就是袖口有卷草纹刺绣的那件。”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在讨论天气,而不是在干涉霍格沃茨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教授的着装。

“配上我送你的那个蛇形缠绕绿宝石的胸针,”她补充道,眼中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正好和我的新发饰很配。”

这已经不是在商量,而是直接宣布了她的安排。每一个细节都被她考虑到了,目的明确——就是要让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联”和“配对”,在他身上打下属于她的、不容错辨的印记。

斯内普听着她这细致到近乎专横的安排,脸色本能地更加阴沉,试图维持那副被冒犯的导师姿态。然而,在这层不悦的表象之下,一股奇异而汹涌的满足感却如同地底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在他心底翻涌开来。

她如此费心地规划他们的着装,如此执着于让彼此在外观上产生联系,这种近乎标记所有物的行为,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取悦了他内心深处那头贪婪的、渴望被独占的阴暗。

她在向所有人宣告。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种阴暗的愉悦。宣告他是她的,宣告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独一无二、不容他人介入的紧密联系。这完美地契合了他自己那不容于口的占有欲,甚至比他所能期望的还要…称心如意。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明天敢穿别的,她绝对会做出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纠正”这个“错误”——而这,或许正是他潜意识里所期待的,期待她更激烈的反应,从而证明她有多在乎。

他依旧板着脸,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含义不明的咕哝,仿佛仍在表达不满。但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却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近乎餍足的光。

格温尼维尔优雅地向后退了半步,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些许古典韵味的告别礼,姿态从容得像是一位赢得了最终胜利的君主,深知疆界已定,无需再多言。

她知道他已经默认了,屈服了,甚至…乐在其中。

“晚安…”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心照不宣的笑意,那双翡翠绿的眸子仿佛看穿了他所有别扭的伪装,直抵其下隐藏的黑暗欢愉,“…西弗勒斯。”

最后那个名字,她念得极轻,却带着一种独特的、亲昵的缠绕感,如同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又像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隐秘烙印。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离去,裙摆在她身后划出一道利落而优美的弧线,如同夜蝶翩然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

留下斯内普独自一人,对着空荡荡的地窖,脸上那伪装的不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阴郁的满意。他抬手,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黑袍冰冷的布料,仿佛已经能感受到明天那件墨蓝色长袍的触感,以及那枚蛇形胸针别上时的重量。

两人表面上进行着一场关于着装的拉锯战,实则都在通过这种看似幼稚的较量,满足着各自内心深处那份扭曲的、对绝对占有和归属的渴求。他们都从对方的“屈服”和“标记”中,汲取着病态的养分,巩固着那条将彼此牢牢捆绑的、无形的锁链。

这场博弈没有输家,只有两个在扭曲的依存关系中越陷越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