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魂器收集器(2/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hp之努力百年终于回到原世界》最新章节。
"韦斯莱兄弟的发明,"斯内普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通常离医疗事故只差一步。"他突然停下脚步,魔杖轻点前方——一只试图伪装成挂毯的皮皮鬼尖叫着逃走了,"就像某些人,离关禁闭永远只差一个危险念头。"
格温尼维尔眨了眨眼睛,"但您舍不得罚我,不是吗?"她指尖轻轻推开校长办公室的橡木大门,声音裹着蜜糖般的笑意,"毕竟我可是您最——"
话音戛然而止。
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眼镜上方抬起视线,蓝眼睛在烛光下如同融化的冰川。福克斯在他肩头不安地抖动着金红色的尾羽,校长桌上那堆银器正发出焦虑的嗡鸣。
"啊,"老校长的声音温和得令人不安,"希望我这把老骨头能承受得住你们的...惊喜。"他指尖相抵,目光落在格温尼维尔怀中那个散发不祥波动的铅盒上,"通常来说,周二下午该是享用柠檬雪宝的平静时光。"
格温尼维尔优雅地行了个礼,铅盒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恐怕今天的惊喜会比柠檬雪宝更...提神,校长先生。"
斯内普的黑袍如蝙蝠翅膀般骤然合拢:"容我提醒,某些'惊喜'足以让庞弗雷夫人提前准备一打镇静剂。"但他已经不动声色地站到格温尼维尔侧前方,用身形挡住了福克斯警惕的注视。
邓布利多轻轻放下羽毛笔,柠檬雪宝的罐子自动滑到桌角。所有银器突然同时静止,仿佛整个办公室都在屏息等待。
"那么,"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让我们听听什么样的惊喜,能让西弗勒斯都选择用黑袍当防护盾。"
格温尼维尔优雅地将铅盒置于校长办公桌上。盒盖自动滑开,露出其中搏动着的灵魂共鸣器。那些血色符文在邓布利多湛蓝的注视下疯狂旋转,最终定格成七个指向不同方向的箭头。
"魂器收集器已经完成了。"她的声音如同淬毒的银刃划破寂静,"根据灵魂碎片的共鸣反馈,我们疯狂的黑魔王确实分裂了七次灵魂。"
她指尖轻点,七个箭头依次亮起猩红的光芒:
"日记本——目前安全收容在我手中;马沃罗·冈特的戒指,冈特老宅的传家宝;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金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冠冕;纳吉尼,那条与他形影不离的巨蛇;以及..."
最后一个箭头剧烈颤抖着指向城堡某处,符文渗出鲜血般的光泽。格温尼维尔的声音陡然低沉:
"我们亲爱的救世主,哈利·波特。"
福克斯突然发出哀鸣,金红色的羽毛纷纷落下。所有银器同时爆发出刺耳的警报,冥想盆中的银色物质疯狂沸腾。
邓布利多的手指微微颤抖,柠檬雪宝的罐子滚落在地。老校长缓缓摘下眼镜,露出下方从未示人的疲惫。
"七..."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世纪般的重量,"他居然撕裂灵魂到这种程度..."
〔不然怎么配叫黑魔王?〕影鳞的声音带着某种近乎赞叹的嘶哑,〔这份不计后果的疯狂,旁人连想都不敢想。〕
〔确实,〕格温尼维尔的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穿透时光看到了那个偏执而强大的身影,〔从某种意义而言,他无疑是个彻头彻尾的狠角色……〕
斯内普的黑袍无风自动,魔杖尖端已然亮起防御咒的光芒。他的目光死死锁定那个指向哈利的箭头,仿佛要用视线将其焚毁。
格温尼维尔却突然合上盒盖,所有异象骤然消失。她翡翠绿的眼眸在烛光下深不见底:
"现在,校长先生...您还觉得这是'惊喜'吗?"
邓布利多缓缓向后靠进椅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老魔杖的纹路:"这简直是..."
"——惊吓!"菲尼亚斯的画像突然尖叫着接话,画框里的老校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七片灵魂!那疯子是把灵魂当巧克力蛙卡片收集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格温尼维尔优雅地合上铅盒,所有血色符文瞬间隐去:"我们需要尽快取回并销毁这些魂器。"她的指尖在盒盖上轻敲出危险的节奏,"同时着重提升霍格沃茨学生的实战能力——从下周开始,所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增加三课时。"
她转向墙上另一幅画像:"至于政治层面...马尔福家族会处理威森加摩的阻力。"翡翠绿的眼眸微微眯起,"卢修斯最近正好需要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毕竟《预言家日报》总盯着他新买的秘银坩埚不放。"
邓布利多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变得深邃:"我假设...这不会涉及某些'非常规'手段?"
"当然不会。"格温尼维尔露出完美的纯真微笑,"只是些友好的...政治游说。"她身后的斯内普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福克斯轻轻啄了下老校长的耳朵,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办公桌上。格温尼维尔突然伸手接住第二滴泪珠,小心地装入水晶瓶:"顺便说...福克斯的眼泪库存也该补货了。羽毛我也要。"
斯内普的声音如寒冰划破沉寂:“我们需要明确一个时间表,以及收取魂器的具体方案。”
“我建议放在暑假,”格温尼维尔直视邓布利多的双眼,“时间充裕,行动也更自由。但我的条件是——全程由我指挥,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邓布利多指间的老魔杖无声地转动着,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铅盒,凝视着某个遥远而黑暗的角落。办公室内,连画像们都屏住了呼吸,只有福克斯偶尔发出的、带着火星的哀鸣打破沉寂。
“全程听你的,”老校长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福克斯落下的羽毛,却带着千钧重量,“这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要求,格温尼维尔小姐。即便对我而言。”
斯内普的下颚线骤然绷紧。“校长——”他试图开口,声音嘶哑。
但邓布利多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目光未曾离开格温尼维尔。“理由?”他问,简短而直接。
格温尼维尔指尖轻缓地抚过腕间与斯内普相连的血契印记,那动作近乎一种安抚,又像在确认某种冰冷的契约。“因为情感是最大的变数,校长先生。”她的声音依旧冷冽,却仿佛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活物的温度,“面对这些…东西,任何一丝犹豫、恐惧,或多余的怜悯,都可能导致彻底的失败。您对波特怀有慈爱,斯内普教授…”她略作停顿,唇角牵起一个复杂的弧度,“…背负着复杂的承诺。其他人或许被仇恨驱使,被恐惧攫住,或是沉溺于弥补过去的幻影。”
她的指尖从血契移开,再次落回铅盒冰冷的表面,仿佛唯有绝对的死物才能令人安心。
“我承认,我并非没有仇恨…也并非毫无牵绊。”她的话语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隙,但转瞬便被钢铁般的意志覆盖,“但我拥有你们都不具备的东西——绝对控制它们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是目前唯一一个透彻了解所有关键棋子现状的人:您,教授,甚至包括黑魔王本人。我的价值在于这份冰冷的清醒,以及对全局的…绝对掌控。”
她眉峰轻扬,目光如淬火的银针直刺邓布利多:“说到底,校长,您还有别的选择吗?”嗓音里淬着冰冷的讥诮,“能与我对等的人——一个囚于高塔自缚手脚,另一个还在阴沟里拼凑破碎的灵魂。以您如今的身份和处境,难道能亲自跋涉荒野追猎魂器?至于其他人…”她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冷笑,“据我所知,不是身陷要职难以脱身,就是早已处在严密的监视之下。唯有我——”
她略微倾身,烛光在她年轻的瞳孔中跳动。
“年龄最小,却最强,也最…不被人放在眼里。”
“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十一岁的女孩…能掀翻整个魔法界?”
邓布利多沉默了。福克斯的尾羽轻轻扫过他的肩头,洒下点点温暖的金辉,却丝毫无法驱散他眼中深沉的忧虑。那沉默在古老的校长办公室里蔓延,沉重得仿佛能听见墙上肖像画们屏息的颤动。
最终,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那气息里带着柠檬雪宝的清甜与某种更深邃的、近乎腐朽的疲惫。
“谁会相信…”他轻声重复,仿佛在咀嚼这句话里的每一个音节,品味着其中残酷而诱人的可能性。“是的,伏地魔…他傲慢的本质,注定了他会忽视那些他视为弱小的存在。尤其是…一位年轻的女士。”他湛蓝的目光透过半月形眼镜,锐利地审视着格温尼维尔,不再是看一个孩子,而是在评估一件前所未有、且极度危险的武器。
“轻视,是最致命的堡垒裂隙。”格温尼维尔淡然回应。
“那么,”邓布利多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已然做出的、不容更改的决定,“我们需要一个框架。暑假开始,午夜之后。你将拥有指挥权,但并非毫无约束。”他的目光转向斯内普,后者如同一尊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像,每一寸线条都绷紧着压抑的反对。“西弗勒斯将作为你的…联络人。以及,在必要时——这是我唯一坚持的条件——确保‘必要手段’不会滑向我们都无法挽回的深渊。”
斯内普的下颚猛地收紧,喉结难以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出言反驳,但那双黑眼睛里翻涌着被强行镇压下去的风暴,死死锁在格温尼维尔身上,像要将她钉在原地。
格温尼维尔左腕的血契隐隐发烫,如同烙上了一块无声的警告。她清晰地感知到另一端传来的、被死死压抑的惊怒与不安。
她微微颔首:“可以。但我保留最终行动的决定权。教授的任务是协助,而非干涉。”
“达成共识。”邓布利多轻声说,语气里没有半分达成共识的轻松。他挥了挥手,滚落在地的柠檬雪宝罐子飘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声,打破了室内令人窒息的凝重。“现在,如果讨论暂告段落,或许我们真的需要一点甜味来…缓冲一下。”
但没有人伸手去拿糖果。
格温尼维尔再次行礼,这一次的动作带着明确的告别意味。“周四午夜。我会带来具体方案。”她转身,银绿袍划破空气,如同乌鸦的羽翼。脚步声清脆地回荡在螺旋石阶上,渐行渐远,直至彻底被霍格沃茨深沉的寂静吞没。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和一室沉默的肖像。
斯内普猛地转向邓布利多,黑袍因剧烈的动作而翻涌如黑浪:“阿不思,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将这样的权力交给一个…一个没有安全感、偏执到骨子里的孩子?”他的声音嘶哑,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灵魂深处潜藏的疯狂…绝不亚于我。”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望着格温尼维尔离开的方向,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石墙,望向一片不可知的、迷雾重重的未来。
“我在选择唯一可能通向胜利的道路,西弗勒斯,”他最终说道,声音里浸透着无尽的苍凉,“无论它看起来多么像通往深渊。你的任务是监视她,保护哈利…并且,确保当那把过于锋利的刀即将斩断最重要的纽带时,你能及时握住她的手腕。”
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沉重:“我们都知道,你是她唯一的弱点,也是她最珍视的锚点。唯有你,有可能在她彻底滑向边缘时拉回她。她对你的那种偏执般的依恋和珍视…难道还需要我这个外人来提醒你吗?”
老校长的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你和她之间那根无形的线,远比任何魔法契约都要牢固。你会留意她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乖乖吃下蔬菜,有没有偷藏太多糖果,会不会又挑食,会不会在图书馆熬到凌晨…而她为你做过的事,需要我一件件重复吗?那些连她自己都未必注意到的关切——”
斯内普像是被无形的咒语击中,猛地后退半步,脸色苍白得吓人。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邓布利多的每一个字都化作实质的针,刺入他层层包裹的心脏。
“情感…”斯内普最终嘶哑地开口,声音破碎不堪,“你刚刚默许了她关于‘情感是最大变数’的论断…现在却又试图用同样的东西来束缚她——束缚我?”
“不是束缚,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变得缥缈而疲惫,“是平衡。最锋利的刀需要最坚韧的鞘。而你…你就是那个能容纳她所有锋芒与裂痕的刀鞘。这不是命令,而是…事实。”
他轻轻拿起那颗一直握在手中的柠檬雪宝,晶莹的糖果在烛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
“看好她,也看好你自己。这场战争的核心,或许早已不再仅仅是哈利或者伏地魔了。”
“可她只是个孩子!”斯内普的声音骤然拔高,“一个和救世主一样大、本该在魁地奇球场和糖果罐前浪费时间的孩子!”
邓布利多转过身,烛光在他半月形眼镜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晕,让他此刻的表情显得格外深邃莫测。
“可你我都清楚她不是!她像你,西弗勒斯,在黑暗的淬炼中锻造出了钢铁的意志,但她不是你!你所恐惧的那些深渊,你所走过的那些歧路,未必会是她的终点!”老校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不容置疑的锐利,像一把薄刃划开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她灵魂上烙刻的岁月和伤痕,或许比你我所经历的加起来还要沉重,西弗勒斯。她的灵魂否认不了,你我也都否认不了——你不能,永远不能再将她视为一个‘普通’的孩子。”
他向前一步,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普通的孩子制造不出能撕裂灵魂伪装的共鸣器;普通的孩子无法迫使当代最伟大的巫师和最擅长大脑封闭术的大师坐在这里,谈判如何瓜分剿灭黑魔王的指挥权;普通的孩子更不会让你——”邓布利多的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斯内普微微痉挛的左手,“——既为她是否挑食而忧心忡忡,又为她体内那足以焚毁自身、乃至整个世界的疯狂而战栗不已!”
斯内普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玻璃碎屑。他下意识地攥紧左臂,那里,长袍之下,血契正无声地灼烧,既是联结,也是永不愈合的伤疤。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音节,只能眼睁睁看着邓布利多步步逼近,每一个字都如同沉重的烙印敲打在他的神经上。
“你害怕的究竟是什么,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声音陡然压低,却更具穿透力,“是害怕她重蹈你的覆辙,在黑暗中迷失…还是害怕她做到了你未能做到的事——驾驭了那份黑暗,却最终…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指引,包括你?”他苍老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你是在畏惧她强大后所追逐的那份无拘无束的自由?还是根本无法忍受,她终有一日…不再需要你的守护?”
这最后一问,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斯内普层层铠甲下最柔软、也最不堪一击的地方。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眼中翻涌起痛苦与惊怒交织的黑色漩涡。
邓布利多没有给他喘息之机,目光如炬,牢牢锁住他:“你我都再清楚不过她那固执的根源——改写你的结局,彻底埋葬黑魔王。仅这两件事,就早已将她死死钉在这场战争的十字架上。而如今…”老校长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复杂的喟叹,“她对霍格沃茨、对哈利那个小团体、甚至对德拉科、达芙妮、潘西…"一个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都生出了可悲的牵绊。她不会坐视他们赴死,西弗勒斯,就像你再也无法漠视无辜者的鲜血一样!这份多余的‘感情’,早已将她拖入了更深的泥潭,也让她比你我都更加…无处可退。”
斯内普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烙下血痕。他无法反驳。每一个字都像一面残酷的镜子,映照出他竭力忽视的事实——那个他试图护在羽翼下的身影,早已主动走进了风暴最猛烈的心脏,并亲手将更多的软肋变成了战斗的理由。
邓布利多看着他挣扎,语气终于缓和少许,却更显沉重:“你无法将她变成温室里的花朵,西弗勒斯。她是从诅咒与烈火中淬炼出的锋芒,是自裂缝中挣出、根系却比谁都扎得更深的野草。你能做的,唯有确保她在挥舞利刃时,不会先割伤自己…以及,确保她拼死想要守护的那个未来里,真的有你承诺过的…黎明。”
斯内普的手指死死攥紧魔杖,指节泛出青白。一层冰冷的面具迅速覆上他的脸庞,所有翻涌的情绪被强行压入大脑封闭术的最深处。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平稳、干燥、近乎漠然,仿佛在讨论某种复杂的魔药配方:
“那么,阿不思,提供一个可行的方案。”他冰冷的视线直刺对方,“告诉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确保你所说的那场黎明…它的阳光,最终能照耀到她身上?”
而非只留下冰冷的墓碑,或是比黑暗更空洞的“胜利”。这未说出的后半句,沉重地悬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窒息。
邓布利多沉默了片刻,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变得极其悠远,仿佛正在无数可能的未来碎片中搜寻答案。
“通过确保,”他终于缓缓开口,每一个词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被慎重地置于冰冷的空气之中,“她为之战斗的一切理由——你,哈利,这座城堡,乃至德拉科、潘西、达芙妮…所有被她划入羽翼之下的人——都必须活到足以站在阳光下迎接她的那一天。” 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有时候,守护一个人最彻底的方式,并非禁锢她,而是誓死扞卫她所选择珍视的一切。而你,西弗勒斯,你将是托起这一切的…基石。”
斯内普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我知道了。” 黑袍骤然翻卷,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叩击出决绝的回音。
那背影仿佛不再是被重压摧折的守护者,而是一个终于捕捉到残酷坐标的引路人——朝着一个清晰、凛冽、却燃着微弱希望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奔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