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开文具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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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

最令人称奇的是一支放在防弹玻璃柜中的羽毛笔。笔身呈现出星空般的深蓝色，里面有点点星光在流动。"'星河绘者'，"店主的声音充满敬畏，"用陨石粉末和夜骐尾羽制成，写出的字迹会在黑暗中发出星光，最适合天文课笔记。"

格温尼维尔正要开口，斯内普已经冷冷地说："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用这支笔来记录魔药配方。"

"当然不是，"她狡黠地笑了，"这是准备送给辛尼斯塔教授的生日礼物。"

斯内普凝视着柜台上堆积如山的羽毛笔，黑袍下的身形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像。七十多支形态各异的魔法羽毛笔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眩晕的光芒，如同一支小型军队占领了整个柜台——银绿色的"心灵映照者"与黑曜石的"学者之友"比肩而立，十二支"变形者"迷你笔在盒子里蠢蠢欲动，那支号称能预测未来的"预言者"甚至不时迸出几颗蓝色的火星。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这支由打人柳枝条制成的"惩戒者"，又落在那支会逃跑的红色羽毛笔上，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似乎在计算一个消失咒能否同时解决这堆麻烦。

"我想，"他的声音比挪威脊背龙的鳞片还要冷硬，"霍格沃茨接下来五十年的羽毛笔库存都被你买空了。"

格温尼维尔假装没听见，正忙着将一支会唱歌的羽毛笔塞进布雷斯名字的礼盒里。

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支朴实无华的黑色羽毛笔上时，店主神秘地笑了："'沉默的见证者'，用禁林的古老橡木制成。特别之处在于..."他压低声音，"用它写下的秘密，永远不会被除书写者之外的任何人读到。"

斯内普突然伸手拿起了这支笔："这个，单独包起来。"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但格温尼维尔注意到他的手指在笔杆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格温尼维尔转头走到柜台，店主奥利凡德的表兄——老奥利弗·墨羽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玳瑁眼镜，当他看清格温尼维尔挑选的羽毛笔数量时，枯瘦的手指猛地一抖，眼镜"啪嗒"掉在了陈列柜上。

"梅林的胡子啊！"他倒吸一口冷气，羊皮纸记账单自动展开到惊人的长度，"小姐，您这是要...要买下半个店铺吗？"他的声音发颤，像一把年久失修的鲁特琴。

听着店主报出的价格，眼睛也不眨的丢了五袋沉甸甸的金加隆。

结账时，老巫师突然从柜台下面抽出一支通体血红的羽毛笔："赠品！'凤凰涅盘'特别版，每写满一千字就会自燃重生..."他狡黠地眨眨眼，"正适合批改...呃，某些令人火大的论文。"

格温尼维尔满意的挑眉，将打包好的特别版塞到斯内普的手里“我比较好奇哈利他们的论文。”

同时悄悄将一支笔杆上刻着双蛇缠绕图案的铂金羽毛笔塞进了斯内普的口袋——那是她特意定制的，笔尖用凤凰尾羽制成，据说写出的字迹会带着淡淡的柠檬雪宝香气。

老奥利弗又变魔术般从袖中抽出一支流光溢彩的彩虹色羽毛笔："给未来店主的特别折扣！这支'彩虹信使'能根据收信人的心情改变墨色..."他瞥了眼斯内普阴晴不定的脸色，赶紧补充："当然，给教授写信时会自动使用最端庄的墨绿色。"

格温尼维尔翡翠般的眼眸瞬间被这支笔吸引，指尖刚触及笔杆，七彩流光便温柔地缠绕上她的手指，像在行一个古老的见面礼。

"有意思..."她轻轻旋转笔身，看着光芒在斯内普的黑袍上投下一小片流动的虹彩，"看来我得多给教授写几封信了。"

老巫师突然挤了挤眼睛："每周四我们还会给特殊客户寄送新品目录..."话未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斯内普的死亡凝视让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包装时，老巫师挥舞着魔杖的手都在发抖。近百个包装盒在空中跳着华尔兹，丝带自动系成精致的蛇形结。

他趁斯内普转身时，悄悄塞给格温尼维尔一张羊皮纸："本店终身会员卡...以及，"他压低声音，"下个月会到一批限量版'魅惑者'——笔芯用的是真正媚娃的发丝，写情书时能让字迹散发收信人最爱的香气..."

格温尼维尔绿宝石般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给我留着！"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捂住嘴。可惜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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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黑袍翻卷的声响，斯内普阴森森的嗓音如同从冰窖里飘来："我假设，某位首席刚刚不是在讨论违反校规的物品？"

老奥利弗以惊人的速度直起腰板，一脸无辜地摆弄着柜台上的羽毛笔架："什么媚娃？您一定听错了教授，我们说的是...呃...梅子味的墨水！最新推出的冬季限定款！"

斯内普将羽毛笔都放进天鹅绒布袋里，黑袍在身后翻滚如乌云。

店门关上前，格温尼维尔分明听到老巫师激动地对着壁炉大喊："亲爱的！快通知作坊加班！霍格沃茨的莱斯特兰奇小姐把我们的库存买空了！"

"教授～"格温尼维尔仰着脸，"既然都出来了..."她指了指街道对面灯火通明的商铺，"德维斯和班斯的魔法器械，还有风雅牌的新款巫师袍..."尾音故意拖长，像融化的太妃糖般黏人。

斯内普低头看着自己被拉住的袖口，那里已经微微起皱。"莱斯特兰奇，"声音比北极的寒风还要冷冽，"你是打算把霍格莫德搬回霍格沃茨吗？"

格温尼维尔充耳不闻，已经拽着他往对面走去："就看看嘛～德维斯新到了自动搅拌坩埚，据说能识别三百种魔药配方..."她突然压低声音，"而且风雅牌今年用了中国火球龙的鳞片织防咒布料..."

斯内普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二十分钟。"他最终妥协道，声音里带着认命般的疲惫，"如果让我发现你又想买什么会跳舞的龙皮手套..."

"绝对不会！"格温尼维尔信誓旦旦地保证，同时悄悄调整了龙皮钱包里金加隆的位置——足够买下那套她盯了整整一学期的炼金术仪器套装。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银黑发飞扬如瀑，一个黑袍翻涌如夜，中间连着一条被拉长的、名为纵容的细线。

远处蜂蜜公爵的橱窗里，柠檬雪宝糖在阳光中闪烁着温暖的光。